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上帝才是你亲妈！》苏氏夜白

5、第五章

　　当我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抓狂！
　　我熊熊燃烧的小宇宙啊！！爆发吧！！
　　李贤江你个噼里啪啦，哔哔吧啵的！！
　　我扩张双眼皮。
　　难道叫我治好李涑的人不是你，是我大白天做梦在鸡婆？！
　　眼前四不嘴角轻动，“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多照顾我二弟了。”
　　“那如果你二弟希望变回原来的样子呢？”我开口反驳道，有种被人托付着只要当好一个保姆就行了的感觉，这让我很不爽。
　　“他不会的。”四不沉声，“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才是他最好的样子。”
　　“哼！”我哼他，小哥我看错你了！
　　“闻人公子，很多事你不明白。”
　　“我也不需要明白！”我手一挥，强调，“我会给李涑一张脸，我必须给他一张脸！”
　　“为什么？”
　　“因为你爷爷我看不下去那张脸！”老子筷子一甩，心里憋着一大股气，只能在水榭间来回走着散气，这越憋是气越足啊，“你也不看看你二弟的脸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来跟你爷爷我玩深沉，为他好是吧？你怎么知道你是在为他好？让他这么痛苦疯掉的一辈子下去，你就当是赎罪了？我X你爷爷的，你真当他犯的罪孽就这么能赎回去了？你放X!”
　　哇呀呀呀，逼的爷爷我英雄无用武之地！
　　主啊，是他逼我爆粗口的！
　　我心中的小手指怒指着他！
　　我与四不对视，他估计在想哥这么说话这么低俗，我也想，哥我就这么粗俗！
　　四不两眉紧皱，一张脸瞬间又黑又长。
　　“若是闻人公子执意，在下也不好多说，只不过，公子可曾考虑过，就算你还了我二弟一张脸，那又能如何？”
　　“……”如何？我又能如何？能如何的，只能是你二弟。
　　这是你我都清楚。
　　二人相对而坐，各看风景，互不搭理。
　　直到杨管事的船缓缓而来，载我而去。
　　李贤江，你不是我，也不是李涑，我不是你也不是李涑，我们都不知道李涑会如何。
　　所有的决定都该由李涑来决定。
　　犯错了，该他承担，没错！但是，作为他的大哥，为何你不肯拉他一把，你真能忍心你的二弟如此一辈子？
　　治好他的脸，至少能让他知道他接下去能做什么。
　　他停留在痛苦的时间里太久了。
　　我只想让他跨前一步，有了第一步，他便知道接下去他该怎么做了。
　　我不懂你们的事，也不想懂，只不过，不忍心而已。
　　看着李涑，真的会不忍心。

