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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诱杀笼中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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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之鸟，它的主人害怕无情的它就这么飞走。
于是，将它杀死了。
这究竟是谁的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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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言在大厅的一角蜷缩着，他坐在地上。比起椅子，他更喜欢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屁股不冰吗？”他记得小时候，哥哥曾经这么问他。
然后哥哥没有等他回答，就牵起他的手要拉他站起来。
“哇！你的手也好冰啊！”哥哥吓了一跳，然后蹲了下来，用小小的手掌捂住他的手，轻柔地搓动了起来。
像是将死掉的青蛙放进了温暖柔软的被褥中。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突然觉得很羞愧，自己是多么迟钝且愚笨啊。
哥哥在想什么呢？
哥哥想要什么呢？
此后，他就一直在努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你想害死我是吧？”
“你个混蛋！”刘成宇冲进了大厅，一把揪起展言的衣领，将他猛地拽了起来。
展言没有挣扎，就像被拎住了后颈的猫一样动也不动。过了一会，他低下光洁白皙的额头，他垂着眼帘，垂下如同蝉翼般的睫毛，看着那只握在自己领口的手。
然后，他伸出瘦弱的双手，小心翼翼地覆在了刘成宇抓着他领子的那只手上，但他没有用力，他又一动不动了。
“老刘！你干什么！你放开他！”赵子柠很快也赶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刘成宇。
刘成宇喘着气，胸膛上下地起伏着。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这混蛋就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我的隐藏信息被那家伙拿走了！”
“你能不能别再冤枉他了！”赵子柠丝毫不愿示弱，拦在了展言面前。
“冤枉？！我冤枉他！你了解他吗？我和你讲！他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理智早就烟消云散，刘成宇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你为什么这么替他说话？每次都是这样！”
刘成宇突然抬手，狠狠地扯过展言的头发，将他的脸扯了过来，摁到了赵子柠面前，“因为什么？因为这张脸？因为他长得漂亮！你难不成喜欢他？”
“啪。”
赵子柠甩了刘成宇一耳光，“我叫你放开他。”
刘成宇被他这一巴掌抽懵了，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我草！”
他一拳挥了上去，两人立刻扭打了起来。
“哎哎哎！住手！都别打了啊！”邹司机吆喝着上前擒住了刘成宇。
“我呸。”刘成宇被拉开后，还朝赵子柠吐了口唾沫，“我他妈就是贱，天天把你当亲爹一样伺候着。十六年啊！我们认识了十六年！你他娘为了这玩意打我？”
“别打了，你确定你的隐藏信息被别人拿走了吗？”沈经纪人问。
“我确定！那家伙都躲自己房间里去了！”刘成宇不断挣扎着想摆脱邹司机的束缚，曾记者刚才看到刘成宇冲出来质问展言，就心虚地躲进屋里去了。
沈经纪人看了一眼失控的刘成宇，“你先冷静了一点。我去和他谈谈。”然后又对赵子柠说道，“你也一起过来。”
赵子柠用手背蹭去了嘴唇上的血迹，又恢复了往常没有攻击性的有些呆滞的神情，“好。”
两人来到曾记者的房间门前，沈经纪人敲响了房门。
不出他所料，曾记者似乎并不打算主动过来开门。
他推开房门，曾记者正举着一把刀靠在房间那头的墙上，威胁道，“你们别过来啊……”
“你拿走了刘编剧的隐藏线索？”
曾记者没有作声，拿刀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沈经纪人紧皱眉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的秽物，“你准备在最终环节曝光他的隐藏线索？”
“对啊，600万啊！”当提到隐藏信息的金额时，曾记者又兴奋了起来，干脆地将贪婪的丑态暴露无遗，“够让我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真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是老刘他带领我们找出了真犯人吧。不然投错票我们都得死。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赵子柠攥紧拳头，怒不可遏地往前走了两步。
曾记者一边呼喊着“别过来！”一边将刀刃在空中挥舞。
