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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其二】踏莎行7 ...

  •   !   “给我解开!解开解开!快点儿!上面的死鬼!”
      “他嚎个什么劲,烦死人了。”白脸身体被捆在一楼,嘴还停不下来,声音直接传上了二楼。
      几个人只得忽略这声音,余归一边找,一边问了林飞一句:“林飞,你这么开朗的人,怎么刚见你那会儿你不怎么说话呢。”现在却活跃的过分。
      “嗨……其实我有点强迫症,特别害怕气氛尴尬,之前小刘话密,现在小刘……你们俩又不爱说话,我就很难受,所以就话多了些。”林飞打开另一个箱子,“你们俩以前就认识吗?”
      “上一个幻境我们在一块,那时候认识的。”
      “你俩真不像是认识这么短时间的人。”
      余归一愣:“为什么?”
      “你俩太有默契了,出了事儿也都是先把对方弄走,像认识好久了一样。”
      听他这么说,余归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他俩总是互相叫来叫去的,大部分时间忽略了林飞。
      “可能,”余归悄悄看了一眼易难,“我俩比较有缘吧。”
      “对啊,是挺有缘的,我再也没见过之前和我一起的人,你们却连续两个幻境都分在一起,是真的很有缘分了。”
      只是可惜,出了这里我就记不得你了。
      易难刚才一直在看小箱子里的信,此时他把箱子盖上:“这一箱并不是她父亲的书信,这是白脸写给她的情信,里面还有她自己写的一些记录,我刚才整理了一下,这些是她记的记录里大概有用的部分,情况有点不太对。”
      余归和林飞凑一块儿看完,确实情况不太对。
      “她妈妈曾经把她关在小屋子里不给饭吃,还用刀割过她的手腕,她妈自己把自己倒吊在房梁上,就这么死了!”余归瞪圆了眼睛,这简直像是,“精神病?”
      “大概率是。”
      “我记得说书先生说她妈妈是早死了的。”
      “对啊。那她父亲又是怎么死的呢?地道里面的到底是不是她父亲?”
      “你们看。”余归指着其中一张纸,“她说自己有一个生来就该完成的任务。”
      “什么任务?”
      余归细细看了一遍:“她没写出来。”
      “叩叩。”有人敲门。
      易难顺着门缝往外看,一面铜镜悬在空中,镜里正是香玉小姐,他打开门让她进来。
      余归把那张纸递给她:“姑娘,你还记得这个任务吗?”
      林飞搬了一个箱子过来,放上纸和笔给她用,又拿了一盏小油灯过来。
      她写道:“奴似乎记忆出现差错,这些事情已记不清了。”
      “那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事情吗?”
      “奴的娘亲待奴很好,总是讲故事给奴听,奴不开心的时候,娘亲也会陪奴玩耍。”
      玩耍?关小黑屋?三人面露疑惑,不知接下来怎样开口。
      易难问她:“你娘是怎么死的?”
      她有点苦恼,想了很久才拿笔写道:“奴的娘亲是病死的吗?”
      “姑娘,你娘似乎是自杀身亡,你小时候也受到过她的虐待,你都不记得了?”听余归和她这么说,林飞顺势把那些记录递给她。
      她细细看着,一时间无人开口,因此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就异常明显。
      “他来了,我们出去对付他。”易难悄悄示意他们出去,如果让香玉小姐和他见面,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乱子。
      三个人关了门走出来,白脸懒懒散散靠在走廊边上,斜着眼儿看他们:“你们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早点想办法离开才是对的。”
      “这件事情不了结了,我们谁也出不去。”
      他看着易难:“你没办法?”
      “你认为我会有什么办法?”
      “老子怎么知道,反正你们最好别管这事儿。”
      “你知道些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我问了你会老实回答吗?”
      “看老子心情。”
      易难作势要打他,他也不敢斜眼看人了:“别打人呀!好好好,能回答的我就回答,不能回答的我就不回答,但是我的回答绝对是正确的,这样行不行?”
      易难又握着拳头要收拾他的样子。
      “哎哎,给人留条路吧,别这么过分啊!”
      “行。我问你,地道里的骨架是谁?”
      “她爹。”白脸指了一下紧闭的房门。
      “是谁把她爹关在地道里的?”
      “她。”白脸又指了一下房门。
      余归和林飞二脸吃惊,这算什么?谋杀亲父?
      “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脑袋有病喽。”
      “她有一个生来就要完成的任务,是什么?”
      白脸不说话,看来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余归问他:“她娘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或许那记录是假的,或者香玉小姐如他所说有精神疾病,那些只是她的幻想。
      “脑袋有病,把自己给吊死了。”
      “你这大喘气!你就不能一口说出来!”林飞气得想吼,碍着条件不允许,只是低喝。
      “你管老子!”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大风城里又开始刮大风,似乎是快要下雨了,可他们无暇关注这些,因为那尖叫声就从他们身后的屋子传来,伴随着尖叫的还有呛人的烟味。
      “着火了?!”
      易难正要开门,白脸一把拦住他,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不要开门,这件事本与你们无关,好好做个旁观者就行,别插手了。”
      香玉小姐想从里面出来,使劲撞门,发出很大的声音,白脸挡在门口,却突然看着易难笑了:“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告诉你,地道是她娘挖的,她从小就被她脑袋有病的娘虐待,她的脑袋就也有病了。那个什么任务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大概是杀了她爹吧,毕竟她娘没成功。她死了之后总缠着我,我被逼成现在这样了,不杀了她我下半辈子怎么办。不过看见你我突然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我总是杀不了她,呵,感情这东西就是这样,整得你死我活的。那什么,你们怎么才能滚呐?”
      林飞嘿嘿一笑:“你和她永远在一起,我们就能走了。”
      “是吗?”白脸有点将信将疑,他看了一眼拉着余归的易难,“我倒是要感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你这狗崽子可得努点力了,别像我似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白脸猝不及防松开力道,后面的门被撞开,他转身把香玉小姐捞进屋去,门又被关上了。
      火势蔓延得很快,来不及多想,易难拉着余归就往楼下跑,林飞跟在后面,那间小房间的门开着,灯还是亮的,奇怪的是,蔓延到一楼的大火浓烟到了这门口就自动转向,像有什么屏障一样。
      三个人进了这屋,这里虽没有呛人的浓烟,但是室内温度高的吓人,他们去了地道,地道里很是凉快。
      “这火停了之后,我们出去把这骨架埋了吧,还有大刘小刘。”林飞说。
      一时也没人说话,易难在思考白脸冲他说的话,难道他身上有什么秘密?余归在想,香玉小姐说她想知道她父亲的死因,刚才并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如果她又一次死在大火中,他们三个是能出去还是不能出去呢?林飞在考虑一会儿怎么处理大刘小刘的尸体,还有生死未卜的李文博,不知道他在哪里。
      大风过后就是大雨,一场大雨降下来,扑灭了火,他们走出这栋小楼,整栋楼已经烧的不剩什么了。李文博面朝地趴在地上,早已经没了命。
      三个人在院子里的花树下挖了个大坑,把一副骨架、三具尸体埋在了一起。
      “现在怎么办?出口在哪里?我们不会被困在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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