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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 阁顶对峙 ...

  •   周明宇又给徐文琪倒上了一杯,“文琪辛苦了,为了永周的天下,天天宫里宫外的奔波。”
      “不辛苦,只要小镜每日开心一点,我们辛苦一些都是应该的。”
      “我们?哦,那我舅舅呢?他近来也似乎挺忙的,都很少到我寝宫来。”
      “丞相在忙粮草之事。”
      “粮草?这么急迫吗?”
      “狼头族妍媸带头作乱,边境吃紧,要赶在入冬之前处理好。今日丞相已经传书去北境了,让王爷引兵攻打蛮族。”
      “攻打?”周明宇心中一紧,心想到,陆风怕是傻了吧?此等局势,明眼人都能知道不可强攻,他为何要下此军令,而且貌似还要瞒住自己,若不是徐文琪喝了些酒,也许这些事情真的会如文琪所说政务之事交于他们即可。陆风如此行事,怕是目的不仅仅是北境平乱,而是要杀叔父。想到此时,只见周明宇面目冰冷,眉头紧皱。
      “长流!”
      只见吴长流从栏边一跃而上单膝跪于周明宇身前,“陛下!”
      “长流,快传信于北萧王,让北萧王扶持黑鹰族,放言出去,妍媸弑父杀兄大逆不道不为草原所容,若斩杀此人者,封边境都使,赏全族。若有藏匿此人者,夷全族。”
      “是!”
      “等等!长流,用诏书,盖上皇印。要拦下丞相的信。还有,长流,你亲自去,带上诏书去北境,亲自交到我叔父手中。”
      “是!”吴长流应声后,从栏边一跃而下,已经马不停蹄的去筹办了。
      “小镜好计策!”徐文琪夸赞道。
      “此事文琪是否也要跟丞相打声招呼啊?”说罢又给徐文琪递上了一杯酒。
      “小镜思路清晰,言语中已是胸有成竹,此计定是经过思量而得,无需再要与丞相商议。小镜依旧还是当年的小镜,军中之事,就算是乱如麻绳,在小镜手中还是一拎就清。”
      “那文琪还是当年的文琪吗?”说罢周明宇又满上了徐文琪面前的酒杯。徐文琪仰头就饮,可听到周明宇如此发问时,徐文琪眼圈通红从周明宇对面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徐文琪身边坐下。“小镜为何如此问我。小镜,我去学武功,我去学骑马。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陪伴在小镜身边。”
      周明宇看着徐文琪一张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脸,不禁又觉得好笑。堂堂闻天第一才子,竟然还有如今这样的一面。“好好好,你没变。你还是你,还是那个才冠一绝的东源大才子。”徐文琪听罢,还觉得不够,于是就自己拔下了头上的簪子,解开了发带,一头青丝瞬间散落下来。随即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口中还辩解到:“现在小镜总该相信文琪和小镜一样吧,没变,我们都没变。”
      “好,好,没变,你脱什么衣服啊。走,咱们回寝殿去,这里风凉。”
      “不必,小镜,你看那。”周明宇朝着徐文琪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亭台的那侧是一间屋子,刚才没太注意,只觉得是阁楼的一部分,细看之下,只觉这屋子墙面颇厚,屋内一张床榻,床榻上铺上了皮毛。进去后发现,墙上也尽都是皮毛。所以屋子内正是暖和,甚至穿着中衣都觉得有些发热。
      “有这些兽皮,夏日让人在屋顶再盖上一层皮毛,白天的热气不容易进来。冬日,让太阳晒上一天,屋内暖和了,夜间,有这些皮毛在,热气就不容易散出去。小镜要是哪天到这阁楼来,想赏月了,便可留在此屋内休息。”
      “谁设计的?”
      “我!”徐文琪洋洋得意的如同一个等夸的小孩。
      “谢谢!”
      “那你拿什么谢我?”
      “你想要什么?”
      “你!”
      青丝柔和,双目迷离。倒在榻上,衣衫不整。平日里的谦谦公子,这幅模样不多见,在涪川寝殿的那次药物是始作俑者,今日的半清醒倒是可爱了许多。“文琪,你醉了。谢谢你告知我朝中之事。”
      “为何要谢?传达朝中之事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然道小镜让我喝酒,是想套话,小镜是在怀疑我什么?”
      “没有!”
