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鸭子也愁鹅也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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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云平和王昇谈了两年多的恋爱，从来没红过脸儿。
这事儿在德云社已经不是秘密了，刚进德云社的孩子们都知道这事儿。
看着一本正经的师哥私下里打电话温声细语的，有些调皮胆大的孩子还特意会去听墙角，就为了回头学一学栾云平的娇羞语气。
甚至11年以后，进传习社的崽子们也吵吵着想让王昇去接，毕竟栾云平路痴的毛病已经不是秘密了。
当张九龄和王昇一道回郭老师家的时候，他还沾沾自喜的。毕竟在和尚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的孩子，难得看这么一漂亮姐姐刺激一下审美。
……
按理说两人恋爱谈了这么长时间了，双方父母也都见过了。这搁别人家都得你催婚了，就这俩还天天乐呵呵的，家里人的眼神就跟看不见似的。
“你俩什么时候打算办婚礼啊？”
转眼已经到了10年了，王昇研究生毕业已经读博士了。
褚司笛再冷静也坐不住了，“你算算啊，你今年都多大了？26了。”
“26怎么了？”王昇偷偷拿两颗草莓，递了一颗给栾云平，顺便问一句，“我老吗？”
栾云平连忙摇头，“不老。”然后再亮出一个招牌的憨厚笑容看向褚司笛，“阿姨，我老。”
褚司笛都不高兴看他俩这样，一个宠，一个虎，“你老你还不结婚？”
栾云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给王昇一个“好自为之”的笑容。
王昇也不明白了，褚司笛平常挺开明的啊，怎么今天这么着急啊。
“妈，不带这样的，不许吓唬栾博。我们俩会好好规划未来的，你就甭操心啦。”
王昇再想偷几颗草莓，却被褚司笛赌气拍了拍手，“草莓吃饱了谁吃饭啊。”
王昇摸摸自己的手，眉毛拢起，委屈巴巴的，“怪我干什么啊？二哥还没结婚呢，我这个当妹妹的怎么结婚啊？”
这几年王旭到底是架不住老婆的魅力，被管得死死的，回归家庭以后乖得不得了。
用栾云平的话说就是王旭跟他老婆在一块儿就是在好好改造。
“是啊，之前说是等那姑娘大学毕业来着，算算日子早就毕业了啊。”褚司笛就是心大，特别容易被姑娘引着话头走，“那姑娘你不是也认识吗，人怎么样啊？”
王昶的女朋友就是之前给栾云平和王昇拍照片的那个小姑娘，比王昇小一点儿。
那姑娘叫郁畅，毕业以后就做了记者，跟王昶聚少离多，但两人关系一直挺好的。
“哎呀，之前奥运的时候你不是在电视上见过么。能进央视做记者的您还不放心？”
“还不是你二哥时不时不着家，不然我至于那么着急？”
褚司笛越想越难受，以往三个孩子最愁人的就是王旭，现在再看，还是王旭最省心。
吃完饭栾云平和王昇一个回家，一个回学校。
“你就没想过结婚？”栾云平牵着王昇的手，走过一个又一个车站，还是当年上学时候走过的路。
按理说女孩子对婚姻大事多少能含蓄点儿，但王昇却直白的要命。
“你要是敢跟我求婚，我就敢嫁！”王昇能在褚司笛面前护着栾云平，但她需要一个答案。
王昇独立果断，不是非要一个人和她同行。但这件事的前提是没有遇上栾云平，可现在这个男人就这样真切的出现在她面前。
从02年两人认识到10年，经历了普通情侣都不敢招架的时光，连七年之痒都能安稳度过，结婚生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见栾云平不说话，王昇还是毫无保留地告诉他，“你等了我三年，以后可以换我来等你。”
爱情里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有相对自由的选择未来的权利。
