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异世来客》天光破晓

25、多比和卢修斯

　　　　十二月的一个暴风雪天里，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本学期最后一堂草药课被临时取消了，因为斯普劳特教授要给曼德拉草穿袜子、戴围巾。这显然是一项需要慎重对待的工作，所以她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办。那天下午艾琳终于在二楼的一间女厕里堵到了桃金娘...还有赫敏·格兰杰。

　　“你们来这做什么？”赫敏看着莱克尔三人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来找她”蓝伯特指指赫敏身后，正漂浮在女厕的一扇窗户前，揪着下巴，透过厚重的大框眼镜看着他们的桃金娘，“你在这干什么？”

　　“照镜子”赫敏朝水池边肮脏的旧镜子指了下，然后又尴尬的放下了手。

　　莱克尔没忍住的笑了：“我好像闻到了杜松子的味道，赫敏，你是在熬魔药吗？”

　　厕所隔间里适时传来了轻微的噼啪声，像是木材燃烧的响动。

　　“嗯...”赫敏停顿了一下，这时，厕所隔间的门突然“吱嘎”一声开了，哈利和罗恩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莱克尔他们”哈利说道，“没关系赫敏，他不会出卖我们的”

　　“所以你们躲在女厕所里熬药？”看到隔间里架着的小铜坩埚，蓝伯特奇怪的问。

　　“复方汤剂，嗯...一种能变身的药水”哈利解释道。

　　“你们想要变成谁？”莱克尔问。

　　哈利刚要说话，赫敏拉了他一下。回头看向已经漂浮在他们三人身后的哭泣的桃金娘。

　　“肮脏的小秘密？”她神经兮兮的说道，“你们要在背后议论谁？嗯？不想让人听到？”

　　“没什么”哈利赶紧说，“我们只是...”

　　“有件事想问你”莱克尔突然接下了哈利的话。然后他对着女厕所的门施了混淆咒和闭耳塞听咒（“为什么我们没有想到”赫敏嘀咕道）。才又看向桃金娘，说道，“万圣节那天晚上，有一只猫在这条走廊里遭到了袭击，我们想知道，那天你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桃金娘突然穿过哈利的身体，飘到了莱克尔面前。放大的脸近距离直勾勾的盯着他。

　　“因为”莱克尔后退了一步，微笑着说，“你是个好姑娘？”

　　桃金娘玩着她的长辫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吧，我是个好姑娘，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她恶作剧似的轻叹了一声，然后情绪夸张地说，“皮皮鬼那么厉害地折磨我，我跑到这里来想自杀。后来，当然啦，我想起来我已经...我已经...”

　　“已经死了”罗恩帮她把话说完。桃金娘悲痛地啜泣一声，升到空中，转了个身，一头撞进了一个厕所隔间里。然后“噗通”一声。

　　“你们觉得，她没事吧？”艾琳问。

　　“我想她可能又一次栽进抽水马桶里了”罗恩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这种事情他这个月已经见识过好几回了。

　　艾琳看起来有些无语，“我已经不指望五十年前她看到过什么了”她看向莱克尔。

　　“五十年前？”赫敏敏锐的抓到了关键词。

　　接着，莱克尔三人向他们讲述了五十年前密室开启的事情。哈利三人在听过以后有短暂的怔愣，然后他们和艾琳、蓝伯特一样并不相信海格会是继承者。

　　“他们一定是抓不住真凶，才拿海格顶罪的”罗恩愤愤的说道。

　　“我们也这么认为。那么继续说你们要用复方汤剂做什么？”莱克尔道。比起遥远的历史，他现在更对哈利三人的行动感兴趣。

　　哈利看了看罗恩和赫敏，三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哈利说道：“嗯...我们想要进入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我们怀疑...”他看了眼莱克尔，“是马尔福打开了密室...”

