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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八章 ...

  •   肥仔硬难找老婆,剩女又感情蹉跎。
      不如都来吃菠萝,这才是初恋感觉。
      书接上回旁晚时分突然城门口一士兵被飞刀射中咽喉,王子鸣不敢怠慢,一方面加派人手左右搜查,一方面忙去衙门报知杨大雷,杨大雷听说后,带着仵作朱食帽,前来现场查看。
      北城门口两边灯火通明,城门已经关闭,城门边倒着一个士兵的尸体,面朝下匍匐着,鲜血汨汨的从伤口处往外渗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杨大雷:“朱食帽,快上前勘验!”朱食帽忙上前去把士兵的尸体翻了过来,在士兵左侧颈部大动脉处赫然插着一柄飞刀,刀刃已经全部进去了,只剩下尾部的一点红绸还飘在外面,不住的往下滴血。
      朱食帽:“士兵当时因该是面朝西边站立,而飞刀却射在左侧颈部动脉上,这就有点说不通了,士兵的左侧乃是城墙!”
      杨大雷:“这个死了的士兵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死的?”
      旁边干豇豆忙上前禀说道:“老爷这个士兵名叫黄仁龙,肯定是被飞刀射在颈动脉上因为失血过多休克而死塞!”
      杨大雷瞪了干豇豆一眼:“是,我看你是天上晓得一半,地下全知道,少P跨暖垮的,是你是仵作,还是他是仵作。”
      杨大雷转头又问朱食帽道:“朱食帽,你说他是怎么死的,这士兵叫什么名字?”
      朱食帽:“刚才干豇豆都说完了,我还说啥子!”
      杨大雷:“那照你们这么说,射死黄仁龙的人是站在城墙上面射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内鬼,必定就是个轻功高强之人!”
      杨大雷从兵士手里接过一个火把,仔细在城墙边上细细查看,不多时果然在城墙内侧一丈高的地方发现两个脚印,显然这是凶手当时施展轻功,一脚蹬在城墙上借力时留下的。
      脚印长有六寸,杨大雷吩咐衙役找来楼梯,上去用黄纸把脚印拓了下来,以作为证物。
      杨大雷正准备要叫收队,突然就看见赖子从山花街过来,走路还有些踉踉跄跄的,显然没少喝酒,因是差他去寻李边眼,所以赖子没在衙门里,这倒让他自由自在。
      杨大雷:“赖子!你给我过来!”
      赖子正走路,吓了一跳,见是知县相公呼唤,不敢不近前来参谒:“老爷!”
      杨大雷:“老子叫你去找李边眼,你找哪儿去了?”
      赖子:“还在找!”
      杨大雷:“那你没找到人,还喝恁个多酒?未必你是要喝醉了在梦里去找他?”
      赖子一时语塞,旁边干豇豆笑道:“老爷,你是不晓得,赖子不光是老壳硬,他而且还嗜酒如命!一斤两斤不算酒,喝完醉成一条狗。胡言乱语满口,天上地上我有。见人只管伸手,呼唤一班猪朋狗友。”
      赖子□□豇豆说的怒发,要不是碍着杨大雷在这里就要动手上去揍他一顿。杨大雷:“赖子!要是明天在找不到李边眼,看我囊个收拾你!”
      赖子唯唯喏喏的答应着,杨大雷带着众人自回衙门不表,第二天,杨大雷坐升早衙,突然马云从外边押进一个人来,这人怎么模样,尖颧瘦脸,嘴上两撇八字胡须,身穿一领灰布长衫,两只眼睛一个高一个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边眼,杨大雷见马云押着这么个中年汉子,便问道:“马云!此是何人?”
      马云道:“启禀老爷,这人就是李边眼,今天早上我来点卯,路上就看见他拿着一个算卦的旗子,在街上叫喊,我冲上去就一把楸住了。”
      杨大雷:“恩,不错,马云你办事得力,捏个月给你加二两银子的奖金!”杨大雷说完,把惊堂木一拍:“大胆李边眼,你妖言惑众,见了本官还不跪下!”
      李边眼被这么一吓,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老爷我只是个算卦的,那里会什么妖言惑众,您可不能冤枉小人啊!”
      杨大雷:“哼,我冤枉你,廖春山是怎么死的!还不从实招来!”
