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异世来客》天光破晓

24、第三次石化事件

　　莱克尔三人没有跟着邓布利多一行去校医务室。老校长安排斯内普将他们送回了拉文克劳塔楼。这个时候晚餐基本上已经结束了。

　　“你是唯一一个两次攻击都在现场的人，默森，真是巧。你真的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在送他们回去的路上，斯内普又问了一次莱克尔，黑眸里写满了怀疑。

　　莱克尔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没有，先生。而且每次都不是我一个人在现场。上次您也问过哈利他们了，我们确实什么也没看见”

　　斯内普冷哼一声，又道：“你拿通讯器给我的时候，特意给我留了一个，就是为了今天派上用场？”

　　“我只是碰碰运气，教授。事实上，我们当时吓坏了，不敢轻易离开。幸好您戴着通讯器，不然那男孩恐怕要好久才能被发现”

　　“谎言”斯内普瞥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讽刺道。然后他不再问话，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手腕上的手镯型通讯器被隐在了宽大的巫师袍下。

　　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入口，斯内普扬了下魔杖，给他们变出了一些三明治和南瓜汁。莱克尔有些意外，没等他们道谢，斯内普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楼梯口刚上来的几名拉文克劳学生正好撞上斯内普，吓了一跳，连忙让到了一边。

　　莱克尔三人鱼贯进入休息室后，蓝伯特压低了声音对俩人飞快的说：“去宿舍”。等莱克尔和艾琳也进入寝室后，蓝伯特对宿舍门施了闭耳塞听咒。

　　“莱克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听到了什么？”艾琳率先开口问了出来。

　　“我们知道你隐瞒了一些事情，兄弟。你不想说的，我们从来不会问。但现在事情很严重了，你听到邓布利多说的了，‘密室被开启了’，现在不仅仅是猫，已经有学生被攻击了”蓝伯特道。

　　莱克尔看着他的两个朋友，知道有些事情到了该坦诚的时候。

　　“好吧，我知道你们有疑问，坦白的说，我很抱歉一直隐瞒你们。但，我有苦衷...我听到的声音，是蛇语，我是蛇佬腔”

　　艾琳捂着嘴惊呼一声。蓝伯特有些茫然，就像哈利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一样。

　　“什么？”蓝伯特疑惑的问，“蛇佬腔是什么？”

　　“蛇佬腔，就是能和蛇说话的人”艾琳解释道，然后她不解的问，“可是蛇佬腔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莱克，你为什么能？...你可能是斯莱特林的后代...”

　　这下蓝伯特也吃惊起来，“但是，如果莱克尔是斯莱特林的后代，那他就是继承者啊？那个密室就是斯莱特林建的”

　　“我不是继承者，我也没有打开密室。这一点必须澄清”莱克尔道，“至于会说蛇语，这个比较复杂...我没办法解释。但是，事实上，蛇语也是一门语言，斯莱特林能会别人就不能了吗？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不是吗？”

　　艾琳看着他，意思像在说：如果不能说明什么，你为什么要隐瞒？

　　“但是你无法确认不是吗，莱克？你有可能是斯莱特林的血脉，只是你不知道，因为...你是孤儿...”蓝伯特道。

　　莱克尔承认也确实存在这个可能性，这个身体有斯莱特林的血统，只是他不知道....

　　“但是我很确定不是我打开的密室”

　　“我们当然知道！”蓝伯特说，“我们刚刚就在一起。而且万圣节那天晚上你也是和我们一起在礼堂吃的饭。难道你会因为吃完饭要去找斯内普关禁闭就突然萌生了要打开密室杀麻种巫师的念头？...说起这个，斯内普怎么会有通讯器的？”

　　“这不是重点”艾琳插嘴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相信莱克，但其他人不会相信的。他们会认为他就是继承者，特别是两次石化事件他都在现场”

　　“所以我们必须保密”蓝伯特说道。

　　“当然”艾琳似乎认为他说了一句废话，“或者我们能抓住凶手”她补充道。

　　“所以袭击者是一只蛇？还是说袭击者带了只蛇？”蓝伯特问道。

　　“我不能确定。但一只蛇不会无缘无故进入霍格沃茨攻击人，对吧？而且墙上的字也说明了肯定是有人打开了密室，放出了蛇”

