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7、第十六章 ...

  •   小心使船船万年,大意使船翻沟边。
      防火防盗防朋友,要躲暗箭记心间。
      书接上回,杨大雷天晚夜宿荒村酒店,当酒菜摆上桌子时,他端起酒杯正要喝,借着灯光发现酒杯中似乎有些浑浊,随即心中生疑,就把酒杯放下转头对着老板娘说道:“老板你这酒是啥子酒哦,囊个恁个混挫挫的!”
      书中暗表,这女老板不是别人,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绰号叫做玉面阎罗,人都呼为玉面阎罗赵三娘,一惯的杀人放火,开黑店,正是孙越、刘红平一党,此时刘红平就在后边客房中睡觉,先前刘红平从东门出来,杀了两个兵士,便走到了玉面阎罗赵三娘的店中。
      赵三娘听见杨大雷说他的酒浑浊,便走上前来嘻嘻笑道:“哟,客官,我们这村酒店,那里来什么好酒,这是红薯酒,所以有些浑浊,可是啊,吃在嘴里ming甜,喝下肚里流涎!包你吃了一杯想二杯,起来脚杆都要打闪闪!”
      杨大雷端着酒杯仔细端详:“老板娘,我读书少,你莫豁我耶!只怕是吃在嘴里像水,喝下肚里闹鬼。”
      后边走出先前的胖娃:“我说你是不是想闹事!我们这酒绝对没问题,不信我喝一杯给你看。”
      杨大雷指着酒杯说道:“那要得!你喝两杯我看看哎!”
      胖娃面带冷笑,走过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也端起来喝了:“怎么样,我说没得事嘛,难不成我们还会在里边下蒙汗药不成!”
      杨大雷:“你把这个酒倒两杯去给老板娘尝尝!”
      这时候老板娘因见胖娃出来了,便已经回走至柜台内坐了,听了杨大雷这话,冷冷的说道:“客人,你这是想要戏耍老娘是不是?”
      杨大雷:“嘿,我就是相请你来喝杯酒,囊个成了戏耍你呢,再说了,我对肥猪肉还不感兴趣!”
      玉面阎罗赵三娘,听见杨大雷骂她是肥猪肉,心头火起,强压怒火,笑嘻嘻的道:“客官嘴下留情,刚才你不是说我们的酒有问题吗,现在胖娃已经当面喝给你看了,难不成你还不放心?”
      杨大雷:“只怕这胖娃先不先就吃了解药!我就要老板娘喝给我看看!”
      玉面阎罗赵三娘见杨大雷不肯喝酒,对着胖娃使了个眼色,胖娃对着屋后吹了一声呼哨,随后就从屋里走出五个伙计,为头的两个一人叫狗宝,一人叫蛋冲,都是赵三娘手下得力的人物,众人一起上来把杨大雷围住,胖娃伸手就来薅杨大雷脖子,杨大雷突然站起身,将酒桌掀翻,一脚快如闪电,正踢在胖娃肚子上,就见胖娃如同喷气式飞机歘的一下早已撞破屋顶直接升天了。
      众匪徒瓜皮们还没回过神来,杨大雷飞起身,就是一耳屎,直接把狗宝打得在空中旋转一千多转,狗宝还没落地,挥手一耳屎直接把蛋冲脑袋打飞了,捏R嘛已经不是开挂的问题了,简直就是神仙,其余的瓜皮匪徒还想上来钢,这时候狗宝落地,剩下的三个瓜皮匪徒才反应过来,想要走,给你M一坨,其中一个匪徒被杨大雷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空中原地翻转五十圈,然后大头冲下,当场去世。杨大雷瞬间打死了这么多人,依然感觉一点都不满足,剩下的两个瓜皮匪徒还妄想逃跑,NO!杨大雷一个闪现跟上,右手掐住一个瓜皮颈扛,就这么往地下一按,瞬间摔成个狗吃屎,脑袋被打成了一张山东大饼,哦!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烧饼脸,恩…我想是恁个!
      各位SAO棒们,你不要以为杨大雷就只有这点手段,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请看他的表演,这时候另一个瓜皮,还在拨足狂奔,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两只脚,平时跟着赵三娘为非作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呢,现在想跑,没门,杨大雷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正义有时候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杨大雷又一个闪现到了瓜皮面前,瓜皮匪徒吓得惊慌失措,但是他已经被杨大雷拦住去路,没得办法,瓜皮似乎是要放手一搏,右手从腰间摸出一把明晃晃光闪闪的匕首,照定杨大雷前胸就刺,杨大雷左手往外一划,快得P爆,完成潇洒装逼,霸道还击!给你M一坨子!原地去世!杨大雷右手啪的一拳直接把瓜皮匪徒脑袋打爆,满屋都是白色的豆花样物质,他潇洒的把手在瓜皮匪徒的衣服上揩干净,原来他这是要把B装焖,这时候赵三娘惊得,眼睛瞪大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象天线,警惕一切可疑的声音..,他简直不敢相信,杨大雷仅仅用了不到三秒钟,就把自己的一群得力手下,全干死在地,这身法,这内功,简直凶得P爆!
