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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白玉堂离开陷空岛前往开封已有三月未归,其他四鼠在家等的甚是担心,于是不久也动身前往汴梁寻五弟。
      而此时的白玉堂却在庞府的后厨房中蹭吃蹭喝。
      “灶王爷保佑,灶王爷保佑,保佑小的丰衣足食,这些酒菜是小的孝敬您老人家的,您老慢慢享用。小的就先出去了,一会回来收拾。灶王爷保佑……”
      白玉堂等着那位念念叨叨的厨子出去,一下子从房梁下跳下来,拿起供奉桌上的酒晃了晃。
      “哼哼哼,那本灶王爷就不客气了。这厨子不怀疑是府里进了人,反而以为是灶王爷显灵,还真够傻的。”白玉堂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下一大口酒。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白玉堂悄悄潜入庞府之后,每日到厨房里偷点鸡鸭鹅肉什么的。
      没想到却让那喜欢拜灶王爷的迷信厨子以为是灶王爷显神了,又惊又喜,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白玉堂正喝得开心呢,没想到窗外冷不丁有一个男人在对着白玉堂说话:“这酒里,下了毒哦。”吓的白玉堂当场就“噗”一声喷了,还被呛得连连咳嗽。
      一个身穿学堂先生服饰的人走入门来,过来想要给白玉堂顺顺气,还带有歉意地道:“在下随口一说而已,白五爷不必当真。”
      白玉堂又被他吓的跳开二尺远,仔细打量来人,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号?”现在系统已经兑现自己的承诺被取消了,所以还要靠白玉堂自己问。
      “在下庞府西席江子云,见得少侠一身白衣一头银发,气宇不凡,除了陷空岛的少主锦毛鼠白玉堂,还能是谁?”
      白玉堂被江子云夸的脸一红,小声嘟囔:“算你有眼光……”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骗人的吧,一个老师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功夫,五爷我刚刚可是没有察觉到你的存在!”
      江子云“呵呵”一声,面不改色,仍是面带微笑道:“梁上君子,倒是质问起主人家来了。”
      “五爷可不是什么梁上君子!”被人说自己是小偷,白玉堂气得差点拔刀。
      江子云又连忙赔笑道:“呵呵,白五爷不必当真,白五爷住进我庞府,想必也是因为展大人吧?”
      “你知道?”
      “那天擂台上比武,在下当时也在场,虽然白五爷没有明说,但想必是因为展大人‘御猫’之号而来的。不过,五爷最近是不是许久未见到展大人了?”
      “哦?你知道那臭猫躲哪里去了?”白玉堂细想,自从包拯破了陈世美一案后,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展昭。
      “呵呵。在下不知,不过,在下有办法引展大人出现。”这江子云仿佛知道白玉堂在想什么似得。
      “阁下可又妙计?说来听听。”白玉堂听见江子云又呵呵一声,觉得他似乎有好点子。
      “据说开封府的包大人书房内有三宝,分别是游仙枕,古今盆,阴阳镜。白五爷想一下,若是这三宝失窃,不知包大人会不会让展大人奉命追回三宝呢?”江子云似笑非笑的望着白玉堂。
      白玉堂一下子恍然大悟,犹如醍醐灌顶:“原来如此!五爷这就去取三宝回陷空岛,然后将那臭猫一网打尽!”
      “话虽如此,但开封府上上下下戒备森严,白五爷此行定要千万小心才是。”
      “别说是三件,就算是三百件五爷也照样给他搬到陷空岛去!”白玉堂往门外走着,刚跨出门,又转过头,冲江子云抱拳一笑:“谢谢啦,庞府的西席先生。五爷来日有空请你吃酒啊。”
      江子云等着白玉堂离去,独自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恭送五爷。”

      包拯正在书房批阅公文,突然一只做工精美的袖箭“嗖”一声插在了离包拯的脸不到一尺处,包拯一吓,却发现那只袖箭上绑着一张纸,包拯展开一看,只见纸上写着四行字:
      “我今特来借三宝,
      暂且携回陷空岛。
      南侠不到卢家庄,
      三宝一个好不了。”
      字体龙飞凤舞,横似剑,点如刀,颇有秀骨。但这内容却让人哭笑不得。虽然没有落款,但除了白玉堂还能是谁。包拯就派了人去看守三宝,而展昭听闻了包拯遇刺,连忙赶回开封府。
      包拯将纸条给展昭一看,展昭便说道:“大人这是中了白玉堂的投石问路之计了。”
      “此话怎讲?”
      “大人平日将三宝藏得如此隐蔽,而白玉堂却初来乍到,怎会知道那三宝所在何处?”