“你想怎么办？杀了我吗？已经死了一个了，规则规定了不可以再杀害其他玩家了吧。如果你要揍我就尽情打吧。无论如何在最终环节上我都会曝光他的！”
“啧。”沈经纪人不快地咂舌，“不就是六百万吗，我从这里出去之后给你可以吗？”
赵子柠恍然大悟，连忙附和“对啊对啊！我也可以给你钱。”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连你们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我上哪找你们要钱去？”曾记者冷笑道，“是啊，你们都不缺钱，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我们穷人在为饥饱劳碌奔波的时候。你们有钱人就在那边一边鄙视着我们，一边还劝着我们不要把钱太当一回事。凭什么？你们是坐享其成者！人就活这一辈子，你们凭什么阻止我改变命运！”
“人就活一辈子，偏要让自己不干不净地走。”沈经纪人说。
“你们没听说过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无论如何都要曝光他的隐藏信息吗？”赵子柠情绪激动地质问他道。
曾记者畏畏缩缩地又往旁边挪了两步，露出了奸险的笑容“那又如何？”
……
赵子柠先是鞠了一个躬，然后弯曲单膝向下落去。
“拜托了！请你不要曝光他！”
“你他妈敢跪一个试试？”下一秒赵子柠就被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刘成宇拽了起来。
刘成宇看了曾记者一眼，那眼神就像死人一样，曾记者倒吸了一口凉气。
“既然我要终身失去人身自由了，和死也没什么差别。”刘成宇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如我先杀了你，然后再被判违规处决？”
曾记者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举着刀几步退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没有好处……但至少，心里能爽快了。”刘成宇举起了藏在身后的左手，他从大厅拿来了一把砍刀。
“喂！你要和他同归于尽吗？”沈经纪人立刻拉住了他。赵子柠也从混乱中缓过神来，合力阻止着刘成宇。
“放开我！”刘成宇声音沙哑地喊着，不顾一切甩开了沈经纪人和赵子柠的手。他冲向曾记者，一拳就挥飞了曾记者手中的小刀，刀刃划过刘成宇的手腕，飞溅出几颗鲜红的血珠。
他高举着砍刀，向曾记者头顶砍去。
……
“老刘！”
刘成宇将刀砍向了曾记者耳侧的墙边，曾记者甚至能用余光看见自己在被刀刃映出的倒影，这把刀就卡在自己脸边，不到几厘米的墙上。
刘成宇一言不发。
一种比直面死亡更深重的绝望笼罩着他。
因为他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他根本不敢杀人。
无论心中的恐惧和怒火如何扭曲地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性，无论这无解的绝境如何残暴地摧残着他的心智。他还是不敢将这个男人的头颅劈开。当自己就像砸死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鸽子一样轻易地就能夺走他人生命之时，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警告弹出在他眼前，诡笑着告诉他“不可越界”。将他一瞬间从一个失控的疯子变成了想拔腿就跑的幼童。
何等滑稽。
他任由着刀卡在墙上，低着头转身走了，他不敢抬头看沈经纪人和赵子柠的脸。以至于他离开后，房间内传来曾记者死里逃生的放肆笑声，他也当作没有听见。
他走到大厅，只觉得身体沉重，已不是双腿所能支撑。
他瘫坐在地上。
就像一颗濒死的植物一样。
展言向他走了过来，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他在刘成宇面前蹲下，就像探究着宝箱中的秘密，歪着头，仔细地去看刘成宇埋下的脸。
刘成宇像被活生生抽走了脊背，他死死盯着地面，瞳孔收缩着，眼中没了一丝神采，他对于展言的到来感到恶心而恐惧，喉咙里却吐不出半个字，嘴唇颤抖着，却无法张开。
展言弯起了少女般的柔软红润的嘴唇，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他笑出了声来。
“哥。”
他很有耐心地用着安抚一般的口吻。
“你真是一副……”
“如我所料的，懦弱无能的表情啊。”
称之为回忆的黑色淤泥像是决堤的山洪一样。
刘成宇浑身一颤，咳嗽着，干呕了起来。
“他没事吧？”沈经纪人和赵子柠也从曾记者房间中走了出来。
“没事的。”展言远远地回答道，他拍了拍刘成宇的背。
“别碰我。”刘成宇好不容易调整了呼吸说道，他明明声音很轻，却像是声嘶力竭。
“哥，没必要逞强。”展言撑着脑袋，光却落不到他那张天真烂漫的脸上，“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需要。
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刘成宇脑海里挤满了这三个字，他在心中嘶吼着这三个字，但他说不出口。
“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尽力了。我已经累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些消极的想法，宛如催眠曲一样，又像是致命的伤口。
