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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Chapter10 ...
月色清澈,穿透云雾落在万家千户,窗外影影绰绰映出一闪而过的车灯,此时的街巷里正传来隐约的叫卖声,夜市撑起第一架杆子。深夜一角,侨栎突然睁开眼睛,他慢慢撑起身子坐直,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针,暗自叹了口气,毫不犹豫地拔掉扔在一边。
输液管垂在床边滴滴哒哒露出一串液滴,他微微转动一下胳膊,顿时肩椎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忍住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感觉下床。
侨栎轻轻握住手腕活动了一下,转动脖子,听到两声骨骼舒展的声音。
好在是没有骨折。
他当然不可能让自己摔残废,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跳下去的。
侨栎没看自己的伤势,在他眼里那些都不重要。
他在房子里绕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外出穿的衣服,站在窗边垂眸看外面,这里楼层很高。
现在大概已经很晚了,但他不打算在这里待着,仔细想想,待在这未必是安全的,如果自己不主动行动起来,麻烦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遍布然后等哪天他一脚踩进去,失去挣扎的可能。
那群人找到自己了。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他,不能退,没有退的可能,不清楚对方是谁,但他无比坚定自己必须解决这些麻烦。
侨栎深吸一口气,不经意牵动了腰腹上的伤口,他用手轻轻按了下侧腰,伤口并不深,都是大面积擦伤。
医院的楼道内熄了灯,只有暗暗的绿色应急逃生指示牌,深夜里只有护士站有值班人员,他趁着查房的空档顺着侧边的逃生通道往楼下走。
静步走到一楼溜着墙边尽量避开摄像头,找到一扇能打开的窗户翻出了住院部,身上的伤并没有影响他翻墙的熟练,他一套动作运用熟练一气呵成,神不知鬼不觉的顺利翻出了医院。
幽暗的路灯照映着他的脸庞,在颧骨下打出一片影响,一身病号服显得他及其特殊,如果说几天前的他只是在这个城市里漫无目的得当个无家可归的失忆困难户,现在他倒是想起了点苗头,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以前认识的人,他隐约觉得自己在这个城市以前有个住所,而他现在就要去那里。
他不再打车,只沿着路边走,不快不慢的速度让他有空看看周边的环境,夜里很静,只有偶尔的车辆从身边急行而过,在几次碰到路人,那些看着他皱着眉的人掏出手机看起来想报警的样子让他知道必须换一套衣服,找到垃圾站旁边的小车上看到搭着的好几套道路清洁工的衣服,找了套能穿下的换上,但他并没有把病服直接扔了。
要是明天白天环卫工人回来发现衣服少一套多了一套病服肯定会找到病服的医院问情况,那他一路避开干路上摄像头的工夫都白做了。
大概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位置,他看到小区心里越发肯定,地方和记忆里的小区样子对上了,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他迅速熟练地翻进去。
这小区是平房单户型,每家占地都差不多大,但房子装饰的却各式各样,到这了他也有点摸不清到底在哪了,只是凭着直觉走。
大概走了几十米他听到一阵响声,他不漏声色地躲了起来,往声音出现的方向看去,只是短短几秒,一道黑影闪了过去,能看出来是在跑,但步子很不稳,整个人虚虚晃晃的,侨栎皱眉。
推测那人走远了,他往那人出现的地方摸过去,如果此时有人看见他的行动,那毫无置疑会认为侨栎是个经过严肃训练的……小偷,毕竟谁大晚上鬼鬼祟祟往房子里钻。
他蹲着身子进到那间院子里,眉头却越皱越深,小院子里的花草种植得很好,台阶上一尘不染,门锁是完好无损的,房子后面的一扇高位窗是开着的,正对那扇窗户下面的草被压平了一大片,他看了看高度,往后退几步,一个助跑蹬墙助力往上一窜,就抓住了窗沿,单臂发力把自己拉上去,他迅速翻身进去缓步落地,入眼的是一间空旷的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简单的木质椅子和桌子。
干净。
他低下身子视线与床面平齐,床单一点皱痕都没有,被子叠得整齐,这里一点灰尘都没有,他轻轻打开房门,注意力高度集中审视着房子。
没有人。
在确认整个屋子都没人后,侨栎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一切都显得不协调,这个不协调也包括他这个登门入室的小偷。
前两天大雨,院子里的花草却很整齐,如果有非房主的人进入,不可能一点泥渍都不留下,而且这里的陈设也都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有人在打扫,但这里不仅没有人,还有一片明显被压过的草,侨栎推测刚刚听到的响声是那匆匆跑过的人从高位窗翻出去然后掉在草坪上,所以草坪才被压了一片,那人肯定不会是房主,是小偷吗?为什么刚好被我撞上了?房主去哪了?如果不是房主是谁在打扫这间屋子?
