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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此消彼长 ...

  •   去了趟医院又带回不少药,这三天宁依依以受伤为由拒绝外出,饭菜都是徐莱莱去厨房端过来给她。
      这一大早徐莱莱陪了宁依依一会见没什么事便在客栈里巡视,期间还遇见了酷帅的渝远游,徐莱莱对这人印象不错,人虽然看着冷了点但是个好人呀,就冲他救了宁依依,徐莱莱也得供着人家,本来的吧徐莱莱都做好要被人忽视了,意外的是这位好心的警察主动寻她问依依的伤怎么样。
      徐莱莱上下打量渝远游,长相那是没得话说的,职业虽然高风险了一点但是人好啊感觉比赵衍靠谱,徐莱莱心里转了转道,“她啊,这回可是遭难了,身心都受了伤害,估计得缓缓”。
      渝远游挑眉,对上徐莱莱那双狐狸眼忽而明了,点点头道,“代问她好,方便的话我晚点去看看她”。
      徐莱莱目的达到了忙道,“谢谢渝警官,过几天她还一点了再请您上门”。
      宁依依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人卖了,在家里一手拿着冰淇淋吃着,坐在沙发上刷电视剧。
      徐莱莱心情美美的回家,见宁依依蓬头垢面感叹道,“依依咱好歹是个美女,能不能讲究一点”。
      宁依依奇怪的看向徐莱莱,“就我们两个人,讲究什么,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
      徐莱莱仰天长叹,“咱们出去就是客栈,好歹注意点客栈形象不是”。
      宁依依白了徐莱莱一眼,“客栈开了这么多年,你这话说的真新鲜”。
      徐莱莱无话可说,心想有你后悔的时候,拿了杯冰淇淋陪宁依依看电视。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莱莱在家陪宁依依带酒了心里难受,这天晚饭过后徐莱莱很有兴致的拉着宁依依去院子里吹冷风,美名其曰郁结于心透透气,晚上那个风雨交加冷得宁依依不想说话。
      客栈的后院宁依依让人搭了个小亭子,串了珠帘风吹得噼里啪啦作响,这要是不下雨不冷吧还有那么几分清幽的味道,可是冷啊,徐莱莱还拿了蜡烛放桌子上,本来路灯已经够亮了,摆根蜡烛算怎么回事。
      风吹的烛火将灭未灭,徐莱莱耷拉个脑袋看灯光下的雨丝,忽而道,“依依,谢楠今天订婚了”。
      宁依依心里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徐莱莱只要发疯,必然与谢楠有关。
      “要不喝点”,宁依依有时候恨不得把徐莱莱的脑袋敲开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既然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非要去折腾自己,她都怀疑宁依依是不是知道谢楠要订婚了才回去的,该说的都说了,当事人显然没把话听进去,这条命也不知道够她折腾几次。
      徐莱莱心下微动,回眸看宁依依那张还红肿的脸有点于心不忍道,“算了,你弹首曲子我听听”。
      宁依依倒吸了口冷气,心想还挺有想法,人家洞房花烛,你半夜听曲,大冷天下着雨,不要吓着人好吗。
      “要不我们去酒吧”,宁依依还真不是不想弹,虽然现下是淡季,客栈里还是住了人的,这么高调不太好吧,况且她这张脸真不想献丑。
      徐莱莱想了想很是冷静的告诉她。
      “依依不是我不想去,今天念念说赵衍打电话过来告知我,这一个月先不要去酒吧了,等过了清明人少点再去”,说着徐莱莱自己叹了口气问,“我那天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人家禁令我一个月,这也太长了吧”。
      宁依依仰头无声长叹,心想岂止是过啊,那是赤裸裸的挑衅,那天要不是赵衍拦着估计徐莱莱惹的客人得给她一拳,宁依依默默的心疼赵衍,这么多年也就赵衍能扛得住徐莱莱这霸气的闹腾,可惜啊,襄王有心神女无梦,白瞎了赵衍的颜值。
      “要不我还是弹琴吧”,宁依依实在折腾不过徐莱莱,只希望没人听到。
      徐莱莱大手一挥,“弹吧,来一首十面埋伏”。
      宁依依起身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徐莱莱无焦距的双眼默默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徐大王”。
      其实谢楠爱不爱她哪有那么重要呢,人生那么长,怎么就知道遇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人,非要抛弃一切和她回老家,在这个小城市一呆就是四年,说是要忘记可是人家一个电话就巴巴的赶过去,等到自己受不了,了又跑回来自伤自怜,何必呢,要不就撕破脸闹一场,至少明白他心里怎么想的,也不至于连自己算怎么回事都不知道,苦苦蹉跎。
      宁依依很久不弹琴了,应该说从学校毕业之后就没摸过琴,就像谢楠是徐莱莱的死穴,学校里的某个人也是她不能碰的伤疤,她和莱莱不同,不要的东西她就不会再碰,哪怕再喜欢。
      幸而因为这把琴还是徐莱莱送给她的,所以她没扔。
