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 11 同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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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石像跳开到一边，露出了后面邓布利多的身影。德拉科抬起头看向他。
“马尔福先生？”邓布利多似乎很惊讶在这里看到德拉科。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校长。”德拉科说。
邓布利多打量着他，然后示意德拉科走上楼梯。“进来吧。”
德拉科再次确认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屏障已经就位，跟着邓布利多走进他的办公室。
“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马尔福先生？”德拉科坐下后，邓布利多问。
“我想做间谍。”德拉科直截了当地说。
邓布利多的眼睛瞪大了。“间谍？”
马尔福点点头。“你肯定知道，我最近被标记了，但是我不想做一个食死徒。”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马尔福先生，为什么你不想做一个食死徒？”
德拉科想告诉邓布利多这与他无关，但他明智地没有说出口。反而让邓布利多更怀疑自己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他诚实地回答了。
“我不想做一个像我父亲一样的杀戮者。”他尽可能冷静地说，“那些麻瓜小孩没有任何错，但食死徒却那样冷血地杀了他们。那……太令人恶心了。他们在折磨麻瓜，为了那些麻瓜的惨叫而愉悦。我……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德拉科说。
邓布利多盯着他，德拉科马上就感觉到了那种有人正在尝试入侵他的大脑的熟悉感觉。
“记忆可能是假的，校长。”他讽刺地强调了邓布利多的头衔，“你可以用吐真剂来测试我，但是问题必须由我来设置。”
邓布利多微笑着。“训练有素啊。”他说，“确实，记忆可能是假的，但是没有什么能欺骗一只凤凰的感觉。”
一只凤凰朝着德拉科飞来，让他大吃一惊。从他进来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开始他就留意到这只凤凰了，他猜这一定是邓布利多的宠物。令他吃惊的是，凤凰停了在他的肩膀上。
邓布利多的笑容更灿烂了，他的眼睛闪烁着令人恼火的光芒。“年轻的马尔福，这是福克斯。”
一只待在他的肩膀上的凤凰令德拉科有些手足无措。他犹豫着，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凤凰，然后让它飞回架子上。
“这是在干什么？”他问。
“福克斯知道你有没有说谎。”邓布利多说。
德拉科只是点点头。
邓布利多探究地看着他，“小马尔福，做间谍是十分危险的。反而不再参加集会对你来说更安全。我们会保护你的。”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德拉科冷冷地说，“我不需要保护。我想要提供帮助，而你肯定需要不止一个间谍。”
邓布利多猛地抬起头。
“没错，我知道斯内普教授是间谍。”德拉科说。
“你怎么知道的？”邓布利多问。
“我有我的办法。不用担心，我和我的情报来源都不会将这一点报告给黑魔王。”德拉科说，“而我们现在正在谈论的是我去做间谍，校长。”
邓布利多微微皱着眉，然后叹了口气。
“确实，我们需要另一个间谍。”他说，“如果你选择去做一个间谍，我希望你能够和斯内普教授合作并协助他监视黑魔王。我会告诉他这件事，他会告诉你你应该干什么。”
德拉科点点头，迅速离开了。
在回地窖的路上，德拉科回想起了那件导致事态突然转变而使他处于现在的位置的事情。
德拉科最初的想法是为波特做间谍，但波特迅速地以一个含糊不清的理由拒绝了他。
“我可以为你做间谍。”
波特呆滞了一下。“什么？”
“你还记得魁地奇比赛那天我和你说了什么吗？”德拉科说。
“一个斯莱特林总能找到一个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波特重复着他的话。
“被父亲轻视，或者是为了父亲去杀害别人，我别无选择。所以我……选择了中间的道路。”德拉科说。
波特看起来很不安。“你应该和邓布利多谈谈。”他说。
德拉科哼了一声。“我可能对黑魔王不忠诚，但那并不意味我会对那个蠢蛋忠诚。”他说。
“但是——”
"父亲告诉我邓布利多一直在操纵你，试图将你铸造成光明方的代表、杀死伏地魔的利器。" 德拉科说，“他把你和信息隔开了。”
