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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清狂 ...

  •   时间太久了,大概描述一下前面的剧情吧

      【人物设定在第一章的作话】

      【这个世界是两个故事构成的一个是微灵异一个是校园,微灵异的已经写完了还差个番外】

      【这个故事是讲的季暮远,林渊,季阮阮三个人的故事】

      【季阮阮父亲家暴母亲懦弱,在一次偶然(实际上是林渊精心准备)下被林家收养,但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后面番外会说)名义上是季家的养女,一直很喜欢林渊,是击剑爱好者。前面有差点被亲生父亲强迫带走被林渊和季暮远拦下,季阮阮和林渊两个人偷偷去纹身,一起参加全国竞赛的情节。是一个只有在林渊面前是乖乖女的高冷女神(在季暮远看来呵:)】

      【季暮远和林渊青梅竹马长大,比季阮阮多认识林渊好多年,散打很厉害想过去参加全国比赛,很重视林渊。前面进行到了三个人一起被班主任推荐参加竞赛,正在图书馆复习,林渊突发奇想(蓄谋已久)的想要去玩,三个人约好了明天见,第二天林渊却发现季暮远被陌生女人带走了,等找到季暮远时他已经陷入昏迷,林渊也受了伤】

      【那个陌生女人却是季暮远的母亲,但在现场已经失血过多死亡了,原因是什么?emmm往下看吧】

      【这章就是从这之后叙述的】

      “尝尝这个吧”

      季阮阮夹了一块儿林渊爱吃的糖醋里脊放在了女孩儿的碗里

      林渊吃了一口朝季阮阮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眼里像藏着星星一样亮亮的说到:
      “好吃好吃!!我一尝,就知道是阮阮做的”

      女孩儿的嘴角还沾着一两粒白米,再配上乖乖的表情,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

      季阮阮帮林渊请了假,那件事出的人命总要有个交代警察向他们询问后便去联系受害人的家长,季暮远的父亲。

      不知道那个男人和警察谈了什么反正最后这件事也被彻底压下来了,毕竟真要算起来,还是他们自家的事,属于家庭纠纷。

      而且凶手已经死了,警察也没办法。

      所以学校并不清楚季暮远和林渊真正请假的原因,碍于某些事情学校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

      现在林渊已经可以坐起来吃饭,左手的纱布也被拆掉了,只是不能太用力,手背上也留下了几道狰狞的伤口。
      脚上的伤也好一些只是还是不可以久站。
      季暮远仍然处于昏迷

      季阮阮千叮咛万嘱咐林渊千万不要下床,告诉她季暮远一切都好

      可在她走后林渊依旧会偷偷的去请求护士推着她到季暮远的病房,她会一个人待在床边握着季暮远的手自言自语,这一呆就是一下午,为了不让季阮阮担心,林渊会赶着少女来之前再重新躺回到病床上,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

      林渊看了看墙上的表,又看了看对面正在收拾饭盒的季阮阮,低垂着眼,食指和拇指不安的摩挲着说道:“阮阮,该到下午上课时间了吧”

      长发的女生闻言,抬眼看了下表,笑着对林渊说:“没事儿不会迟到的”

      骗人

      林渊在心中暗暗的反驳道

      今天早上老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都告诉她了,上课神情恍惚不专心,并且已经连续迟到了好多天

      老张还隐晦的问了下她们的近况,林渊只是说一切都好 。

      她知道季阮阮心里一直憋着一些事,那些事是她都无法替她解决的

      季阮阮总是会把错揽在自己身上,她会埋怨自己那天为什么要回学校,为什么要做那趟堵车的的士,为什么会去那么晚

      就像林渊之前说的那样,季阮阮就像只仓鼠一样会囤积掉所有的坏情绪,用最好的一面去面对重要的人,可是坏情绪就是坏情绪再怎样囤积它也不会无端的消失,只会越积越多,让人越陷越深 。

      林渊担心季阮阮,可他没有办法点明,赤裸裸的把所有的事情同女孩儿说明,因为那关系到另一个人

      关系到另一个她所在乎的人的过往。

      “阮阮……”

