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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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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尤笑井底蛙,鹏飞万里去天涯。
山外青山云外云,高人后面有高人。
书接上回,却说当时这女子把□□和董全引着出去了,□□的儿子李正经,忙吩咐伙计白礼远远的跟着,并要沿途做下记号,因事情来得太突然,李正经就叫白礼一路上用粉笔在墙壁上画个箭头,因是鞋店里这些伙计要裁剪牛皮,所以围裙的兜里就带着粉笔。白礼就这么一路尾随着,并做在记号,而李正经慌忙就跑去衙门里报案,当时杨大雷刚退了堂,在后面厨房和朱大肠吃午饭,而李正经毕竟不知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只是有些不好的预感,所以也不敢就去击鼓鸣冤,衙门这会儿大门关着,他只能去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门子在里边食堂吃过了饭出来,听见敲门声,来把门开了,见是一个青衣小帽的小伙子,长得眉目清秀,便笑问道:“你这小哥大中午的敲门做啥子?”
李正经就把先前秦完失踪,和这女子上门来,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门子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李正经:“我要见知县大人,请他快派人去一趟,这个女的肯定有问题!”
门子本待不予他进去通禀,但是想到连日来发生的绣花鞋案,不敢怠慢:“你在门口等着,我进去与你说,若是知县大人,不肯见你时,你就回去,等得了实信再来!或者你老汉他们没有事呢。”
门子说完,把大门依旧关闭了,然后转身进来,寻至后堂没见着杨大雷,又寻至厨房,见知县杨大雷正在啃馒头,忙单膝跪地双手拳:“禀老爷,李家鞋店少东家李正经在门外,要见您!”
杨大雷把馒头放下:“他有啥子事吗?”
门子就把李正经的话说了一遍,杨大雷隐隐觉得事态很严重,忙起身,出来,径直到大门口,门子忙把门来开了。杨大雷打量了李正经两眼:“你就是李正经?”
李正经忙跪下叩头:“小人就是李正经!”
杨大雷忙一把扶起:“不要如此繁文缛节,快带我去寻你父亲!”
李正经忙在前引路,二人寻着白礼留下的记号一直寻至城北树林内,行不多远见白礼趴在一个沟内,李正经忙上前问道:“你在沟里做什么,我父亲呢?”
白礼战战兢兢的只是摇头,说不出话来,此时恰好就听见那女子哈哈哈大笑的声音,杨大雷双足一点地,飞身而起,窜上树梢指着那女子大喝道:“你和妖妇,用的什么手段害人性命!”
女子刚才笑完,猛然间看见杨大雷站在树梢,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先是吃了一惊,随即镇定心神:“哈哈哈,真是无知匹夫,我白牡丹的名头都没听说过吗?”
杨大雷:“哦….你就是白牡丹,孙越手下十大金刚之一,早有耳闻。”
“既然知道我名,那你还敢与我们作对?”
杨大雷:“你要对付我就直接来找我就是了,我正要和你研究研究吹箫的事,你怎么就对无辜百姓下手?”
白牡丹听了杨大雷的话,顿时就怒了:“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调戏老娘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摄魂大法!”
杨大雷见白牡丹将手中玉箫拿在嘴边就要吹,忙把手一摆:“诶!你忙个啥子暖,我话还没说完!”
白牡丹:“哦,你还有么子遗言要交代?”
杨大雷:“不是我有遗言要交代,我是想说,你恁个喜欢吹箫,我有一根ROU箫给你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白牡丹大怒:“我吹你M,看老娘送你上西天!”话音刚落,他将玉箫递到嘴边就要开吹,那知杨大雷身法奇快,不等他箫声起,早闪身至近前,他趁牛顿不注意,身体横着飞起,右掌对着白牡丹头顶就是一掌,只听得啪砰一声响亮,好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瞬间就香消玉殒了。
杨大雷一掌击杀了白牡丹,红色绣花鞋案虽然告破,其中的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永远的没人知道了,白牡丹为什么要杀人以后在现场留下红色绣花鞋?他的杀人动机难道只是报复杨大雷吗?