侨栎站在刚刚翻进来的那间房间,眉头拧在一起。
还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听起来又可笑但又能解释的通。
如果刚刚的跑走的人就是一直住在这里,而让我碰上是因为他看见我了,他知道我是谁,他会跑是因为……
他觉得我会过来,他害怕见到我。
这间房子和客厅的陈设出入很大,客厅的落地窗前放了很多花,窗台也有植被,墙上贴了墙纸,沙发背后还挂了书法字,电视柜上摆了一些看起来有年代感的物件,两侧挂有刺绣,整个房子都透露着文雅和艺术,而这个房间,墙壁看起来是刷了厚厚的油漆,单人床是简单的铁床加木板上面铺了一层垫子,被子也是批发市场买来的棉被,连个柜子也没有,格格不入。
他受到房主的同意住在这里,犹豫他的身份,他对外界很警惕,在这么晚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环卫工人的服装在这里走动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跑了……我明明没有发现不对,他却先一步制造动静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故意的?还是太紧张而犯错了?
他抬眼再次审视这间房子,却没看几秒就移开视线望着外面。
很痛。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房子让他难受。他统共就进入过两间房子,一间是逆噬的家,一间是这里,那是尘世的屋子,逆噬的家他只感觉有些别扭,而他看着这里长得茂盛的花草不知为何觉得太痛了,难以呼吸,这清冷的房间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这些莫名的情绪快淹没了他。
侨栎有点透不过气,他在那小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烦躁的样子没有丝毫保留。
矫情,太矫情了。
侨栎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看着这些东西总见异思迁,总联想那么多,你有那么矫情吗?
他不自觉的将这些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在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后,他愣了愣,一时有些迷茫。他想逃走,从这里出去。
脑子里一时混混沌沌的,机械地走到一间房子里,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开了灯,在灯光下,他的目光被吸引到一张床头照片上,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几次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走了过去却不敢拿起那张照片。
照片里那那个托着下巴微笑着的人,白色的校服短袖衬得他很年轻,侧过脸的一张照片,还能看到背景里窗边落日余晖的灿烂,如果不是照片里的人神似自己,这张照片就是完美的。
因为是张侧脸,侨栎没有断定这个人就是自己,他在这个房间里翻找起来,但所有柜子都上了锁,只有衣柜是开的,里面放着很多男士衣服,他随便拿了件换上,他看了眼那张照片,感觉到呼吸不顺畅,他记住这里,这里到底住着什么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但他现在必须得走了,如果有人回来被抓到了,他可一点都不好解释,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哪里来的从哪翻出去。
住在这的人是谁呢?
.
另一边医院已经发现了侨栎不见了,护士晚上查房的时候侨栎还在好好睡觉,这早上4点换班再去人就没了,他们第一时间通知了逆噬,但逆噬工作时候私人手机静音没听见,医院的人查监控也无果,只能不停打逆噬电话,倒霉的保安也不知道侨栎从哪溜走了,一边听着领到骂人一边反复查看监控。
“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一个人从医院离开你都没发现?你这保安干什么吃的!?”医院部长对着保安一个劲儿骂,“你让我们怎么交代!你知不知道管这个病人的是谁!市局的人!!”
部长的脸都憋红了,保安也不敢看部长,他当然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不管是不是市局的人,病人消失了他们医院都要负责。
同样遭殃的还有值班的护士,保安室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骂声,几个护士头都不敢抬,护士长一边骂一边催促着让赶紧打电话找人。
“接了!”一声高喊让整个保安室安静下来。
打通电话的人连忙向逆噬解释着情况,这边安静的吓人,每个人都在努力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电话另一头的人刚加班审完人,眼神沉得吓人,案情的进度和实情推进让整个支队都绷着一根弦胸腔中有股劲和火,站在门口打电话的支队长,身边泛着一股冷低压,没人敢靠近,他们原先都以为是因为案件。
逆噬大步快速走着,脸上阴沉的表情吓得人都躲开他。他直接一把推开安全网路通讯部的门,结实的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咚’快速往回弹又被逆噬狠狠按住,里面值班的人被他吓了一跳,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看清进来的人又赶紧站起来问好。
“调县医院附近所有道路的监控,现在。”
那警员表情有点别扭,一是没反应过来二是觉得不太合适,毕竟一支队也有网监技术人员,他干嘛非要跑来科室让他调。
但他也不敢违抗,官职比他高,而且这人的脾气全市局都知道,立刻坐下来调。
逆噬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警员只觉得后背冷汗都快把衣服打湿了,“从几点开始?”