      杨大雷对着赵三娘嘿嘿冷笑道:“本人是新到知县,杨大雷,你是跟我回衙门认罪呢,还是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赵三娘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你…….你……你….就是杨…杨大雷啊!”
      “没错,我就是杨大雷,那你叫啥子名字,识相的乖乖交代,不然,我一套五行拳,虐得你妈都认不到你!”
      赵三娘虽然嘴上强装微笑,心里盘算着怎么脱身:“嘻嘻嘻,刚才是小妇人,不识进退,给老爷您,下药,还喜得老爷您见多识广,不曾上当,我这就给您拿一坛子好酒去,您稍坐。”赵三娘说完就要转身往屋里走。
      杨大雷:“你给我站到起,别以为耍这样的小把戏就想脱身,给我规规矩矩的站到这哈,你要是敢动一下脚,信不信我马上就给你M一耳屎,你怕是要当场去世的个!”
      赵三娘笑嘻嘻的不敢再动:“老爷,您吩咐,我怎么敢不听呢,您说不动,我绝对不动,嘻嘻,只是老爷一个人坐着岂不是无聊,不如让我进去给您炒几样小菜,您一边吃着一边喝着,长夜漫漫,总不能您就这么干坐一晚上嘛!”
      杨大雷:“你少P垮暖垮的,我来问你,刘红平来你店中没有?”
      赵三娘见杨大雷问刘红平,嘻嘻笑道:“老爷您找他呀,那您可真是来对了地方了,他就在我店里,是下午来的,捏哈哈正在后边客房里睡觉呢。”
      杨大雷听说刘红平在后边客房,忙喝道:“快带我去,只要抓住刘红平,我给你算大功一件!”
      赵三娘:“老爷跟我来!”赵三娘在前带着杨大雷从后边门出来,径直往后院来,二人一前一后,行不多几步,来至后边客房前,赵三娘停住脚步指着左手第三间房说道:“刘红平就在这间房里。”
      杨大雷催促道:“那你还楞着干什么,快上去敲门晒,就说是给他送洗脚水!”
      赵三娘走至刘红平房间门口,抬手敲了三下,砰砰砰!就听见刘红平在屋里问道:“那个?”
      赵三娘娇滴滴的回答道:“是我啊,三娘!”
      刘红平:“哟,三娘啊,我这会睡了,你来做么子,有啥子事吗?”
      赵三娘嘻嘻笑道:“我脚上起了个包,想要你给我揉揉!不知刘兄弟可愿意代劳啊?”
      刘红平在屋里沉吟了一下,说了句:“那你还不快进来。”杨大雷伸手便点了赵三娘的穴道,然后走至门口,把门一推,因为屋里并未点灯,赵三娘手里虽然提着灯,就在杨大雷推开刘红平房门的时候,突然身后赵三娘手里的灯笼也掉落在了地上,瞬间倾翻了里边的油碗,他那灯油是桐油,一但油碗倾倒,灯芯被油淹没,瞬间就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杨大雷不敢就贸然往屋里走,只得回身来看,房檐下早已经不见了赵三娘,径不知道是如何就逃去了,你或者要问,杨大雷分明点了赵三娘穴道,他应该动弹不得,如何能逃走,原来赵三娘先前对刘红平说:“我脚上起了个包!”这一句就是暗语,脚就是足,足字加一个包字,便是“跑”字,这也是绿林中人遇到危险时,互相通气的暗语,当时杨大雷没听出来,只当是赵三娘调戏刘红平的言语,没有放在心上,随即上前去推门的时候,刘红平已经开了后窗,飞身出来,从屋顶下来,一把提起赵三娘逃之夭夭了。
      杨大雷懊恼不已,随即去前面大厅重新拿了一盏灯,来至刘红平房中,只见后边窗户大大的开着,屋里被子揭开在一边。
      杨大雷在四处搜看了一番,走至屋后,只见那地里,尽是些白骨,也不知道这黑店害了多少性命,走至后厨房,只见灶下还有很多海鲜,和干鱼,厨房隔壁就是库房,内中尽有黄白之物,草草的点了一遍,黄金有五百多两,白银数万两,想来都是这赵三娘,谋财害命得来的,更有些珊瑚玛瑙,珍珠翡翠,更有一尊玉罗汉,高有二尺,浑身晶莹剔透,一看就是宝贝,价值不可估量,把杨大雷喜欢的眉开眼笑,虽然走掉了两个匪首,得了如此巨宝,也是一大幸事,高兴归高兴,肚子饿了,还得弄点吃的,他从库房里出来,走去厨房,就篮子里的鸡蛋拿了十几个,放在锅里煮得熟了,用一个海碗装出,放在大厅桌子上慢慢吃,也不敢打瞌睡,一直挨到天亮,思量就走吧,又舍不得屋里的金银珠宝,更舍不得那尊玉罗汉,心里好不踌躇,正在为难时,就听见屋外马蹄声杂沓,杨大雷忙探头出去望,只见马话疼领着三十个衙役,各骑着马,往这里来:“哎呀!老爷,您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大家伙都为你担心呢,今天早上天不亮,朱大肠便让我领人来寻你,王子鸣说您往东边来了,我们一路寻得到此。”
      杨大雷笑道:“你们来得正好,昨天晚上我端了这家黑店,打死了几个匪徒,只可惜让刘红平和女匪首给跑了。”
      马话疼:“女匪首,是不是长得很胖?脸上还涂脂抹粉,就好像京剧里唱戏的!”