随着流出的血越来越多，抽搐着的鸟儿，放弃了吵闹的挣扎，一切又归于宁静。
他开口时，口中的话已变成了无力的——
“该怎么做？”
“哈哈。”展言跳了起来，“很简单啊，稍等一会就好。”他轻盈从他早上窝着的角落里拿出了什么，又走到长桌前拿起那只他一直用来吃蛋糕的银色叉子。
然后，他像是一只从笼中被放出去的猛兽一般冲了出去。
速度快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置信。与他平时给人留下的安静内向的印象形成了惊人的反差。
他冲进了曾记者的房间。
他直接走到了曾记者面前，未等曾记者开口，就抬起膝踢向了曾记者的腹部。
曾记者倒了下去，抱腹蜷缩在地板上，手腕又被一股无法抵抗的蛮力抓住。
展言将他的手按在地板上，紧接着叉子贯穿他的手掌。
“呃——啊！！！”
展言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说，“这里的客房隔音很好，无论你怎么叫唤，他们也不会听见的。”
“啊！！我的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给你看个东西。”是展言今早就准备在大厅里的东西——他的剧本。展言笑着挥了挥这沓纸。
规则五，不可以翻看他人的剧本，违者将会被视为违规接受处刑。
曾记者想起了规则，闭上眼嘴里不停喊着，“我不看！我不能看！”
“没关系。我接下来会从1数到5，每数到5，就用这只叉子剥掉你一个指甲。50秒之后，如果你还不愿意仔细阅读我的剧本，那你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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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众人还在焦急等待。
沈经纪人皱眉思考着，“他到底想怎么说服曾记者？”
“不行，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里面。”赵子柠还在担心展言的安危。
“没事。他很快就能解决了。”刘成宇依旧瘫在地上，喃喃道。
这时，广播适时地响起了，“玩家曾记者，由于触犯游戏规则。被注射毒药处刑。”
“难道曾记者他把展场务杀了？”沈经纪人立刻跑向客房。
赵子柠和邹司机也焦急地跟了上去。
房间内，展言正跨坐在曾记者身上，拿着一只银色的叉子。“好了。”展言神色悠闲地站了起来，“我没事。走吧。”
“你是怎么……他……”沈经纪人瞠目结舌地问。
“走吧？”展言重复了一遍，与沈经纪人擦肩而过，脸上无邪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这句话是警告。
沈经纪人怔怔地回头，他感觉到了，这个人，很危险。
他咽了口口水，“走吧。”
曾记者身子下压着的，是被叉子贯穿的，缺了三枚指甲的手。
剥了他三枚指甲就结束了……真是个废物。
展言想感叹一句，但是这话只能在哥哥面前说。
一会再告诉哥哥吧，他会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又是，害怕到想杀了我的表情吧。
展言走到大厅里，又一次在刘成宇面前蹲下，“你看，已经没事了哦。”
刘成宇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之后的几个小时内，刘成宇都沉默着在角落里坐着。而展言也在他身边贴着他坐下。对此，刘成宇竟然没有反抗。赵子柠不知道曾记者做了什么事触犯了规则，也对他的死表示遗憾。但当他看到眼前幸免遇难的刘成宇不再对展言过分抵触了，他就不禁心生欣慰。
沈经纪人和邹司机发现了脚上的铁环除了可以释放电流，还可以注射致命的毒药，正处在慌乱之中。
李导演的嘴被塞着，喊了几个小时也没有力气了。
所有人都在痛苦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终于，广播如同救世主的福音一般响起了。
“现在，到了最终环节，请大家将推理出的犯人名字写在投票纸上。”随之，大厅旁的电梯再一次运作了，白色防化服的工作人员再次端着枪一字排开，随后是一个漂亮的女郎抱着投票箱，为大家分发了选票与圆珠笔。
而李导演也被工作人员解开了绳子，示意他也参与投票。
李导演没有在纸上写一个字，呆楞着看着工作人员又收走了他那张空白的选票。
“那么，为大家揭晓投票结果。李导演，5票。1票弃票。”
“我宣布，全员推理成功，都能顺利进入下一局游戏！并且。你们五人将会平分李导演的筹码4万元，也就是说每人能获得8000元的奖金。”主持人用激动的语气，祝贺着他们。
但大家都面无表情，没有人感到高兴。
“我们将会将凶手带离现场进行处刑。”
穿着白色防化服的工作人员将李导演拖了起来，押进了电梯带走了。
“在投票结束后，有人想爆料他人的隐藏信息吗？”
仍然鸦雀无声。
“我主持了这个节目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环节没有一个人检举啊。真团结啊。”
主持人的话好像讽刺一样，烙在全员心头。
“既然如此，接下来就由我来为观众们揭晓所有人物关系吧！”
“电影《诱杀》的前作是刘编剧和展场务在大学时期合作发表的剧本，但当时只署名了刘编剧一个人，电影由李导演执导。李导演为了帮电影炒作，鼓动时为演艺圈的新人的顾明星去接近早已成名的赵影帝，赵影帝以为自己与顾明星是真心相爱，两人成为恋人。而顾明星真正的恋人却是自己的经纪人。所以，沈经纪人的目标就是赵影帝。”