      “小镜骗不了我,你的眼神里都是提防和排斥。小镜怕我成为一个与辰王争风吃醋之人便对我百般疏远,让我对你断绝念想专心政务,可如今小镜又担心我利用政务之便迫害辰王甚至北萧王。”
      “文琪,你醉了。”
      “几杯酒又能奈我何,既然小镜不好说出口,那我来说吧。小镜,我不怪你冷落我,我只怪我自己不能在危难之时陪在你身边。我羡慕黄赢益,他可以从小跟你在一起、陪你一块长大;我也嫉妒凌辰,为什么我要费尽心思与你接近,可他却能随时陪在你身旁,在涪川,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留在宫里,去战场,陆风子渊都支持你带上他去。每次看到你重伤而归,我······”
      “好了,别说了。”
      “小镜,我心里只有你,只要是为了你好的我都愿意去做,我不会伤害你的亲人,虽然我嫉妒凌辰,但我不会去伤害他,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看着泪眼婆娑的徐文琪,周明宇不觉也内疚了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多疑了,与凌辰相比,自己对徐文琪确实有些不公。当年凌辰蠢笨不也在误会解释清楚后立马就原谅了他,而对于徐文琪而言,自己只是怀疑他与陆风走的过于亲近于叔父不利而已。况且军事调度方面他又能知道多少,也只能任凭陆风了吧。周明宇擦干徐文琪的眼泪,安慰到:“好了,躺下。我不走,陪着你,只是,你能不能稍微松点,你搂太紧了,我都没法动了。怎么还哭,别哭了,闻天第一公子哥哭着多难看啊,以后不许这么喝酒,你长得这么好看,这要是醉了还不被人生吞活剥了。干,干什么?脱衣服干什么?”
      “剥了!”
      “文琪,你,这是闹哪一······呃······”徐文琪已经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顺势也含住周明宇的嘴,周明宇心想:上次是借着药性,这次倒是借着酒性。这下倒好,生吞活剥的又是自己了。等他清醒了,这该怎么解释欠了二十年的婚约,小太子又该怎么解释。可是真要是把他推开,他估计会伤心得从这阁楼上跳下去吧。算了,让他亲几下睡着了应该就无妨了吧。可是这文琪,怎么还咬上了呢?“文琪,文琪,疼,松开。”
      “松开你就跑了。”
      “不跑,不跑,今夜都陪着你。你别咬我行吗?”
      “好!热!”
      “热?热就别抱着,诶?解我衣服干什么?文琪,你······呃······不能解了,只,只剩下里衣了,文琪······”周明宇心想,幸好吴长流去办正事了,不然这一幕被他瞧见,他心里肯定会想,堂堂一帝王,每天被人抱着啃,今日还衣服还被自己的臣子给扒了。“好你个文琪,你再脱我衣服,待会看我打不打晕你吧。”周明宇只感觉胸口的手突然停住,唇边的啃噬也停住了,徐文琪立马双目圆瞪,似乎紧张了起来,立马安安静静的躺在了旁边。“小镜······”
      “完了,看来这个拳头你是吃定了。”周明宇心里暗暗说道。
      “小镜胸口还是肿的,是不是伤得很重?我看看,不,不能看,还没好绫布解开会流血。不看,我不看了。”
      “肿?肿的?文琪,你,确定?”
      “小镜,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胸口疼吗?”
      “不,不疼。嘴疼!睡吧!”
      月如银盘悬在空,光若轻纱铺满地。周明宇看着身旁熟睡的徐文琪,不禁想起在南郡的那段日子,那时候应允他,等周家安全天下太平后就陪他游历河山,可到如今,也都不清楚这个诺言是对文琪许下的还是对凌辰许下的。如今天下是太平了,可周家也这般了,黄赢益也不在了。周明宇轻声起身,站于阁楼上,借着月光望向祁灵山。那座山虽然已经挖去一角了,去西陵的路已经被拓开。若是当年不曾往西,那自己如今怕已经是和黄赢益、徐文琪还有辛伯游历天下了。可就算如此,母亲还是会被孙皓杀害。“母亲,你看看,这天下河山多美。母亲,你让外祖也看看,让凌翠军都看看,天下太平了。只是,母亲,我都快忘了我自己是谁了。母亲唤我孩儿,父亲唤我好小子,祖父唤我孙儿,陆风舅舅常叫我臭小子,天下人叫我陛下,如今我权倾天下更是不敢脂粉敷面了,如今唯一可着的也便是这亦妖亦王的红衣。母亲,你从不曾提起过西陵和凌翠军,也不曾反对我胡闹,是否你也可曾纠结过我到底应该如何走自己的一生。那日我被封少将军,母亲也是满眼忧愁。或许母亲也曾想让孩儿有个弟弟能背负这一切,可是终究这一切都是无奈。可是母亲,孩儿很喜欢在军中驰骋的洒脱,也迷恋一声令下,千军万马争先恐后为我而战的自豪。母亲你看,这江山多美,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得到。这阁楼与当年闻天王宫的腾云楼相比如何?腾云楼,母亲,那日腾云楼上到底怎么了?这一路来,我失去了母亲,父亲死在我眼前,黄赢益也为我而死,就连祖父,祖父,母亲,不是我,是陆风,是舅舅的错,如果不是舅舅故意松懈军防,祖父又怎么会被北萧掳走。母亲,我不敢去见祖母,我害怕。母亲,若是当初我不任性跑去军营,我就不会立下战功,也就不会是周少将军,也就不会被派往祁灵山,也就不会遇到陆风,那会不会比现在好些,至少,至少我不孤单。母亲,我想你了,母亲······我恨,我恨孙皓,若不是舅舅说要安抚闻天朝堂,我要杀尽孙氏。母亲,我也恨凌辰,若不是他愚蠢,杨安又怎么会逃出去,父亲又怎么会丧生于杨安之手,可是,他姓凌,凌氏如今只剩他一人了,他对我又是极其的好,我下不去手。我恨陆风,他总是打着为了我好的名义去伤害我身边的人,母亲,可是他说你总是护着他,母亲,我怕,母亲,你回到孩儿身边来好不好,母亲······母亲······”周明宇轻声呼唤着,不由得当年之景又浮现在了眼前。
      周家小公子大败北萧军的消息早就传入闻天,周明宇从军中归来,跑进府中。
      “母亲,孩儿归来了?”
