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九醴

5、Chapter 5

　　“你干了什么，福尔摩斯！那是我老婆！”回过头发现玛丽消失在了包厢内后，联系到那巨大的落水声，在一目了然的局势下，华生憋了一晚上的怒气瞬间爆发了。

　　被激怒了的华生不顾其他人在场，一拳向这个老是为他添麻烦，却很少顾虑到他的感受的好友打来。

　　“冷静点，华生。我让麦考夫在下面接应了，她不会有事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玛丽的安全着想。我们得想办法尽快解决莫里亚提的阴谋，他的手下遍布整个英国。在此之前她和我哥哥在一起是安全的。”

　　出发之前已经让麦考夫安排好人手开着小船在湖中等待，计算好时机的福尔摩斯擦了擦被打破的嘴角，疼的轻呼了一声，向怒火中烧的老友解释道。

　　虽然莫里亚提这个敌人是被他的调查引来的，但福尔摩斯已经努力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在艾琳可能已经被害的情况下，即使不想承认，但他并不想再失去他仅有的几个能说话的朋友了。

　　“为什么我和玛丽成了追杀对象？他追杀我们，难道都是因为你？”仍然为福尔摩斯的行为感到愤怒的华生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质问道。

　　本来安排的井井有条的蜜月就这样被破坏了，新婚妻子现在还被莫里亚提给盯上了，时刻处于危险之中。再加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令这位从战场上下来的前任军医变得暴躁不已。

　　“实际上你可能有一大半责任，如果不是你赶着结婚，我们可能早就结束这个案件了。”

　　福尔摩斯却仍然在毫无自知之明地抱怨着，作为一个未来想要孤独终老的独身主义人士来说，他真的不了解自己搭档为什么这么想要步入婚姻这座坟墓。

　　“总不承认自己错误这一点倒是和你很像。”旁边的娜塔莎看着这两人间的气氛一开始有些剑拔弩张，后面又在华生的妥协下逐渐平复下来，总觉得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不过福尔摩斯之前的话让她有些在意。

　　“麦考夫？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那个大英政府？所以你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联系到名字和姓氏，再加上曾在神盾局的资料里见过的“莫里亚提”这号人物的资料，娜塔莎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熟悉感了。虽然之前因为时间的特殊性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这很显然也不会是普通的重名。

　　“大英政府？那个御用扫帚厨管理员？你们收集的资料是这样写的吗？那也实在是对那个喜欢甜食、不可理喻的胖子过于重视了。你和他打过交道？”福尔摩斯停止了与华生的感情交流，听到娜塔莎的话后也并不惊讶，毕竟从她的身手来看很明显经受过系统的特工训练。

　　即便对自己那总是喜欢呆在俱乐部，经常互相伤害的哥哥并不怎么服气，但作为政府里少数几个能操纵局势的要员，资料被各类组织收集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现在又诞生了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有这份资料的存在，作为麦考夫的弟弟，上面为什么没有他的照片，以至于这些人在见到他后显得如此惊讶？

　　“久仰大名，但是很可惜没有机会谋面。相比他来，不如和我们说说莫里亚提究竟是谁？”收敛住外漏的讶异，经验丰富的黑寡妇试图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Liar.”虽然娜塔莎想要掩饰刚才猛然间的惊诧，福尔摩斯仍然很敏锐地发现了这点，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刨根问底，只是又在心里暗暗记了一笔。

　　“莫里亚提？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教授，一个天才的犯罪者，一只在暗自结网的蜘蛛，他挑起战争并从中获益，作为一个剑走偏锋的危险投机者……”想到这位不久前才见过面的数学家，虽然对他用华生夫妇的安全威胁自己的行为感到恼怒，福尔摩斯仍由衷地感到了一种棋逢对手的刺激和兴奋。

　　而听到福尔摩斯的形容后，托尼不由地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职业和在在阿富汗成为钢铁侠之前的那段糟糕经历，还有英森博士那张在山洞里救了他一命之后又因为他而牺牲，经常在睡梦中出现的脸。

　　“这样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帮上一些忙。”注意到了托尼脸上浮现的有些怀念和难过的神情，本就极有责任感的史蒂夫连忙打断了福尔摩斯想要继续往下说的话，想要加入他们对莫里亚提的追捕行动中。

　　钢铁侠在一旁欲言又止，虽然也想制止更多悲剧的发生，作为前军火商的他深知战争会带来怎样的财富又会造成多大的破坏。但在这方面上他有更多的考量，现在他们身处的时间和原本的不同，他担心会因此造成什么差错。

　　“我们这次出来旅游也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想找个地方散散心，如果真能帮上什么忙那就再好不过了。”一旁的埃尔维斯发现了钢铁侠的这种顾忌和疑虑，便开口顺着史蒂夫的话补充道。

　　在时间旅行方面经验丰富的埃尔维斯很是了解时间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脆弱。而据他发现起码综合了好几部影视作品的宇宙的容忍度，甚至也比其它普通的时空更加具有弹性。更何况，他们现在并不是在原本的世界里。

