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是敌是友(未授权翻译)》明月之歌

11、Chapter 10 混乱

　　Chapter 10: 混乱

　　斯内普拍门而入，将哈利拖进校长办公室。

　　“西弗勒斯？哈利？”邓布利多似乎对他们同时出现在校长室感到很惊讶。

　　“这下麻烦大了，”哈利想，“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斯内普大步迈进办公室，而哈利停在福克斯面前，想让自己先缓一下。

　　“你好啊，福克斯，”哈利向凤凰打着招呼。

　　再次看到福克斯不禁让哈利回想到汤姆·里德尔第一次试图打开密室的事情。想到自己左臂上的伤疤，他苦笑着。

　　“谢谢你拯救了我的生命……又一次。”哈利低语着，轻轻拍打着福克斯。

　　福克斯轻轻蹭着哈利的下巴。

　　“波特！”办公室的另一侧传来了斯内普不耐烦的声音。

　　哈利叹了口气。“待会见，福克斯。”他说，疲惫地走向校长的办公桌，坐在斯内普旁边。

　　“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问。

　　哈利恼火地留意到邓布利多仍然在躲避他的目光。他看着他的魔药课教授。斯内普气的冒烟，眼神里充满了厌恶。是因为被哈利愚弄了过去的几个月，还是因为被哈利看到了一个属于他的记忆，哈利也不知道。

　　斯内普正在讲述刚才发生的事，昨为一个曾经的斯莱特林，哈利正在调动自己全部的能力帮助自己逃脱的。

　　他肯定不打算告诉邓布利多任何事情。无关于魔石，无关于时间旅行，更无关于汤姆。

　　比哈利预想的要快，斯内普讲述完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而邓布利多将注意力转向了哈利。

　　“哈利？”

　　集中精力，加强精神屏障，哈利抬起头，几个月来，第一次接触到他的校长的眼神。

　　邓布利多的眼神像钻子一样钻入哈利的眼睛。就如哈利所料，哈利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进攻他的大脑。面对邓布利多这样如此强大的摄神取念，哈利还是站住了阵脚。尽管哈利对摄神取念并不十分精通，但他很自信，如果他不想，即使是邓布利多也无法突破这道屏障。

　　一会过后，这股力量平息了。

　　“我的孩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大脑封闭术的？”邓布利多问。

　　哈利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对“我的孩子”做出什么评论。

　　“从这学年的开始，先生，”哈利说，“这个暑假我一直在做噩梦。那些噩梦真实到根本不像是梦境，而醒来后我的伤疤每次都在隐隐作痛。所以我猜这可能是因为伏地魔。我记得您在我二年级的时候说过，伏地魔通过我的伤疤和我共享一种联系，所以我怀疑这可能导致是我做噩梦的一个原因。一回到霍格沃茨，我就想尝试去图书馆寻找答案。就是那个时候我听说了大脑封闭术。我猜这可以帮助我隔绝这些噩梦，所以我开始自学。”

　　“你自己就学会了大脑封闭术？”斯内普怀疑地说。

　　哈利点头。“我练习了差不多两个月才掌握它。我不能告诉罗恩和赫敏，毕竟这是黑魔法。这也是为什么当邓布利多教授要求我学习大脑封闭术时我隐瞒了这件事。”哈利转向邓布利多，“先生，我很抱歉，我知道那是黑魔法，但是我的伤疤一直在痛……” 哈利吞吞吐吐，为了制造效果，还低下了头。

　　“没事，哈利。但是我不赞成你所做的事。在没有人监护的情况下学习大脑封闭术是很危险的。”邓布利多说。

　　“管你赞不赞成，”哈利愤怒地想，“我不是属于你的人。我不用你来告诉我应该干什么！”

　　“那摄神取念呢，波特？”斯内普眯起眼，“不会是为了＇自卫＇吧？”

　　哈利凝固了一瞬间，但他成功坚持着。“摄神取念？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先生，但是我没有学它。”

　　为了自卫学习大脑封闭术是一回事，但是学习摄神取念，一种具有侵略性的黑魔法，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哈利最好还是否认自己知道它。

　　“波特，不要对我撒谎！”斯内普咆哮着。

　　“我没有撒谎，先生。”哈利撒谎着说。

　　“那么解释一下你刚刚做了什么？”斯内普的这种声音突然让哈利明白为什么校长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斯内普不再是一个食死徒了，“只有一个摄神取念者才有可能在别人的脑海里待一段足够观看记忆的时间。”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摄神取念，先生，”哈利说，“可能是因为突然的袭击让我以一种比平常更大的力量将你推出去，因为某种原因顺着这种力量进入你的大脑？那是可能发生的，不是吗，先生？”他将最后一个问题拋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我也认为是这样。但是我之前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哈利耸耸肩。“但也不是说我没有用过什么不寻常的能力。”他说。