“我知道……我说的不是说我信任他。他一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没有理由继续信任他，”波特说，“但是这……不是重点。”
德拉科皱起眉头。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波特看起来这么焦虑。
波特揉了揉他的额头，德拉科认为他现在十分焦虑。“邓布利多和我已经……走在不同的路上了。我们都想要阻止战争，但是我们的方法并不同。只有邓布利多能够利用好你的信息。”
波特的表现令德拉科更加疑惑了。“不同的路？你这是什么意思？”
波特盯着德拉科，似乎是在考虑是不是要回答德拉科。德拉科并不喜欢这种眼神。
“如果我能教你如何保护你的大脑，”波特终于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德拉科不情愿地接受了波特的帮助。和波特友好地谈话是一回事，但是让波特教他是完全另外一回事。尽管到最后，德拉科很庆幸他放低了自己的骄傲让波特来帮助他，不然德拉科现在肯定早就死了——在德拉科学会大脑封闭术的两天后德拉科就去参加了集会。如果德拉科选择自学，他根本不可能成功保卫住自己的大脑。
在德拉科掌握了大脑封闭术并进一步学习摄神取念的时候，波特勉为其难地同意将他的精神屏障放松一点以便让德拉科更容易学习如何入侵别人的大脑。因为德拉科得以比过去的四个星期更加了解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当然，这是双向的。波特在练习中同样看到了不少德拉科个人的记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因记忆的分享而变化成为一种试探性的友谊。
发现波特有这样的童年让德拉科大吃了一惊。德思礼一家对待哈利的方式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当他看到海格给波特的表哥变出一个猪尾巴的时候他几乎被大笑击倒了。简直太合适了。然而波特接下来说的话却并不那么滑稽可笑……
“你知道为什么那天在火车上我没有握你的手吗？”波特随意地问道。
德拉科的脸暗下来了。他仍然对波特在那天拒绝了他的友谊耿耿于怀。
“知道你的表现让我想起了谁吗？”波特轻快地说道。
波特的描述成功让德拉科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这种吃惊比起德拉科弄明白波特说的和邓布利多走在不同的路上是什么意思时的震惊根本无法相比。
“再试一次吧。”波特说。
德拉科清空了他的大脑，把魔杖指向波特。
“摄神取念！”
波特坐在一间黑蒙蒙的屋子里，盯着一个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东西……一位老人指着柜子里五颜六色的石头，急切地说着话……老人将魔杖指向波特……波特看向镜子中面容正发生着奇妙的变化的自己……乔装打扮着的波特戴上了分院帽，它大声地喊出“斯莱特林”……
德拉科发现自己被推出了他的脑海。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波特就开口了。“所以你还是看到了那个。”他叹了口气。“好吧，我会告诉你的，所以……”
德拉科皱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你脑子里看到的又是什么？你——”
波特抬起手阻止了德拉科的问题。
“还不止这些，”波特说，“马尔福，在尝试一次这个咒语，这次我会让你直接看到几个特定的记忆。”
尽管疑惑，德拉科仍然照做了。
“摄神取念！”
一个长的和波特很像的黑发男孩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棵树下，在挥舞着魔杖移动写在空中的字母……同样是那个男孩，和仍然乔装打扮着的波特站在一扇门前，假装鞠了一躬，打开门，露出一个大房间，那是HA的集会处。那个男孩对哈利鼓励地笑着，而波特正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在被推出脑海之前，德拉科又看了几个记忆，都是关于波特和那个神秘的斯莱特林、而且显然是波特的挚友的男孩的。
“时间旅行，”波特在德拉科能提出任何疑问之前开口了，“这个暑假我找到了一个带着魔力的石头，它将我带回了过去。我失去了我的记忆，在过去待了一年的时间。”
“什么？”德拉科目瞪口呆地瞪着哈利。“时间旅行？”
波特点头。“我回来的时候，实际上并未过去一分一秒，所以没有人知道我已经经历了一年的时间。”
“你被分到了斯莱特林？”这是德拉科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问题。
