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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 决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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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队的球员休息室里，秦皓已经换好衣服做完了热身，最后看了眼手机，一个小时前发出去的那条邀请短信到现在还是没有回复，他隐隐觉得，白佑一今天大概是不会来了。
“阿皓，外面有人找你诶。”刚从门外进来的教练指着休息室的门口说。
他几乎条件反射一样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刚走出休息室，一阵香水味无形之间钻进了鼻子底下，他在第一时间分辨出，这不是白佑一的香水味，心底陡然升起一种失落。
来人是吴雨嘉，今天的她披着长长的头发，上身穿着一件显眼的红色球衣，露出白白的两条腿，脚上是一双女士篮球鞋。
看来她已经学会怎么讨江千城喜欢了，至少以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见她这样打扮过。
“怎么是你？”
“怎么，看到我很失望？”
吴雨嘉笑了笑，在秦皓对面的墙边靠了下来，“别忘了，虽然做不成男女朋友，可我们还是生意伙伴呢~”
秦皓想起来不久前她给自己的那份项目资料，文件夹至今安静的躺在书房的办公桌上纹丝未动，至于那盒点心，同样。
“还没签合同，所以算不上生意伙伴。”他面无表情的说。
吴雨嘉轻声笑了，走到他跟前理了理局部有些皱褶的球衣，“别这样嘛，那是一个不错的机会，相信秦叔叔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白白放掉这样一个赚钱的项目，所以，签合同也只是早晚的事~况且，谁说我今天是来找你谈生意的？我可是为了另一件对你绝对有利的事情呢~”
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吴雨嘉这人以前还算单纯，至少在自己面前是这样，自从分手后自己再没有关于她的一点消息，仅仅从她回国之后和自己为数不多的交谈中，秦皓已经感觉到，这女人变了。
变质了。
所以当她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直觉是不相信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这个猜想。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白佑一，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吸引了你。没关系，那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现在问题是，虽然她跟千城哥已经分手了，可是好像千城哥还没有放下她，我担心他俩有旧情复燃的可能，所以，要麻烦你配合我~”
“配合？”
“没错~你想要白佑一，而我想要江千城，既然已经分手，那就没有再和好的必要了。我是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而你，只需要使尽浑身解数追求白佑一就行了。Win win~这是一桩双赢的买卖~”
秦皓听完不屑的扭过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算盘打的还不错，只要我追到白佑一，江千城自然就是你的囊中物，嗯……你的头脑的确是比以前聪明了。不过，我没兴趣掺和你和江千城之间的那点破事，这个买卖，我并不想跟你做。”
“你不用急着答复我，”吴雨嘉听秦皓这样讲，没有不高兴反而淡定：“仔细想一想，江千城在白佑一心里的地位可不低，要不是我上次用了点儿小技巧，他们俩现在还跟连体婴儿一样你连半点儿机会都没有~而现在，我已经帮你闯过了最难的一关，剩下的，其实已经很简单了~你帮我的同时我也在帮你~不要把这么简单的事情看成什么肮脏的交易，不过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而已~”
秦皓半天没说话，并不是在考虑吴雨嘉的提议，而是在认真的回忆，江千城在白佑一的心中到底占了多少比重。如果整数是100的话，他曾经占了多少……
80%？还是90%？
分手之后呢？50%或是30%？
秦皓心里没数，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看出来，因为白佑一似乎还处在分手的阴郁里。
吴雨嘉见他在认真思考，也只是嘴角含笑看着他，以她对秦皓的了解，这人就算嘴上不答应，心里肯定也是同意了，他以前就对自己有求必应，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直到教练带领其余的队员走出休息室准备上场，秦皓才幽幽的回过神来，并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
“哎呀，到时间上场了，我该回去了~哦对了！这件球衣好不好看？他送我的~”