“今天凌晨一点。”逆噬盯着屏幕。
警员立刻申请监控,以最快的速度调了5个画面出来,同时播放。
“快进8倍速。”
画面以8倍速播放,在几分钟后,逆噬喊了声:“停,左上角那个,画质调到最高,放大。”
按照他的指示,那个画面放到全屏,画质调高后逐渐有个影子闪出来了,没有任何人出现,只在路灯下一片大小不定的阴影在晃动。
“再放一遍。”
倍速还原,以最高画质播放,这下警员也看清了,原以为是树叶的影子,这么放大看是很不规律的影子,他说:“是个人,这段画面是医院东侧的一条街道直长大约300米,前面有拐角会进入十字路口,所以这里只有这一个监控,而前面几段里没有过任何异常,这个……”
警员用余光瞟了眼逆噬,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不规律的影子不符合周边环境的投影波动,是……人造成的吧。”
逆噬环在胸前的胳膊放了下去,拍拍那人的肩膀:“辛苦。”
警员瞬间紧绷起来,连忙又调出十字路口的监控。
然后画面上什么都没有,警员来回播放了几遍也没有看见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逆噬的眼神一直深重,让人压力倍增,“把这个十字路口通向的路上所有监控都放出来。”
看了有十分钟,逆噬点点屏幕上的一个小画面:“放大回放。”
画面上照警员的看法是没看出来什么不对劲,还在不明所以,逆噬又开口:“这条街,通向的路段。”
警员立刻领会调出几个视频让逆噬看,看了五六分钟他突然说:“多谢。”
话音没落,步子已经出了门,警员过了很久才从紧张的情绪下缓过来。
离开网路安全科逆噬直奔地下停车场,路上刚好碰到曹葛樱,她看见逆队眼睛都瞪得快凸出来了,她看到老大这副表情就已经吓退了,站在原地没动,逆噬路过她的时候,她更是一动不敢动,但只是迎来了句:“少发呆,工作去,没工作就出外勤走访。”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曹葛樱疑惑地回头看了眼去也匆匆的老大,表情有些不受控制,赶紧跑回办公室问同事老大怎么了。
同事都表示不知道,她也只好不管闲事先工作去了,昨晚因为2天没睡的高强度工作,犯低血糖回家休息了,这会儿立刻就开始了解案件跟进,这才知道昨晚的各个方面都有了突破。
逆噬和许晓呈对学生的询问问出了一件事,所有人都知道燕妮的成绩是秦文给拉上来的,而燕妮体能好,每天带秦文练体能,两个人因为住在同一个宿舍,都互相格外照顾,照他们的说法就是班里本来就没几个女生,这俩根本不和第三个人关系好,当年有喜欢她们的,全部都碰壁,两人好的都快穿同一条裤子了。
杨奕辉说自己在拍照上撒谎了,那组照片不是他拍的,是找人代拍,然后自己挣了钱给那人分红,也找到了他说的这么个人,他在假期的时候见到了燕妮这个姑娘,之后和老同学聊天偶然间知道了她曾经和自己是一个班,而不巧的是,燕妮刚转学走他就来了,感叹缘分不够却又让他们再次相遇,两人都彼此觉得巧妙就谈了,这事是后来告诉初中同学的,所以初中同学对他们俩是一对不感到奇怪。
同时警察从秦文嘴里撬出了些东西,燕妮是个勤劳孝顺的人,不过她好像只给母亲打钱,每次放假她都会回老家,只是每次放完假回来情绪都很不对劲,秦文旁敲侧击地问过,说是每次回家都会碰到一些不想见的人,就不愿意多说了,秦文担心她,还因此特别用了一个假期去他们老家,说是玩其实就是陪着燕妮,看看是什么让她压力这么大。
这些都是警察苦口婆心才让秦文说出来的,她当时一坐到审讯室里情绪及其低落,刚开始好几个小时一句话都不说,水也不喝,等逆队过来问她话的时候,不知道给她说了什么,秦文突然开始哭,声音撕心裂肺的,然后终于开始说了,整个一天下来都在压抑中。
她跟着燕妮回到他们老家,那是一个还没有跟进用机器耕作的农村,燕妮几乎是刚到家第一天就被她妈撵下地弄庄家,但她妈妈一个人也很苦,几亩地都是她亲手种植的,燕妮有时候忙得腰都直不起来,秦文也下过地帮助,但是手生,帮不了多少,她大多时候还是在旁边看着这母女,一个假期下来没见过说几句话,这还不是什么事,秦文问了才知道,原来燕妮的父亲一直在联系燕妮,她私底下跑出去过好几次去见父亲,秦文说当时不知道她去干嘛了,因为人生地不熟她也追不上燕妮躲她的速度,这些是后来燕妮告诉她的。
燕妮的父亲,燕成无,是个赌鬼,家暴,但是从来没打过燕妮,他对女儿一直都是温柔的,这是燕妮告诉秦文的,她会在每次回老家的时候给她爸一笔钱,她妈妈总是能发现,而且可以看出来,她妈妈在忍着不去发火,但是每次都忍不住,她会狠狠得打她。
“你个不孝女!谁把你拉扯大的!那个死人……你去给那个死人送钱!你不留给你妈,你胳膊肘往外拐!他是不打你!你就舔着脸去送上去!你真是犯贱!你犯贱!你以后结婚,你活该被人打!打死了我都不会管你!”