赵子柠和邹司机双双看向沈经纪人，沈经纪人尴尬地推了推眼镜，移开视线。
“李导演因为几年前的《诱杀》前作的成功名声大噪，后来却渐渐沉寂，直到本次的《诱杀》即将上映，这本是他翻身的重要机会，但曾记者却拍到了沈经纪人与顾明星的亲密画面，并以此威胁李导演和顾明星。顾明星已经厌倦了地下恋情，打算将真相公之于众。李导演却想花钱摆平，两人发生争执。所以李导演的目标是顾明星。”
“李导演为了给《诱杀》加入更多吸引人的噱头，擅自要求反复更改剧本，要求加入了许多大尺度的戏。顾明星的司机，邹司机一直暗恋着顾明星。他听顾明星抱怨自己被强行添加了很多大尺度情节，认为是刘编剧的错。邹司机的目标是刘编剧。”
“事实上，被认为江郎才尽的不只有李导演，还有刘编剧，他所有的剧本都是与展场务合作的，他想摆脱展场务独立创作却屡屡碰壁，最后干脆让展场务成为了自己的幕后枪手，但他又是个自尊心和自卑感同样强烈的人，他无法忍受展场务对《诱杀》剧本的独断和反复修改。决心杀死展场务。”
“另一方面，刘编剧不知道《诱杀》剧本的反复修改其实是导演的要求。展场务厌恶李导演要求自己敬仰的刘编剧的作品反复更改，甚至加入大尺度情节。决心独揽《诱杀》之后的所有剧情和修改。同时他又对李导演不断向刘编剧施压的行为大为不满，展场务的目标就是李导演。”
大厅的屏幕突然又亮了起来，大屏幕上的是本次剧本的名字——
《诱杀笼中鸟》
“顾明星想逃离李导演的控制，却在逃出笼中的过程中被杀死了，真是可怜的鸟儿啊。”
“再次恭喜各位顺利通关。请各位稍作休息。”
听完了剧情，邹司机忽然有所感悟，“这次的剧本名为《诱杀笼中鸟》，被困在笼中的却其实有两个人，顾明星和展场务皆是吧。顾明星无法光明正大地谈恋爱，展场务当着别人的幕后写手永远也无法享受荣誉。”
沈经纪人不接受这个说法，他知道展言绝非是什么那么简单的人，于是他猜测道，“你还是太天真了，展场务利用的就是刘编剧的名气，如果不假借刘编剧的名义，就算他再有才华。他的剧本怎么可能被人选上。而有了展场务的作品在前，刘编剧发表任何作品也都只会被批判为江郎才尽，他已经无法摆脱展了，另一只笼中鸟其实是刘编剧本人啊。”
刘成宇还是低着头，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另一只笼中鸟确实是我，但那家伙并不是怀着这样理性且单纯的目的行动的……”
他停顿了良久。
刘成宇终于开口道，“饲主向大家展示自己会学舌的鹦鹉时，只不过在炫耀自己引以为傲的玩物罢了，又有什么必要去强调自己的训练它的功绩呢？”
他抬起头，他那表情，正如重新被诱捕、心如死灰的笼中鸟一般……
这时，大屏幕上突然映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李导演，旁边是一段密密麻麻的配文。
“我们将会公布每名死者的犯下过的罪行。”
“李导演，真名李鸿宝，通过受贿当上了仁瑞生物制药公司的工厂厂长，工厂生产的假药经调查延误了大量患者的治疗。相关证据已经呈现在了大屏幕上。”
紧接着屏幕上切换成了曾记者的照片与信息。
“曾记者，真名曾高飞，从事电话诈骗，涉案金额高达27万元，最终导致一名受害者跳楼自杀。”
27万……如果没有记错，是曾记者的筹码金额。
刘成宇恍然大悟，剧本里所有的角色都是根据他们每个人设定的……渴望名誉的李导演，渴望金钱的曾记者，都是他们现实中犯下的罪行。
而顾明星呢，“顾明星，真名顾如馨。作为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导致原配妻子带着襁褓中的婴儿跳河自杀。”
照片上是顾小姐挽着一个中年男子的手。
原来如此，就像故事中出轨了沈经纪人的顾明星一样。
刘成宇看着屏幕，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顾小姐的脸。原来她不生气的时候，标准的鹅蛋脸上会弯起一双灵动的杏眼，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一对酒窝。
不知为何，回忆起那日，在赵子柠的软磨硬泡下，她在身后嘟囔着“谢谢。”
联想到了她隐藏信息中的微信记录，“我不爱他。但他却始终没有看出来，他太傻了……我一定要将这一切公之于众。”
也许，顾明星是不愿再欺骗对她一直温柔且真诚的赵影帝了吧。
他又想起，顾明星，不，顾如馨，第二日清晨从走廊那面探头出来，当赵子柠和她说早上好时，她脸上在一瞬间就被掩饰起来的笑意。
就像这张照片上的神情一样——
顾如馨挽着那个男人的手，笑得非常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尊重生命。
也许你不认同别人的生存方式，但所有人一定都是怀抱着自己小小的幸福，非常努力、非常幸苦地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这一章就是想讲这么一个道理。
希望看完的人都很幸福地度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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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要哭诉一下。
我三天把第一个本子肝完了。累到吐血！
太累了。如果评论和收藏多一点就继续写。
先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