杨大雷回到衙门里时,已经是下午戌牌时候,刚一进来,朱大肠就迎了上来:“大雷!”
杨大雷:“大肠,你惊惊慌慌的做啥子,鬼撵起来了吗?”
朱大肠一脸焦急的道:“不是鬼撵起来了,是朝廷派了个巡案御史,明里是考察政绩,暗中就是来搜刮民财,若是你不好生奉承,怕是这顶乌纱帽要遭除脱!”
杨大雷听了心里有些忐忑:“这个巡案御史叫什么名字,这会儿在哪里?”
朱大肠:“先前看他的片子,上写的是,巡案御史,阮金天,正三品现在正坐在正堂上询问县里的政务。”
杨大雷听了面沉似水,迈步径往堂上来,远远的看见一个大胖子坐在案桌后面,县里的两个书吏正捧着文案站在两边毕恭毕敬的,杨大雷几步来至堂下冲着上首作揖施礼:“大人怎么来也不先通知一声,下官好出城迎接才是啊!”
阮金天,大喇喇的坐着还了一礼:“我奉天子差遣,巡视地方,正要来查政务,为防止你等弄虚作假,故而不便声张。”
杨大雷:“阮大人真是清正廉明的好官,哈哈哈。那就请你随便查!”
阮金天见杨大雷不拿银子来孝敬,对他冷冷淡淡的,心下十分不悦,便对旁边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李八,点了点头,右手摸了摸嘴角的八字胡须,走来至杨大雷身边,小声说道:“我们大人很器重你,杨大人,可不要让我们大人失望哦!”
杨大雷坐在下首一张木椅上,心里正有气,见这师爷李八来索要贿赂,心里更气,强压怒火嘿嘿冷笑道:“那就请兄台明示,本官要如何做,才不会令你家大人失望呢?”
李八将右手抬起食指和拇指来回搓,一脸奸笑的说道:“当然是要银子了!”
杨大雷冷笑道:“银子,本官没有,板子倒是有,你身为官长贴身之人,竟然背地里公然索要贿赂,败坏朝廷命官的名声,来人呀,给我把这老猪狗拖下去重打五十板!”
两边衙役暴雷也似答应一声,走过来一把揪翻李八,两个衙役抄起木棍就打,李八大叫:“姓杨的,我跟你没完!”李八被当堂拖翻打板子,坐在上首案桌后的阮金天脸都气绿了,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杨大雷笑道:“阮大人,清廉如水,身边竟然有这样的小人,可着实败坏您的名声呢!”
阮金天想骂杨大雷,却又理屈,只得把话咽了回去,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身,径直带着从人回馆驿去了。李八挨了这一通板子,把个P股都打烂了,嘴里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这小子,自从和阮金天,出京城,一路上,都是被人捧着,好酒好肉招待,稍有不顺眼还要大发脾气,何曾被人打过板子,杨大雷差了两个衙役将李八送去馆驿,李八回到馆驿顾不得疼痛,爬着去阮金天房里,叫起撞天屈来:“大人,这个姓杨的,简直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这哪里是在打我的P股,分明是在打大人您的脸呢!”
阮金天:“行了,你也别哭了,今天这个事情完不了,回到京城,我非参他一本,叫他人头落地!”正说话间,门口守卫来报说:“团练使曹大伟和学政伍子仁来拜!”
阮金天:“叫他们进来!”
兵士出去了,不多时,曹大伟和伍子仁从门外进来,就门口施礼相见了,各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递上,旁边阮金天的亲随,古月,将银票接过收了。
阮金天:“二位请坐吧。”
曹大伟:“大人在此,岂有下官的座位!”
阮金天勉强笑道:“诶…都是一殿称臣,不分高低,坐下说话!”
曹大伟和伍子仁这才在边上毕恭毕敬的侧着身子坐了。
伍子仁:“大人此次来海宁可要多逗留几日,这海宁县虽然不是什么大城市,可是盛产海马,生蚝,尤其是象拔蚌,特别肥美!”
