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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忘情 ...


  •   天香随冯素贞回公主府,桃儿,杏儿欣喜,她们的公主回来,公主府不在无聊
      “嬷嬷,让您担心了,驸马与本宫说了,日后,本宫不再出京城半步”
      “公主,您说什么”庄嬷嬷惊诧,不得反应,桃儿,杏儿目瞪口呆看着天香
      “驸马,待香儿洗漱沐浴更衣后,与你进宫向父皇请安”
      “好”除了好字,冯素贞无言以对,心里明白,天香的变化来自于忘情丹
      “驸马,公主她怎么了?”趁桃儿,杏儿侍候天香沐浴,庄嬷嬷问冯素贞,才出去几日,归来的公主与以前不同
      “嬷嬷,想来是公主意识到自己的错”含糊的回答,怎能让庄嬷嬷知晓,惊动皇上,让国师有机可乘
      老人家与她所言,让她不寒而栗,欲仙帮帮主怎会成了国师,无从得知
      国师若以天香威胁皇上,皇上与天香的父女之情,怕会受制于国师
      冯素贞与天香进宫,向皇帝与菊妃请安,当看到天香对自己请安的皇帝,震惊,不可思议,这是他的刁蛮女儿吗?
      “香儿,你怎么了”皇帝以为天香身体不适,亦或者天香怕他的惩罚,才假装端庄
      “父皇,香儿没事,香儿只是给父皇与菊妃娘娘请安”
      当真无事,皇帝哪里放心,疑惑的目光看向冯素贞
      “父皇,儿臣也不清楚”
      “皇上,公主如今知书达理,不正是皇上所期望”
      菊妃看着天香的模样,心里并不好受,天香眼中空洞无神,规矩姿态,有了皇家儿女模样,可也失去了应有的本性
      国师,本宫并未让你对天香下手,你竟然违背本宫的命令
      菊妃心中虽恨天香,可天香对她毫无阻碍,国师做得太过狠毒
      请安过后的天香,与冯素贞离开皇宫回公主府,一路上,显得乖巧安静
      菊妃侍候皇帝午歇,至国师的炼丹房,且面色带怒,欲有冲冠之势
      “娘娘驾临炼丹房,贫道荣幸之至,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国师,你未免太过绝情,对天香下手如此之重,你的毒根本是杀了天香”
      “娘娘误会贫道了”
      “误会,天香性情大变,不像以往”
      “娘娘,贫道所下之毒,已到毒发之日,不知冯绍民哪里得到忘情丹,压制了公主毒发,致使她的性情大变”
      “忘情丹?”
      “是,忘情丹,忘情,忘心,成了一个循规蹈矩之人,却也镇压贫道所下之毒”
      “你可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了情,没有了心,也就没有了生命”
      菊妃虽恨天香,恨她与生俱来的尊贵和特权,嫉妒她随心所欲的自由和快乐,但她还是愿意天香活着
      “天香的的存在使我看到了天空和飞鸟,使我的生命和生存有了意义,而你夺去了这个庞大森严的皇宫里的最后一缕阳光”
      “娘娘,您就是太过心软,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于皇上而言,一旦天香公主死了,皇上必受打击,至于太子,不必多说,到时,娘娘有权有势,小皇子登基为帝,何人敢言,万民臣服”
      “那也不至于要了天香的命啊!她对本宫无阻碍,本宫要她活着,国师,你快将解药交出”
      “娘娘,恕贫道不能,所下之毒,若要解开,就要以命换命,娘娘,你说何人会付出生命,去天香救公主”
      “冯绍民”
      “娘娘,你太高看冯绍民了,解毒之人,必先中断肠草之毒,中毒之人需承受穿肠之痛,以毒攻毒解毒,两种毒素会同时进入解毒之人体内,若无人用高深内力化解,此人必死”
      “国师,冯绍民必定为天香解毒”,
      “娘娘,为何如此相信冯绍民会付出性命为天香公主解毒
      “因为他是皇上钦点的驸马,天香是她的妻子,而且皇上将辅佐太子的重任交付于他”
      “娘娘,你说什么?”