吴雨嘉转身蹦蹦哒哒的往走廊的另一头跑去，走过转角之前，她还不忘开心的朝秦皓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新球衣。
……
来看球赛的人很多，白佑一穿着高跟鞋随着人潮挤进了馆内，开始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好不容易在看台的最后一排找到一个没人的座位，刚刚坐下，裁判就进场了。
场内放起了斗志激昂的音乐，双方球员在一片欢呼声中分别入场。
兰林大学，走在最前面的是队长子修，后面紧跟着阿良，然后是江千城以及另两个与阿良他们同级的老球员。中南大学这边，除了带头的秦皓，剩下的白佑一一个也不认识，也可以说是觉得眼熟，却不知道名字，应该是见过。
不出意外，跳球的依然是秦皓的江千城这两个球队主力。两人在裁判身旁对立站定，微曲双腿随时准备跃起。江千城的跳跃能力自己是亲眼见识过的，称得上是恐怖，而秦皓的球技是个什么水平自己却不怎么了解，这样想着，竟然不自觉的还有点期待。
“分手之后的日子还好过吗？”
双眼紧盯着裁判手中的球，秦皓扬起右嘴角轻声说。
仅半步之遥的距离，这句话被清楚的传到了对面江千城的耳朵里，只见他保持着准备抢球的姿势，头微微低着，一双眉毛压的很低，眉毛下一股冷冽的眼神慢慢悠悠的抬了起来。那是一张不做任何表情的脸，而那眼神却好像一把利剑恨不得把面前的秦皓劈成两半。
随着裁判的一个动作，篮球被高高的抛向空中，江千城在第一瞬间双腿猛的发力高高跃起，成功抢到了球！落地的瞬间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利落的转身，带球冲进三分线边缘起跳投篮，球进了！
依然是凭借跳跃优势抢球，依然不转经任何人之手一个人带球直接投篮，秦皓轻轻一咧嘴角，这套路，似曾相识啊，不就是两人第一场交锋时的情景再现嘛。
江千城，你该不会觉得凭着这点过时的套路还能赢我吧？
秦皓手下的几名队员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懂江千城这玩的是什么，最后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也不着急，不过是一个三分球而已，拿了“首杀”又不会额外加分，用不着那么紧张~想着，他朝几个兄弟纷纷递了个眼色。
既然你要一个人来逞英雄，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兰林似乎还是主打之前的套路，以江千城为主要得分力量，不过，这次换成了阿良和子修协同打辅助，其余两名老球员负责盯死对面的秦皓。在他们眼中，只要盯住了秦皓，江千城得分就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然而，这次的中南却选择了保守战术。
之前两人唯一的一次交锋上，秦皓气势汹汹主动进攻，上半场为中南拿下了大比分，到了下半场兰林换了战术，被阿良满场跟了好久，才让江千城有机会逐渐把比分拉平。而这一次，中南只选择博远一人留后排防守，另外三名队员全程跟跑子修和阿良，不让对方任何人有和江千城传球的机会，只要后排守稳不让江千城有机会进球，前排交给秦皓一个人就够了。
教练一开始很是反对这样的战术，觉得太过冒险，要是兰林改变打法，这样的战术可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
可秦皓知道，不管他们的打法怎么变，江千城永远是球队主力，而且他爱独行，易怒，这就够了。
抓住这两个弱点，秦皓觉得这场比赛已经赢了一半。
上半场，果然如之前所说，兰林全力协助江千城拿球得分，但中南这边三个队员全程跟着球跑，每每有队员拿球就会被三人围堵锁的死死的，根本没有传球给他的机会，无奈之下只能随手传给下一个人，一来二去虽然球一直在手里，却迟迟不见得分。
江千城见状十分着急，在场上拿不到球让他浑身难受。他当然清楚中南玩的什么招数，如果球在自己手里，纵使有三个人自己也能巧妙脱身，可偏偏队友拿了球，眼睁睁看着他们无奈传球，心里只能干着急。再看看秦皓，没有了自己的阻拦，篮筐就像是他的囊中之物，得分的势头愈来愈高，自己却连碰球的机会都没有！
“操！”
随着中南大学又得两分，中场哨声的吹响，江千城捏紧拳头愤怒的坐回场边的椅子上，低声骂道。
“你们什么情况！说好的给球呢？！有人跟就那么难甩开吗！你们拿球进不了，他们却一个接一个的进！”接过不知道是谁递过来的毛巾，江千城粗略的擦了擦汗，愤怒的将毛巾摔在了地上。
“43:16？这是什么比分！你们看的下去吗！什么时候输的这么惨过！关键他妈的这43分里有38分都是秦皓一个人进的！是不是一个球都拦不住啊！”
说到激动时，江千城撩起球衣下摆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帅气的脸因愤怒而通红。
“你冷静一点！”阿良这时站出来，“比赛才打了半场，又不代表我们彻底输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好下半场的应对策略！光是发脾气有什么用？！”
子修拍拍他的肩膀，“急没有用的，我们大家谁不急？中南明显就是不想让你拿球，虽然表面上看似敌守我攻，可是我们打的相当的被动你没发现吗？不仅你没机会拿球，就连我们能拿球的也被秦皓一个人给断了，下半场我们只能换个打法！我觉得，既然我们被锁的脱不了身，眼睁睁看着秦皓进球，不如你转攻为守，盯死秦皓一个人，给他进球的压力，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抽身，然后打乱他们的布局。”