　　“很可能他现在就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吹牛呢”罗恩补充道。

　　“这不可能”莱克尔被逗笑了，“德拉科不可能是继承者”

　　“我们知道你和他关系好，但是...”罗恩道。

　　“我的意思是，德拉科不是蛇佬腔，所以他不可能放出蛇怪”

　　“蛇怪？”哈利、罗恩、赫敏异口同声。

　　“你说密室里是蛇怪？”哈利追问。

　　“噢！”赫敏突然惊呼一声。她看向哈利和罗恩，激动地说，“我知道了！莱克尔是对的，蛇怪，我读到过，蛇怪的瞪视会致人死亡...蜘蛛看到蛇怪就会逃跑...我们都看到了那些蜘蛛...还有公鸡，海格说过，记得吗，死了很多公鸡，因为公鸡的叫声对蛇怪来说是致命的”

　　哈利有些懵，“所以我才听到了蛇语，因为袭击者就是一只蛇？”

　　“可是蛇怪怎么可能到处爬来爬去呢？”罗恩说，“一条丑陋的大蛇...肯定会有人看见它的...”

　　“所以有人被袭击了”哈利快速说道。

　　“但袭击之后，它是怎么逃走的呢...”赫敏苦苦思索，然后她焕然大悟，“管子。也许墙里会有一些管道之类的设计，所以它才能到处走！”

　　“所以我才总能听到那个声音！因为它在墙里！”哈利也激动起来，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这么容易就弄清了密室的真相。

　　“额...抱歉，打断一下”蓝伯特插嘴道，他惊异的看向莱克尔，“哈利·波特是蛇佬腔？我没听错吧？”

　　艾琳也有些难以置信：“学校里竟然有这么多斯莱特林的血脉？”

　　“不，我不是什么斯莱特林的血脉”哈利急忙辩解道，“波特家和斯莱特林完全没有关系。事实上，我甚至不知道我会说蛇语，直到万圣节，莱克尔告诉我那是蛇语...”

　　“哦，我差点以为你们有什么亲戚关系？”蓝伯特对莱克尔说道。

　　“所以，我们刚刚证实了不是继承者也有可能会说蛇语，对吧？哈利就是证据”艾琳看向莱克尔和蓝伯特。

　　蓝伯特明白她的意思，“但大家可能会认为他们是一伙的，继承者团体或者什么的...”

　　哈利三人不解地看着他们。

　　“什么继承者团体？你们在说什么？”哈利疑惑地问。

　　“抱歉，伙计们，我要坦白一件事情”莱克尔看着哈利、罗恩和赫敏说，“其实我也是蛇佬腔。抱歉万圣节那天隐瞒了你们，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

　　“哇！”罗恩道，“似乎蛇佬腔也不是个稀奇的技能，是吧？”他看向其他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蓝伯特赞同的说道。

　　“所以你也听到了那些蛇语？”哈利看着莱克尔，翠绿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恼怒，“但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抱歉，哈利。不过这确实不是一个值得宣扬的技能是吧？”莱克尔感觉到哈利有些生气，语气安抚的说道。

　　“但是我们是一样的，不论别人怎么认为，起码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理解”哈利的语气有些激动，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莱克尔似乎很难理解为什么他选择不告诉自己，明明自己才是最能理解的人。

　　“抱歉”莱克尔再次说道。

　　他其实不明白哈利为什么这么生气。每个人都会有秘密，是否坦白是私人决定。他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因为感同身受这种理由，就把隐私坦露给别人。所以尽管嘴上说着抱歉，莱克尔心里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但他也不准备因为这些小事就同哈利进行一番理论或者争吵。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所以，我们现在弄明白了密室里的怪物很可能是只蛇怪，蛇怪的注视是致命的，而继承者是个蛇佬腔。学校里目前有三个蛇佬腔，我们这有两个，还有一个是继承者”赫敏打破了沉默，为大家总结道。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马尔福不是继承者”罗恩看向众人，“那么，谁是？”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厕所里再次陷入安静。

　　“也许...神秘人？”艾琳道，“可能五十年前就是他”