　　这几日，我一直两点一线地来回与北厢房与厨房之间。
　　我与厨房厨娘阿妞感情日渐成熟，我俩如胶似漆，放佛一刻都不可分开。
　　此时，阿妞便摆动着它形状完好的臀，扭动着它不盈一握的柳腰，在我的面前不停晃荡，舌头是不是的□□我，引诱着我。
　　终于，我忍无可忍，伸出右手，五指展开，大喊一声，“阿妞！看肉！”
　　阿妞矫健的身姿立刻出现在空中，一个凌空120°翻转，完美入地，口中大嚼酱卤牛肉，几口咽下，便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
　　我用比它更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没了。”两手摊开，证明我没有撒谎。
　　阿妞拿脑袋蹭我的手，我便摸摸它脑袋，再挠挠它下巴，揉揉它耳朵，舒服的它立马躺在地上，展开了四肢，露出腹部。
　　我搔了搔他腿根，看它腿跟条件发射似的抽动几下。
　　好吧，我们不能玩火，我们都太年轻！
　　我起身在水缸里舀了点水洗手，阿妞不舍的继续蹭我，然后蹭着送我离开厨房。
　　四月的天，太阳已经开始猛烈了。
　　走回北厢房，便觉得有汗渗出，随便脱了外袍，撩起了袖子。
　　小向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桌上还留着糕点。
　　我塞了几块进嘴里，还没下咽便看见有人站在了屋外。
　　我朝他一笑，没咽下的糕点掉了出来，我忙捡起来塞回嘴里，然后呜呜说道，“你来啦!”
　　李涑的脸色很不好，“你说你住在北厢房！”
　　我灌了口水，“这就是北厢房啊。”然后献宝似的拉起他，指着篱笆外的牌匾给他看。
　　瞬间，李涑的苍白的脸变黑了。
　　看吧看吧，这就是你哥的幽默之处！
　　我贼笑着先回了屋，收拾了桌上的残渣。李涑随后进屋，与我面对着坐下。
　　“你哥说，不许我还你一张脸。”我直接开口道。
　　“……是嘛….”李涑的脸还是没什么表情，半张脸被包裹在黑密的刘海下，“那就算了。”
　　这样的李涑，真像个听哥哥话的好弟弟。
　　“可惜我不愿意，我就想给你一张脸。”我说，“但我想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要回那张脸嘛？”
　　“已经不想了。”李涑回答的很快。
　　“骗人，要是不想，你又何必来找我，我给了你希望不是嘛！？”
　　“……”
　　“那你先告诉我，在我还给了你脸后，你想做什么？”我继续说道。
　　“……”
　　“说吧，你想明白了不是嘛？”我是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
　　“……”
　　“说吧……”我是狼外婆！
　　“……我要报仇。”好吧，其实他才是恶狼……
　　“……”

　　我想过很多答案，但是我拒绝想到那个答案，我以为这样精疲力竭的一个人，已经累的不会记仇，不会想到报仇了。
　　但是李涑记得，他的生命疲惫至此，我给了他希望，他缓过了劲，然后就告诉我，他要报仇。
　　我一下子迷茫了，若说是故意和四不扛上，而执意要还给李涑一张脸，那现在李涑的回答，却让我又开始了迟疑。
　　我是个平和的人，我不喜欢争斗，明哲保身，相安无事，一直是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我插手李家的事可以说是老娘的恶作剧，那么我执意要医治李涑，那么接下去所发生的事，我都必定卷入，像个漩涡，尽管我只是轻轻顺势搅动了一下，但整个人却被吸附了进去，不可能再摆脱。
　　我看着李涑离开，他的身影有些晃荡。
　　心头一阵烦躁。
　　整夜我坐在屋上，数着星星发呆。
　　那日我让李涑回去再想想，其实是我不愿看到他走出的第一步便是报仇。
　　虽然在治好李涑之后，他们李家，聚闲阁，都可以和我毫无关系。
　　可是我却不愿意。
　　那我希望李涑是怎么回答的呢？
　　会好好的重新活过…？一切重新开始…？做那个仍旧是鹤立鸡群的李涑…？
　　我想，我不小心，又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了李涑的身上……
　　这是不对的……
　　所以主啊，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我如此迷茫，如此无力……阿门….给个修女姐姐来开导我下吧…..

　　第二日清早，杨管事来找我，说李涑又发疯了，叫我赶紧去看看。
　　我愣是睡的半迷糊，就被他给拖了去。
　　四不外出，发狂的李涑没人制服的了。
　　杨管事见我目光呆滞的站在一边不动作，哎呀一声便与李涑动起手来。
　　没几招，啾的一声，被李涑给抛了出去。
　　一时间，哎呀啊嗯哦声不断。
　　而李涑就是不靠近我，我也只是坐在一边的假山上，半瞌睡着。
　　终于，李涑没人可抛，双眼死死盯着我，面露凶相。
　　我说，“你别想了，我也不烦了，我就是要给你一张脸，你也拒绝不了了。”
　　我要给他一张脸，这个想法，其实是一开始就打定的。
　　既然做了决定，那我就不后悔，所有的责任，我也会去承担。
　　李涑……哥这么看好你，你可千万别让哥失望了！
　　趁四不不在，我们就赶紧动手吧！
　　主啊，看好门，把好风，千万记得在四不回来前给我们通风报信一下！

