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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th meteor ブルーバード ...
在那片绮艳的花海里,猎食与生存正悄无声息同时进行着——汲取蜜露的蝴蝶落入蜘蛛张开捕食的网中央。
11.58 a.m.
终于停止了,这场荒诞无稽的人间闹剧。
管家离开前愤恨隐含探究的眼神我并未放在心里,倒不如说,打从第一次被我那位父亲带领着见到他的组织成员时,这位看似轻浮实则诡诈的管家先生就萌生出和我同样对对方的戒备与警惕。
他那仿佛与生俱来针对我的恶意正如我对Dio的疑虑警惧一样与日俱增着,他无法放下对我的怀疑敞开心防正如一个人无法轻易在别人面前褪下底裤一样。
大概是太过相似的两个人一见面就能够嗅到对方身上如出一辙却全然迥异的渣滓气息吧,他清楚我是和他、和他们都完全不一样的存在,自然处处提防担心我搞破坏。
这才是正确的吧——像Dio那样处处怀疑却处处放任的行为方式,无论相处多久我都理解和学习不来。
话又说回来,管家出于对我个人的怀疑而针对我行为的盯梢和戒备其实倒也并没错,从内心想法和最终结果来看,我确确实实就是个“背叛者”。
——如果可以,我当然也想放下一切负累,去享受这段上天垂怜般的时光溯回童年之旅啊。
然而当我在这个世界苏醒,呼吸到第一口充满甜腥味的空气,跌跌撞撞懵懵懂懂从置身的黑暗里挣扎出去时,答案早已注定。
我的人生里从不存在“奇迹”这种轻飘飘软绵绵的东西,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和可能性,为了他人的认同和接纳去做“讨好”这种事情。
只是努力生活,活着去保护那些美好和珍惜的东西,对我而言已足够费力。
杰瑞懒懒的依在我的怀里,它是一只奇怪的猫咪,虽则相处时间短,但我没有从它身上看出任何“猫性”——那种孤高、骄傲、随时随地都在戒备警惕的固有属性——反而像极了喜欢亲近人类的家犬。
也许是因为年纪小吧,根据手掌下触摸到的骨骼形体,它应当是只幼猫,一位温柔可爱的小小姐。
这位可爱的小小姐柔顺而安静的趴在那里,毫无反抗任人搓揉,当我的手指触碰到一些对于猫咪过于抗拒的部位时,它才会用收起爪尖的柔软肉垫轻轻拍打着,阻止我的动作继续。
这一点倒是和我从前认识的另一只猫咪极其相似。
对猫咪谈“认识”这个词有些奇怪……但是我们之间确实不是简单的饲养关系。
啊,在我神游天际时杰瑞用它细嫩的乳牙轻轻啃咬着我的手指,是饿了吗?
12.20 p.m.
要说饲养动物麻烦的地方就在于此:你得负责它的温饱和生命,为这些琐碎的东西负责——如果你希望它健康、可爱的成长。
这比Dio养我要麻烦得多。
杰瑞吃掉一些我从厨房搜罗的幼猫可以食用的食物后,就在沙发上追逐着自己的尾巴玩乐,那副鲜活可爱的姿态令我不忍心打扰它,只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它嬉闹。
等到今天晚上,真正对这座房子里的生物有支配权力的家伙醒过来,它的“临时生存权”能否换发正式执照才会被裁定,在那之前短暂的几个小时里,我有什么理由阻止它充分体会生命的快乐?
希望到时候即使不被允许养猫,波因哥的面子也足以把它带回去。
我啊,可不想再看到有猫咪死在自己面前了。
14.26 p.m.