　　邓布利多咕咕笑起来。“哈利，你是对的。”

　　哈利在心里暗暗高兴。毕竟邓布利多还是个格兰芬多。相比之下，斯莱特林的院长更难对付。

　　毕竟邓布利多还是个格兰芬多？这种想法是从哪来的？这听起来就好像身为一个格兰芬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一样……

　　“别忘了你，你自己，哈利，同样是一个格兰芬多。”但是不知怎么，哈利却不是那么能肯定了。我相信就算是斯内普也会对他刚才斯莱特林式的行为印象深刻。

　　正如哈利所料，斯内普不会如此轻易满足。

　　“波特——”斯内普开口。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轻轻地摇了摇头。

　　斯内普哼了一声，但什么都没说。哈利在心里松了口气。不知道他还能在他所编造的故事上坚持多久。

　　邓布利多转回向哈利，若有所思，似乎在下一个艰难的决定。哈利冷静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终于，邓布利多坐直了，和善地说，“你现在可以走了，哈利。”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邓布利多？”哈利愤怒地想，微微带些失望，“难道我还不能证明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吗？”

　　“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哈利？”邓布利多问。

　　“没有，先生，”哈利冷冷地说，“我最好还是走吧，先生。”

　　哈利站起来，向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点了点头。斯内普眯着眼盯着哈利直到他走出办公室。

　　“经过了那么多次，你仍然认为我还是一个孩子吗？”在身后把门关上，他想着，，“你可能是一个优秀的领导人，但你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称职的教授。为了支持你所谓的崇高理想，你已经忘记了作为一个老师最重要的指责——引导、帮助学生。你忽视了你应该注意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去了汤姆·里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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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气的冒烟，暴风般大步回到办公室。波特在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显然在说谎。

　　就算阿不思说了那些话，西弗勒斯还是很肯定波特是一个摄神取念者。那小子怎么能看他的记忆？在所有的记忆里，偏偏就是那个。

　　就算西弗勒斯想用魔咒狠狠教训那个小子，他也感觉到什么事情已经偏离了预期。如果波特真的是在没有任何引导者的情况下自己学会了两种黑魔法，那西弗勒斯最好还是得密切关注那个男孩。

　　他回想起波特在阿不思办公室里小小的展示。不得不承认，波特的行为已经近乎像是斯莱——

　　斯内普摇了摇头。他在想些什么？波特？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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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将要在这周日举行。哈利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错过了多少飞行。在过去的时间里，哈利并没有在斯莱特林担任找球手，所以哈利已经将近一年没碰过扫帚了。

　　“骑上你的扫帚。”

　　哈利立马照做了。他对面几尺的地方是德拉科·马尔福，斯莱特林的找球手。

　　哈利看着马尔福，不知道这个斯莱特林怎么样了。马尔福却躲开了哈利的视线。根据他在一个多星期之前晚上的会面中通过摄神取念得知的，马尔福明天就要被标记了。马尔福真的会去参加会议吗？即使他不想，他依然会追随他父亲的脚步吗？

　　他的思绪被哨声打断了。他反踢一脚地面，冲向天空。

　　十五分钟后，格兰芬多的守门员罗恩在纷争中丢了第五个球，斯莱特林现在已经领先格兰芬多六十分了。哈利在球场上方悬停着，刚好看到马尔福在他旁边飞过。

　　即使是在这种环境下，哈利知道如果马尔福明天就要被标记的话，这可能是他能和马尔福交流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哈利朝斯莱特林的找球手飞得近了些。“马尔福？”

　　“怎么了，波特？”马尔福说，他的视线仍然没有从对金飞贼的搜寻中移开，“我们在比赛，可能你忘了。”

　　“你明天要去参加会议吗？”哈利问。

　　马尔福猛地震了一下。 “你怎么知——”他突然停下话头，看向哈利，“你可以停止阅读我的大脑吗，波特？还是你不知道＇隐私＇是什么意思吗？”他嘶声说。

　　“我很抱歉。”哈利真心抱歉地说。他知道有人想要侵犯他的隐私有多么令人恼火。“但你的感情太剧烈了……任何一个摄神取念者都能轻易感觉到。”

　　马尔福仍然充满怀疑地看着他，但他眼里的愤怒似乎平息了一些。

　　“我是一个马尔福，我不打算这么快抛弃这个名号。”马尔福转了个声，把自己拉近扫帚，“但是我也是个斯莱特林。一个斯莱特林总能找到一个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