      林渊揪住女孩校服的衣角,低声说道。

      季阮阮正在把这几天上课的笔记翻开放在小桌子上给林渊看,听到林渊叫她,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

      现在正值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病房里的窗户没有关,带着太阳的温暖的风就这样吹了进来,吹得窗边的不知名的花随风摇曳,吹的少女刚刚翻开的笔记呼呼作响

      在季阮阮手忙脚乱的重新翻开笔记后,风也停了。

      可风停了,有的人的心却早已被吹乱了。

      “阮阮”
      病床上的女孩儿一下子抱住对面的人,抱的紧紧的,季阮阮有些茫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女孩的背无声的陪伴着。

      “阮阮觉得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吗 ?”
      林渊费力的埋在季阮阮有些单薄的怀抱里,笔记本已经掉到床下面去了,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去管它了。

      “不”

      季阮阮摸了摸林渊的脑袋,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

      怀中的人儿微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一样 ,单还没来得及开口,季阮阮又说道:

      “我只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

      一时间空气都好像要凝结了,短短几个字却是某个人最虔诚的祈望

      林渊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她出事的第二天,一向不信神佛的季阮阮跑遍了S市所有的寺庙,只为了给她求一个灵验的平安福

      岁岁平安,平安岁岁,只愿平安 。

      最后在季阮阮再三保证不会再迟到后,林渊才放心地目送着她出去,翻开英语书 吃了一口季阮阮留下的果盘

      今天也要好好背单词啊

      …………

      “唔——”

      林渊伸了个懒腰,捏着肩膀看一眼墙上的表,距离季阮阮离开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了,林渊合上英语书,揉了揉发胀太阳穴,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英文字母

      果然英语什么的太讨厌了 。

      “咚咚——”

      病房外传来两声敲门声,林渊有些欢快的说了声

      “进”

      她心想,一定是护士姐姐来了,希望这次也可以拜托她带自己出去。

      可林渊脸上的笑意在看到门前的人时顿然僵住了,上扬的勾起的嘴角缓缓放下,眼底的笑意一点点退却

      最后礼貌的说了句“叔叔好 ”

      来人穿着高定的西装,戴着无框眼镜,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儒雅的面容一如林渊记忆中的模样。

      这个男人就是季暮远的父亲,那个不久前妻死儿危的可怜男人,呵。

      想的林渊自己都有点儿想笑了

      季父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善意十足的微笑:

      “小渊最近感觉怎么样”
      “要是不舒服,叔叔可以再帮你换一家医院……”

      “不用了谢谢叔叔 ”

      疏离客气的话语,恰到好处的微笑,让男人一时间如鲠在喉,但只是一瞬间那人又扬起了微笑说到:

      “没事儿,小渊觉得医院可以的话,那要叔叔为你请一个家教么?你也快高考了吧,学习跟得上吗?千万不要有压力啊,对了,这件事你和你爸爸妈妈说了吗?他们现在在国外有些忙要叔叔通知他们一下么?他们知道了也一定很担心你……”

      门口的男人眼中流露的是真切的关心 ,甚至为了不让林渊反感,一直站在门口而没有走进来,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要令人难过。

      这个男人在出事的第二天便摆平了所有事,安葬好季母,甚至连手中的戒指都一直未曾摘下。

      他很爱季母,这是个事实 。

      可是不论是之前那些时间,还是从刚才开始到现在这段时间里,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过季暮远,只是草草的交了医药费,甚至连一面都不曾去看望过。

      他不爱季暮远,这也是一个事实。

      林渊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心狠的父亲,十年如一日的漠视,甚至对好友的女儿都比对自己的儿子好。

      这么想着喉咙都有些发痒,别开脸淡淡的说道:

      “不用了叔叔,妈妈最近身体不太好我不想去打扰他们,我的伤也不太重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样啊”

      季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有些尴尬的抿着唇,他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股无力感深深的笼罩住这个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季父看着乖巧的低着头坐在病床上的女孩儿,深深的叹了口气。