　　“哦，我一直以为是卢修斯·马尔福”罗恩道，“他在这里上学的时候打开了密室，而现在他又教会了小德拉科...看来，我猜错了？”他皱着眉，看上去有些遗憾。

　　“上一次密室打开是五十年前，我想大马尔福先生那个时候可能都还没有出生”艾琳道。

　　“哦，是啊，真希望多比告诉你了是谁，哈利，这样我们就不用猜了。毕竟如果不是马尔福的话，我真想不出还有谁了”罗恩说。

　　“谁？”莱克尔突然问。

　　哈利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有告诉莱克尔关于家养小精灵多比的事情。他依然有些生气的解释道：“一只家养小精灵。叫多比。记得暑假里那些消失的信吗？就是被他拿走的，也是他阻止我和罗恩进入火车站台。上个月魁地奇比赛那天，他又控制游走球袭击了我。那天晚上，他在医务室的病房里出现了。他告诉我‘密室又被打开了，霍格沃茨要发生可怕的事情’所以他才想阻止我回学校，但很可惜他没有说是谁打开的密室”

　　“说真的，哈利，如果他一直不停地抢救你，可能都不需要继承者，就会要了你的命”罗恩吐槽道。

　　“是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吗？”艾琳感兴趣的问。

　　但莱克尔知道不是。多比，这个名字他不陌生。他去过的巫师家族不多，见过的家养小精灵也不多。马尔福家就恰好有一只叫做多比的家养小精灵。是巧合吗？莱克尔可不觉得。

　　“我想多比应该不是霍格沃茨的小精灵，我听到他说‘主人’，我觉得他跟默森家的‘小小’一样，是服务于某个巫师家庭的”哈利道。

　　“他还说了什么？”莱克尔问哈利。

　　“没什么，他似乎受到什么限制。只要一提这些事他就用东西使劲打自己”

　　“家养小精灵不能泄露主人的秘密，也不能说主人家的坏话...也许密室跟它服侍的巫师家族有关？”艾琳猜测道。

　　所以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阻止哈利·波特回学校，还警示他关于密室的事情，是做什么？是马尔福家知道了什么事情，在向救世主示好？还是这只小精灵背叛了自己服务的家族，而这个家族就是这次密室事件的元凶？现在看来，不论是哪种，马尔福家都一定跟这次密室被打开有关系。可自己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难道这才是卢修斯这学期莫名其妙和自己冷战的原因？阴谋打开密室，除掉可能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麻种小巫师？

　　莱克尔想不明白这是图什么？替伏地魔完成未完成的事业？这也太荒谬了。但他第一次对和卢修斯合作产生了不确定的疑虑。

　　他一直觉得卢修斯是个利己主义者，跟随黑魔王也好，选择别的阵营也好，都是为了家族利益和发展。而名望、地位、财富，这些东西不是只有黑魔王才能给予马尔福，所以莱克尔即便不再是黑魔王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和卢修斯合作。但如果这次的密室真的是卢修斯阴谋打开的，他就不得不怀疑卢修斯的立场了。

　　商业合作的根本是利益。如果卢修斯不顾利益，真的坚定的站在黑魔王这边，如果他对伏地魔盲目的愚忠，那么将来有一天伏地魔回来，卢修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把他拉向食死徒阵营，会破坏他所有的发展计划。莱克尔可没有给伏地魔当手下的欲望。所以他只能跟马尔福分道扬镳，甚至他得想办法除掉这个可能的麻烦......

　　“所以我们应该去查查这只叫多比的家养小精灵服务于哪个巫师家族？也许他们就是继承者？”蓝伯特建议道。

　　“我们没法...”罗恩说。同时开口的还有莱克尔：“马尔福家”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意外的看向他。连哈利也忘记了生气：“多比是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

　　“是的”莱克尔看着哈利、罗恩和赫敏，“也许你们的想法是对的，即使德拉科不是继承人，他可能也知道点什么”

　　“所以他可能真的正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吹牛”罗恩道。

　　“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去试试”哈利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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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前的一周，弗立维教授在早餐时统计了圣诞节留校的学生名单。莱克尔和蓝伯特照旧还是选择回家过节，但艾琳选择了留校。她在拉文克劳羊皮纸上寥寥无几的几个学生名字后面签上了自己的。然后她向后翻了翻看见格兰芬多的羊皮纸上，哈利、罗恩、赫敏三个人果然都出现在名单里。再后面是斯莱特林的留校名单。