      “国师,皇上不止招冯绍民为驸马,更将辅佐太子重任交付于他,皇上虽不言明,但已经有所动作”
      “所以,娘娘,我们必须除掉冯绍民”
      “除掉冯绍民,就让他去救天香,以命换命,国师,你命其手下寻找断肠草,冯绍民可死,但天香不成,否则……本宫会让你知晓,得罪本宫的下场”
      菊妃之意言明,牺牲(冯绍民)换天香一命
      “娘娘,贫道答应就是,立刻命手下寻找断肠草,贫道怎会不给娘娘情面”
      菊妃离开炼丹房,国师命人传来座下护法金亢龙
      “帮主,传属下,有何吩咐”
      “金亢龙,迅速寻找一剑飘红,引他前来”
      “是,帮主”
      ‘冯绍民,一剑飘红都得死’国师笑得阴险,
      天香的变化,让公主府是诧异纷纷,她们的公主,还是她们认知里的公主吗?
      公主不再顽皮任性了,反而循规蹈矩,仪态万方,俨然是一个受过严格宫中礼仪教育的好公主
      按时背诵《公主守则》,说话声音温柔如水,桃儿,杏儿觉得,她们根本不想要这样的公主,失去了灵魂一般,一直认为天香假装,时不时提起玩迷藏,玩翻跟斗
      “桃儿,杏儿,本宫怎能玩那些游戏,本宫应做的是读书,刺绣,若在提起,惩罚不可免”
      天气晴朗,天香手上的刺绣不停,哪见过这样的公主,就算假装也不像
      庄嬷嬷双手合十感谢上苍,把天香变成了一个好公主
      冯素贞回府,除了三餐陪天香用膳,便是待在书房,寻找阴阳断魂散的解药断肠草
      老人家的忘情丹,让天香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还将她是冯素贞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
      冯素贞苦恼,遍寻医书,就是寻不到老人家口中断肠草的样子
      以命换命,以毒攻毒,断肠草之毒,穿肠之痛,却是唯一解开阴阳断魂散的解药
      冯素贞并未放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满桌皆是医书,更有她从太医院拿回来的
      “驸马,公主请您去花园,公主她……”
      “桃儿,公主怎么了”桃儿着急回禀,冯素贞放下手中的医书去看天香
      桃儿跟随在后,冯素贞的步伐飞快,来至花园,就见天香好好端坐着,手中正忙着刺绣,哪里像有事的样子
      “公主,驸马来了”杏儿见冯素贞来,垂首告知,忙着刺绣的天香站起身恭迎
      “驸马,你来了”
      “公主可是哪里不适”冯素贞问得天香一愣,她并无不适之感
      “驸马,香儿身子并未不适”
      “公主,刚才桃儿回禀,说你……桃儿”莫不是桃儿愚弄她,冯素贞随之质问
      “驸马,奴婢奉公主之命请您过来,不敢耽误,一路小跑,是驸马未听奴婢说完,就疾步过来了”
      冯素贞时刻是紧绷的状态,况且天香中毒,不知何时复发
      “驸马,奴婢知错了,不敢再有下次,驸马着急担心公主,可见驸马对公主万般好”认错后的桃儿,立刻讨好言语,至少驸马是喜欢公主,否则不会那么担心
      “桃儿,不准再有下次,以免驸马担心”
      “是,公主,奴婢知道了”
      “公主,让桃儿请绍民前来,不知为了何事”
      “驸马,这是香儿刺绣的,好看吗?”冯素贞垂首,看形态,似是鸳鸯
      “公主,刺绣的可是鸳鸯”
      “嗯,驸马,好看吗?”天香像一个等候夸奖的孩子
      “好看,不过公主,鸳鸯已成形,未有神韵,您看,这对鸳鸯的双眼,不够灵韵”
      冯素贞不知天香以前是否学过刺绣,亦或者,忘情丹的药效使得天香自学成才,鸳鸯虽有形态,却无神韵,这不是与天香无心一般
      “驸马,你也会刺绣”未学过,怎知她的刺绣有形无神韵
      “不瞒公主,绍民的确会刺绣,只因绍民母亲开了间刺绣坊,从小跟随,母亲不忌绍民身为男子,亲授传教”
      “驸马,不如替香儿改改,好让香儿知晓”冯素贞颔首,女红是女子必学,不刻,鸳鸯的神韵刺绣而成
      “驸马不但文武全才,想不到也会刺绣女红之工”庄嬷嬷等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是难以相信
      “公主,您看,鸳鸯与先前是不是增加了神韵”
      “驸马点睛之笔,鸳鸯似要从中飞出一般,驸马手巧,香儿就将这鸳鸯赠于驸马”
      “驸马,公主刺绣的鸳鸯是要给您的,如今在您帮助之下完成了”
      “绍民多谢公主”冯素贞收下,免得辜负天香的一番心意,
      于外人看,公主驸马如今最般配,不负皇上钦点驸马许配公主,实属天赐良缘
      “启禀公主,驸马,小皇子来了”小皇子是菊妃所生,八岁孩童,倒也天真可爱单纯
      “天香姐姐,驸马哥哥”小皇子对冯素贞不知晓姓名,以驸马哥哥称呼
      “天香姐姐,您看,这是您最喜欢的甘蔗”小皇子递给天香甘蔗,却被天香言语吓到,而躲到冯素贞身后
      “小皇子,甘蔗甜,对牙不好,小皇子,今日读了什么书?”
