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主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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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人之间的乐趣往往都差不多：抛撒金钱、纵情声色……
当然还有最为基础的，购买奴隶。
一次聊天时，几个差不多大年纪的天龙人小孩在交流各自对于奴隶的爱好。查尔罗斯圣毫无意外地说了“人鱼”，她的妹妹夏露莉雅宫则更在意是否强大。
轮到多弗朗明哥圣了，他轻哼一声，对这个话题多少觉得有些无聊。
“最重要的……那当然是得够听话吧。”
* * *
家族里成员一开始对金雀多少是有点抵触的，但少主提出了让她训练成为他的女伴以便收集情报，为家族起到作用之后，那种隐约的疏离便逐渐消弭无踪了。
更何况……少主大人显然心情不错。
多弗朗明哥虽心思缜密，但在家人面前却从不隐瞒情绪。自从罗这个小鬼入伙后，他惊讶于这小鬼的天赋，常常在托雷波尔等人面前感慨，他长大后必定能够成为唐吉坷德家族的一把尖刀。
“等着瞧吧，呋呋呋呋……那个小鬼，简直就是当年的我啊。”
对于金雀而言，这个刚入伙的小孩倒并没有引起她多少关注：主要是因为多……少主给她安排了教师和课程，而金雀在此之前从未受到过任何正式的教育。
与她一同上课的还有BABY5，不过她上这种课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还是保卫金雀的安全：这是她自己说的，而少主这个称呼也是从BABY5口中学到的。
“少主好像很喜欢你！他和我说了要好好地看着你呢！”小女孩趴在少女的膝盖上笑的如一朵花一般可爱。“我被需要了，真好~”
金雀抚摸着她的黑发，轻声说：“谢谢。”
“你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怕人呢，不过，少主手上很多恶魔果实的情报，肯定会有可以治好你的喉咙的存在啦。”乘着老师还没来，小姑娘趴在她的肩膀上要她陪着自己一起玩折纸，家族中另一个孩子水牛虽然和她关系也很好，但从不愿意玩这种“娘娘腔”的游戏，而新进来的罗，他很少开口说话，BABY5觉得有些怕他。
比起他们，金雀的性格柔和，而且长得又好看——还会和她一起做各种各样的游戏！所以还没几天，金雀在BABY5心中的地位就已经升高到比水牛更高的位置了。
而对于金雀而言，BABY5也是她第一个“朋友”。
虽然在BABY5口中，她，金雀，水牛，还有所有的家族成员，都和少主是一家人。
但……奴隶怎么有资格做主人的家人呢？
“对啦，这两天听说柯拉先生就要回来了~他是少主的弟弟哦！”提到柯拉先生，BABY5显然很高兴，她神神秘秘地和金雀说柯拉先生是个特别好玩的人：“虽然他很讨厌小孩，但是真的很好玩的——你肯定会喜欢他的。”
除了几个最高干部之外，其他家族成员并不知道少主和金雀早已认识这件事。而金雀在听到“少主的弟弟”时，也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多弗朗明哥圣身后的金发男孩。
他……在玛丽乔亚也从未，同其他天龙人小孩一样欺负过她。
在晚上多弗朗明哥对金雀的学习成果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不擅隐藏情绪的金雀露出了有些期待的神色。结束问询后，他随意和她聊了两句，在听到金雀问罗西南迪的事时，掩藏在墨镜后的眼眸不禁眯了起来。
“啊，你还记得他？”
“因为他总是跟在你身后。”金雀站在床侧，该说是天赋问题吗？也没训练几天，她的站姿就同之前不太一样了，而她因为懦弱和恐惧而总是低垂的头颅在昂起来之后，比起羸弱又添了一份优美。
这家庭教师还不错，等砂糖和莫奈调回来也该让她们稍微学着点。
躺在床上的多弗朗明哥漫不经心地想着。
“罗西南迪是我弟弟，不过在家族里叫柯拉松就好。你这两天的成果还不错，记得继续保持。”
“是的，少主。”
少女说着朝他微微欠身。
“……过来。”
听到他的命令，金雀毫不犹豫地蹲下了身子凑近了床边：在他没有叫她上床之前，她是绝不会主动做这些事的。这多少让多弗朗明哥有些头痛。
一字一句都会按照他说的做的玩偶……虽然的确很符合他的心意就是了。
但作为女伴，果然还是要让她稍微自以为是一点来的好呢……
下巴被擒住，随后是这几日习以为常的亲吻——家庭教师可不会教这些东西，所以金雀的反应还是略有生涩：从舌尖被他带引着朝他的口中探索，又变为唇齿之间软糯的舔舐……
虽然每次到最后都会变为少主单手掐着她的脖子、俯下身把她按在床头的，深切的、令她窒息的亲吻。
……但也，不觉得讨厌。
在他的唇离开时，金雀下意识探舌舔了舔唇瓣，这个有些可爱的动作让多弗朗明哥没忍住也舔了一下，并在她有些害羞地朝后退时刻意说道：“金雀，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也就是说，你是我的女人。”
金雀点了点头。
“所以我不会喜欢听到你提到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
“就算是我的亲弟弟也不可以。”
啊……可是她并没有那个意思的！
少女急切想要开口解释，可唇瓣又被面前的少主吻住了：这个吻比起之前的更加狂肆，比起亲昵，更多的是掠夺。结束时少女喘个不停的样子比起刚刚的害羞更加可爱，这也让多弗朗明哥更为对她满意了。
“是谁教你少主这个称呼的？”总之不会是家庭教师。
“是BABY5说的，家族成员都是这样称呼您的。”金雀老实地回答道。莫非是应该再加上大人两个字吗？
男人的手指在她被吻得饱满了不少的红唇上抚摸片刻后说道：“……不，你以后叫多弗就可以。”
“……这，这怎么可以！”
直呼他的名字……这可是要被砍头的啊！或者是被针刺、被沸水烫、被皮鞭抽……
金雀吓得朝后一仰，粗哑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说些什么“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类的话，多弗朗明哥给的回答是又亲了她一下：他发现对付女人而言这招还的确管用，尤其是金雀。在了解了些基础的人伦之事后，她只要被他拉住都会有些脸红和退缩。
嗯……很有意思。
“你还记得我是什么人么？”
“……”
淡蓝色的眼眸对上他墨镜后的眼，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虽然他勾着唇，带着笑。
“……您是我的主人。”
“是啊。所以说……”多弗朗明哥说着，轻轻一提就把金雀从床下带到了床上。
“我是你的上帝，也是你的神。我叫你叫我什么，你就应该叫我什么。”
“……”神和上帝这两个词让金雀恍神了片刻，但她很快就顺着多弗朗明哥的话吐出了他希望听到的字眼。“好的，多弗。”
“真乖。”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后要求她阖上眼睡觉：男人看着少女蜷缩成一团的模样有些意动，可想了想他的计划，半抬起的身子又躺了回去。
要让一个人“放肆”与“狂妄”，首先便要让她抛下“自轻”和“自贱”。
更何况他要的是女伴，而不是女奴。
啊，那可能到时候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听话了……毕竟女人一旦了解到自己的魅力，就会忍不住去利用它来得到更多。而金雀现在听话的姿态，反倒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呢。
如果太不听话还是杀了方便。
多弗朗明哥笑眯眯地想着，将桌灯关上——在身边睡上一个人对他而言也没多大影响，何况金雀连被他踢下床都只会在角落找个地方蜷缩。
唔……
绝对不是他的睡姿有什么问题。
大概是这张床太小了吧。
作者有话说第4章 主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