　　“是吗？今天已经这么晚了，或许你们可以回到包厢好好睡一觉，明天如果你们没有改变决定，我和华生出发的时候会叫上你们的。”虽然并不了解面前几人的底细，但在刚才见识过娜塔莎和史蒂夫身手的福尔摩斯并不介意带上几个外援。

　　毕竟如果真的不怀好意的话，以他们之前展现过的武力值，自己和华生早就已经被制服了。而且看他们对教授如此感兴趣，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一下几人的底细。

　　跟据他演绎出来的结果，有几个地方可是相当有趣啊。比如说之前因为打斗中难以收回的力道而显现出的破坏性……瞥到角落里一枚因不知名的原因而变形的子弹，看着出门的众人，福尔摩斯若有所思。

　　埃尔维斯几人退出了包厢，将过道里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莫里亚提手下们用找来的绳子捆住手脚，一齐扔进了列车员的房间里。这节一等车厢好像都已经被莫里亚提包下，处理完一切后，几人就很容易地就找到了一间宽敞没人的包厢坐下。

　　“所以你认识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托尼对娜塔莎刚才莫名的反应很是在意，再加上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名字似乎也有些印象。

　　“事实上，在我充当你秘书的那段时间就经手过好几份与麦考夫相关的英国官方往来文件，如果你有抽出一点时间认真处理所有文件资料的话就肯定会对他有所印象。”娜塔莎毫不留情地指出钢铁侠这个曾经的老板当的是有多么的不称职。

　　回想起自己之前那段浪荡不羁，不务正业的生活，托尼莫名感到有点心虚。还好娜塔莎也没有深究，继续说了下去。

　　“据我们了解，他现在掌控着整个军情六处，和神盾局也有良好的关系往来。当然，我们相信他的名字一定被列在下一任内阁秘书名单上，虽然他可能并不需要这个。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左右英国的意志。”

　　对于这类在神盾局名单里也会被划重点的人物，娜塔莎的印象很是深刻。刚才只是因为时间线的不对称，一叶障目才没有立刻将两者联系在一起。现在看来，即使是仅有的了解，能与今晚结识的福尔摩斯吻合的部分也实在太多了些。

　　“更巧合的是他有一个弟弟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一个有名的私家咨询侦探。而不久前，他在贝克街的住处刚搬入了新室友，或许等我们回去查找一下资料就会发现他刚好名叫华生？”

　　总结了自己了解的情况后，娜塔莎直视埃尔维斯：“所以能为我们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了吗？”

　　“多元宇宙？”托尼听完娜塔莎的话后若有所思，现在的状况和这种被物理学家反复探讨过的理论十分吻合。

　　“跟这个差不多，你们可以看做是由主体衍生的不同支流，包含了无限的可能性，其中某些人物或者事物会有相对应的映射。甚至一些在书上或者传说里的人物也有可能在其它宇宙里真实存在，比如如果你们想尝试一下的话，我甚至可以让你们和侠盗罗宾汉合个影，我原来刚好有记过他的位面坐标。”

　　埃尔维斯半开玩笑地说道，“实际上，你们说不定在另外的宇宙里也是一个传说中的英雄人物？”

　　“比如又一个美国队长？那还是算了吧。”想到自己小时候对美队的盲目崇拜，托尼就忍不住感到懊恼，要知道那时候他甚至自己做了个大盾！虽然是缩小版本，但也算是十足的黑历史了。

　　“就像薛定谔的猫？每个选择和结果都有可能产生？”跟时代还是有些代沟，反应稍慢的史蒂夫并没有在意托尼溢于言表的嫌弃，只是无奈地笑笑，尝试着用这个自己听过的著名实验去理解多元宇宙的概念。

　　“也可以这么说，我们原定的是仅在时间的纵轴上穿越，结果因为超载造成的不稳定，所以往旁边的横轴进行了一定的偏移。因此造成了我们现在的状况，进入了某个不知名的平行宇宙。”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中途不小心走了下神，造成了定位失误。埃尔维斯的眼神小小地虚浮了一下，决定隐瞒这种可能性。

　　看出娜塔莎和托尼依然显而易见的，对能否平安回归原世界的担心，埃尔维斯继续解释道：“每个不同的平行世界都有它独有的坐标，在前往未知位面的时候因为无法定位其准确的位置，会出现波动是不可避免的。偶尔我的能力出现差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毕竟有些时候河流产生的分支实在过于相似。但一旦到过某个平行世界，我就能记录下它的位置，下一次再去的时候就能稳定下来。”

　　“所以即使回到我父母出车祸的时候，也很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平行宇宙吗？”托尼闭了闭眼睛，有点难以承受。

　　“如果我们只是穿越时间线单纯回溯过去，不出意外的话，还是会在原有的世界。问题在于你一旦阻止车祸发生，就相当于开启了另外一个分支，走向发生改变，但你并不能保证现在的宇宙能坍塌到改变了的时间线上，更大的可能是诞生一个新的宇宙。”

　　虽然想安慰失望的钢铁侠，但事实如此，埃尔维斯也只能如实地告诉他可能造成的后果。事实上，作为首屈一指的物理学博士，托尼也不可能不知道改变过去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