      “小镜,快让母亲看看可有伤着?”
      “没有!母亲你知道北萧军被烧的有多凄惨吗?几十万人在江面上落荒奔命,他们不会水,有些跳进水里了直接被淹死了,有些在船上就被烧死了,母亲,那江面上漂浮的······”
      “小镜,战场凶险,以后要跟在父亲身边,不可急功冒进。军中事务只有你父亲和各位将军在,小镜不可僭越。今后小镜在京中更当谨慎言行,不可调皮。”
      “母亲,是不开心吗?”
      “没有,小镜如此聪慧,母亲自然开心。只不过小镜往后却不能像以往那般自由了,这京城多少只眼睛盯着小镜,盯着我们周家呢。”
      月色弥漫,周明宇也不知在月色下站了多久,也不知对着祁灵山说了多久。
      “小镜,小镜,小镜为何站在风里,快进来。”
      “文琪,”周明宇看着披着衣服出来的徐文琪,看着他稳当的脚步,也便知他酒劲已过,“你怎么醒啦?”
      “小镜不在身旁我睡不安稳,快进去,夜里寒凉。”
      重新回到榻上的周明宇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周身冰凉,文琪也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温和与沉静,默默为周明宇盖好被单,紧紧的搂着周明宇,看着怀里哆嗦的周明宇,徐文琪又将自己的衣物褪去,把周明宇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心中也不甚疑惑,为何半夜里,小镜孤身一人站于月下。
      “母亲,母亲,不是我,不是我。”
      “父亲,我错了,是我,是我错了,父亲。父亲,不要这样,父亲不是这样的,都错了。”
      “祖父,快跑,快跑。祖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然道我就不值得吗?祖父。”
      周明宇一夜的梦,任凭徐文琪如何安慰都无法让周明宇从梦境里出来。看着天色已将光亮,而怀里的周明宇好不容易才睡的安稳了些,真要是此刻唤醒他去上朝倒是不忍心;秋风瑟缩,想起昨夜月下苍凉的身影,若是此刻自己起身离去,他醒后会不会感觉孤单。想到此,便也支撑不住半宿未眠的疲倦,就着秋日的阳光安稳的闭上了眼睛。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前来,徐文琪这才惊醒了,睁开双眼时,刚好与周明宇四目相对。“小镜······”
      “嘘!”周明宇在徐文琪要开口时阻止了,只见周明宇微微一笑,没有了昨夜的悲伤,倒是浮出了一些狡邪,还未等徐文琪反应过来,外头已经响起了陆风的声音:“小镜!”
      只见周明宇轻轻在徐文琪的唇边一吻,便起了身,“舅舅来啦!”
      陆风看着案几上的酒杯,又看着周明宇衣衫不整,不由得眉头紧皱。“永周初建,边境不稳,陛下不过问政事倒还不忘了夜夜风流。”陆风一身朝服还未来得及换下,显然是刚下朝后找过来的。
      “就算是蛮夷打入京都,不也有舅舅坐镇嘛。有舅舅在,小镜放心。”说罢,周明宇走向案几,拿起昨日的酒壶,往杯中倒上一杯递予陆风,“舅舅要不要也来一口,如此佳酿······”周明宇还未说完,陆风接过酒杯重摔在地。“胡闹,周明宇,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舅舅怎么如此大的火气。我当然不会忘了我的身份,永周皇帝!但舅舅也都快忘了我叫周明宇,我姓周吧!”
      “你身为永周国君,天下臣民的帝王。自登基以来朝堂之上不见你身影,军务政事撇在一边,宫中倒是不乏酒色相伴啊。若是如此你与孙皓有何不同?我为你筹谋一生,你如今却这么践踏。”
      “筹谋一生?是呀,舅舅,我何时说过我要做这天下的君王?你说你为我筹谋一生,不论是筹谋还是算计,你可问过我是否愿意让你为我筹谋?”