波特笑了起来。“什么？你是最应该知道我有多斯莱特林的人。”他愉悦地回答。
“波特，你是……认真的吗？”德拉科说，“你告诉我你在过去待了一年，被分到了斯莱特林，在一年之后回来了，而且没有人知道？”
波特点点头，他的眼睛因德拉科的反应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德拉科仔细想着波特刚才所告诉他的事情。如果说这个故事是假的，那实在是太牵强附会了。波特斯莱特林的一面，无法让他编造出这样的故事来欺骗德拉科。此外，尽管令人难以置信，这是一个解释波特今年突然的变化的完美美的理由。
“那个孩子是谁？”他问。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东西。“他就是你之前所提到过那么多次的那个＇你的朋友＇？发现了那个秘密房间的人？”
波特点点头，一抹悲伤从眼中流过。“没错，就是他。”他说。他盯着德拉科，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他的名字是汤姆??里德尔。”
德拉科皱起眉。“里德尔？”他说，“他不是纯血统的，对吧？”
波特眨了眨眼，似乎他并没有预料到德拉科的这种反映。“不，他不是纯血统，这是当时大多数斯莱特林厌恶他的原因。”他看着德拉科的眼神十分古怪，“你没有认出他的名字吗？”
“没有。怎么了？”德拉科问。
波特揉了揉他的额头。“你能认出他的魔杖吗？”他缓慢地说。
他的魔杖？德拉科试图在脑海里想象它。这个形状。这个颜色。这的确很像……想起他曾在哪里见到这把魔杖时，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凝固了。
“现在，抬起你的左手。”
德拉科慢慢地卷起左边的衣袖。黑魔王的魔杖碰到他的皮肤，他压下一阵颤抖。
德拉科吸了口气，瞪大眼睛瞪着波特。
波特确定地点点头。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波特说，一边用魔杖在空中写出他的名字。
他看着德拉科，眼里带着挫败感，然后，向着那些在空中悬浮的字母挥起了魔杖。
字母重新排序，德拉科恐惧地看着那四个词在他面前形成。
我是伏地魔
波特记忆里的那个男孩……伏地魔……黑魔王……还有……波特刚刚称他为“朋友”……
在那之后，波特告诉了他更多关于他的时间旅行与他和年轻的黑魔王……也可以说是是汤姆——波特一直坚持认为那个他认识的“汤姆”还不是黑魔王——之间的事情。
波特对黑魔王十分防备，但他仍然称黑魔王为他的朋友，这令德拉科十分吃惊。
“他是黑魔王，波特。一个残忍的恶魔。" 德拉科回想起他被标记时的事情。
波特看着他。“不要这么说。”他说。
“他想要杀了你，记得吗？”
“我知道。他还杀了我的父母。”波特说，“但是汤姆是我的朋友……我永远不会伤害他。”他叹了口气，低下头。
德拉科必须承认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波特仍然将这样一个恶魔当做朋友，尤其是当这个所谓的朋友多年来一直试图杀死他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德拉科自己对友谊的了解也并不多。他在斯莱特林几乎没什么朋友。他所有所谓的朋友都是被派来的，因为他是个马尔福。尽管他永远不会亲口承认，特别是对波特，波特可能是德拉科第一个可以称作是朋友的人。
德拉科可能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知道友谊对波特来说是多么重要。从一直以来波特关心韦斯莱和格兰杰来看，他一直很珍惜自己的朋友。今年他和波特靠得更近了，他可以说尽管他们从入学的第一天就开始厌恶对方，但波特甚至开始关心着他。所以德拉科知道波特根本没可能去伤害他的朋友，更别提去杀害他们。
德拉科问波特接下来的计划，而这计划令他意识到波特到底是有多么疯狂。
“什么？”德拉科不可置信地看着波特，“这实在是——”
“太疯狂了。”波特帮他把话说完了，“我知道。但是这值得尝试。”
“值得尝试？”德拉科说，“波特，说实话。去拯救黑魔王？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我不在乎。”波特低语着，"告诉我像一个鲁莽的格兰芬多也好，什么都好，我必须去试一试。我信任汤姆。我知道他仍然有好的一面。”波特坚定地说。
"固执的傻瓜。”德拉科轻声说。“你可能会死掉！”
“可能吧。”波特说，“但是我不可能杀了他，所以……我猜我不管怎么样都会死的。”
德拉科皱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管怎么样都会死的？”
波特耸了耸肩。“忘了这个吧，”他说，挥动着魔杖。“这就是为什么我不需要你为我做间谍的原因。”他说。“我选择的道路上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能帮到我。我很抱歉。”