不知何时我睡着了。
不,应该说是被杰瑞摊开绒软滚圆的小身子酣眠的姿态感染到,如同我那位高傲的母亲一样吝于一面的睡眠难得的拜访了我。
但这并不是一场安眠,至少并不足以使人感到舒心。
在家乡的行道树下,有祖父清癯的身影,以及乔小姐曾经的笑貌声音。
平心而论,乔小姐年轻时的确是一位难得的美人,尽管从小生长在庄严守旧的家族里,但是周围刻板的环境并没有影响到一丝一毫她身上那种恣肆骄傲的气息。
她是水墨画般的南方园林里,一朵遗世独立的罂粟花,美艳以外更多格格不入的煞气。
灿烂的晴空下,那朵鲜妍的花伸展着柔嫩的枝叶,恰有风过,吹动了她身上艳丽的长裙,漫天绯红猎猎飞起,浴血一般美丽。
然而那柔软刺目的色块轻飘飘落下时,呈现在眼前的不是炽烈的阳光,而是早已铺陈开而后骤然弥散的黑暗。黑暗里只有一灯微弱的光火,Dio深深陷在松软的椅子里,幽幽暗色中他盯着手中厚重的书籍,漫不经心吐露着戏谑的笑语:“你的母亲——那个女人可是个不可多得的恶女。”
什么恶女?一个天真愚蠢、爱着非人的怪物以至于把自己的生命葬送在最美好年华、以“食物”的身份死去的恶女吗?——那个时候我就应该这样冷笑着讥讽他的,但是我没有,梦里的我只是沉默,柔顺安静乖巧的沉默。
有时候我也恨自己这样擅长伪装。
我又听见翻动书页的细微声音——这个男人阅读的速度非常快,而只要阅读一页内容这样短促的时间他就能够看穿我的内心——“即使是恶女,也有留存于内心的母性,能够看起来像一位像样的母亲,那么反言之,连‘母性’这种东西都没有的女人,不,那已经称不上是人类了吧?想必一定是绝无仅有的邪恶女性……”
铺满了黑暗一角的烛光让人产生一种错觉的温情,在这温情的光色里那双盯视着我的眼睛仿佛残阳欲坠时恒河中流淌着碎金——“看到你时,我才确信这一点,可惜那时她已经完全死去,即使能够以尸生人的方式再次活动起来,也不再是以区区人类之躯展现的纯粹之恶……这么有趣的女人,有点可惜呢。”
那时Dio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时至今日我也仍未明白。
但那也并不需要在意——它和我生命里的所有懵懂和疑问一样,只会纠缠在梦里。
16.25 p.m.
黄昏将至——人间与幽冥交界的前夕。
杰瑞窝在一旁衔着我的一缕头发拉扯,这轻微的动静吵醒了我。
我索性带它去院子里撒欢。
佩特夏立在一旁的墙头上,锐利的视线时不时扫向这里。
但我并不担心它会突然暴起发难,像对待以往的猎物一样用森利的爪子刺穿我的小猫的身体——我深知这只鸟忠诚性,它接受的任务是看护庭院不让任何外来生物靠近这里,那么它就绝不会在守卫时间追逐不相干的猎物。
余晖歪斜着投入廊柱下的地面,杰瑞绵软的轻声叫着,在暖阳中享受的打滚。
有那么舒服吗?我伸手,用指尖轻轻捋了捋它的头顶。
16.28 p.m.
我不该带猫到户外的!
看着楼体外围一连串攀升至二楼窗台的梅花脚印,我追悔莫及!
16.30 p.m.