　　“马尔福他们圣诞节也要留校”艾琳低声对莱克尔和蓝伯特说道，向他们指了指羊皮纸上的名字——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的签名依次出现在斯莱特林的纸上。

　　“赫敏说，复方汤剂下周就能好，说不定圣诞节的时候他们就能问出结果了”蓝伯特道。

　　艾琳将留校名单交给了弗立维教授后，三人离开礼堂去上黑魔法防御课。

　　圣诞节那天早上下了一场大雪，回家过圣诞的学生们都欢天喜地的，踏着厚厚的积雪，重新坐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他们将有短暂的假期可以远离密室，远离袭击，远离作业。

　　当天晚上，默森家照旧是一顿丰盛的火鸡大餐。伊莎贝拉对于密室的事情十分好奇，拉着莱克尔问了整晚。圣诞节的第二天，默森夫人照旧去拜访了马尔福庄园。但今年，莱克尔以升级防护用品为由拒绝了这个行程。默森夫人显然也认为莱克尔在学校的安全更重要。莱克尔不去马尔福庄园，最高兴的人非伊莎贝拉莫属，因为这样她也不用去了。不见马尔福倒不是莱克尔小气，他只是决定暂时观望。从去年夏天开始，除了托斯内普带东西的那两封简短的信以外，莱克尔和卢修斯的联系几乎是中断的。现在莱克尔有理由怀疑这种中断并非不知原因的冷战，而是有意图的沉默。在搞清楚卢修斯的谋划之前，莱克尔不会再试图修复关系了。甚至有可能，他跟马尔福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圣诞假期里默森夫人也带给莱克尔两个好消息，第一个就是莱克尔托默森夫人为他找制造商的事情有了着落。默森家没有制作工厂，如果仅靠着莱克尔自己制作，过于浪费时间而且产量不足。莱克尔一直想找个合适的制作商，这样他就可以把批量生产的事情交出去，也不用再通过斯内普运什么东西了。

　　“他叫罗宾·沃尔什(Robin·Walsh)，这个人我几年前打过交到，人不错。他有个小的制造工厂，会接一些客人的定做单。品质还行。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见见”默森夫人介绍道。

　　“太好了！您安排吧”莱克尔对此十分高兴。第二天他就见到了这个叫罗宾·沃尔什的人。那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有着一头褐红色的短发，穿着深灰色的格子西装。感觉上十分老实可靠。莱克尔很快跟他的制造工厂达成了三个月的试用协议，当然，鉴于魔法界并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协议之类的规定，莱克尔只能在合同上加了好几层保密魔法。

　　第二个好消息是，默森夫人给莱克尔买到了两管凤凰的眼泪。这东西不太好找。因为凤凰稀有导致这眼泪价格昂贵，虽然说是能治疗所有伤口，但是常见的伤都有药品能治，因此市场需求很小。

　　圣诞假期的余下时间里，莱克尔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对付蛇怪注视的防护用品上。终于在返校前，他搞了几副隐形的护目镜出来。是对他上次用草药课偷出来的护目镜做的临时防护镜的升级版。平时带着看不见，只有遇到致命攻击才会显形。莱克尔甚至想将瞬间移动的功能加上去，一旦有人受到攻击可以瞬间转移位置，但可惜，霍格沃茨校园内设有反幻影移形咒任何瞬移都是做不到的。

　　他还将现有的通讯器进行了全新的升级。通讯距离进一步扩大，虽然还做不到在霍格沃茨和伦敦之间建立通讯连接，但延长到霍格莫德范围内这种距离目前还是可以做到的。通讯器的形状也更加多样化，除了耳钉型、手镯型还加入了胸针型、项链型和戒指型。还加入了两个新功能：一个是呼叫者识别功能，通讯器被呼叫时，脑海里会自动响起呼叫者的名字。这样可以有选择的接听通信。另一个是紧急呼叫功能。当呼叫者使用紧急呼叫模式时，接受方会得到紧急呼叫的提示，并且感觉到通讯器传来的更强烈的灼热感。用来识别通讯的重要程度。