听到波特对他道歉令德拉科有些吃惊。“波特……”
“和邓布利多谈谈吧。”波特继续说，“我确信他知道该如何帮助你。”
德拉科想要抗议，被波特打断了。
“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帮你的人，你也知道的。”
德拉科只能承认波特确实是对的。事态的转变显而易见地说明了德拉科为波特做间谍是毫无意义的。
德拉科叹了口气。人生中第一次，他担心别人胜过了担心自己。他确实最担心的是哈利??波特。波特要德拉科给他一些帮助……德拉科对哈利要他做的事情十分吃惊，他甚至考虑要告诉某个人。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不打算辜负波特的信任。除此之外，其实并没有人能让他传递这份信息。邓布利多是毫无疑问被排除在外的。波特太疯狂了，但邓布利多既疯狂又善于算计。德拉科永远不会和那个老蠢蛋站在一边。由于他的教父在为邓布利多做间谍，他同样不能告诉西弗勒斯。告诉他的父亲毫无意义，因为他很有可能会将这些信息呈递给黑魔王，而黑魔王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摇摇头，清空思绪。波特站在了自己的一边，他情不自禁地会疑惑光明与黑暗之间的战争会如何结束。
圣诞假期的前两天的晚上，德拉科被再次召唤了。他迟疑了一会，挫败地然后叹了口气。他拿出他的假加隆，设置了联系波特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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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报告的全部内容，主人。”西弗勒斯跪在黑魔王面前。
黑魔王点点头。“回到霍格沃茨，如果那个老傻子有什么新的动静立马报告给我。
“是的，主人。”
“你可以走了。”
西弗勒斯在面具里皱起眉。可以走了？但是这次会议还没有结束。他咽下一口水。这么说黑魔王在怀疑他。
他再次鞠躬，亲吻黑魔王长袍的下摆。他站起身，朝幻影显形的区域边界走去。就在他幻影移形离开之前，他瞥见一个穿斗篷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来，朝黑魔王走去。
他缓缓从他所藏的地方走向食死徒们，脸庞被斗篷遮挡住了，眼睛却看向那个高高坐在他们所有人前面的人，伏地魔。
几乎是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他就处在了集会中的食死徒的魔杖的包围之下。就在他出现的瞬间，他就处在了斗篷下的食死徒们的魔杖尖的包围之下。他举起他的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他看向黑魔王，而黑魔王正眯着眼盯着他。
“你是谁？”一个食死徒质问道。
他举起手，放下兜帽，露出了脸。
他的动作带起了几声吸气。
“哈利??波特！”先前的那个食死徒举起魔杖，摆出攻击的姿态。
“卢修斯。”一个嘶嘶的声音阻止了马尔福的举动，也让其它食死徒沉寂下来。
魔杖对准哈利，伏地魔血红的眼睛转向哈利。
“波特，”他冷冷地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哈利一直看着他那曾经的朋友。他俯身，向伏地魔跪下了。
“我是来加入你的。”
作者：终于写到了这一部分。下一章显然是关于哈利和汤姆的会面的，我已经等不及想写了!但在这之前，我会先看完HBP。
SBR:不，直到哈利告诉他之前，德拉科都不知道斯内普是间谍。
xxlostdreamerxz:谢谢你的建议，但我不这么想。这一章结束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当然，这不能肯定，有几个可能的结局，我还没有决定我将使用哪一个。
Amayaris: 你得等着看斯内普在干什么。
魁地奇?当然，在我看来，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哈利绝对比德拉科强。
顺便说一下，很抱歉一直没有回复你的邮件。我正忙着在HBP之前把这章赶出来。
InsolventDarkTazz: 这是另一个哈利和汤姆的交流。
至于船，在这个小说中不会有配对。
再次感谢Irihi Safaia和所有的评论者!享受阅读第六本书的乐趣，不要忘记评论!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Chapter 11 同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