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茶》老苟

13、【愚人节番外】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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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已经在一起的成年设定！！时间线和目前剧情无关。

　　向二十二岁，裴二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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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起来，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闹声。

　　刺眼的阳光照在眼睛上，向安涯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穿好衣服便向外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吵……”

　　最近刚结束一个任务，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向安涯自是不情愿被人吵醒的，见路过一个门派弟子，便随口叫住问道。

　　“今天是愚人节啊，虽然和咱们南边这儿无关，可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拉着好友玩玩！”

　　“愚人节啊。”向安涯忽然恍惚，他对这些西域流传过来的节日不太了解，但倒也知晓这愚人节的性质。

　　不过说来，今天貌似也是裴誉舟的生辰吧？？？

　　那看来他出生的时候还真的是不会挑日子，这么一出就连听个生日快乐都让人觉得隔应。由于先前忙于一个任务，向安涯连礼物都来不及准备（貌似连人家生日也没记清）。现在时日还早，向安涯便赶忙跑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礼物能来得及挑选。

　　可惜的是，这一整条街除了那些俗套的物件，其他几乎全是用来愚人节整蛊的玩具，这些东西送去给裴誉舟怕是得把小命给陪进去。向安涯顿时一阵汗颜，赶忙定下神去仔细挑选。

　　裴誉舟会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呢？向安涯看着形形色色的花哨物件，顿觉一阵苦恼，他还真没注意过对方的喜好或者其他什么。在向安涯印象里，裴誉舟简直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修炼机器，平日里去找他，不是在修炼就是在出任务，好学勤奋得令人窒息。

　　按理来讲，送对方一把剑才是最好的选择，可用脚趾头想想就能想到对方收到的礼物，三个包裹里至少有一个是送他剑的，其他两个包裹就是送他剑饰的。向安涯默默翻了个白眼，他可无法保证自己送剑会在众多花里胡哨之中脱颖而出。

　　或许这次生辰过后，裴氏应该考虑一下开个名剑展览会，保不准还真有哪把剑是什么千古第一神剑，贡献给上头还能趁机捞个不少的银子。向安涯顿时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瞬间觉得自己真他娘的是个经商鬼才。只是这个经商鬼才现在连挑个礼物都挑了两个时辰。

　　仔细一算裴誉舟今年也有二十一了，偶尔还是挺怀念少年时期的模样的。向安涯要比对方大一岁，虽然比裴誉舟早发育一年，可奈何对方后来居上，再加上父母的优良基因，如今竟是要比向安涯还高了个额头。想到这里，向安涯顿觉有些挫败。

　　“这挂坠怎么卖？”

　　兜兜转转良久，向安涯还是认命地挑了个小饰品，黑色夹杂着金绳的流苏微微泛着碎光，貌似也不算太难看。

　　装饰是有了，那么也理所当然地要买个配得上的玉佩。生辰的宴会应该是在下午的时候开始，而距离正午已经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了，向安涯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若说他修炼上是个菜鸡，可在其他这些华而不实的事情上，向安涯做的简直是炉火纯青游刃有余，没多久就在空白的玉佩上刻下一枝漂亮的梅花。

　　裴誉舟倒也挺适合梅花这种花儿的，怎么说呢，虽然平日里看着是个有些暴躁的年轻人，可相处久了也能感受得到对方骨子里溢出的傲气，就像这鲜艳的梅花一样张扬夺目。向安涯越看自己刻的东西越是觉得好看得紧，刻下一行娟秀的名字，向安涯左看右看，又在裴誉舟这三个字旁边，添了个小小的扎丸子头的小人。

　　好了，这样算是万无一失了。向安涯收起玉佩，却还没有走——好不容易出趟门，怎么可能买个玉佩就过去。

　　看着一整排奇形怪状的整蛊工具，向安涯突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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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燕氏家主赠予的名剑凌夭剑，预祝裴酒少爷又增一岁。”

　　“这是王氏家主赠予的秋景绘图，预祝裴酒少爷节节高升。”

　　“这是……”

　　裴誉舟看着那一排排堆积如山的礼物，只觉得头疼。今天是二十一岁的生辰，短短几年裴誉舟要变化了不少，脱了稚气的脸廓棱角分明，偏灰的黑色瞳仁满透出一股子的凛冽和默然，对待这坐了满堂的生人，他是真的很难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开心模样。那些听都没听过的人给他赠礼也是真的疑惑得要命，也就寥寥几个朋友的赠礼会让裴誉舟多看几眼。

　　“向安涯没来么？”

　　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裴誉舟掩去眼底的淡淡失落，朝身旁的老爹状似无意地问道。

　　“啊，他貌似因为有任务来不了，方才匆匆拦住我塞了个包裹要给你。”

　　“噢。”裴誉舟顿时生起几分异样的情绪，他接过包裹，有好一阵都没能缓过神来。

　　他们以前的关系向来都不太好，生辰也是鲜少会能凑到一起。虽然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和之前大相径庭，不过看来过生日的习惯还是没能够养成。

　　想着想着，裴誉舟又是觉着有些沮丧，该不会对方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不要自己了吧？？可和向安涯走的最近的也只有白和易望青两人，难道、难道易望青挖墙脚？！

　　裴誉舟被这想法呛得差点倒在桌旁，好在裴沉冬不动声色地把他板回了原样，才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等等，这包裹，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