秦文上前拉架,结果在争执时她脚下一滑掉到地里了,那是一个深坑,侧面种了树,她头直接撞到树上了,眼角上戳了一截小树枝,也正是因为这次,她的一只眼彻底不行了,虽然没有吓,但看东西及其模糊,燕妮家赔了很多钱,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就进入了一段时间的尴尬期,秘密也就是从这时开始产生的,秦文说:“在事情发生之前,她只有这么一件事我不知道,但后来,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她。或者说,我们都变了。”
燕妮的母亲从来这后,就没离开过,她自从第一次发泄情绪后就再不开口说话了,一点生机都没有,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就愣愣地坐在门口,昨晚好不容易把人才送进医院里,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她弱弱地说了一句。
“妈对不起你。”
那声音很虚弱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包括秦文,只可惜该听到的人却永远听不到了。
这两件事连在一起,曹葛樱看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是夏征的,这个人从他出现开始就像一个机关,彻底将这个案件打开推进下去,这当然也逃不掉警方的怀疑,秦文表示对他没印象,当那张照片拿出来的时候,秦文惊讶的反应不假,也很奇怪是从哪拍的。
夏征则是提供了这么个线索后话也出奇少,逆噬没能来及去他那个审讯室,只知道现在还有审讯专家在和他耗,再耗下去就只是以非法进入犯罪现场妨碍公务人员进行拘役管制,他还请了律师,要走司法程序,实在难缠。
这人不仅心理防线强,除了最开始被逆队抓到那一下露出了惊吓,冷静下来后,就再没漏过破绽,从他的资料上就能看出是个高学历的人士,法律意识强,而且不好说话,有关案情的他一概全回避,只说自己和燕妮是朋友,只是单纯对她的死怀有疑虑,他甚至暗戳戳地表示燕妮的死和秦文有关,就连这些都是拐弯抹角,都是审讯警官从他阴阳怪气的语调里听出来的,为的大概就是万一想错了,也不能和诽谤罪沾边。
一晚上的进度属实的快,法医那边又出新的鉴定结果了,一直属她负责的那份采集工作,就是血迹检验。
那天说的三个人的血迹是她和同事们推测的,但后来的结果不尽人如意,并不能证明是第三个人的,因为DNA链重合的地方很多,房间里的大片血迹不管从哪个角度还原都无法准确还原出被害人的是在哪个位置死亡的,浴缸里的血迹确实与外面的不同,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同。
于是那天开会被逆队说的那次,她带人又去做了一遍检验,就对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重新进行鲁米诺反应,发现在卫生间的抽水口和下水道有明显的血迹反应,还有一些水盆里也有,经过反复与鲁米诺和纯人血发生反应的结果对比,可以证明,血液并非纯人血,而且客厅现场的一些血迹提取中也检测到了同样的反应效果,里含其他血液混杂,但是犹豫范围太大太复杂,这个结果也是才出来。
推测的第三种血迹是有鸡血,因为水盆里的反应结果是最明显不同的,可以确定是只有鸡血发生了反应,从这里发现了另一种血迹,而顺水推舟也检测出来下水道和抽水口则是由人血和鸡血混在一起所留下的痕迹。
鲁米诺反应没有破坏遗传物质DNA,从中提取DNA进行比对鉴定,可以确定并非同一人,包括客厅的,所有血迹检验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这样的结果让曹葛樱松了口气,她是害怕如果检测出来还是模棱两可那就太糟糕了,还好有了点进展,其中一种DNA与那具碎尸相吻合,也就是说,燕妮很有可能是在这个房子里死的,先前有人对并案表示怀疑,认为不能因为房主是和另一个案件的死者有关,就把发生在这个房子里的案件和另一个案件合并,现在是能彻底合并进行了,但也意味着案件更复杂更困难。
不过是很可惜,市局的DNA信息库里没有与另一种DNA匹配的,另一名死者至今不知是谁。
最近待的这边三十八九度,好热啊出门一会儿就冒汗——一点都不想干正事~【咸鱼.jpg】
这一篇转换了几个人的视角,相信大家也能看出来,案件的推进侨栎是看不到的呢。
如果有专业知识上的错误,可以指出来,欢迎专业学术的讨论,诶……毕竟我不是专家,也是边查资料边学习这种知识。
我是错字大王[擦汗.jpg]
这里6月3日改发现了一个bug和一些不合常理的反应,过来微调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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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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