阿良觉得这是个办法，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虽然不是最完美的对策，可眼下，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案。
“千城你觉得呢？”
江千城的目光此时紧紧盯着旁边不远处的中南队伍，秦皓叉腰喘着气，正跟教练小声交流着，完全没有看向这边。想到上半场被他压的这么惨，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心只想着下半场怎样拿球得分，子修说的应对之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此时，下半场的哨声也吹响了。
“你那个办法我觉得可行，下半场就这么打，你们稳定配合，他们自己都会乱套的。”开场前，中南的教练这样跟秦皓说。
秦皓点点头，喝了一口运动饮料，放下瓶子转身又回到了场上。
看台上，坐在最后排的白佑一从开场的那一刻起眼睛就死死盯着球的动向，虽然不太懂球场上的策略，可她也明显感受到，没了队友的配合，江千城想进球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兰林上半场只想着怎么摆脱骚扰让他拿球，却忽略了无人提防的秦皓，只是半场，比分就拉开了27分之多，看到江千城中场在场边的生气模样，就不难猜到，秦皓给了他确确实实的压力。
正想着，场边一个红色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兰林队伍的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红色球衣，披散着长发的女生，不出意料，一定就是那吴雨嘉，可是，这件衣服……
因为距离太远，她并不能清楚的看见球衣背后的名字，可直觉告诉她，这件球衣是属于她的，或者说，曾经是属于她的，因为衣服上印有她的名字，而这件具有不寻常意义的球衣，此时却穿在这个女人身上。
生怕自己看错，她拿出手机打开相机拉近了画面，随着女孩奔跑的动作，背后的长发大幅度的左右摇摆，就在那乌黑的头发下，两个清清楚楚的Y字出现在了手机画面里……
……
一阵急促的哨响，下半场比赛拉开了序幕。
在上半场被压制的很憋屈的兰林，在这时又重新打起精神，面对即将到来的更加严峻的20分钟。
中场休息期间，秦皓跟教练讨论了关于下半场的战术。场上的人都能看出来，上半场没有机会拿球得分的江千城下半场一定会想办法拼命拿球，可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想突破中南三个队员的阻挡拿球并成功进球得分……不是秦皓看不起他，自己队员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任凭他再厉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别以为中南校队除了秦皓都是一群怂包。
不然，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想办法从秦皓手里夺球。
想到这里，秦皓慢慢走回场中，看向几米开外的对手，轻蔑地咧开了嘴角。
呵，开什么玩笑……
哨声吹响，下半场第一个球由中南大学发出。博远在篮下将球传给中场线处的疯子，江千城此时就在不到两米远的位置，一个箭步冲过来想要截球，不料这个一头黄毛看起来吊儿郎当跟个小混混一样的疯子传球速度却快的惊人！照一般的情况，球传过来至少会有一个拿到手里的动作，接着再传出去或是抬手投篮，他也算好了差不多在疯子出手的时候自己刚好能在那一瞬间把球截下来。
可他万万没想到，当篮球旋转着朝疯子飞过来的时候，面前的人虽然做了一个准备接球的动作，却在指尖接到球的一瞬间用指腹的力量毫不犹豫的将球给拍了出去！
太快了……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现在本应该在疯子手中的球已经不知道被传到了谁的手上。江千城站在原地愣了愣，他甚至没看清那一瞬间球去了那里……
不，不应该说没看清，而是压根没想到这种情况，所以完全没有提前预判球的走向，以至于在发生的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就在此时，在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脑袋转个360°满场找篮球的时候，积分器由43跳到了45，秦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攻到篮下完成了得分。
“这怎么可能……”看着疯子真像个“疯子”一样蹦蹦跳跳从自己身旁跑开的时候，江千城低声发出不可思议的呢喃。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啊……”
想要在这么零点几秒的时间内完成这样快、准、狠的传球动作，除了需要高超的球技，还需要对正常比赛的精确把控。球从哪个方向过来，自己应该怎样站位，还要充分了解队员的配合才能第一时间将球传到应该拿球的人手上，在此之前，还需要绝对的预判和精准的角度。当所有的先决条件都成功达到，才能完成这么完美的一次传球。
这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知道疯子在来中南之前的外号叫什么吗？”