　　“会不会是...神秘人？”艾琳低声问。

　　“又是神秘人？好吧，鉴于去年的事，这个可能性很大。也许他还在附近，等着打开密室，然后杀光学校里的非纯血的巫师...”蓝伯特觉得不寒而栗。

　　“我们要不要，告诉教授？”艾琳犹豫的问。

　　“关于神秘人？我想教授们肯定也是这么猜测的”蓝伯特说。

　　“不，我是说，那只蛇...”艾琳道。她皱着眉看起来有些心烦。

　　“别傻了，如果不提莱克尔听到的，我们怎么解释袭击者是只蛇，总不能说我们看到了吧？我们刚刚否认过，教授们会以为我们在说谎，说不定以为我们跟继承者是一伙的”蓝伯特否定道。

　　“你说得对。可，如果再有人被石化呢？或者被攻击？”艾琳担忧的说。

　　“不仅仅是石化。如果是蛇怪的话，它的眼睛是致命的”莱克尔道。

　　“你的意思是密室里是蛇怪？”蓝伯特惊讶的问。

　　“很有可能，斯莱特林放在密室里的怪物，总不会是一只温顺的小蛇吧？”莱克尔看着他。

　　“但这样我们就更不能暴露你了，莱克。如果我们说出去你是蛇佬腔，所有人都会怀疑你的。如果最后抓不到真凶，你绝对会被开除，说不定还会被送到阿兹卡班”艾琳道。

　　“什么是阿兹卡班？”蓝伯特问，“这个时候我总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巫师监狱，很糟糕的地方。我听说五十年前密室被打开的时候，就有个学生差点被送进去，不过邓布利多为他做了担保，可他也被开除了”艾琳说。

　　“五十年前密室被开启过？！”蓝伯特惊讶的问，“被谁？”

　　“我不知道。万圣节之后，我写信给外祖的时候问了他关于密室的事情，他提到过，但没说是谁，似乎是保密的”

　　莱克尔看着艾琳，决定再多透露一些信息。

　　“说起这个，我也做过一些调查。五十年前密室开启的时候，有个女生死了”

　　“什么？！”蓝伯特和艾琳同时惊讶出声。

　　“谁？”蓝伯特问。

　　“哭泣的桃金娘”

　　“这么说她看见了袭击者，所以他们才抓到了打开密室的人！”艾琳道。

　　“不”莱克尔摇摇头，“五十年前密室被打开，桃金娘意外死亡后，有个学生举报了鲁伯·海格，原因是他在学校饲养违禁生物。他们认为海格是打开了密室的人，而他饲养的宠物就是攻击桃金娘的凶手”

　　“鲁伯·海格？我们的猎场看守？”蓝伯特看起来有些懵，“真令人意外”

　　“海格是继承者？他们疯了吗？”艾琳感到不可思议。

　　“猜猜是谁举报了他？”莱克尔又道。

　　俩人定定的看着他。

　　“伏地魔”莱克尔说。

　　艾琳和蓝伯特倒吸一口凉气。

　　“别说那个名字”艾琳急道。

　　“神秘人居然在霍格沃茨上过学，哇！听上去...有些诡异。他也曾经跟我们一样是个学生”蓝伯特道。

　　“所以，这次可能也是他？通过...某些方式...另一个奇洛？”艾琳道。

　　“我们没办法知道”蓝伯特说，“或者我们从现在开始监视所有老师？今年唯一的新老师是洛哈特...但是，他看起来...”

　　“也许我们可以问问桃金娘”莱克尔说，“万圣节那天事发的地点就在二楼女厕所那条走廊上，也许她会有些线索”

　　蓝伯特和艾琳都赞同这个做法，但还没等他们找到机会去询问桃金娘，几天之后新的袭击事件就发生了。

　　——————————————

　　第二天一早，科林·克里维遭到袭击，现在像死人一样躺在病房里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学校。顿时，学校里谣言纷飞，人人疑神疑鬼。一年级新生现在总是三五成群地紧紧簇拥在一起活动，好像生怕如果他们单独行动就会受到袭击。学生们中间开始流行起了防护吊坠和护身符一类的东西，尤以“秘银吊坠”为热门饰品。因为它不仅防御性好而且美观，颇受女孩子追捧。