      包拯细想,果真如此,门外又突然一阵吵闹喧哗,看来是白玉堂得了手,“是本府疏忽了,那位白少侠指名道姓要展护卫前往陷空岛,必然是有什么原因的,所以还有劳展护卫追回三宝了。”
      “是。”展昭应了一声,瞬间就不见了。

      陷空岛码头。
      “五爷!您回来啦!”白福听说白玉堂要回岛的消息,一大早就在陷空岛的码头旁边等候白玉堂了。
      “嗯,哥哥们呢?”白玉堂轻而易举的得了三宝,心情大好。
      “四位爷见五爷许久未归,甚是担忧。所以一周前就亲自动身去开封了。”
      哦?离开了吗?如此更好,本来还想着哥哥们在会碍事,但眼下他们都出去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真是天助我也。
      “白福,五爷近期会在陷空岛布置陷阱,你自己出入也小心着点。”白玉堂安放好三宝,接过白福递来的热茶。
      “是,五爷。”
      “五爷我,要迎接贵客了……”白玉堂不经意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白福看着都有些发怵。
      几日后,白福兴冲冲的跑去正厅找白玉堂,告诉他展昭已经到了。白玉堂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摇晃起来,望了白福一眼,才慢条斯理的道:“你急什么,让那只臭猫来正厅见我。”
      虽说那猫儿身手不凡,但五爷在陷空岛布下的陷阱也不少,咱们就走着瞧吧。
      白玉堂继续低头品茶,没一会,白福又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五爷,那位展大人已经在门口等您了……”
      白玉堂这才放下茶杯,与白福一同出去见展昭。
      一出去,白玉堂就看见了身穿纯蓝素衣的展昭。他从来没有见过展昭穿这种便服,不由看晃了神。
      展昭转过身,不知为何脸色有点差,道:“白……”展昭才刚说了一个字,就晕倒了。
      白玉堂见他突然倒下,连忙过去搀扶:“喂!展小猫!你怎么了!五爷我可还什么都没干呢,醒醒!”
      但展昭却只能虚弱的被白玉堂搀扶着,怎么叫也不醒。白玉堂只好将展昭的一只手臂搭上自己肩头,吩咐白福道:“你赶紧去叫个大夫,然后去腾出一件客房来。我现在先让臭猫睡我那,大夫一到你赶紧将他引去五爷那。快去!”
      白福哪敢拖拉,连忙应下。
      白玉堂帮展昭脱下靴子,盖上被子,粗略的帮展昭把了一下脉。即使他不太懂医学,但也能判断展昭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
      脸色苍白,直冒冷汗,脉象不稳。白玉堂从未见过展昭这么虚弱的样子,但自己又不懂医术,眼下能做的只有帮展昭擦擦汗然后再一旁干着急。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白福的声音响起:“五爷,大夫来了!”
      那大夫进来,先是冲着白玉堂叫了一声五员外,便马上为展昭诊治。半晌,大夫起身,脸色凝重道:“这位公子中了不轻的镖毒,再加上旧伤未愈,又过于劳累,才会突然昏迷不醒。”
      白玉堂的心“咯噔”一下,连忙追问道:“那镖毒可有解药?”
      “自然是有的,但……”
      “但是什么,医师直说无妨。”
      “这药材及其珍贵,如今整个大宋除了陷空岛,就只有皇宫里有这么二两了,而且价值连城。不知五员外是否舍得?”
      白玉堂想都没想,马上回答道:“人命关天,怎有不舍之理?他的伤要养多久才能痊愈?”
      “一周左右便可。”
      差白福送走了大夫,白玉堂又来到了展昭身边。谁知这时,窗外有动静,白玉堂走出去一看,发现一名黑衣人正在对面屋顶上蹲着。他心中暗想,这人莫不是刺客?
      冲那黑衣人喊道:“那位仁兄,既然来了陷空岛,为何不下来喝杯茶啊!”
      黑衣人一惊,马上跳开了。白玉堂心中犹豫,追还是不追?如果追了,万一是调虎离山计呢?