      大学的时候她过着吃土的日子,偏她选了一年古筝选修课,她这个没啥基础的得勤能补拙又没琴可练,于是某一日徐大王知道了之后大手笔的送了她一把琴,徐莱莱这么多年一直和她相伴相依,宁依依偶尔也会想,她的日子里要是少了徐莱莱也许会熬不下去。
      宁依依头上裹着丝巾,把自己的脸和脑袋围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认出来。
      端坐凳子上,素手调琴弦,试了几个音调,一首十面埋伏在雨夜里悠扬传出。
      宁依依回眸去看,徐莱莱捏着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有水花。
      宁依依只觉得头疼又烦躁,一个烈性的人变得缠绵愁苦真的很糟心,弹了半曲,指尖曲调一转变成了那曲莫失莫忘,要愁那就更愁吧,徐莱莱又不是上阵杀敌听什么十面埋伏呢,就算是输了也要面对自己的心。
      渝远游走进客厅没见到人却听见了琴声正确的说是古筝的声音,一曲缠绵的曲子,感伤又让人觉得凄凉,在这个雨夜更加的显得寂寞。
      下午连着几个警局开视频会议,晚饭A城警局的人请他们吃饭,这几天连着饭局,渝远游有点厌倦,借故不舒服提前退席,不想提前回来就听见这么缠绵的曲子,让人听着心中翻涌。
      渝远游收了步子往琴声的方向去,其实这样不太礼貌,但既然听到了渝远游便想一探究竟。
      珠帘在风中飘荡,亭子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渝远游的视线被那道倩影吸引久久不动,他视力很好,即便站的远也能清楚的看见弹琴那双细长的手,她的脸似乎还没好,脸上蒙着丝巾更添几分朦胧的美,她身旁的女孩子似乎心情不好连着倒了几杯酒都是一口喝干净。
      末了她收了尾音一手抢过女孩子的杯子,把酒倒在地上,酒香顺着风飘了过来。
      他想起林海说她酿的酒好喝,他想确实好喝,闻着很香,她是个很会生活的女孩子吧,为什么要弹这么伤感的曲子呢,是因为那女孩子吗,他听见她难过的声音低低道。
      “莱莱,在乎你的人不会这么对你,你等了他这么多年,他什么承诺都没给过,转身找了别人,他不说拒绝你的话无非就是享受你的追捧,可你捧着他把自己掉到尘埃里,那你还是徐莱莱吗,莱莱你放手吧”。
      宁依依的丝巾落了地,顺着风飘远落在雨地里,她也不管搂着徐莱莱声音渐渐的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有时候恨不得一巴掌把徐莱莱打醒可是她已经这么疼了,宁依依怎么舍得。
      渝远游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两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孩子的友情是那样的细腻,那是感同身受的嘶吼,不像他们男生难过了陪着醉一场疯一场,原来女孩子真的比男孩子温柔。
      渝远游看了看亭子里的两人,捡起飘过来的丝巾紧紧握在手里很快走远,他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有种新奇的满足感。
      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人一切如常故作镇定,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连着下了一个礼拜的雨,天终于放晴了。
      宁依依还在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红肿消了不少,几道淤痕格外明显,宁依依皱了皱眉想着是否需要用鸡蛋滚上两滚。
      徐莱莱给她端了早饭进来问,“今天约了去唐叔那里拿成品什么时候出发”。
      宁依依端着碗一勺子一勺子的喝粥慢吞吞道,“吃了早饭就过去吧,我还想去一趟绣铺,拿回来那块刚绣好我再去拿些线回来”。
      徐莱莱点点头,“绣两幅挂客厅里”。
      宁依依也是这个想法,她这一年在学习湘绣,成品有几个好的挂在了房间里,宁依依计划以后绣一幅更好的给徐莱莱做嫁妆。
      他们现在的时间不是很紧张,客栈已经稳定下来有固定的客源,舞蹈室那边也有两个老师轮流负责,她和莱莱两个人只管吃吃喝喝,真没什么太大压力,这段时间宁依依琢磨着出去旅游散散心,徐莱莱这状态就得出去转转分散注意力。
      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渝远游还在客栈,打了招呼宁依依他们准备出发,想了想宁依依又退回去问,“渝警官去警察局吗”。
      渝远游看了看她嗯了一声,她脸上表情自然,没有半分昨日的伤心。
      宁依依笑了笑,“那我们送你过去吧,正好顺路,你不是还有个同事吗喊他一起吧”。
      “那就谢谢你了,我同事有事先走了”,渝远游没拒绝跟着她走。
      警察局里王良忽然一喷嚏打得惊天动地,李诚愣了愣笑道,“有人想你啦”。
      王良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嘀咕谁在背后骂我。
      前台的小姑娘看三人通行,瞪大眼睛,嘀咕道,“老板娘胆子真大这么冷的人也不怕”。