　　尽管莱克尔很清楚‘秘银吊坠’防御的是魔法攻击，对蛇怪的注视恐怕没什么用。但不可否认密室事件为莱克尔带来了额外的财富，也让他开始研究升级一些防护产品。当然，这也使得默森夫人在来信中愈加的担忧起莱克尔在学校的安全状况。

　　“PS.亲爱的妈妈，方便的话请找一些凤凰的眼泪给我”蓝伯特看着莱克尔刚写好的家信，好奇的问道，“你要凤凰的眼泪干什么？还有卖这种东西的？”

　　“蛇怪的牙有毒，以防万一”莱克尔压低声音回答道。

　　正在写草药课论文的艾琳也看了过来：“说起来，好像校长有一只凤凰”

　　“酷”蓝伯特感叹道，“哪里有卖的？我也想搞一只”

　　“凤凰可不是哪里都有卖的，他们比龙还稀有呢”艾琳说道。

　　“听说凤凰是邓布利多家族的守护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莱克尔随口说道，一边折好信，准备第二天一早将它拿给猫头鹰维基送走。

　　星期三的晚上，莱克尔、蓝伯特和艾琳正要去礼堂吃晚饭，就看见一小群人正聚集在一楼门厅的布告栏周围。格兰芬多的西莫·斐尼甘和迪安·托马斯正站在人群最前方，一副很兴奋的样子读着一张刚刚被钉上去的羊皮纸。

　　蓝伯特好奇的招呼俩人过去看。走近了，他们听见西莫·斐尼甘说：“他们要开办决斗俱乐部！今天晚上八点是第一次聚会”

　　蓝伯特看起来挺有兴趣：“我们也去吧”

　　艾琳表示赞同，莱克尔也没什么意见。虽然他不觉得有什么用。因为他猜决斗这类事情应该少不了爱出风头又教黑魔法防御的洛哈特教授。

　　到了晚上八点，当他们出现在西塔楼三层的角斗训练室时，果然看见穿着一身紫红色长袍，光彩照人的洛哈特。让人意外的是，与洛哈特一起出现的还有一身黑袍的斯内普。

　　吉德罗·洛哈特站在舞台一端，挥手对台下大声喊道：“围过来，围过来!每个人都能看见我吗？都能听见我说话吗？太好了！”他缓缓走到舞台中间，“是这样，邓布利多教授允许我开办这家小小的决斗俱乐部，充分训练大家，以防你们有一天需要自卫，采取我曾无数次使用的方式保护自己——欲知这方面的详情，请看我出版的作品。下面，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

　　洛哈特指向依旧停在舞台另一端，站着不动的斯内普，咧开大嘴笑了一下，“斯内普教授对我说，他本人对决斗也略知一二。他还慷慨大度地答应，在上课前协助我做一个小小的示范”洛哈特看着学生们摇摇手指，“我说，我可不愿意让你们这些小家伙担心。等我跟他示范完了，我还会把你们的魔药老师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不用害怕！”

　　“我觉得斯内普教授一定想把他吃了”艾琳对莱克尔和蓝伯特嘀咕道。

　　事实证明，洛哈特的行动远不如他的语言动人。因为只第一个回合，斯内普就用了一个简单的“除你武器”将洛哈特击飞出舞台，撞在了墙上，然后滑落下来，蜷缩在地板上。

　　马尔福和另外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立刻鼓掌，欢呼起来。

　　“看起来真疼”蓝伯特道。

　　洛哈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他的帽子掉了，波浪形的鬈发根根竖立。

　　“好，大家看到了吧!”他歪歪倒倒地重新登上舞台，说道，“这是一种缴械魔咒...正如你们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谢谢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们展示这一招，这个主意真妙。不过，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刚才你要来这么一手的意图很明显。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我倒认为，为了增长他们的见识，不妨让他们看看...”

　　斯内普一脸杀气。洛哈特大概也注意到了，只听他说：“示范到此结束！现在我到你们中间来，把你们都分成两个人一组。斯内普教授，如果你愿意帮助我...”