所以栾云平用三年换王昇学业的自由，那么王昇可以用未来换栾云平何时结婚的自由。
栾云平紧紧握住王昇的双手，他感动王昇的大胆，也心疼王昇的大度，“就今年，等我师父从业二十周年庆典之后，咱们就去领证。然后等你博士毕业了，咱们就生孩子。我知道你好强，但以后你养活你自己，我养活你们娘俩。”
王昇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她也从来不在栾云平面前轻易哭泣。
眼泪都快盈出眼眶了，王昇还是换了个话题，“你还对自己挺有信心？”
“你又不是没试过。”栾云平小眼睛一戴，说着那些花前月下的事儿，靠近了王昇。
王昇白他一眼，骂了句，“斯文败类。”
栾云平低着头，压着嗓音，“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王昇小劲儿一使，拍上了栾云平心口，“谁说的？我也可以换的，我二哥还打算把他的手下的兵介绍给我呢。”
“人家有我学历高吗？”
“我大嫂她们单位也有不少适龄男青年。”王旭的媳妇儿在科研所工作。
栾云平嘴巴一撇，“那他有我幽默吗？搞科研的都可没劲儿了，特别无趣。”
王昇歪脑袋想一想，“我觉得孟鹤堂还不错。”
孟鹤堂在德云社的颜值可一定排的上号，郭老师还说就指着孟鹤堂招揽女顾客呢。
栾云平揽着王昇的肩膀，讨好似的说道，“别啊，他那百年老店的招牌，一点儿不阳刚啊。”
“他不阳刚？”王昇反问一句，“你这演那么多年太监的也行不到哪里去。”
说来也巧，王聿每回看演出都能看见栾云平精湛的演太监的技术。
每场落幕，王聿都会两手环抱胸前，然后琢磨了半天，评论一句，“栾云平的拂尘挥得更自然了。”
“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王昇每次都招架不住这样炙热的目光，不知道是心疼栾云平不容易，还是心疼王聿对女儿下半辈子充满了担忧。
“不是，你爸怎么实在啊？”栾云平还挺委屈的，偷偷看一眼王昇，“我，我其实身体挺好的。那都是人设，跟我没关系啊。”
王昇乐不可支，“你急什么啊？我嫁你，我爸嫁你？”
“那肯定是你啊，你爸嫁我你妈也不同意啊。”
“少跟我耍嘴皮子，”王昇手探到他身后，走他腰上揪一下，楞把栾云平弄疼了，“你还真挺虚弱的？”
栾云平倒吸一口凉气，手肘一使劲，就把王昇的脖子箍住，动弹不得的时候正好被栾云平偷取一枚香吻。
“脏死了，吃的满嘴油还蹭我一脸。”王昇作势嫌弃地擦着自己的脸颊。
两人晃了不多时，又坐了一路车，到了清华门口，栾云平还亲自把王昇送到了宿舍楼底下。
“要不咱俩去操场走一走？”栾云平指一指她的宿舍方向，宋孟舟正站在阳台上盯着他俩看呢。
宋孟舟在毕业的时候也成功考上了研究生，现在还和王昇在一个教授手底下念书。周雪和谈笑笑，一个去了建筑公司，一个出国了。总得来说，她们四个姑娘发展都还不错。
王昇一眼就看到二楼正中间的宋孟舟，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朝她挥一挥，“不怕，她就是嫉妒。”说完就拽着栾云平往操场跑。
大学的操场向来是情侣之间打情骂俏地绝佳圣地。
人家小姑娘小伙子牵着手蜜里调油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对身体倍儿好的跑着步谈恋爱的。操场只有主席台有几盏灯，旁的地方都是借着不远处教学楼的灯光。
看不清楚来人，但不得不说这一对儿还是很郎才女貌的。
有熟悉的见过王昇的都知道这是建筑系的传奇，不出意外等博士毕业就会留校了。学校里也有不少传说，知道这位学姐不光学习好，而且大三的时候就谈了恋爱，也是清华的学生，现在好像在做曲艺。
人家恋爱本着结婚去，他俩都跟柏拉图似的。
“难怪还没结婚呢，这男的也跑不过学姐啊。”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鸭子也愁鹅也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