      李边眼苦着脸道:“廖春山,那是阳寿以尽,该他当晚子时投水而死,小人也只是实话实说啊,却不关我的事!您要有本事,你去把阎王捉来审问好了。”
      杨大雷哈哈冷笑:“好你个李边眼,果然是伶牙俐齿,那你既然这么会算,你算算我这会儿心里想的是什么,是要打你板子呢,还是要给你上夹棍,只要你算对了,老爷我今天就饶了你,还敬你是个真半仙!”
      李边眼苦着脸道:“可以不猜吗?”
      杨大雷冷笑道:“可以,你不猜,我就两样刑具给你一起上,包你龟儿爽安逸!不怕你伶牙俐齿,今日叫你晓得啥子是官法如炉!你要是铜做的,我就把你熔了做成小钱,你要是铁做的,我就把你熔了做把锄头!”
      李边眼:“做小钱可以花,做锄头做啥子哎,难不成老爷你还要回去种地?”
      杨大雷:“说你傻吧,你还不承认,做把锄头当然是好挖坑埋你塞!少给我P垮暖垮的,快点猜!”
      李边眼:“我,我……我猜老爷您是要打我板子!”
      杨大雷哈哈大笑摇了摇头:“对不起,李边眼,老爷我今天要给你上夹棍!你不是那么会算哒嘛,囊个这会儿就不灵了呢!来人啊,给他上夹棍!”
      李边眼苦着脸道:“我本来是安正说上夹棍的。”
      两边衙役暴雷也是答应了一声:“砸!”接着就上来两个衙役把李边眼揪翻在地,另外两个衙役就把夹棍来套在李边眼的双手上,杨大雷正要吩咐收,突然衙门口有人大喊一声:“老爷且慢用刑!”
      杨大雷打眼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身穿白色绸缎长衫胸前绣着一朵大牡丹,右手摇着一柄香绸扇,扇子下边有个玉石坠子,方面大耳,面如冠玉,唇如涂朱,皓齿明眸,身长八尺,俨然是为风流潇洒的公子哥,杨大雷喝问道:“什么人,竟敢咆哮公堂!”
      只见这风流公子忙抱拳施礼:“小人是城中保安堂大药铺的掌柜,西门大,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借一步说话!”
      旁边马话疼上前说道:“老爷你看这事怎么办。”
      杨大雷:“哦,是西门大,老板,本官正在审案子,你有么子事等我把案子审完了,再说不迟!”
      西门大:“小人此来正为李边眼之事,因为这李边眼是小人的一个远房叔叔,大人难道就因为他给人算卦,就要用夹棍夹他?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杨大雷嘿嘿冷笑道:“李边眼是你叔叔,我囊个没听说过呢,怕是你怕李边眼说出啥子不该说的话吧!”
      西门大忙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递给旁边的衙役,衙役忙将来呈递给杨大雷,杨大雷接过银票,是一张一千两的票子:“好你个西门大,竟敢当堂行贿!银票充公,把西门大给我拿下,就问你个行贿朝廷命官之罪!”
      两边衙役答应一声,就上前一把揪住西门大,西门大:“大人好大的官威哟!凭啥子就说我是行贿大人呢?”
      杨大雷:“捏R嘛你刚才都把银票递到我手里了,还敢当堂涂赖,你真是和尚打伞无天无法!”杨大雷将惊堂木一拍:“给我动刑,狠狠的给我轧他,李边眼!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夹棍硬!”
      两边衙役得了令,把夹棍绳子刚一收,就疼的李边眼,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连叫愿招!
      杨大雷:“你早点说嘛,不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了!”
      衙役给李边眼松了刑具:“启禀老爷,是西门大,他先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腊月二十八那天旁晚从衙门过,目的就是要去给廖春山算卦,至于说廖春山当天晚上子时投水死,这也是西门大叫我这么说的。当时我还以为只是西门大有意要我去寻他晦气,不曾想那天晚上廖春山果然就死了。其他的事情小人就真的不知道了。”
      杨大雷吩咐书吏将他口词拿去画押了,旁边西门大神情泰然自若,一点没有惊慌的样子,杨大雷将李边眼口词看了一遍,把惊堂木一拍:“西门大,廖春山是怎么死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西门大哈哈大笑:“廖春山是怎么死的,我囊个晓得!”