      正在犹豫之际,白福赶了回来,白玉堂吩咐一声,立马去追那名可疑之人。
      白玉堂跃上屋顶四处张望,却发现那名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那名黑衣人从卢家庄出来之后,一刻也不停歇地前往陷空岛的燃也客栈,向自己的主人汇报情况。
      “如何?”一个悦耳低沉的声音响起。
      “回主人,展昭已身受重伤,现在卢家庄内养伤。五鼠现只有白玉堂在,其他四人前往了开封。”
      “呵,只有他一个人吗?那就让人去陪陪他吧。”
      “属下明白。”
      自从展昭来了陷空岛,白玉堂的日常活动就只有三样:照顾展昭,操练武功,吃饭睡觉。
      但今天,白玉堂正在门前练习刀法,突然闯进了五位壮汉,其中有一人二话不说想扑过来抓住白玉堂,白玉堂微微侧身躲过,那名大汉扑空,差点摔倒,白玉堂抬脚踢了他一下,那大汉就倒在了白玉堂的脚下哀嚎着。
      “几位,你们无缘无故闯入白某家中,怎么也要给个解释吧?”白玉堂一脸不悦,忍着火气耐着性子问道。
      “哟,这不是还有一只耗子在哪吗,咱们哥几个可是听说五只耗子都不在啊,所以想要过来帮忙看家呢。”那几名大汉的老大跨步走出,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堂,企图吓唬他。
      但白玉堂是何等人也?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这几名虚张声势的人么?在系统取消时,系统将之前白玉堂的所有记忆与相应的情感都给了他,所以白玉堂知道这五人是谁。
      他们便是惊雷岛上的惊雷五虎。
      惊雷岛与陷空岛的岛屿离得近,所以朝廷划分的捕鱼区域有一部分重合了,两家因此结下了梁子。
      又因为早年两家起冲突,惊雷岛更是折损了不少兵将,一直对陷空岛,特别是五鼠怀恨在心。
      “这破岛上机关倒不少,但你可别忘了,哥几个可都是陷阱高手,就凭你这只小小白耗子的手段,还拦不住我们!”说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白福听见动静,出来一看,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整个人哆嗦的跟个筛子似的。
      白玉堂转头对他皱眉,不满道:“白福,你是不是觉得五爷应付不了他们?”
      这惊雷五虎的功夫也是了得,特别是他们的头,据说他年轻时还是颇有名气的,只是因为过于狂妄又自负了,没几个朋友,也就没什么名气了。
      “不……不是……”白福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在哆嗦着。
      “只不过是五只纸老虎而已,还嘚瑟个什么?就不怕你白爷爷我把你们打的哭爹喊娘?”白玉堂一边说着,一边缓慢抽刀出鞘。
      “口气还真不小啊,小耗子,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刚要开打,惊雷五虎的老大却拖拖拉拉的不肯动手了。白玉堂心想: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阴谋诡计。
      惊雷老大见白玉堂不屑的眼神,又哈哈大笑,才道:“小耗子,你知道,你的亲哥哥白锦堂是怎么死的吗?”
      白玉堂瞳孔一缩,脑中一闪而过一个场面,那是白锦堂微笑着在摸自己的头。
      他心中猛地一揪,死紧死紧地疼。
      又听那惊雷老大说道:“其实,你那亲哥哥白锦堂,是被你的大哥卢方亲手害死的!”
      “你给我住口!”白玉堂终于发怒了,拿着刀横劈惊雷老大,幸好惊雷老大马上躲闪,不然已经被白玉堂一分为二,横尸街头了。
      “那你到是说说,白锦堂是怎么死的?”惊雷老大邪笑着问道。
      白玉堂不由得停住了。
      确实,大哥卢方从来没有跟他提过白锦堂的死因。那惊雷老大见白玉堂分了神,对一直跟在白玉堂身后的大汉给了个暗号,此时不偷袭还待何时!
      白玉堂感到一股恶意袭来,心知不好,但他步伐已经被打乱了。只听“噗嗤”一声,白玉堂已被人用刀捅了后腰,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一身白衣,煞是刺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卢方,也就是白玉堂的大哥,突然从墙头飞了下来。
      “老五!”
      白玉堂却已被疼的单膝跪倒在地,卢方连忙过去搀扶他,点了穴道,暂时止了血。
      “大哥,你回来了。”
      “对不起,大哥回来晚了。”卢方面带愧色,转向惊雷五虎,道:“惊雷五虎,你们竟敢伤我兄弟!”卢方飞起一脚,将伤白玉堂之人踢倒在地。
      但寡不敌众,卢方渐渐有些支架不住,白玉堂挣扎起身:“大哥小心!”
      “老五,你伤得不轻,这边大哥顶着,你好好休息。”卢方见白玉堂挣扎起身,心痛不已。
      白玉堂没听,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雁翎刀,摇摇晃晃的走到卢方身前,道:“我白玉堂只知道,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他抬起头,用一双桃花眼瞪着惊雷五虎,“也定要护大哥周全!”
      “真是好一个兄弟情深啊!怎么,卢方,当初你害死白锦堂,现在还要他的弟弟为你们送死吗?”