      “驸马哥哥,天香姐姐她怎么了?真是奇怪?”
      想必天香的端庄吓到了小皇子,冯素贞只有耐心说明
      “小皇子,你的天香姐姐没事,只是最近吃不得甘蔗,我带你去骑小毛驴好不好?”
      “驸马,小皇子不适合骑小毛驴,不要带他去”
      “小皇子,你天香姐姐需要休息了,你过几日再来看她好吗?”
      小皇子点了点头,他已经被天香吓到,不理解天香姐姐怎变成这样,以前天香姐姐很喜欢吃甘蔗的吗?
      “驸马,香儿累了,想去歇息会儿”冯素贞看着天香的背影,心更加沉重,刚才趁机看了看天香手腕上更为鲜红的蜘蛛,虽有忘情丹镇压,再找不到断肠草,如何救得天香
      夜至,冯素贞在书房,继续寻找医书上的断肠草,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断肠草,生长于险峻悬崖,毒性强烈,已经知晓断肠草是何模样,寻找起来就不难,只是,让何人去寻找,她也出不得公主府,倒是想到一人,一剑飘红,看来,也只有他了
      可要让一剑飘红心甘情愿去寻找,就要让他知晓她的身份
      冯素贞陷入抉择,是为天香,还是为她的身份,十指紧握,冥思片刻,已有决定,救天香要紧,至于一剑飘红是否会揭晓她的身份,就要看他为人如何,但一剑飘红现在在何处,又要去哪里寻找
      “驸马,请您用茶”天香端着杯热茶进来
      “公主 ,谢谢你”
      “驸马,是否要安歇了”
      “公主,你先行去歇息,绍民有读书百夜的习惯,所以……”
      “驸马,让香儿陪你可好”
      “好”
      回府至今,冯素贞未与天香同床而眠,而且也忘记她是冯素贞的天香不明真身,她需步步谨慎
      “启禀驸马,公主,李大人来了”桃儿回禀话落,李兆廷便闯了进来,满身的酒味充斥冯素贞的鼻梁
      “李兄,你这是……”醉酒的李兆廷忽然抓住冯素贞的手腕
      “你到底是谁?你怎会与冯素贞如此相像?”
      “李兄,你喝醉了,放开”
      “李兆廷,你做什么?放开驸马”天香想要阻拦,却被醉酒的李兆廷推到一旁
      “公主”冯素贞气愤甩开李兆廷的手臂
      “公主,你怎样?可有伤到”
      “驸马,香儿无妨,他……”冯素贞抓着李兆廷的手臂,出了书房
      “李兄,你喝醉了,来此胡闹,我可不做计较,快快回去,以免嫂子担忧”
      “不,我不回去,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一直怀疑,你就是那个人”
      “李兄,你疯了,快回去”
      “兆廷”刘倩及时赶到,打了李兆廷一个耳光,让李兆廷清醒几分
      “驸马,公主,请原谅兆廷酒后失德,他不是有意的”
      李兆廷显然也清醒,对自己的荒唐感到后悔,他怎将冯绍民当做了素贞,冒犯了驸马,又伤了倩儿
      “倩儿,对不起,我……”
      “兆廷,先与驸马公主赔罪”
      “驸马,公主,请你们原谅兆廷唐突,醉酒,将你当做了冯素贞”李兆廷后悔万分,他醉得太厉害,才会……
      “李兄,嫂子求情,我不与你计较,冯素贞已然离世,你莫在想念”
      冯素贞原谅李兆廷,天香也不计较,否则刚才举止,实是冒犯
      今晚李兆廷大闹,着实让冯素贞头疼,更看清了李兆廷的三心二意
      “驸马,你怎么了?”