“寂静之地”在半空里像真正的蜜蜂一样绕“8”字飞行一周,回到我眼前无声的煽动翅膀传递着信息。
中午管家离开时带走了大部分人,Dio沉睡在塔楼顶端的棺材里,恩雅婆婆雷打不动的外出做礼拜,玛拉雅等一些闲不住的也各自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现在在这所公馆里的,加上我一共只有五个人,其中最值得注意的香草冰此时正守在塔顶,静候Dio苏醒。
而根据以往的时间判断,Dio一般会在17点左右醒来,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进入这个房间里找到我的猫带走它并消灭有人进入的痕迹。
我小心的控制力道尝试着将眼前厚重的木门只推开一道狭窄的缝隙——说实话这有些困难,这两扇大门相对于我的力量而言太沉重了——然后蹲下身仔细观察:没有发丝没有纸片没有灰尘……没有一切刻意设置下的标识物,很好!我提吊着的心脏稍微松缓一些,闪身挤进去,轻轻阖上门。
门后的房间一如这座公馆的其他地方,幽暗,蒙昧;严丝合缝拉紧的绒布窗帘封锁了停滞的空气里呛人的书卷与尘埃的气息,残阳的微光却穿透了帘布的孔隙,从开着的窗户后面悄悄溜进。微弱的光线里,我大致看清了房间内的模样:规整罗列着、几乎没入天花板的书架,塞满每一层任何一点缝隙的书籍;一架梯子摆在最外侧的书柜旁,大概是方便取顶层的图书时攀爬使用;靠门的一侧椅背朝外搁着一排沙发,朝向正对着一张矮矮的小方桌;方桌上胡乱堆叠着几本厚重的大部头,空处摆放着一本笔记、一盏玻璃灯、一个墨水瓶、几支铅笔;蛛网和灰尘在偌大的空间里蔓延肆虐。
这是Dio的书房——自我来此第一日就被三令五申不得随意进入的地方。
我没想违反他这条禁令——至少现在没想——但是我的猫跑了进来,通过一扇未关死的窗户。
我必须进来,把它带出去。
所以错的不是我,是Dio自己——他秉烛夜读时为什么不关窗户?!
我小声呼唤着杰瑞,没有回应,只有更深处看不到的黑暗里传出若有似无的动静。
我小心的避开目之所及范围内的蛛网,走到方桌前,将上面那盏灯点亮端起——
然后我看到了那本笔记。
半新不旧的笔记本,目测一二百页纸张的厚度和黑色的封皮,静静地躺在那里,本身看上去平平无奇。要说有什么不一般的——那也只有作为一本明显被使用过的普通笔记,它的主人却是并不普通的Dio这件事情。
突然间我很想知道他在这本笔记上记录的东西——在这么紧张的时间里——抓心挠肺、虽死无憾、完全抑制不住的想知道!
他会在这本笔记上写些什么呢?诅咒?恶人宣言?研究笔记?哪怕是人体炼金术的禁忌我想我也不会感到太惊奇——鉴于旁边堆放的昭显Dio广泛研究兴趣的哲学科学神学等多部书籍——将本子凑到灯火旁打算草草看一眼时我想的就是这么简单又漫无边际的事情。
前面几页记叙的内容和这本笔记的外观一样平平无奇,不,毋宁说是毫无价值来得更贴切些,看上去就是一个百岁老人在追忆往昔,满篇都是对昨日之事的回忆和自说自话的道理,唯一的“亮点”就是Dio这家伙在笔记中坦言自己亲手杀死父亲的事情——无论是血缘还是名义上的那个,双杀——该说果然我是他的孩子吗,莫须有的愧疚心更加减少的同时,我打算再翻看两页就将笔记放回去,这种东西,大概就是他无聊时随手写下聊以自乐而已。
本该如此,如果没有之后的事情。
就像云霄飞车陡然加速或者原子反应发生的一瞬间,变化的产生往往是早有预兆却令人措手不及,当这本笔记真正想要传达的意义浮出水面,那字里行间传递的信息让我忘却时间场合,彻底被它的邪恶所吸引。
那不是文字层面或者任何能够用语言所表达出来的意义上的邪恶——就像传说中的旧日支配者,不可名状,所见即为“恶”。
冷汗顺着脊背涔涔而下,将单薄的衣料湿透,黏糊糊贴在皮肤上,时间在一瞬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空气里安静得出奇——这些我都感受不到,我如痴似醉般一目十行浏览着笔记上狷狂字迹书写的内容,快速向后翻动着,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在恐惧而非痴迷:只有恐惧才会让人想要逃避。视线落在最后一页的休止符上时,我才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长长舒出了一口气——精神暂时得以舒缓的叹息。
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黑暗深处传来怦然响动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重物自上方落到了地上,惊吓之余我才发现自己沉湎于那本诡异的笔记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举起玻璃灯,我小心翼翼向着后面的书架走去。
16.38 p.m.