      杨大雷:“刚才李边眼已经把你都供出来了,你还想狡辩?你为何要买通李边眼去说那些话,显然,廖春山会在当晚子时送命,都是你预谋好的。现在铁证如山,尚自涂赖吗?”
      西门大:“大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那要是我说你今天晚上子时要上吊死,如果你今天晚上子时上吊死了,难不成我还就成了杀人凶手?真是岂有此理!要是这样,那恐怕街上那些吵架的泼妇不知道一年要斩多少呢!”
      杨大雷:“今天李边眼已经把你供出来了,你别想涂赖!”
      西门大哈哈大笑:“量你不过是个小小七品芝麻官,也想奈何我,你不去打听打听,我西门大是好欺负的吗?李边眼论罪不过是胡说诈骗钱财,罪不至死,他说我给他五两银子,叫他这么说的,有谁做见证,这不过是大人你,刑讯逼供,使得他诬攀于我而已。我劝大人还是马上把我们放了,不然,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杨大雷听了这话心里有些虚,确实没有一点实际的证据能证明他们就和廖春山的死有直接关系,但是当着这么多衙役的面,如果就这么把他们放了,以后自己的威信岂不是要受到影响:“来人啊,把他两个关进大牢,择日再审!”
      衙役把西门大和李边眼押下去了不表,却说杨大雷刚才被西门大这么一顿抢白,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朱大肠在旁边小声说道:“你是P眼疯发了哟,西门大可谓是海宁县首富,他家的药铺遍及浙江全省,和魏忠贤多有交集,关他进大牢,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杨大雷瞪着朱大肠骂道:“他有钱是他的钱,又不是你的钱,你激动个J儿啊!”
      朱大肠:“我这是激动吗?我这是为你考虑,你龟儿盯不到遭头,只怕是老子跟你一路都要倒霉!”
      杨大雷:“你说西门大有钱,我不觉得他有钱,真正的有钱人,不是恁个的!”
      朱大肠:“耶,未必你R嘛还比他有钱嘛是囊个嘛,别个不是真正有钱,那你说那个才是真正有钱哎?”
      杨大雷:“这个西门大,顶多能算个爆发户,说话一点涵养都没得,真正的有钱人,从来不会霸气侧漏,而是神光内敛,真正有钱人,给人的感觉像穷人,偏偏是这些二不跨五的暴发户,说话做事一派财大气粗的样子。这不算有钱人。”
      朱大肠:“虽然你这个话说得似乎有点道理,但是我感觉你会吃亏的。”
      杨大雷:“退堂!马云,马话疼,你两来个进来,一起喝几杯!”
      朱大肠随即打发了一个衙役去酒楼叫了一桌酒席,就在后堂安排上,杨大雷坐了上首,朱大肠侧席相陪,马云在下首,马话疼和朱大肠对席,杨大雷举杯来劝:“今天马云兄弟,抓住李边眼,大功一件,危难之时显身手,我敬兄弟一杯酒。”马云端起酒杯,忙喝了:“多谢大人!”
      杨大雷:“在公堂上,我是知县,你是衙役,在后堂,咱们都是好兄弟,今日酒今日醉,不要活得太疲惫,反正喝多不交税,就当兄弟在开会,你不醉我不醉,桌子底下那个睡。哈哈哈,今日要一醉方休!”
      朱大肠端起茶壶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以茶代酒,下午事情多,中午要少喝,不如晚上喝一斤,喝完大家进个歌厅!”
      杨大雷:“大肠,你也不小了,一天装不完的怪!我们喝酒你喝茶,各自跪到喊爸爸!啥子下午事情多,我叫你喝,你就喝!”
      朱大肠:“是!你吩咐我照办。”说完就把茶来倒在桌子底下,给自己也满上了一杯酒,一时间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大雷已经有了三分酒意:“不在官场中变坏,就在酒桌上失态。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兄弟伙,莫要光吃菜,来喝起!”
      几个人正在屋里喝酒喝得欢,突然干豇豆从外冲进来:“刚才皂班衙役,崇大山下班回去,在衙门外被一把飞刀射进脖子,当场去世了!”
      杨大雷和二马,都吃了一惊,杨大雷:“这凶徒先前晚上杀了兵士黄仁龙,现在居然光天化日,在大街上杀衙役!快去看看。”
      衙役无端把命丢,凶徒杀人无处究。
      冤魂一念归地府,阎君空坐惹闲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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