阮金天:“本官受天子重托巡查天下百官,时间紧任务重,不能在这里久耽,明日一早就起程往台州府去了。”
伍子仁心里当然清楚为何阮金天会这么着急的走,也不好再说什么随即站起身施礼道:“以后还望大人,多多提拔!下官这就告辞了,明早定来北城门口送行。”
阮金天:“恩 ,送行就不必了!”
却说当天晚上杨大雷进后堂来,只见朱大肠坐在椅子上哀声叹气,杨大雷走近前笑嘻嘻的说道:“大肠,你这是老鹰打饱嗝,J儿吃多了迈?”
朱大肠怒道:“杨大雷啊,杨大雷,你龟儿硬是好大的胆子哦,阮金天的师爷你也敢打,恐怕这次他回去你这乌纱帽怕是要遭除脱,命保得住保不住都难说哟!”
杨大雷哈哈大笑:“我怕个J儿,反正老子是一人一灶一口锅,没儿没女没老婆,还怕他,这个阮金天,真是太可恨了,一来就索要贿赂!老子没把他揪下来打一顿,就算是便宜了。”
朱大肠:“是,我看你龟儿是要R天!”
杨大雷哈哈笑道:“老子不光是要R天,我还要把YA儿插得土头,强JIAN整个地球!我突然有个好点子,你想啊,这个阮金天一路从京城里来,身上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财,各地官员的孝敬,想想都美,不如我跟你干一票大的,把阮金天给劫了,恐怕得来的金银,我们两个花一辈子都花不完,还做这什么鸟知县!”
朱大肠听杨大雷这么一说,心思突然也活泛起来:“好是好,只是他手下那么多兵丁护卫,咱们怎么抢,如果事情败露,怕是有命拿没命花哟。”
杨大雷:“你不要一天到黑,前怕狼后怕虎,今天我已经把这姓阮的得罪了,他只要一回京城,我这乌纱帽就得掉,说不定项上人头都要落,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你过来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杨大雷和朱大肠定下了计策,朱大肠出来召集马云和马话疼,王子鸣,三人,来至后堂,把计策说了,三人都道:“愿听大人差遣!”
马云道:“这种害民的贪官正要杀之而后快!”
杨大雷:“这件事情,一定要机密,不可教别人知道,若是漏出半点风声,我这知县也是做不成的了!”
马话疼:“大人你放心,我们海宁县全凭大人做主,才有今日的小康生活,我们都听您的。”
话分两头,不说杨大雷定下计策,调兵谴将,却说次日天明,阮金天,吩咐从人,收拾起行,这时候曹大伟和伍子仁来北城门口相送,阮金天勉强撩起马车上的轿帘冲二人点了点头,二人预备的酒他也没喝,带着大队人马就出了海宁县城,径直往台州府方向行去,出城有三十里地,已经是中午,初春的午后,暖阳照得人马,懒懒的,阮金天在马车里躺着打瞌睡,后边两百个兵士押着十两马车,紧随其后,每辆马车上,各有两口大箱子,里边都是银票,和金银珠宝,这些财物都是沿途官员的孝敬,这时候古月骑着马在后边对躺着马车上的李八说道:“早知道,海宁没油水,就不该来!白跑一趟!”
李八:“何止是白跑一趟,还害得老子吃了一顿竹笋炒肉!哎哟!”
古月:“老子有些饿了,这里距离台州府还有多远?”
李八:“不远了,再行四十里,就到!估摸得下午才进得了城。”
古月:“那咱们前面寻个村酒馆,吃点东西再走吧!这么走一天,人困马乏得遭不住哦。”
正说话呢,突然从旁边树林里,马跑銮铃响,冲出一人一骑拦住大路:“浙江绿林道好汉孙越全伙在此,识相的,放下银两马匹,各自逃命,不然,叫你们立刻去见阎王!”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路当中一人骑着马,脸上蒙着一个黑巾,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大雷,杨大雷故意嗡声嗡气的说话:“怎么你们还要钱不要命吗?”