　　是夜。
　　我鬼鬼祟祟，抱着个小包袱，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
　　踢了踢仍旧被我放倒的小向，我打了个响指。
　　李涑鬼魅一般的身影出现在我不远处。
　　我连忙蹿了过去，四处张望一番，确定没人了，便催促着李涑快走。
　　李涑指着小向说，“他知道？”
　　“他不知道。”
　　“你弄昏了他，他必定猜疑你。”李涑倒。
　　“我每晚都搞昏他一次！他都习惯了不会奇怪！”我反驳。
　　李涑的眼神有些奇怪，看了我一眼，还是在前带路。
　　思量再三，我决定还是和李涑搞地下奸情！
　　四不的消息绝对精通，我明的不行，我来暗的！
　　李涑发狂时经常在半夜乱跑，我说吧，就趁你乱跑的时候顺道到我北厢房来接下我，带我一去乱跑！
　　乱转了几圈后，终于到了偏僻处。
　　这是李涑早就准备好的废弃柴房。
　　一张破旧的四方桌，两张凳子，潮湿的柴火。
　　我咳嗽了几声，我说就算我想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也不必找个这般挂满蛛网，袖子一挥就能带出一片灰的地方啊！
　　“咳咳！这地方，真不好找哈！”能在聚闲阁找出这么个地方，兄弟你有水平！
　　“恩。”李涑点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急切道，“开始吧！”
　　我看了他一眼，他说开始就开始？
　　那哥多没面子啊！
　　我清了清嗓子，慢慢擦了凳子，然后拖到他面前，坐下。
　　“虽然是我说不允许你反悔，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下！”我严肃道，外科医生在术前还是要给病人做下动员的，“要是你反抗拒绝的话，我肯定打不过你，到时候我们就能顺着你哥的意思了。”他是个好弟弟，反抗过哥哥一次，就不愿再有第二次。
　　“…….我体内有你的蛊，你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我制服，并且强行医治我的脸。”
　　“…...”
　　这孩子太不可爱了，给他机会还不珍惜。
　　我拿线绳绑起了李涑的发，用手细细描绘着他的脸。
　　我闭上眼，开始想象他原来的脸。
　　手摸过他完好的左脸，然后到凹凸不平的右脸。
　　四周很安静，我们面对面坐着，我感受着他的样子，他真的是个很美的男人。
　　但是美用来形容男人，真的很别扭。
　　空气在流淌，我觉得摸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撒手，却听李涑说道，“他也这么温柔的抚过我的脸，他说我是他一生最大的骄傲，是他一生见过最美的人。”
　　“是啊。”我点头，“你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我们都只是在说实话而已。”
　　我张开五指，让他闭上眼，“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要很久，这段时间，我希望你好好的回想下，你这一生，其实最想做的是什么，你喜欢什么，你……”
　　“我最想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边，最喜欢的就是他，他的一切……”李涑亟不可待的说着，口气吐在我的掌心之上，有点痒。
　　“再想想吧……”我叹口气，“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去想…好好的想…”
　　伸手覆盖上他的脸，五指指腹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透过我的毛孔钻了出来，他们扯开了我的皮。
　　“会痛。”李涑说。
　　“恩，但不算什么。”
　　昨天咱俩撞床头柱都比这疼。
　　“恩，不算什么。”李涑说。
　　他有过更疼的事。
　　李涑的脸被扯开了口子，我闭上眼。
　　手心是李涑说话的呼吸，“就算我要报仇，我也不希望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我希望我还是他那个一生中讲过的最美的人。”
　　我恩了一声，“不要说话。”
　　李涑，你真是个傻瓜自恋狂，像个娘们一样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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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神棍..
我抽搐中...
要大考了..我才开坑呢..怎么就突然要大考了...
继续抽搐...
PS.. 我的愿望..
我的愿望就是考上XX招考...然后在游戏里刷上一组喇叭庆祝..然后签到好的XX..拿到第一份薪水..送游戏里滴好友每人一颗价值10RMB滴体力石..哦也！！！！
某酱持续沉迷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