      杨大雷:“是啊,马都头认识她?”
      马话疼:“早前曾和她交过一次手,武功高强,江湖人送绰号,玉面阎罗赵三娘!不期她原来在此间害人!”
      杨大雷:“哦,原来是这样,她这库房中,有不少金银宝贝,你马上带着弟兄们进去,将金银都搬将出来,和我一同运回县衙。这些不义之财,正要用在百姓身上。”
      众衙役进库房,将这些金银一并搬了出来,杨大雷吩咐,把店里有用的东西,铺盖,被褥锅碗瓢盆,只要是有点用处的全都拿走,实在带不走的,就明天再派几个人来搬,搬运完了以后,房子就拆了,砖瓦,木石,都散发给穷困百姓,用以建房。
      杨大雷这次抄了玉面阎罗赵三娘的老巢,着实又发了笔小财,心里美滋滋的,正坐在堂上,狱卒来报说杨小勇和樵夫得楼,各自已经协商好了,确实是杨小勇意图多收得楼的钱。杨大雷把惊堂木一拍:“来人啊,把杨小勇和得楼两个给我带上堂来。”
      不多时狱卒把二人带上堂来跪在下面,杨大雷喝问道:“你二人想通了?”
      杨小勇:“小人想通了,都是小人的不是,不该想要多收得楼的钱。小人认罚!”
      杨大雷:“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想通,难道是你犯贱,非要蹲几天大牢方才安逸?”
      杨小勇道:“我要是再想不通,非饿死在牢里不可,每天牢头就给一个馒头一碗水,这两天,屎都拉不出来了。”
      杨大雷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哼,我看你两个怕是还没想通!受何人指使还不快从实招来!以为老爷我这么好糊弄吗!”
      得楼和杨小勇嘴里大叫冤枉,杨大雷喝道:“来人啊,传陈配师!”
      牢头陈佩师从门口闪身进来先施礼毕:“老爷,标下在呢!”
      杨大雷:“陈配师,你把他两个这两天在牢里议论的话当着他们说一遍!”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关押杨小勇和得楼两人的牢房,是个特殊的牢房,东边的墙壁上有个小孔,孔口用墙纸糊着,犯人根本就发现不了,牢头坐在隔壁的房间里,能清楚听见犯人的说话。所以这两天杨小勇和得楼说的话自以为没有别人知道,其实全被陈配师听了个真真切切。他二人在牢里全都不打自招了。
      陈配师:“禀老爷,杨小勇说,早知道会坐牢,就不该收孙越的银子,来告刁状!得楼说,他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进城。他两个都是受了孙越指使故意来打这没头官司,让老爷您犯难呢!”
      杨小勇和得楼见说出海底眼,忙都跪下叩头饶命,杨大雷把惊堂木一拍:“你这两个大胆的王八蛋,勾结强盗,扰乱衙门次序,无故告刁状,先收押进大牢,待我抓住孙越,一并判刑!”
      狱卒过来将二人押下大牢关押不表,早有杨小勇家人,听说此事前来求情,被衙役告知就里给劝了回去。杨大雷正要退堂,此时已经是接近午时,突然老山村里正汪业江来报案,杨大雷叫传他进来,汪业江:“禀老爷,在村子树林边又发现一具尸体!”
      杨大雷:“马云!朱食帽,带了人,马上去勘验现场!”
      案情扑朔又迷离,树林死尸真堪奇。
      枉死城中添冤鬼,真相从来费猜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