      尽管白玉堂不信哥哥是被卢方害死的,但这时却还是不自觉的望向了他。
      卢方愣在原地,漆黑的眸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老五,你走吧,你不必为我们做这么多。陷空岛,欠你们白家太多了……当年,是我害死了……”
      “不要说了!来吧,要打就打,别扭扭捏捏的!”白玉堂不想听,也不敢听见,不敢听卢方亲口说就是他害死了哥哥。
      又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惊雷五虎却被一晃而过的一把剑给挡住了。这把剑剑身澄亮,剑锋尖锐无比,削铁如泥,实实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这把宝剑白玉堂认识——那是展昭的巨阙剑。
      转头一看,白玉堂就看见身穿亵衣亵裤、满脸怒容的展昭站立在房梁的一根柱子前,指节捏的咔咔作响。
      “展小猫,你出来干什么?还只穿了一件亵衣亵裤。这里五爷自己可以应付,你不用插手。”要知道,古代的亵衣亵裤相当于现代的内衣内裤,展昭就这么出来了,心理素质真是一级棒的。
      展昭没有理白玉堂,咬着牙道:“一大早的吵吵闹闹,你们……”展昭抬起头瞪着惊雷五虎,一拳打在身旁的柱子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猫儿莫不是有……起床气?!白玉堂有点懵。
      展昭有起床气?你在逗我吧?堂堂南侠居然有这么……幼稚的毛病?
      白玉堂惊得下巴几乎都脱臼了,只见展昭一瞬间来到了白玉堂面前并拿起巨阙,也是咬着牙道:“你们很想挨揍是吗,那展某就成全你们!”白玉堂已经不敢去看了,扭过头,嘴角还在抽搐着。
      卢方见有一位陌生人从客房中走出,身手不凡,一表人才,白玉堂也认识,便问道:“老五,那位少侠姓甚名何,身手竟不在你之下。”
      “哦对了,大哥,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他就是那御猫展昭。中了毒还受了伤,所以要在陷空岛修养一些时日。”
      “老五,这展大人不是被你打伤的吧?”
      白玉堂听了卢方的话,面红过耳,不高兴的撇着嘴,道:“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小弟其实执意要和展昭比武,但却不会用毒,也不会将他打的这么严重啊。”
      卢方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那一边,展昭用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将惊雷五虎全部撂倒在地,就连白玉堂也是心中暗暗赞许。
      把惊雷五虎打跑后,展昭收刀入鞘,身上素白的亵衣亵裤依然干干净净,走到白玉堂的身边,问:“白兄如何?”
      “哼,五爷我身体好着呢。倒是你,毒都还没结清就跑出来乱动,真不让人省心。”白玉堂即使伤的不轻,但心高气傲的他绝不会在展昭面前示弱。
      “老五,不要逞强,你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卢方走上前,想要将白玉堂扶进屋,但白玉堂却躲开了。无论卢方怎么劝,白玉堂都是不听,就是觉得自己身体倍儿棒,经得起折腾。
      白玉堂突然感觉浑身一僵,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被展昭点了睡穴。白玉堂将要倒下,展昭却上前支住他的一只胳膊,将他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这个动作,和之前白玉堂架展昭的动作一模一样。
      臭猫你居然还记得……

      白玉堂站在白锦堂的坟头,回想着自己与哥哥为数不多的记忆,仰头灌下一口酒,还没来得及下咽,后背被人一拍,酒“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大哥!”白玉堂地气急败坏的转头。
      “臭小子,伤还没好就喝酒,这不是欠打吗?”卢方虽然口中在责备白玉堂,但眼中的宠溺却是瞒不住的。
      “知道啦知道啦。”白玉堂的脸微微泛红。
      “老五,你想知道,你哥哥的死因吗?”卢方与白玉堂不约而同地低头望着白锦堂的墓。气氛不知不觉的凝重了起来。
      白玉堂轻轻叹了口气,道:“想啊,不过既然大哥不说,想必是为了我好吧,不如就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告诉我好了。话说,那个展昭怎么样?毒解清了没有?他这么弱,肯定没我好的快。”
      “你啊你,展大人侠肝义胆,现又于我们有恩,是一名好侠。”卢方将手搭上了白玉堂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
      “玉堂,人在江湖,又能有几个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遇见了,那便是修来的福分,你要好好珍惜才行。”
      白玉堂闻言,气鼓鼓的将卢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开了。“切,谁和那只臭猫是生死之交!不聊了不聊了,没劲。”
      卢方依旧站在原地,拿起地上另一瓶酒,沿着白锦堂的坟前洒了一圈,然后拿着酒瓶轻轻向坟石敲了敲。
      “即使遭遇不幸,那位友人会带着你心中的理想,并且替你活下去。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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