      “我没事,公主,我扶你回房安歇吧!”
      天香欣喜,将午时嬷嬷与她说过的话谨记在心
      冯素贞与天香回房,天香却让坐着等候,她有些无措,拿起书桌上的书,手上动作翻来翻去,余光看着天香亲自点香、铺床
      “请驸马就寝”天香走近冯素贞,请她就寝
      “公主,绍民读书百页未完,所以……”
      “香儿陪着驸马”冯绍民心不在焉地捧本书,忧郁的目光看着天香
      “好,不过,公主若是困倦,就先行去安歇”天香为了等冯素贞,命桃儿拿来刺绣针线,坐在床上绣花,更命人不得打扰
      红烛高烧,冯素贞在灯下看书,天香在一边文静地绣花,她举止温柔,神定气笃
      忽然间,一个穿夜行衣蒙面纱的人影出现在屋顶,又以倒挂窗外的姿势往里看去,看到此景一惊
      致他不小心掉落,冯素贞和天香都听见了响声,两人同时站起来
      冯素贞飞身蹿了出去,未看到半个人影,蒙面人已经离开
      “刚才是谁?一剑飘红,亦或者是国师派来之人”
      冯素贞疑惑,不得结果,反身进屋,却发现天香不见屋中
      冯素贞发觉不对,转身要出去,却听到天香唤她的声音
      “驸马”天香躲在帘后,显得有些惊慌
      “公主,没事了,不要担心”冯素贞右手轻搭在天香的手臂上安慰着
      “驸马”怎知天香忽然贴近她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冯素贞的腰间
      冯素贞的右手抬在半空,显然被天香的举止慌到,不知如何
      天香声音是那么无助,冯素贞难过,右手缓缓放到天香的肩上,左手抬起搂在天香的腰间,轻声安慰
      “公主,有绍民在,绍民会保护你,不要害怕,绍民会陪着你”
      “香儿相信,驸马,香儿不敢一人入眠,驸马能否”
      天香小声说着,却被冯素贞听得一清二楚,毫不犹豫的答应
      “好”拥着天香至床边坐下,天香抬首,小嘴微张,刚要言语,便被冯素贞迅速点了睡穴,昏睡过去,缓慢的动作,让天香躺好,替她盖上被褥
      “公主,对不起,在等些时日,我一定会为你解开身上之毒”
      冯素贞烦恼,就寝夜暗皆会上演,看来她要辛苦一段时日
      微光入眼,冯素贞先行天香醒来,天香睡得安稳,未有动作,她坐在床上,等候天香
      待天香睁眼,就看到冯素贞,也起了身,误以为昨夜驸马陪同她入睡
      “公主,醒了…”
      “驸马,你醒的比香儿早”冯素贞淡笑着,并未再言
      侍候驸马公主,庄嬷走进寝室,天香正在给冯素贞束腰带,冯素贞一脸倦容地打着哈欠,庄嬷嬷面色舒展,走到床边,收拾被褥,却未有发现,想来昨夜驸马公主未同床而眠
      冯素贞目光撇了一眼,真是庄嬷嬷在背后教天香,可她也不能怪庄嬷嬷
      待冯素贞去书房时,庄嬷嬷在天香耳边说着为人妻的道理,又用红丝线,在天香的贴身小衣缝了几针
      入夜,天香再次请冯素贞就寝,此次尤为坚决,冯素贞只好答应,放下手中书
      二人走进屏风,天香伸手要为冯素贞宽衣,却被冯素贞抓住手腕
      “公主,让绍民来吧!”冯素贞右手轻拉解开天香上身薄纱外衣系成蝴蝶结丝带
      天香呼吸缓重,双眼左右漂移,似是不安,垂放在身子两侧的双手抓皱了裙身
      冯素贞怔怔看着解开的薄纱外衣,不知如何时,便听到天香唤她的声音
      “驸马”听声抬首,天香双眼一闭,竟晕了过去
      “公主”急忙抱起天香,至床边,为其把脉,天香竟因紧张晕倒过去
      “看来,要瞒过庄嬷嬷才可,每日这般,实属煎熬”
      冯素贞拿起天香放在桌上的刺绣针,刺在自己的指腹