      徐莱莱坐在驾驶室上瞄了眼镜子里的渝远游,想起昨天人家还要看望宁依依,这会人可是见上了,笑了笑道,“渝警官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请你吃饭,你救了依依还没好好谢谢你”。
      渝远游想到初见那天宁依依也对他说过这句话,这两人还真是客气,微微笑了笑道,“好,过几天吧,宁老师的伤还没好不急”。
      宁依依一听渝远游叫她老师赶紧解释,“渝警官可别这么叫,李警官那是跟着她女儿喊习惯了,叫我名字就行,我叫宁依依”。
      渝远游应了一声好,嘴角的弧度没下去,闲聊的问着,“你们开客栈这么早就出去忙吗”。
      徐莱莱对这警官很有好感道,“没有,我们去拿做好的酒瓶,依依酿的酒很好喝我们会卖一些,等你们回去了,带点回去,送给你们”。
      渝远游笑了笑,“你们又是免房租还送酒太客气了”。
      宁依依忙接口,“哪里,救命之恩啊,这点小钱不算什么,再说那是自己做的也不值几个钱,就这么说定了”。
      渝远游无奈的笑了笑答应一声。
      车在警察局门口停下等渝远游下了车宁依依突然想起什么喊道,“渝警官留个电话号码吧,中午我们回的晚,一会回来顺路再把你带回去”。
      渝远游正想说他今天白天不回去想了想报给她号码。
      宁依依拨打过去等连通便挂断,“那你忙,什么时候有空说一声”。
      渝远游点点头看车启动才往警局走,这次的案子本来是该在C市主审的,考虑到作案跨市太大几个领导研究过后决定在第一次案发地A市主审,他作为A市负责人参与审察。
      王良已经来了一会给他倒了杯水站近的才道,“渝哥,最近身体不好吗,看你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渝远游没答,抽了支烟递给王良一只道,“你跟紧进度,这次联合审理案件复杂不要有遗漏”。
      王良跟了他两年了做事还算细致,就是年轻了点扛不住事。
      “知道,那我先去看资料了”,王良在渝远游面前那叫一个老实指东不敢往西。
      宁依依他们到窑厂里没见到唐老伯,和厂里留守的负责人打了招呼看东西装好车交了钱才去绣铺,宁依依先前绣好的图样已经裱起来了,一股脑的塞在车里。
      徐莱莱上车之后突然问她,“你觉得渝警官怎么样”。
      宁依依瞄了眼故作镇定的徐莱莱,不咸不淡道,“人挺好的”。
      徐莱莱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一声,“念念说凶的不行,你说人家挺好的”。
      宁依依白了徐莱莱,搞不明白她这一出要做什么,人家凶不凶的关他们什么事,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买点菜回去今晚上吃火锅”。
      徐莱莱指了指高升的太阳,“这天气你要吃火锅”。
      “嗯,突然有点想吃”,宁依依绑好安全带靠在椅子上,想着晚上再把赵衍喊过来了。
      徐莱莱笑了一脚油门下去,“你说行就行,我没意见”。
      开回去一路上没听见电话响,想来渝警官是不会回来了,宁依依和徐莱莱把东西搬下来,吃了午饭两人一下午洗酒瓶晾晒。
      忙的差不多了接到唐老伯打来的电话,宁依依一听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徐莱莱见她挂了电话脸色变得煞白问她,“怎么了”。
      宁依依苦笑了一下声音轻的发飘细听能听见声音里的颤抖,“唐老伯说尚酒集团要发律师函起诉我,说抄袭他们的产品设计图”。
      徐莱莱手里正拿着酒瓶,上面的梅花树栩栩如生,树下有桌,桌上放着琴,香炉放在一旁,焚香缥缈,那人直挺的坐着在树下拨弦,只看到尖尖的下巴,长发披在身上,一旁的人翩然起舞,绰约多姿,和那风景融为一体,美好的感觉不到冬天的冷,只让人觉得春暖花开,酒瓶微转似能见梅花飘落舞动惊鸿,这次的花样依旧精致漂亮,她亲眼见依依画的图样怎么会是抄袭。
      宁依依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还是四年前,徐莱莱看着只觉得心里一股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打官司啊,当我们怕他,不就是尚酒集团嘛,我们自己做的东西凭什么说抄袭,依依我们问清楚情况,要是真收到律师函我们就请律师,我…”,说着徐莱莱的声音弱了下去,咳嗽一声又道,“大不了我去求我爸,他干了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还不搭理我”。
      宁依依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到底做不出想笑的样子,她知道莱莱是想到了谢楠,谢楠也是律师,这几年是C市炙手可热的新星律师。
      “莱莱,算了吧,反正结果都一样”,宁依依疲倦的笑了笑转身回屋。
      很多年以前她也觉得只要是自己做的别人就抢不走,打官司她也不怕,可是事实证明,只要有钱不管是不是你的创作意义不大,她斗不过林雪,更斗不过尚酒集团。
      徐莱莱见宁依依落寞的样子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她打电话给赵衍,唐伯是赵衍的亲戚,当初也是赵衍介绍他们去的,由赵衍去问更加合适。