其实我阅读笔记所花费的时间,根本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长。
它不够漫长,没有漫长到当我回归正题寻找杰瑞时,我的小猫已经死去;却也不够短暂,没有短暂到还未发生眼前这一切该死的事情。
落下来的是一副蛮有古朴神秘气息的匣子,大概是被窜上高处的杰瑞不小心碰掉,凄惨的破碎在地上露出里面的东西:两支錾刻着繁杂图纹的箭镞。
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由于我刚读过Dio的笔记——恩雅婆从不知名的旅行者手中买下、献与Dio的石箭:可以制造出替身使者的宝箭,一共有五支,正是这东西为Dio组建起了现在的势力。
按照笔记中所讲,这五支箭,一支被Dio赠予了他那位不知名的“朋友”,另一只寄放在恩雅那里由她在外为Dio物色有潜质激发替身的家伙,那么……这里应该有三支箭的!
有熟悉的腥甜气息伴随着“滴答”的声音在前方的黑暗里坠落而后扩散。我举起手中的灯探照过去——灯火奇异的微微摇晃,是这灯太沉我的手拿不稳吗?我将另一只手伸出托住灯的底座——猫科小巧的下颚微张着,我几乎能够看到咽喉深处箭镞的杆体。
没错,这里应该有三支箭——第三支,自上而下,从咽喉处,贯穿了杰瑞的身体。
很奇怪的,我居然很冷静,冷静的将灯放在一旁的地上,冷静的上前将手指搭在杰瑞的脖颈处试探血液和心脏的搏动,在确认了它还没有死去——尽管看上去非常痛苦但它确实没有死去,我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开始尝试将箭拔出,“疯狂钻石”浮现在一旁待命,准备在箭脱离的一瞬间给予杰瑞温柔的治愈。
箭的后端饰有翎羽的部分被掰断先一步抽离出去,我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扶起杰瑞的头颅,将手搭在从它气管处穿出的箭头上准备一口气拔出结束它的痛苦——
那支箭像是突然活过来、产生了自主意识一般,箭头如同一条灵活的毒蛇,电光火石间游动着刺穿了我的手掌!
“!”这突然的变故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回神时箭头已经悉数没入我的肌肤之下,后面拖着的一半箭身也在往里窜动着,仿佛要将我整个刺穿。我伸手捉住尚且露在外面的尾端想要把它拽出来——并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实际上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难以忍受的疼痛,和注射器刺入的感觉差不多,更多的是莫名充盈的力量感和自信,仿佛整个人的精神得到了改造和升华,一瞬间天地尽在掌握之间。
这感觉是不正常的。人被杀,就会死;受了伤,会痛苦——怎么会有一种伤害,能够让人从中感受到力量呢——这必然是不正常的。
然而我没有能够捉住,光滑的木质箭杆从我的手中滑出,“箭”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
怎么会?箭去了哪里?我不可置信的捏着自己的胳膊——没有,连被箭刺出的伤口,都好像雪花消融于大海一样,消失不见踪影。
“疯狂钻石”方才已经听从我最早下达的指令让杰瑞的伤口愈合,现在正安静的立在一旁,我捡起被抛在地上的那一半箭身,让它尝试着将箭修复完整——如果另一半的箭仍存在于我的身体里,那么在修复力的牵引下它应该从我的皮肤下钻出被连接到这一半尾端重新成为一支完整的箭。
没有动静。
我不死心的重复尝试了好多次,终于不得不面对这个绝望的现实——我把Dio的宝物搞丢了——在我想不留痕迹无人知晓的进出他划定的禁地的前提下。
这比华盛顿砍了他爸的苹果树、列宁摔了姑妈的花瓶还要糟糕,至少他们的老爸和姑妈不会因为这个杀了他!