      眉头皱,将血滴在床上,鲜血立即被吸干,如此一来,落红就有了,明日再将被褥整乱,让庄嬷嬷收拾,便有了证据
      冯素贞哪想到,庄嬷嬷在天香的贴身小衣,需褪衣,红线断
      第二日,庄嬷嬷进来,见到被褥凌乱,床上又有落红,欣喜万分
      “恭喜驸马公主”冯素贞摆手示意,心里松了口气,终是瞒过去
      庄嬷嬷替天香梳头,却发现小衣上的红线未断,震惊不已
      驸马与公主未圆房,可床上落红从何而来,莫不是驸马身上有疾,以此隐瞒
      冯素贞被庄嬷嬷看得尴尬,握手轻咳一声“公主,用了早膳,绍民抚琴于你听可好”
      “好,香儿还未听过驸马抚琴”天香依旧是规矩的天香,遵从寻常女子的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她是公主也如此,
      炼丹房,两个小道童打开炉盖,端出两颗乌金般的丹丸,国师得意地看着丹丸
      “这次给皇上的丹药可是有了,哈哈哈”
      突然,一剑飘红从屋顶飞下,一把抓走了仙丹,国师拂尘一抖,迎了过去,两个人在半空中打成一团
      “一剑飘红,你终于来了,本座等你许久了”一剑飘红一愣,莫不是早知他会前来
      “本座知晓你为何而来,为了天香公主,本座可以告知何药能解”
      “你会这么好心?”一剑飘红一声尖啸,腾空而起,剑在炼丹炉顶一劈,顿时炉体碎裂开来。
      “一剑飘红,若要解天香公主之毒,你要答应本座一事”
      “何事?”
      “本座要你取冯绍民性命,只要你杀了冯绍民,寻来断肠草,本座炼制解药,给你的天香公主解毒”
      “杀冯绍民”
      “一剑飘红,你好好想想,冯绍民一死,你与天香公主就可双宿双栖,如何?”
      “好,我答应你”一剑飘红为了救天香,可以答应做任何事,就算杀了冯绍民也在所不惜,哪知是中了国师的奸计,国师计心起,与其为天香公主解毒,何不如先让一剑飘红杀了冯绍民,待一剑飘红寻来解药,再将其杀了,
      若一剑飘红取冯绍民性命不成,待找来解药也是一样,真是两全其美,国师想后,不禁奸笑出声
      公主府,用膳后的天香与冯素贞并肩同坐,冯素贞抚琴
      琴声悠扬,却带悲伤,让人听得难过,而天香只是看着冯素贞的动作
      “桃儿,你看驸马与公主不像夫妻,而是一对兄妹”
      “我看也像”
      庄嬷嬷听言,叹息摇头,若真是驸马有疾,便要医治,心想国师或许有法,趁着冯素贞抚琴,离开公主府
      “驸马,你抚琴甚是好听”
      只觉悦耳,听不出情绪,冯素贞停止抚琴,转头看着天香问道
      “不知公主是否要学”
      “驸马,愿意教香儿,香儿当然要学”
      “公主,琴有七根弦,琴音各不相同”冯素贞耐心讲解,天香听着,点头示意
      只见,天香刚要抚琴,琴弦断开,指腹被琴弦割破
      桃儿急忙递上手帕给冯素贞,冯素贞替天香包住指腹的伤口
      “公主,对不起,绍民不应该教你抚琴,桃儿,快去备上棉布,我为公主包扎伤口,公主,我们回房”
      “是,驸马,奴婢这就去”
      “驸马,你别担心,香儿的伤口只是小伤,无妨的”
      “公主,先不要说话,让绍民为你包扎好伤口再说”
      桃儿拿来了棉布,伤口虽小,处理起来倒挠心,天香眉头紧皱着,尽管冯素贞甚是小心翼翼,却也免不了疼嘁
      “驸马,谢谢你”
      “公主,绍民不该教你抚琴,定是痛极了”冯素贞责怪自己,天香摇摇头,右手轻附上冯素贞左手手背
      “驸马,我无妨的,而且看到驸马的担心,香儿好开心,因为驸马是喜欢香儿,才会那么担心香儿啊!”