　　话音刚落，马尔福向魁地奇球场的另一边飞去，向着……

　　哈利吸了口气，迅速加速跟在斯莱特林找球手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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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大家都觉得乌姆里齐的存在会让宵禁后的游荡变得更加困难。这倒确实是个事实，如果那个女蟾蜍懂得定时改变巡逻计划的话。在活点地图的帮助下，哈利很轻松地找出能在城堡里闲逛的安全时段。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哈利都会在宵禁后偷偷溜去他的练习室待一到两个小时，或读书，或练习。迄今为止，他已经成功完成了幻影显形的位置选择，而且勉强能移动到自己训练室的另外一边。

　　周日晚上也没有区别。罗恩睡着后，哈利从宿舍溜出来。但是，今晚，他却无法集中精力。

　　那天早些时候，他在活点地图上看到斯内普和马尔福在禁林边消失了。

　　哈利已经尽全力试图说服马尔福，但显然这还不够。马尔福仍然要成为一个食死徒。

　　这不应该令哈利感到有多令人困扰，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马尔福会转而对抗他的父亲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是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失望？

　　哈利叹了口气。如果他连阻止马尔福成为一个食死徒都无法做到，他又怎么有可能将汤姆带回来呢？

　　哈利揉了揉额头，将魔杖收起来。这些令人困扰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他根本没办法正确完成任何一个魔咒，甚至还会遭到魔咒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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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和其他戴着面具的食死徒站在墓地里。作为德拉科的教父，他很荣幸能够观看这场标记仪式。还有几个食死徒也在那里，其中就包括卢修斯和纳西莎·马尔福。

　　德拉科正低着头跪在黑魔王面前。

　　“把那个女孩带出来。”伏地魔说。

　　一个麻瓜女孩被带了出来。是那个测试。每一个食死徒都必须要证明他们是值得的。在接受标记前，他们必须折磨，杀害一个受害者。

　　德拉科将眼神转向那个女孩，她正在为她的母亲大声哭泣。

　　“你知道该做什么，小德拉科。”伏地魔冷酷地说。

　　“是的，我的主人。”德拉科说，他的声音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

　　德拉科闭上眼睛，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重新睁开眼，迅速用魔杖指向那个女孩。

　　“阿瓦达索命。”咒语被轻声说出。

　　绿光从德拉科的魔杖涌出，女孩的尖叫很快平息了。

　　德拉科看着他刚刚杀死的那个女孩毫无生机的身体。他都做了什么？

　　“你应该折磨她，而不是杀了他。”黑魔王的声音传来。

　　德拉科抵抗着自己胃里难受的感觉，尽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低下头。

　　“我很抱歉，主人。”他紧咬牙关，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

　　德拉科很久以前就知道这个特别的测试了，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做好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准备显然那还不够……

　　这场面实在是太恐怖了。怎么有人还能做到继续折磨那个女孩？难道他们做的事情还不够吗？德拉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结束她的痛苦。

　　但这不是他能给伏地魔的理由。德拉科决定在伏地魔继续发问之前转移他的注意力。

　　“主人，我通过测试了吗？”

　　“下次你最好听从我的命令，德拉科。”伏地魔说。

　　“是的，主人。”德拉科顺从地回答，仍然小心地躲避着那双充满罪恶的眼睛。

　　“抬起你的左手。” 伏地魔从他那王座一般的座椅站起来。

　　德拉科照做了，那双蛇一般的手靠近了，德拉科强忍着想要后退的冲动。

　　德拉科慢慢地卷起左边的衣袖。黑魔王的魔杖碰到他的皮肤，他压下一阵颤抖。黑魔王低语出一个咒语，一阵阵疼痛穿过德拉科的身体。疼痛从他的左前臂传到他的肩膀，在传到整个身体，就好像他同时被十个钻心咒击中了一样。德拉科的自控力迅速消失了……

　　他尖叫着，紧紧握住他的前臂，一个黑魔标记已经永远烙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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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没事的，西弗勒斯叔叔。”

　　当德拉科要走出西弗勒斯的办公室时，他一把按住那男孩的肩膀。

　　会议之后西弗勒斯把那个浑身颤抖的男孩带回霍格沃茨。切身的经历让西弗勒斯知道标记是多么痛苦。德拉科在标记黑魔标记这么短时间之后还能自己走路让他十分吃惊。

　　“不，德拉科，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回寝室。”他说。

　　“我没事。”德拉科重复着。他假笑着。“我现在应该出现在公共休息室。”

　　西弗勒斯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它斯莱特林当然会在公共休息室等待从食死徒会议中回来的德拉科。毕竟，德拉科是他年级里第一个接受黑魔标记的人。

