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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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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不少酒的缘故,第二天醒来都大中午了。我睡眼惺忪的洗漱完毕准备出门。
我一打开门,就听到“1!2!3!再来一次!”的彪音。
我再关上门,房间安静的我心脏声音都听得到。
再打开门,“再来一次!”。
竟然不是梦。
刚起床就这么吵,实在让人烦躁。
除了莽夫老张的仿佛在练体操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机械运作的声音,想必是徐森林他们在研究自己的专业类的玩意儿吧。
所以我来这里要干什么?我来这边是来度假的吗?
想着我决定去找找许墨,我还有很多细节问题想问。
刚进楼下的“操场实验室”,就看到一排枪械整整齐齐的躺在地上,许墨蹲在一旁,摸着下巴,似乎在挑选什么。
我感觉这个场景极其不协调。我的印象中许墨是个高高瘦瘦的学者,虽然算不上文弱书生,但也不算猛男。怎么样都和这种黑大粗的枪械牵连不上什么关系。
许墨注意到了我奇怪的面色,一抬眉毛道:“下午要出去一趟,你也挑一把gun吧。”
我一头雾水,去哪儿?挑枪?放什么洋屁,还gun。
我正要发作,背后突然传来高跟鞋“哒哒”的踩地声,一个极其慵懒的烟嗓音传来:“累死老娘了,你们啥时候出发啊?”
我一转头,一位穿着男士西装,脚踩小高跟的女性,一屁股坐在懒人沙发上,把高跟脱下来随手一甩,点了根雕牌香烟,猛抽一口,我看那个香烟一长截,给她一口只剩一小点末端了。
待她抬头吞云吐雾的时候,我才注意她的脸,一道醒目的疤痕刻在额头上,其撕裂面,我感觉可能是被某种利器一下砍在额头上造成的。但是她的脸却十分年轻,甚至可以说有点青涩,带有一点学生时代的感觉,和她老练的风格格格不入。
许墨看到她抽烟,过去一下拍掉烟头,道:“跟你讲过多少次了,这地方不能抽烟。”反手递过去一根跟香烟长的没啥区别的棒状物体,道:“要抽抽这个。”
她尴尬地笑了笑,接过“香烟”,用下巴指了指我,问许墨:“新来的?”
许墨微点了一下头,对我说:“叫她大姐头好了。”
大姐头,□□么……
许墨给大姐头递了份文件,大姐头抽着“香烟”,慵懒地看着文件。那“香烟”长着香烟的模样,也不用点火,也没有烟吐出来,但肉眼可见的这玩意儿的长度在慢慢缩短。我暗自猜想这可能是香烟棒棒糖,改天我也要一根来吸吸。
大姐头看着看着就突然皱起了眉头,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我被盯得一阵哆嗦。难道我以前乱扔垃圾的行为给人翻出来了?我不会要被炒了吧。这不能这样吧,我才入职一天不到。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姐头问了许墨一句:“真假的,药抗性0%?”
许墨轻轻点了点头。
大姐头“啊哈”了一下,拍着我的肩膀,悠悠道:“下午跟我们走一趟。”我发现她大拇指戴着一只戒指。
说罢,她踩着高更鞋咔嚓咔嚓地就走掉了。我满头包的看着许墨,许墨也看了看我,摸了摸额头,欲言又止。
隔壁摇头晃瓶的陈立,缓缓摘掉自己的防护目镜,接过那份文件递给我,道:“君且听我一言,吾将娓娓道来。”
我仔细看了一遍这份文件,发现这份文件详细的记录了我的个人信息,还有很多我没见过的指标,包括药抗性0%这一项。我每年按规定去医院体检两次,医院的报告里我也没见过这些奇奇怪怪的指标。
陈立看我看的疑惑,继续道:“这份报告是关于你的报告,我们来这里的时候都有这么一份。许墨采集了一根你的头发做的生物质分析……。”
我一惊,心想:卧槽,黑土这家伙什么时候还拿了我一根头发,我内裤是不是有可能哪天也被……
陈立继续说道:“你的指标绝大部分都。“他顿了一下,:“比较正常。”
我大致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各方面都挺普通的。
“但是,你也看到了,你的药抗性是0%,你知道这意味着啥么?”
我表示不解。
陈立道:“药抗性为0,意味着你对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所有的药品你一旦摄入,就会立马发挥作用。这事实上是一种免疫力缺陷,具体形成原因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药品发挥作用的同时也会带来副作用。举个例子,你发烧然后摄入了一些抗生素药品,对于我们来讲,在摄入一段时间后会感到疲倦和困乏。
但是对于你来说,你摄入后几秒钟就感觉昏昏欲睡了……”
陈立说着,回实验室翻箱倒柜了一阵,掏出一小试管,里面盛着黄色的油状液体,丢给我,道:“这个给你,下午会有用。”
我看着这个神秘小试管,顿感不妙,心想这该不会是尿吧。
黑土在旁边像变魔术一样又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说这是下午要干的事情。我接过文件,一看,开头两个加粗黑体大字:救人。
我一愣,万事屋还要去救人?直接送去医院不行吗。
粗粗看了一遍,我才明白,下午要干的事情似乎是件很严肃的事情。
起因是一个记者不顾阻拦,单枪匹马冲进一群罪犯老巢,一下给人抓了。这个记者的雇主显然很舍不得,拜托我们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我有点纳闷,这事说大也不大,说下也不小,可靠我们几个去跟人家亡命之徒火拼,实在不合适吧。
我问黑土为什么我们不报警,他头都不回道:“那地方在隔壁M国,等那边警察动了,人都要给饿死了。”
我看了看蹲在那里挑挑拣拣的黑土,这个瘦瘦的人去救人,这不是送人头行为么。莫非有高人相带?!
我问了黑土去的人里有没有很强很强的那种,黑土非常干脆地回答:
“没有”。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地上,这咋整,白给战队?
我抱着侥幸心理,问道:“我们去的有哪几个啊?”
黑土抄起一把黑色闪闪发亮的不知名手枪,咔嚓一声上膛,拿枪托指指陈和老张,最后把枪口对准了我。
我大惊,面对着明晃晃的枪口,心里巨无霸慌的。
黑土眯了眯眼,露出一个极其邪魅的笑容,道:“我们五个人。”
他飞快地打开保险,扣响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