　　试探着打开了一条缝，果不其然，是一只会动的玩具青蛙。

　　裴誉舟微微愣神，可就在这一瞬，青蛙骤然蹦了出来猛的打了他脑袋一拳。

　　“dfdyddtdvku？！！”

　　裴誉舟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却被自家老爹一个禁言符给制裁，他赶忙把青蛙给塞了回去，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了下来。

　　那向安涯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裴誉舟心底一顿咒骂，恨不得现在就跑去把对方给千刀万剐，脸也黑的能同煤炭不分伯仲。

　　这漫长的宴会接近了快有几个时辰，裴誉舟累的几近虚脱，缓步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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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宴会除了听些千奇百怪的祝福语毫无意义，裴誉舟被灌了些酒，便坐在床榻上想等醒了酒去洗洗澡。二十年来的生日一直都是这么过的，原以为今年总算是同以往不一样，至少还能有点期待的因素在里头，可现实很快就毫不留情地泼了他一盆冷水。

　　或许明年的生辰会更好一些吧？又或者是今年还没有习惯这样亲密的举动？裴誉舟对这些情情爱爱的事一窍不通，所以他们关系的唯一特殊的点，便是比以前要多聊了几句。

　　这样会不会太冷淡了？可话本里那些亲昵裴誉舟一想想就觉得迷之抵触，就连牵手这样的举动都让他感到够呛，更别提那些……不说了不说了。

　　他们走在一起貌似也没到半年，以往那样糟糕的关系，不来过生日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可裴誉舟就是越想越心烦，自己居然也成了这般敏感的人，便有些烦躁将脸捂在被子里。

　　空气忽然之间有些絮乱，应该是吹了阵风吧，裴誉舟懒得爬起来看，只是继续捂着思考人生。

　　向安涯一进门便看见了这幅场景，顿觉不妙，完了，对方莫不是这么早就上床睡觉了？那自己没有来过生日怕不是要被对方挂念一辈子？？

　　向安涯根本不敢细想，他犹豫地走上前试探。

　　“裴誉舟？”

　　躲在被窝里的裴誉舟被这声音惊得顿时清醒，即使还醉着酒，他也依然瞬间听出来人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

　　“就，过生日呗。”见对方还没睡，向安涯松了口气，而后坐在那卷成一大团的被窝旁边。

　　“你不是说你出任务吗？”

　　“那肯定是假的啦，宴会太无聊了，所以我懒得去。”

　　向安涯比起年少时的模样也变换了很多，因为出了门派，所以无需遵守太多门派里的条条框框。以前那副丸子头的模样也换成了简单的束发，不过美人尖尖上的那缕头发依然在额前屹立不动，比起以前那整洁的可怕的样子，现在已经好了太多了。

　　他们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就像一对好友一样谈天说地，这样的相处模式也不赖，至少裴誉舟的心底里是在暗自窃喜的。

　　貌似确认爱人关系的时候也没有多么的轰轰烈烈，只是在双方受了重伤濒临死亡的那一瞬，下意识地想要亲吻一下对方，结果两人本就危在旦夕，那浓郁的鲜血一到嘴里，便更是呛得伤口都疼了几分。

　　所以自那以后，两人便重新审视了自己这改变的猝不及防的心理，然后第二天一对上眼，便心照不宣地认同了这段感情。

　　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可他们面对对方总是没由来地有些拘谨，虽然难以启齿，但裴誉舟确实是想再多一点点的，多一点点地能再靠近一些。

　　而向安涯，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可他们都在这方面怂的要死，最多最多也就只敢在没有人的时候摸摸小手，可单就是这样都让人觉着害躁的紧，那天的亲吻也完全是觉得要死了要死了，想着不留遗憾所以竭尽全力做出的举动。

　　可很显然，那个举动居然就成为了两人之间最亲密的桥段。

　　向安涯也不好对此说些什么，只是有点淡淡的微妙。

　　烛火泛着微光将他们的眼睛照的温暖发亮，至少在相处的时候，他们的脸色是神采奕奕的，这样已经很令人满足了。

　　"生日快乐。"

　　向安涯将玉佩拿出来，难得露出一副认真且坚定的神情。

　　——而他的眼睛依旧是闪闪发亮的，直晃的裴誉舟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那道光就那样的近在咫尺，只需微微伸出手，便能触碰得到。所以裴誉舟伸手了，也……亲吻了。

　　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四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所以他们的唇也是冰凉的。

　　这个吻轻的如同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挠的人心痒痒，和那满嘴是血腥味的感觉截然不同，原来亲吻是这样一件令人心动的事。

　　向安涯心头一动，随即两人的脸骤然烧的通红。

　　年轻人，果然还是不擅长这些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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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双人小问卷】【问问题的“苟”是我自己】

　　苟：欢迎来到今天的问就完事儿了的节目，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就完事儿了。

　　苟：请问二位是否是性无能？

　　向安涯：？

　　裴誉舟：？

　　苟：这个问题是来自“烤鸡小朋友”这位网友提出的，她对于你们在一起半年只啵了两个嘴表示疑惑，请问你们是性无能吗？

　　向安涯：这节目给爷爬。

　　苟：tdtcuvughdd？？？

　　“今天的节目因主播临时死亡事故暂停播放，现在为您播报电视节目黑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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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懒得排版啦，凑合着看看叭
今天同时也是张国荣先生的生日，愿哥哥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