　　“好吧。”他说。“但是那上这个。他将一瓶止痛药递给德拉科。德拉科急切地喝了下去。

　　“谢谢你，西弗勒斯叔叔。”德拉科转向门口，“明早在课上见。”他的教子消失在门口。

　　西弗勒斯皱着眉。他知道德拉科要回到他的寝室，但是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德拉科想要尽快从他这里离开？那男孩似乎是……在害怕他。不，不是害怕，马尔福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害怕。但是为什么在他们的谈话中，德拉科甚至不肯看我一眼？他的教子几乎一直在看着地板。

　　把问题放在一边，西弗勒斯开始着手准备给阿不思的报告。德拉科被指派去密切监视波特。然而最可能的是，那个自大的家伙被指派去密切监视波特。那个自大的小子显然对德拉科的新位置和自己所处的危险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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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抬起头，看到马尔福走进房间。他仔细观察着这个斯莱特林。马尔福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步幅不稳，似乎每走一步都十分费劲。

　　马尔福看了一眼哈利，让自己倒在垫子上，痛苦的嘶声从他嘴中逃出。

　　“马尔福？你还好吗？”哈利问。

　　“我很好。”马尔福迅速回答。

　　哈利翻了个白眼。他看了一眼马尔福因紧握指节发白的左手。

　　“确实啊。”他讽刺地说。

　　马尔福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又挨回去好让自己的头能靠在垫子上。

　　哈利斯莱特林的一面告诉他，至少在马尔福在昨天告诉他在这里见面的原因之前，要和马尔福保持距离。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个多钟后，哈利终于放弃睡着的想法。在公共休息室写他的变形课论文时，他的假金加隆开始发烫，意味着两小时之后有一次HA会议。罗恩和赫敏没有从宿舍下来，意味着这个消息是给他一个人的。哈利来不及找出是谁设定的时间。令他疑惑的是为什么马尔福想要见他。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但是你还是来了。”马尔福假笑着，“说到底还是格兰芬多，波特。”

　　哈利耸耸肩。“我确实是一个格兰芬多。一直是被这样认为的。”他说。

　　马尔福盯着哈利看了一会。终于他说，“至少，一半的格兰芬多，一半的斯莱特林。”

　　哈利轻声笑了起来。那确实是真的。但现在不是讨论哈利应该属于哪一个学院的时候。

　　“马尔福，为什么叫我来这里？”他问。

　　“也许是绑架你带给黑魔王？”

　　“然后把这个告诉我？我不认为是这样。”哈利说。

　　马尔福做起来。“你告诉我要我做自己的选择。”他开始说，“这是我的选择。”他看向哈利的眼睛。“我是一个马尔福，就像我曾经告诉你的，这不会改变。我的人生取决于此，如果我不遵循我父亲的道路，成为一个食死徒，我就会失去一切。”

　　“我……能理解。”哈利轻轻地说，试图掩盖自己声音背后的失望。

　　“我认为我能忘记我想要的东西，而只是遵循我父亲的指示。在你干涉我的事情之前，我明白我能做到。”马尔福的声音里透露着苦涩的意味。他摇了摇头。“但是不行，波特，在你告诉我那些选择之后，不行。”马尔福说，他的声音在颤抖。“我做不了我父亲做的事情。我……”马尔福闭上眼睛，缓缓说，“我不是一个杀戮者。”

　　“马尔福……”哈利不知道怎么去安抚这个斯莱特林。

　　“波特，让这一切结束吧。”

　　“什么？”哈利问。

　　“杀了那个杂种，结束这场战争，”马尔福握紧拳头，严肃地看向哈利， “我可以为你做间谍。”

　　原作者：抱歉，我知道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我一直忙着作业、考试什么的。下次我尝试更新得更快一点，或许能在第六册书出来之前。

　　顺便说，这是第十章的第二个版本了。第一个版本因为一个电脑故障的原因丢失了。在第一个版本中，德拉科没有参加食死徒会议，但在我将这章重新打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德拉科去参加标记是更加合理的。对德拉科来说，马尔福这个姓氏决定了他的人生，如果他被他的父亲否认了，他会失去一切，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件事情不要发生。在下一章，你会看到德拉科如何面对自己的决定。

　　（回复评论）
　　A-man: “历史”意味着什么？猜一下。

　　fallenangel: 不，我恐怕金妮不会出现在这个故事中。我很喜欢金妮，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让情节变得那么复杂。

　　Schneeleopard:不，邓布利多并不知道哈利曾经回到过去。他只知道有一个叫Alex学生，但是他不知道Alex和哈利是一个人。

　　zzlostdreamerzz: 汤姆通过德拉科用蛇佬腔给哈利传递信息？好主意。但是如果他想，Voldie能保持他和哈利的联系。请注意是“如果他想”。

　　Badita: 小天狼星可能会出现，但是……请读下去。

　　AzureKita:邓布利多只是对汤姆很警惕。作为一个摄神取念者，他能轻易感觉到汤姆的厌恶。至于其它问题，你很快会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