阮金天在马车里听说是浙江省绿林道孙越,吓得全身筛糠,连叫:“快来人,快来人!”众军卒上前围住阮金天的马车,古月一把抽出腰刀指着杨大雷喝道:“大胆强盗,也不打听打听,这可是巡案御史阮大人的车驾,识相的快快闪开,不然叫你命丧当场!”
杨大雷本打算将他们吓走,不伤士兵的性命,只杀掉阮金天这个贪官,可是看目前的情况,不杀人是不可能的了,因担心有客商来撞破,别生枝节,只得速战速决。
杨大雷把脸上的黑布紧了紧,纵马向前直奔阮金天的马车,众军卒忙将长枪来刺,杨大雷把马缰绳急收,顿住马,因为如果马继续向前冲,势必被长枪把马刺死,古时候的长枪兵就是专门对付骑兵的。
杨大雷顿住马,身体从马背上飞了下来,在空中转体三圈半,完成装B,手起一个耳屎铲飞面前军士,就从他手里夺过长枪,一招棒卷枯藤,照定面前士兵脚下就扫,众士兵,哎哟大叫,双脚被打断的,就有五七个,杨大雷挥手一枪,歘,正中古月咽喉,就这么一枪把古月打得灰飞烟灭,他将长枪丢过一边,飞身而起,一招飞天大CAO一巴掌拍在李八的胸口,李八当场去世!杨大雷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三杀,这一群军士完全没反应过来,还不知道敌人在何处,杨大雷从马车上跳下来,站在地上,这时候众军士方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个小队长,直挺腰刀,对着杨大雷头顶就劈,杨大雷不等他刀砍下来,早就一个瞬移,到了他面前,双手从后一把锁住这小队长肩膀,左右一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响,这小队长一声惨叫,两边肩胛骨已经被折断了,杨大雷之所以要把他肩胛骨折断,而不杀死他,因为他要留一个活口,而这个活口必须是全身瘫痪的废人,他要借他的嘴巴告诉官府,杀死阮金天的是孙越!
杨大雷将这小队长废了,丢在一边,然后原地起飞,双膝盖往前一撞,将一个士兵当场撞死,画面一度十分血腥残暴,杨大雷把两个拳头握得梆硬,飞起一皮坨击飞一个士兵,接着又是一拳打飞一个士兵,这些士兵根本就无法还手,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杨大雷身法如鬼魅,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他在什么地方,其运动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子弹的速度,甩开光速两条街,只见两百士兵,一个个从地上拔地飞起,不过三秒钟,这些士兵落地时,一个个早跌得原地去世,现场只有一个小队长活了下来,杨大雷解决掉这些兵士,一个箭步跳上马车,右手一把扯掉门帘,左手扣住阮金天脖子,往外一拉,早将他拖出车外。
阮金天忙跪地求饶杨大雷似乎觉得一招将他杀死太便宜他了,从旁边地上捡起一根马BIAN子,对着阮金天劈头盖脸就是一百连抽,打得阮金天哇哇大叫,正打得过瘾,就听见树林里呼哨一声,杨大雷心里清楚,这是朱大肠,在催他,他笑着把马BIAN一抖,立刻变成了一根直直的棍子,照定阮金天咽喉就刺了进去。阮金天命丧当场。
接着杨大雷也打了一声呼哨,朱大肠,和马云、马话疼,王子鸣,从树林里出来将马车上的箱子转移到几辆牛车上,径直往台州方向官道去了。
旁晚的时候震远镖局的车队从台州方向过来,远远的看见路边死了很多官兵,还有些马车被弃在一边,镖局的人不敢怠慢,忙打发人骑马去台州府报了案,台州府的差役来,现场勘验,发现那个小队长还没死,将其带来见台州知府刘龙安。
知府听说死的是巡案御史,阮金天,也吃了一惊,忙写表申奏朝廷,一面出了通缉榜文,悬赏捉拿孙越。
大开杀戒惩贪官,落得银钱亿亿万。
杨郎妙计安天下,民财还落百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