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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本应属于你的心却依然护紧我胸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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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地柔软的雪狼皮长袍暖暖的搭在肩上,桌上,热气腾腾的虎骨汤是白寒枫每天必喝的,耶律宏真说辽国天寒,怕他不习惯,于是每天都会派人送来,近半个月来,耶律宏真并不经常来这里,除了每晚来陪他,几乎整天都忙碌的很。房屋的不知是中原的风格,就连院子里的建造也是和“沁心别馆”一样,轻叹,不得不承认,耶律宏真真的很爱他,可是,宏,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们怎么还可以?端起面前的白瓷碗,不由一阵苦笑:远在这陌生的大辽,还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杀我。不知为什么,自从五天前,每天都有人在汤里下毒,不像是什么剧毒,应该是慢性的毒药。放下碗,白寒枫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轻轻一笑:“既然来了!何必躲着不见!”迅速的破空之声,是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闪身,避开迅猛的一击,白寒枫看清了眼前的人,身形修长的女子,一身淡紫色的劲装勾勒出曼妙身形,误了否认,她是美丽的,美得张扬,美得慑人!女子牵出一抹讥讽的笑:“到的第一天,不久寻死觅活的吗?现在给了你大好的机会,怎么又不死了!”“白某并不怕死,但不喜欢死的不明不白,姑娘是······”“我是谁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要死!”飞身而起,紫色身影如箭般划过空气,轻叹,举箫,精钢的匕首与箫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白寒枫却是一愣,五成的功力灌注在箫上虎口却被震得阵阵麻痛.玉箫也险些脱手,看来这女子武功不弱,只是为何,她与我有如此深仇大恨?不敢再掉以轻心,白寒枫顺势起身,斜斜飞出了窗外,无论怎样,在这里打斗总比室内宽敞。玉箫如飞,转瞬封锁了匕首所有的招数。接连刺了十七八招,女君子竟楞是沾不了白寒枫的衣角,气恼下,斜斜掠出三尺远,紧盯着白寒枫的凤眸似有液体在流动,凄然一笑,女子再次开口:“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也好,让你死的明白。我是南院王府的王妃,耶律宏真明媒正娶的王妃。”仿佛被雷击,刹那间无法呼吸,原来,他已经,已经······“可是!”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从两年前大婚到今天,他从来没有碰过我这个王妃!从来没有,一次也没有!”看着女子眸子水光流转,白寒枫深深同情眼前的女人:一个女子,要有多深的痛苦,才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说出这些?
“你,怎么知道和我有关?”
“我为了讨好她,随他出征,以为可以打动他,但他从来没有任何表示,我以为他还没有发现,可是后来知道,也许。他只是视而不见!后来,他在一个晚上把你带回了军营,他的眼神对谁都冷的像冰,只有看见你的时候才有感情,谁样的柔情,还有赤裸裸的占有欲,就算是洞房花烛夜,他都没有的眼神。所以······”女子的声音骤然一紧,眼中的悲戚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只是入骨的恨意“你说,你是不是很该死!”闪亮的匕首再洗漾起寒光,手中玉箫却不曾抬起:“是,也许,我是很该死!”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听到的是兵刃相击的撞击声以及女子略带惊恐的轻呼,睁开双眼,耶律宏真颀长的身影挡在了身前,看不清眼前发生了什么。耶律宏真静静的看着屋里的虎骨汤:早听侍从说,寒从五天前就没有再喝过这个东西了,本来以为他还在生气,没有在意,现在看来,大有问题!微微一笑,半拖半拉将女子拖进屋,抬起女子的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耶律宏真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幽灵:“喝了它!”微微一愣,女子的眼神刹时充满恨意,惨然一笑,挑衅般仇恨的双眸对上耶律宏真满是玩味的眸子:“没用的,要喝七八天才会有效。你那么关心他,我帮你加点料不好吗?”没有发怒,耶律宏真只是抚上女子光洁的脸颊,缓缓向下,停在了她的颈项,如地狱般幽暗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知不知道,伤害寒的罪,是很重的。”依旧站在窗外,白寒枫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却本能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猛然回首,看到的却是耶律宏真扼住女子的一幕。
“不要,宏!”急切中闪电般袭来,玉箫横挑耶律宏真手腕,接到的却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身。
“为什么?”狂怒的朝着耶律宏真大吼“她是你的妻子!”
“我不爱她,从来不爱!”
“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仿佛要崩溃般,白寒枫的声音慢慢低落
“为了兵权,我需要兵权,有了她父亲的兵权我才可能掌控大辽的军队攻打大宋!”耶律宏真平静的语气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
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是他吗?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心狠手辣,满腹心机的男人?“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杀了?”气恼间只想找到什么可以刺激这个男人
“你明知道我不会,因为我爱你!”
映着耶律宏真的侧面,白寒枫努力想看清什么却是徒劳:宏,为什么我越来越不了解你?还是说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你?上天,我是不是爱是那个一个魔鬼?
略显单薄的衣衫,消瘦的身形,白寒枫一个人走在深林之中,没有马匹,因为走大路太容易发现,想这个样子从上京走回大宋吗?痴人说梦!可是宏,我还怎么呆的下去?你对我来说变得那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