      不知天香哪里听来的定论,定是桃儿杏儿胡言,被天香记住
      喜欢,两个字,似已离她远去,听得天香说出喜欢二字,竟然感一丝温暖
      天香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才让一剑飘红与张绍民如此痴迷吧!
      “驸马,你怎么了?”
      “没什么?公主,绍民是万万不能让你受伤的,绍民会保护你”冯素贞右手附上天香的手背轻抚
      “驸马,你真好”天香小脸贴近,在冯素贞的右脸庞落下一吻
      落地一声雷,冯素贞像被惊雷吓到,迟迟不能回神,却下意识抬手抚摸过天香亲吻过的脸庞,刚要开口,就听到庄嬷嬷的禀报
      “启禀驸马,皇上有旨,命驸马至国师炼丹房等候”
      “驸马,你快去吧!不要让父皇等候”天香低着头说道
      “好,公主,绍民很快便回”冯素贞应好,换了朝服往炼丹房
      冯素贞的心被天香的亲吻,搅了个天翻地覆,天香无了情无了心,怎对她做出这般举止,心烦意乱时,又遇丞相刘韬
      “恩师……”
      “哎,驸马,你这是要去何处?”
      “恩师,父皇传旨,让绍民前去炼丹房等候”
      “既如此,驸马快去吧”
      待冯素贞走远,刘韬似乎想到什么,皇上怎会让驸马去炼丹房,莫非……,感觉不妙,刘韬反身进宫
      冯素贞来到炼丹房,未等候到皇帝,只见国师走出来,请安问候
      “驸马爷”国师紧盯着冯素贞,阴笑声着问“真是怪了,驸马爷为什么有耳朵眼?”
      “绍民幼时多病,家母怕我夭折,给我穿了耳朵眼,男孩当做女孩养,在民间,这是常见的风俗”冯素贞平静说道,看来她是中计了
      “驸马生得俊美,若是女子岂不是倾国倾城”国师的拂尘伸到了冯素贞的面前,而他的另一只手,不怀好意伸向冯素贞的身子
      冯素贞忍无可忍,出手一挡,两人交手,打得尘飞烟舞
      “本座正想与驸马讨教一番”
      “皇上驾到”刘韬及时请来皇帝
      “儿臣拜见父皇”刘韬请来皇帝,让国师痛恨,暗骂该死
      “微臣拜见皇上”
      “绍民,你怎不在公主府陪着香儿,来此做什么?快回去,刘韬,你也下去吧!”
      “是,父皇”
      “是,皇上”两人离开炼丹房
      “恩师,多谢您请来父皇”
      “驸马,不必客气,老夫只是感觉皇上怎会让驸马去炼丹,定有计谋,驸马无事便好”
      “多亏恩师,请受绍民一拜”
      “哎,驸马,只是小小一件事,怎能受驸马拜礼,国师迷惑皇上,炼制长生不老药,你我应当想法阻止”
      “恩师说得是,可父皇深信国师,劝解不易,又当如何,也让绍民心烦”
      “自当忠心劝,让皇上早日回头,迷途知返,不然国师鼓动皇上,做出一些伤财劳民的,事,就不好了”
      “恩师说得有理,待绍民有闲暇,至恩师府上商议,府内还有要事,就不与恩师叨念”
      拜别恩师,冯素贞是急匆匆回公主府,庄嬷嬷假传圣旨,让她去炼丹房,此事,她必须作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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