Dio会因为箭杀了我吗?
我想会的,通过那本笔记我已经明了自己的价值——可替换可再生一次性资源——难道这种唾手可得的东西会比全世界绝无仅有的稀世之箭珍贵吗?这可是不可再得的稀有道具啊!
或者更糟糕的——我对他坦诚相待,箭不知为何消失了——他一定会饶有兴趣的拿我做实验素材吧?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焦心的恐惧令我蜷缩在地上放弃了思考,杰瑞暖烘烘的身体靠过来,似乎在慰藉着我的慌张——我把它搂进怀里——如果今天注定死去,那么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就是我是为了不可替代的珍宝而死,是有价值的死掉的,对吧?
不可替代的……珍宝……
呵、呵呵,安静到几近空白的空间里,我听见自己莫名冷笑的声音——像是发自心底。
对啊,不可替代的珍宝——想要掩饰一件珍贵物品的丢失,只要用另一件更珍贵之物的丢失去掩饰不就可以了吗?
我小心的消灭了地板上的脚印、血迹等痕迹,返身走到方桌旁,拿起了那本笔记。
16.45 p.m.
我需要一个人。
一个贪婪、愚蠢、自卑、自大、短视、狂妄之人。
他需要对世俗的一切有着强烈的欲望,既不伟大也不高尚,面对诱惑根本不需要经历挣扎和犹豫,并且瞧不起我、自认为我为他套到颈项上的圈套全是他自己出于“利用我”的目的做出的选择。
——这个人,将是我选中的,最完美的替罪羔羊。
幸运的是,此刻呆在公馆的人中就有这样一个。
如我所想,在我偷偷将重新放回书柜顶端的匣子再次碰落时,他毫不犹豫选择藏匿起了一支箭,并在离开时故意只掩盖了自己的脚印。
我和钢铁之丹在Dio的书房门口告别,看着他喜不自禁的背影,我笑了笑回到房间,最后一次通过游戏机用“隐者之紫”向乔斯达一行传递了我所掌握的、Dio手下的消息,默数着时间,第三十秒时,“浸食”的限制松动了,“隐者之紫”切换为“杀手皇后”,无声将游戏机炸成了粉末。
我弯腰看向床底的缝隙,果不其然,那本黑色的笔记躺在那里。
之前说过,在那支箭“碰瓷”我之后,我发现力量在莫名的澎湃着,像是精神的阈限得以提升、以飞跃的程度得到了成长。我感觉到了自己所掌握的替身能力的变化——不仅是各项属性的成长,还有在力量不变的情况下,对替身本质的掌握。
举个例子,我的“寂静之地.复制体”和“寂静之地”本体比较,在替身属性强化到和本体仅一线之差的现在,我有自信可以通过对“寂静之地”更透彻的掌握,发现对方的弱点进而胜过它。
也就是说——我捡起那本笔记,手指触摸着它的封皮——“理解”了“空间”的定义,能够跨越空间的“瞳之住人”,现在可以依附在任意“独立面”之上,准确探测空间的每一个坐标进行传送呢。
我转过身,身边的椅子已经被“杀手皇后”拆卸到只剩下座面,粉色的类猫型替身举着那块木板——微缩版的“瞳之住人”的门扉逐渐浮现在其上,顶端半阖的眼眸似乎微微睁开些许——我没有细看,将手中的笔记往“门”里一扔,任它向设定好的地点掉落。
它会被传送到丹的房间里。
终于写完了!前因后果(叹气)
总之,就是,埋伏笔,解释整件事情,这样子。
把好久没出现的替身名字拉出来溜溜,不然恐怕大家都忘了呢(笑)
之前写这个剧情的时候,我在看《死亡笔记》,关于门上做标记那个也是学习的卡密萨马呢(然而并不成功)
大概会有bug,之后会看着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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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3th meteor ブルーバー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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