      这时候酒吧刚好开业,赵衍似乎还在睡,声音有些沙哑。
      “赵衍,有事要麻烦你”。
      赵衍一听徐莱莱的声音立马醒了,揉着眼睛笑道,“你说,只要不是砸我的店都好说”。
      徐莱莱不好意思的顿了顿,说实话赵衍这脾气她十分的服气,遇见她这样砸店的还能忍下去实在是个难得的好人。
      徐莱莱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就今天唐伯打电话给依依说我们让做的酒瓶子的图样被尚酒集团给告了,都要发律师函了,那酒瓶子的图样可是我亲眼看依依画的,这都能扯上抄袭也太黑了,我们小本生意容易吗,追求点文艺生活都不行,你说这还是不是人啊,依依肯定又在想以前的事,赵衍啊,你赶紧帮我们问清楚情况,要打官司我们不怕,这抄袭我们可不认啊,明显是他们侵权了”。
      赵衍听着徐莱莱说了一大堆的话,眼睛望着天花板,心想徐莱莱你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在意我就好了,心里酸的拔凉拔凉的还是一口答应。
      “我知道了,你们也别着急,我一会问问,了解情况咱们再动手也不迟,依依那里你安慰一下,她也不容易”,赵衍也大概知道点宁依依以前发生的时候,大好的前程就因为被人诬陷毁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徐莱莱也跟着叹气,见人家这么关心宁依依,好心提醒,“谁说不是啊,赵衍你跟依依表白得抓紧时间啊,我看依依最近挺关注救她那警察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赵衍黑了脸他都忍不住想剖开徐莱莱的脑袋看看里面什么构造,怎么跟块豆腐渣一样。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依依了”。
      徐莱莱眨了眨眼很诚恳的道,“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喜欢依依啊”。
      赵衍深吸了一口气再度看了看天花板一字一顿道,“徐瞎子,怕是就你一个人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吧”。
      今天的风已经不凉了,徐莱莱却突然打了个寒颤,有几秒钟的迟疑,好一会飞快的把手机远远的拿开,仿佛烫到她耳朵一般,那边没挂徐莱莱忽然掐了自己一把确认自己没做梦幽幽的说道,“我挂了你赶紧去问吧”。
      徐莱莱整个人有点蒙,看李念在眼前走来走去的要是平常早就问了,这会灵魂放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不敢进去怕被依依看出来,想到自己早上还觉得赵衍不如渝警官靠谱,这会好像觉得他也没有那么不靠谱了,好一会等心渐渐平复徐莱莱才往客厅走。
      李念见徐莱莱终于回过神了道,“莱莱姐你和依依姐是不是吵架了”。
      徐莱莱奇怪的看着李念问,“为什么这么说”。
      “找了依依姐半天没看到人,又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所以猜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李念说完吐了吐舌头。
      徐莱莱敲了李念一额头道,“小丫头尽知道胡思乱想,你找依依什么事”。
      李念从桌上拿出信件道,“刚刚送快递的要找依依姐签收,我找了半天人没见就代签了”。
      徐莱莱眼皮直跳心想要不要这么速度。
      她飞快的跑回房间果然没人在,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徐莱莱看了看信件心一横拆了封。
      里面果然是一封律师函,洋洋洒洒的一篇文章指责宁依依侵犯尚酒集团的产品设计著作权,让她及时改过不得出售否则将起诉请求法院裁定赔偿。
      徐莱莱那个怒火啊就差把房子烧了,看着这种碍眼的律师函想撕又撕不了。
      咬咬牙又打了个电话给赵衍。
      那边接的很快。
      可惜等听到声音徐莱莱就鸵鸟了,半天不敢说话,好一会听见赵衍笑了一声。
      徐莱莱那个气啊,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道,“你笑什么笑”。
      赵衍立马纠正错误道,“我不笑了,你说”。
      徐莱莱这人吃软不吃硬,赵衍态度这么好她这脾气都没地使了。
      “律师函收到了,依依不见了”,徐莱莱想哭,依依怎么总是遇见这种事情,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这些人真是见不得别人好。
      赵衍正色道,“莱莱你别着急,这事我也听唐伯说了,其实我们还是有希望的,我们先去找依依,你在客栈等我,我去接你”。
      徐莱莱轻轻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把东西收拾好,出门去交代李念一声,在客厅里等着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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