秦皓这时候晃到了江千城边上，一句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叫鬼手。”
三年前，风靡M市地下篮球的有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不管对手能力多强，3V3也好，5V5也罢，凡是经他手的球，从来就没有被人拦下来过，神乎其神的传球手法就好像有第三只手在无形之中暗中帮助，一时之间名声大噪，“鬼手”的外号也由此而来。
在江千城还在高一的时候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一个名号，他本以为对方至少会是比自己年长好几岁的街球青年，可没想到，竟是跟自己同岁而且看起来那么不起眼的一个人。
“中南的上一任队长怎么请都请不来的一个人，能跟他打一场球，就算输也很值了，不是吗？”
看着江千城不露于行的惊讶神色，秦皓吹着口哨像个社会闲散人员一样又晃荡着走开了，好像过来就是为了专门给他科普疯子的来历。
“这是怎么回事，中南之前的比赛视频里可没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啊！”子修看着疯子走开的背影，转头看向阿良。
阿良看着那人也是一脸愁容，“不清楚，看样子是最近才去的中南，这人不简单啊……这场比赛，我看，难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或许还有机会追回一些，可是，稍一个不留神，很有可能就是满盘皆输啊……”
子修：“千城下半场可一定要稳住啊。”
阿良叉腰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朝裁判做出手势请求暂停。
“大家听好了，中南的5号不简单，我们现在不仅得防着秦皓，还必须得防住这个人！要是这一关没守住，不管中南哪个人拿球，我们都会失去得分机会，还会让中南把分差拉的更大，已经是最后十几分钟了，这时候要是不拼一把，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他是‘鬼手’。”江千城幽幽的说。
“是他！？”阿良和子修听到这名字均是相同的惊愕反应，“‘鬼手’居然、居然在中南？”
江千城点点头，说：“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秦皓当上校队队长的时候就被招进了中南，所以地下篮球‘鬼手’这个外号才慢慢消失，成了现在的疯子。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进到他们的队伍参加这次比赛，恐怕只有秦皓最清楚。”
“可是，我们之前跟中南打的那场友谊赛并没有看到过他啊！照你说的，他在一开始就进了中南，上一次的比赛也应该有他才对！”
思索中的人轻轻摇了摇头，鼻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那只能说明，上一次的比赛秦皓并没想真的赢我们，他只是想借那场友谊赛，摸摸我们的底……或者……”
一时间，一团巨大的阴云笼罩在了每个人的心里。通过唯一的一次较量和曾经的比赛视频，就自以为了解了中南校队，可谁能想到，那些曾经看到的仅仅只是中南实力的冰山一角，真正隐藏在海平面下的力量到底有多巨大多恐怖，谁也不敢往下想。
看看站在不远处的五个人，除了已知的秦皓和疯子，那剩下的那三个……
看起来温文尔雅谈吐得体的好学生博远。
表面稳重，内心却有些腹黑的阿肯。
和一直面无表情缩在角落里，只会用行动证明而不多说一个字的阴郁型男生，存在感极低的陈晨。
这三个人，现在看来确是一个比一个恐怖。
“可是，之前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对他传球的手法别说了解，看都是第一次看到，要说想防谈何容易！”一位学长说。
“就是啊！我们当中最灵活的就是子修了，要说也只能让他试试了。”
说着，大家的眼神齐刷刷都看到了子修身上，后者不安的舔舔嘴唇，又看了看右手方的队伍，迟迟没有说话。
要知道，想截下‘鬼手’的球，谈何容易。传闻在这三年间，大大小小打过数百场比赛，和他交过手的人无不惊叹于那出神入化的技法，却没有一个人能成功模仿更别说超越，只是听闻在一年多之前的一场比赛中，被一个不知姓名的人截断过一次，从那以后，‘鬼手’这个名号就渐渐消失了，这个人也一夜之间从地下篮球消失。
子修：“虽然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试试吧！你们照老样子，这个‘鬼手’就交给我。”
比赛在短暂的暂停后继续进行，中南并没有因为有疯子这样得力的队员而选择强势进攻，而是继续保持原来的战术主打防守，球员们在场上配合的十分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了这个球该经谁之手又由谁来进，气氛紧张的一场决赛打的却是十分的轻松。
反观兰林这边，状况可就不大好了。因为有了刚才疯子极具威胁的一次传球，子修迫于压力只能暂停之前的一切分配专心盯紧这个人，跟了十多分钟眼看比赛就要结束，却再没见他有过一次这样的传球动作。
这是什么套路……
子修想不明白，却也不敢松懈，眼看比赛还有两分钟结束，比分还停留在78:29，哪怕有奇迹……
不，不会出现奇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