　　他们在人群中穿行，给大家配成对子。后边的练习极其无聊。莱克尔本来和蓝伯特一组，但他主动退出了，于是蓝伯特和艾琳凑成了一组。莱克尔则偷偷溜了出去。

　　他本来打算直接去八楼的有些必应屋，但又觉得可以先去二楼的女厕所转一圈，或许能碰到桃金娘。于是他从楼梯转向了二楼走廊。

　　还没到那间废弃的女厕，在二楼的一条走廊里，他忽然听见了细微的啜泣声。好像有人在哭。

　　莱克尔又向前走了几步，看见二楼一间空屋子里有个人影缩在角落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金妮·韦斯莱？”莱克尔看见那头标志性的红发，有些意外的叫道。

　　韦斯莱家唯一的小女儿，正躲在无人的教室里偷偷的哭。

　　金妮似乎被吓了一跳，她猛地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神情萎靡、脸色苍白，看起来仓皇无措。

　　“别怕，我们见过，记得吗？暑假里，我叫莱克尔”莱克尔尽量安抚的说道。

　　金妮看看他，又低下头，似乎很是紧张又有些不好意思：“是的，我记得，抱歉，我要走了”

　　说完，她匆匆略过莱克尔，冲出了教室。

　　莱克尔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只是不知道这个一年级的小姑娘遇见了什么伤心事。他在金妮走了之后继续去了废弃的女厕，但他并没有看见桃金娘。

　　离开二楼他顺着楼梯往八楼而去，在三楼的走廊里，他碰见了海格。海格头上带着一顶盔式羊毛帽，身上穿着一件鼹鼠皮大衣，戴着手套的大手里拎着一只死公鸡。他看起来是刚从外面进来，莱克尔猜测他也是从三楼的连廊穿过来的。

　　“你好，海格”莱克尔打了声招呼。

　　“哦，你好，莱克尔”海格说，他把盔式帽往上拉了拉以便说话，“今天的风真大是吧”

　　“是啊”莱克尔礼貌的笑了笑，然后准备继续上楼。

　　“有空去我那喝下午茶，我还有好多岩皮饼可以招待你们”海格热情的对他招呼道。莱克尔想起那些硬的像岩石一样的点心，心里敬谢不敏。但他依然礼貌的回应道：“谢谢你的邀请，有空一定去拜访”

　　说完，他们错身一上一下分开了。

　　在五楼的楼梯口，莱克尔正要迈上一条刚转过来的楼梯，却忽然又听见了蛇的低语声。

　　“...肉不新鲜...不好吃...”

　　莱克尔瞬间抽出魔杖，他改变了方向拐进了五楼一条走廊里。这条走廊特别昏暗，似乎是因为走廊里的一扇窗户的玻璃松动了,凛冽的寒风吹进来，将架子上的火炬扑灭了。

　　然后莱克尔撞见了皮皮鬼。

　　“啊，好学生默森，你在这做什么？你要干坏事吗？”皮皮鬼咯咯地笑着。他从空中翻了个空心跟斗，连蹦带跳地从莱克尔身上撞了过去。

　　“闭嘴，皮皮鬼”莱克尔警告道。他没空理会皮皮鬼的恶作剧，小心翼翼的听着附近的动静。与以往几次不同，这次蛇怪的声音没有远去，反而向着他们而来了。

　　“咯咯咯，皮皮鬼最爱欺负学生，看他们手足无措”莱克尔举着魔杖对准皮皮鬼，准备像去年一样把他定住，让他安静。突然间，莱克尔听见从黑暗的深处，传来细微的滑行声。

　　“走廊里不许使魔法，啊啊啊，学生犯规了！”

　　几乎是瞬间，莱克尔闭上眼睛闪到了走廊一处拐角的墙边，“闭眼”他喊道。

　　“啊啊啊，学生犯规了！在五楼...咦，默森小鬼头...你躲在那干什么？哈哈哈...你说...”皮皮鬼的声音像是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走廊蓦然寂静。

　　莱克尔浑身肌肉紧绷。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近了。闭着眼，他将身上其他的感官放到最大，随时准备攻击或者逃跑。

　　“我不是你的敌人，闭上你的眼睛！”莱克尔说道。他这次用的是蛇语，阴冷的嘶嘶声飘荡在昏暗的走廊里。

　　“你会蛇语”另一道嘶嘶声回应道，“另一个继承者吗？”