　　其实莱克尔根据麻瓜的移动电话和电脑设计了一款通讯手台，只是过于消耗魔法，莱克尔觉得还不到能进行实验的时候。

　　新学期开学前一天，莱克尔回到了霍格沃茨。他将带来的护目镜和凤凰的眼泪分给了蓝伯特和艾琳。

　　“以防万一，记得随身携带”莱克尔叮嘱道。

　　“太酷了，带上真的看不见”蓝伯特对着寝室里的穿衣镜照了照，“说真的，自从去年你送了我明目药水以后，我都要忘了戴眼镜的感觉了”

　　艾琳坐在莱克尔床边也带上了眼镜：“对了，赫敏她们已经用过复方汤剂了。只可惜他们什么都没问出来...哦，这个眼镜真轻便...哈利和罗恩说，马尔福也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密室”

　　“也许大马尔福先生并没有告诉他的儿子关于密室的事情，怕他泄密？”蓝伯特回身也坐到了床上。

　　“我们先去吃晚饭吧，然后去趟格兰芬多塔楼。我给他们三个也准备了眼镜”莱克尔道。

　　“我猜他们应该在医务室”艾琳说着站起身，跟着他们向外走去，“赫敏给自己放错了头发，她加了几根猫毛在复方汤剂里...”

　　“哇，所以她变成了一只猫？”他们走出宿舍的时候蓝伯特问。

　　“准确的说...是有着猫脸的人...”艾琳道，“也可能她不太想见你们，那天晚上真是吓坏我了...她一直在厕所里哭，哈利他们跑来叫我...”

　　事实证明，经过几天的恢复，赫敏已经好了很多，他们还是见到了她。尽管她的眼珠还是橙黄色的，脸上也还能看到一些黄黑相间的毛发，耳朵立在头顶，手上的指甲也是尖的。但大体上，他们还能分辨出来那是赫敏。

　　五个人围坐在赫敏的病床边，交换着圣诞节期间的情报。

　　“唯一的好消息是魔法部查抄了马尔福庄园”罗恩在哈利讲完后补充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写信给我父亲，告诉他马尔福家把秘密法宝都藏在了客厅的地板下面”

　　莱克尔看了他一眼。他们在病房里待到了宵禁前，才告别赫敏分别回了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塔楼。

　　新学期伊始，石化事件的余波似乎平息了一些。没有新的攻击事件出现，学校的生活平静无波的继续着。莱克尔在一月末的一个早餐时间，再一次收到了卢修斯马尔福的来信。这封信比上一封信更长了一些。

　　亲爱的莱克尔：

　　愿你一切安好！很遗憾圣诞节没能见到你。泽尼娅向我们表达了让你升级防护产品的必要性。当然，这一点我十分赞同，虽然我并不认为你会被攻击。但是做父母的总是会担心自己的孩子不是吗？你在学校一切都好吗？如果有任何需要，写信告诉我。

　　我见到了你新升级的通讯器，很不错。销量也很好。真是迫不及待你可以把它的通讯距离扩展到伦敦。这次写信主要是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我说服了福吉和校董会，魔法部所有员工和霍格沃茨的全体教职工都会集体采购一批最新版通讯器，所需数量后附列表。这件事我已经跟泽尼娅说过了，但是我想还是有必要亲自跟你说一声。希望能很快能见到你。

　　你真诚的卢修斯。

　　莱克尔心情复杂的收起信。卢修斯的办事能力他还是很欣赏的，竟然拿到了魔法部和霍格沃茨的订单。这么好的合作伙伴如果放弃确实挺可惜的。而且从卢修斯对自己的态度来看，也不像是不能接受麻种巫师的样子。莱克尔希望是自己搞错了，又或者密室事件还有其他隐情。只要卢修斯不是脑子进水的非要追随伏地魔在魔法界搞大屠杀，莱克尔就决定努力争取一下这位可贵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