      “你闭嘴!你个小兔崽子,我能把你扶上皇位,我也可以把你拉下来。”
      “那你拉啊!军政都在你手里,这个皇帝当与不当又有什么两样?”
      “周明宇你······”
      “陆风,你冷静下。”夏子渊端着醒酒汤走来,“来,小镜,醒醒酒再说。”
      “还醒什么酒,你看他哪有个人样。长流,把屋里那人仍出宫去。长流!”
      “舅舅是在找长流?哦,长流去北境了。”
      陆风:“北境?你派他去北境做什么?”
      周明宇:“哦?那就要问舅舅想在北境做什么了。舅舅不用这幅表情,我只不过是让长流截住了舅舅的书信,传一封诏书到北境让我叔父扶持黑鹰来制衡狼头而已。这还多亏了这壶酒啊,要不是这酒,文琪又怎么会告诉我,我的舅舅竟然想要我叔父的命呢。对了,子渊,醒酒汤给文琪吧,昨夜我滴酒未沾。”
      陆风:“徐文琪?”这时陆风才注意到床榻上的那人是徐文琪,此时徐文琪还在整理衣衫,一脸倦容,发丝凌乱。“小镜,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蛮夷已经潜入我国,杀害了赵将军,我送书信是要让······”
      周明宇:“赵将军吗?我让人杀的!什么蛮夷潜入我国,只不过是舅舅开战的理由而已,不是吗?怎么,舅舅这么惊讶?是因为小镜杀了你一个制衡北萧王的棋子呢?还是因为昨夜与小镜在此地的不是凌辰而是中书监徐文琪?还是因为我已经不受你的控制?”
      夏子渊:“小镜,你······”
      陆风:“让他说!”
      周明宇:“舅舅,你要兵权政权你拿去便是,小镜乖乖的做个傀儡皇帝,我只求舅舅在争夺这天下之时不要赔上我的家人。”
      夏子渊:“小镜,不许这样跟你舅舅说话。”
      陆风:“子渊你别打岔,让他说!”
      周明宇:“陆风,北萧王是我叔父,不管北境战况如何,北萧王我护定了。如今朝局也在舅舅手中,凌辰是我兄长,我得让他好好活着。哪天舅舅觉得小镜也是个阻碍,舅舅大可拿走我的命。”
      夏子渊:“小镜你是傻了吗?这天下是你的,皇位也是你的,陆风他什么都不要。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周明宇:“不要?我也不要!我不要他为我做的一切。这天下于我何用?我后悔去西陵,后悔当上宇王;我后悔拿到西陵国兵权,我后悔去隆阳。如果这个天下能换得我的母亲、父亲,祖父活着,我宁愿不当这个皇帝。陆风,你说你为我筹谋一生,那你看看你筹谋一生的结果,如今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哦对了,你什么也没有失去,失去亲人,失去兄弟的是我!”
      夏子渊:“小镜!你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你舅舅昨夜还······”
      陆风:“子渊,让他说,我倒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周明宇:“满意?哈哈哈,当然满意,怎么能不满意呢?能亲眼看着父亲死在自己眼前、兄弟为自己而死,当然满意!哦还有,我还亲手杀了自己的祖父,我当然满意。这就是你为我筹谋的一切,我怎敢不满意?舅舅,你呢?你可还满意?陆风,我也宁愿不曾知道凌翠军,不曾认识你,不曾去过隆阳。”
      陆风看着周明宇如同孩子般的发泄自己满腔的怨气,不由得眼泪跟着流了下来。本想着过来告知他一声自己要去一趟闻天,纠结了一夜是否要告知他昨夜辛伯来信说在闻天地宫里找到了他母亲的水晶棺。昨夜一夜未眠,在丞相府中安置好了政务。后半夜又将在黄烟的所有凌翠军遗属召集,已经让他们去往闻天,自己则在早朝过后赶上队伍。在早朝时还在纠结是否要告知小镜此事,若是不告知怕小镜遗憾,可又担心小镜听闻后定会不顾身体虚弱奔往闻天。在宫中寻他良久听闻他在明文阁上饮酒,还见这番景象。不曾想近日来他心中竟然积累了这么多的怨气。不仅对朝政不闻不问,还不顾身体纵情酒色。
      陆风:“小镜,说够了吗?说够了的话就回寝宫去。你要是想保住凌辰和肖志,你就乖乖的坐好你的皇位。”
      周明宇:“好!不过,舅舅,再加上他和他儿子。”周明宇说着指向了一边的徐文琪。而徐文琪还在周明宇那句“亲手杀了自己的祖父”中愣神。
      陆风:“好!子渊,你留下,好好看着这个臭小子。”说罢,陆风匆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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