　　“也许”莱克尔依然闭着眼，他感觉到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有个庞大的身躯正停在那。一股混着血腥味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你为什么在这儿？”莱克尔问。

　　他现在确定这附近没有其他人的魔力波动或者气息。所以这只蛇怪是自己游荡到这里的？

　　“我饿了”蛇怪滑行至莱克尔身边，似乎凑近的闻了闻，然后他滑开了，“...现在我要回去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小子”

　　滑行声渐行渐远。莱克尔又警戒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黑黢黢的走廊里，皮皮鬼正在离他四十英尺的地方，一动不动地平躺着悬浮在离地面六英寸高的空中。他不再是乳白而透明的，变得浑身乌黑，烟雾缭绕。

　　莱克尔没有管他，他飞速的跑向走廊深处，他怀疑蛇怪攻击的不只是皮皮鬼。

　　在漆黑的走廊里，一个男孩躺在地板上，眼睛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浑身冰冷、僵硬。一种惊恐万状的神情凝固在他脸上。在他旁边浮在半空一动不动的是格兰芬多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和皮皮鬼一样它歪着脑袋，全身乌黑，烟雾缭绕，脸上带着与地上男孩一模一样的惊恐表情。

　　莱克尔上前查看了一下男孩，只是石化，没有死亡。看来男孩是透过幽灵的身体看到的蛇怪。而幽灵们，显然也不可能再死一次了。

　　不论如何，莱克尔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他已经重复出现在案发现场三次了，之前两次还有同伴，这一次却是他孤身一人，若再被发现，他一定会有大麻烦。

　　莱克尔迅速给自己施了幻身咒，然后匆匆离开了五楼走廊。他放弃了去有求必应屋的计划，重新返回了西塔楼三层的角斗训练室。

　　“停下!停下!”刚到门口，莱克尔就听到洛哈特在屋子里尖叫着。

　　训练室里乱成了一团，一股绿莹莹的烟雾弥漫在整个会场上空。刚一进门，莱克尔就看到纳威和另一个格兰芬多男孩双双躺在地板上，气喘吁吁的。罗恩正抓住脸色死灰的西莫，一个劲儿的为他的魔杖道歉。而斯莱特林的布兰奇·菲尔德夹住了赫敏的脑袋，她们两个人似乎都忘了还有魔杖这回事，两根魔杖被她们扔在了地板上。哈利急忙跳上前去，想把菲尔德拉开，但这很不容易，因为菲尔德的块头比他还壮硕。

　　莱克尔挥了下魔杖，分开了他们三人。

　　“谢谢”哈利看到莱克尔，气喘吁吁的说道。

　　莱克尔没来得及说话，洛哈特就再一次大喊了起来：“天哪，天哪”他说着在人群里跳来跳去，“你站起来，厄尼...留神，福西特小姐...使劲捏住，血马上就能止住，布特...”

　　灾难似的格斗俱乐部又开了一阵，才在学生们一派混乱下宣告结束了。

　　“我想应该没有下次了”走出礼堂时，蓝伯特理着他凌乱的头发，忍不住对莱克尔和艾琳吐槽道。

　　“你怎么回来了？”艾琳跟在他们身边，问莱克尔。

　　“出了些事”莱克尔含混地说。

　　等到三个人回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后，莱克尔向两位朋友讲述了晚上的事情。

　　“你差点死掉！”艾琳急道，“你不能在自己行动了”

　　“幸亏你没被人发现，不然三次你都在现场，你一定会是头号嫌疑人”蓝伯特感叹道。

　　第三次攻击事件在第二天早上再一次传遍了全校，赫奇帕奇的贾斯廷·芬列里和格兰芬多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幽灵皮皮鬼遭到袭击，这使原本已经紧张不安的气氛真正变得恐慌起来。人们发现原来不是落单才会被攻击，而且这次遭受攻击的数量瞬间升到了三个，甚至包括两个幽灵。

　　“什么样的怪物会连幽灵都攻击？”

　　“幽灵已经死了不是吗？怎么会被攻击？”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议论纷纷，紧张不安。才刚进入十二月，学生们就差不多是争先恐后地去预订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座位，殷切期盼可以回家过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