      到底是怨的吧。

      就在气氛马上就要降至冰点的时候,林渊开口说道:

      “叔叔,你失言了”

      女孩儿话语中埋藏着的是深深的失望与埋怨 ,她说你失言了,仅仅四个字,却让男人有些哑口无言,那件事到底是他的错 。

      …………

      季父季母两个人是青梅竹马,水到成渠的爱情,一直到季母生下孩子之前,他们都是相爱的,季母身子弱,这是每个和她生活过的人都知道的事,所以从小她就一直不允许外出,学习也是请家教。

      这也就使季母形成了一个极为温和的性子,可以说季母是林渊小时候除了妈妈最喜欢的女性了,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

      精神疾病可以有多少种?而患上的人又占总数的多少?

      季母其实一直都患有家族遗传病,但因为家人和睦,爱人常伴,童年美好,除了偶尔的心浮气躁,病情一直都在可以药物控制的范围内。

      所以在结了婚有了孩子后,孩子便成为她最大的精神支柱。

      医生说那是一个好动的男孩

      季母总是坐在待产室里拿着B超片子,一脸幸福的向季父描述着

      [这个孩子啊,鼻子像你,眼睛像你,嘴巴也像你。]

      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男人抱着一脸微笑的附和着,即使片子上孩子的面容看的并不清楚。

      可偏偏,噩耗一个接着一个的袭来――难产、死胎、醉酒、意外……

      仿佛像是注定的一样,重重的,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季父的身上,

      他无法想象如果孩子死掉,季母该怎么办,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掉换了婴儿。

      他并没有出轨,但无法否认他做错了事情。

      他给了那个女人一大笔钱,让她带着所有的秘密远离这里。

      季父看着病床上抱着婴儿,喜极而泣的季母,他想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一个真相。

      一年,两年,三年都平安无事,季母也把全部的爱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给她取名叫季暮远。

      可是季父不喜欢这个孩子,他知道不关孩子的事,可是只要一看到那张稚嫩的和季母没有半分相似的脸,他总是会下意识的讨厌。

      他知道,他讨厌的不是那个孩子,而是当初那个犯了错的自己。

      林家与季家是世交,所有林渊也是季父看着和季暮远一起长大的。

      那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季母的病情一天天的加重。

      她每天都要偷偷的吃很多药才能够勉强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暴躁,那种暴躁感有时候让她都想要杀人

      她无数次在儿子面前狼狈的跑开,在丈夫面前躲开。

      季母一直是个温和的人,她是真的很爱那两个人。

      可是没人能想到,意外来的如此之快。

      你说一个A血型的人与一个B血型的人怎么会生出O血型的孩子

      这个答案是苍白无力的。

      那同样是林渊和季暮远第一次见到季母崩溃大哭毫无形象的样子。

      那天,季父和季母大吵了一架。

      季父发现了季母的药,季母认为季父出轨了,说的明明不是一件事,但两人就是大吵了一架

      那年,季暮远五岁。

      当你倾尽全力去爱一个东西时,不如意的结果会让你后悔吗?

      大概是会的吧。

      绝望的种子,一旦破土而出,便再也难以拔出。

      季母失控了,她开始拒绝吃药,开始砸东西,开始大喊大叫,拒绝与季暮远和季父交流,甚至一次又一次的自杀。

      季父为她请了最好的医生,依旧没有什么效果

      因为你永远无法治好一个不愿走出来的人。

      季母更严重的是心病

      她时而清醒,时而失控

      那时的季暮远还不明白为什么温柔的妈妈会用那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会说出那么多他不明白但是觉得不好的话。

      那时的他还不明白,那种眼神里有爱但更多的是恨

      在恨什么,没人知道。

      季父在家与公司两边跑,他很疲倦,人也总有疏忽的时候。

      在他看不见,林渊看不见的地方,季母第一次动手打了季暮远,打了她曾经最爱的人。

      那一瞬间,恶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等到所有事情被发现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季父叫季元
    季暮远,暮远,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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