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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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恨声道“阴毒小人”“小人你们有啥资格说宗主是小人，你们这些人自诩为名门正派，高洁之士，不过是仗着投了个好胎有个好家世，有什么资格目中无人。”苏涉更加厉声道“我们这些外门子弟就不是人了，如果我有能力自保，我会被要挟么，会被你们姑苏蓝氏如秋风扫落叶一样说逐出家门就逐出家门么！”“会，背信弃义者姑苏蓝氏不留。”蓝湛道。““”含光君，我就是讨厌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因为一点小错，你就不能放过我，仿佛我一生下来就低人一等，除了宗主，你们谁给我好脸色看过。我还告诉你们，像金子勋这种目中无人的，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一个杀一个。”魏婴大笑起来，笑的几乎不能抑制“你笑什么”苏涉喝到。“没什么，我只是没有想到。”魏婴道。“没想到什么”苏涉不解的问“没想到，你们害了这么多人，居然，居然是因为这个。”魏婴道。
金光瑶走到魏婴面前道“魏公子，可是觉得自己太冤了。其实不冤你这种人说的好听是侠肝义胆 ，放浪不羁。说的难听就是多管闲事，得罪人。除非那些你得罪过的人一辈子都平平安安，否则只要他们出了什么差池或是被人下了绊子，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一定会是你，第一个想到的报复对象也一定会是你。就算当年在穷奇道时你没失控，那么你能保证一辈子都不失控吗？所以，你这种人是注定短命的。你看，这么想是不是好受很多？”江澄怒道“你才短命。”苏涉闻言拔剑指向了江澄，江澄骂道“”你这娼妓之子，为了往上爬什么廉耻都不顾。”
听到“娼妓之子”四个字，金光瑶的笑容凝滞了一下。
他望向江澄，思索片刻，淡淡地开口道：“江宗主，冷静点吧，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你现在火气这么大，无非是知道了真相，回想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你那颗骄傲的心感到了一点愧疚，所以急于给魏公子之前的事找一个凶手，一个可以推脱所有责任的魔头，然后鞭笞讨伐之，就当是给魏公子报仇泄愤，顺便给自己减轻一点负担。江宗主，如果你觉得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你心里能好受一些的话，那么请随意。但是你要明白的是，魏公子落得如此的下场，你要负责，而且是很大的责任。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极力讨伐夷陵老祖？为什么有关的无关的都要发声呐喊？为什么他被一面倒地人人喊打？真的只是从众么？当然不是。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在于你啊。”“你闭嘴”江澄喊到。
金光瑶叹了一口气：“射日之征后，兰陵金氏、清河聂氏、姑苏蓝氏三家相争，已经分去了大头，其他人只能吃点，而你，刚刚重建了莲花坞，身后还有一个危险不可估量的魏无羡。你觉得其他家族会高兴看到一个拥有如此得天独厚之势的年轻家主吗？所以啊 江宗主，但凡你从前对你师兄的态度表现得好一点，显得你们之间的联盟坚不可摧，让旁人知难而退不试图挑拨，或是事发之后你多一丝宽容，事情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江澄恨道“金光瑶你真毒啊”。“是吗”金光瑶蹲下来指着江澄道“但是江宗主请别忘了，围剿乱葬岗的主力也有你一份呢”
魏无羡道：“一句娼妓之子换来了这么多话，看来娼妓之子当真是金宗主的逆鳞啊？也难怪你会杀掉赤锋尊了。”金光瑶并不理睬他对苏涉道“点人出发。”眼看他们要走掉，魏婴叫到“金宗主，不如也同我们讲讲你是怎么杀掉赤峰尊的，你和薛洋想把赤峰尊炼制成行动自如的傀儡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
傀儡？炼制成傀儡，这可比杀了他更难受啊。聂怀桑恨恨的瞪着两人；想起幼年时，自己追一只灵鸟，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当时只有11岁的聂明玦为了接住自己断了手，虽然事后聂怀桑被狠狠教育一通。更想起自己受不了聂明玦时，每每溜出家门，都被聂明玦找回或者派出一帮下属保护。可是如今，再也不会有人教训自己了，更不会有人摸着自己的头说着，男子汉该如何如何了...
魏婴继续吓唬着金光瑶“你难道就不怕么？”金光瑶猛地转身过来“怕他回来你啊。”殿外雷声更响，风声大作，魏婴靠在案桌旁，撅起嘴，吹了古怪而凄厉的口哨。伴随着哨声，一股黑色的烟雾附在了金光瑶的袖子上，他心神大惊；殿外的空地上竟幻化出一众孤魂冤鬼，一个个喊着“孟瑶，你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口哨声越是凄厉，黑烟越是浓密，没有人看见是谁打了金光瑶两巴掌，只听见“*****”二字，被打到在地，金光瑶被吓的不轻，趴在蒲团上找不到方位，伴随着声声恐惧的惊叫。过了一会，他知道这样不行，生生逼出一口血来朝黑雾吐去，幻境消失了。金光瑶站起身来道“夷陵老祖不愧是夷陵老祖，即便这半块阴虎符是薛洋复原的，即便没有陈情，你也能操纵的了。”说着便走向魏婴，看来像是要下杀手了。蓝曦臣试着催动自己的剑，剑动了，他便横剑在金光瑶胸口“别动。”“”泽芜君，你的灵力恢复了？‘’金光瑶大惊，显然失算了，蓝曦臣还未答话，那头苏涉的佩剑难平已刺向魏无羡，谁知，击上了另一把剑芒相似、其上流转的灵光却更为清亮清澈的长剑--避尘！两剑相击，难平一折为二！刹那间，苏涉的手腕被割裂，鲜血横流。他左手捂住右手，痛呼不已。蓝忘机起身，将避尘塞入捆绑魏婴的绳索中，由下往上小心挑断，不过，面对江澄时显然没那么客气，一下子劈断，吓了江澄一跳。
形式完全逆转了，魏婴走到金光瑶面前缴了金光瑶的贴身软剑，又说“交出来吧，金宗主，你留着也没有用。”阴虎符从金光瑶的袖子中垂落，蓝曦臣又惊又怒的看着金光瑶，没有说话，只听得魏婴道“金宗主，我可否请问一个问题，你这个阴虎符是用什么炼制的，单凭薛洋那块阴铁怕是不够吧。”“随手捡的”金光瑶撒谎道“哈，金宗主还真是运气不好啊，随手一捡就是仙门百家趋之若鹜的阴铁。”金光瑶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蓝曦臣颤声道“所以，所以从一开始，从那个时候起你就觊觎阴虎符了。”“恐怕更早吧，你和薛洋第一次合作是在不静世的时候吧。”魏婴想起十几年前他们与宋岚和晓星尘合作抓获薛洋，看管薛洋的正是还叫做孟瑶的金光瑶。那天夜晚，魏婴外出打酒正好撞见了孟瑶夜晚出行说是要看管薛洋，当时魏婴就奇怪这不静世在聂明玦的看管下,宛如铁桶一般，薛洋能逃掉才怪 ，觉得是孟瑶太过小心了。
金光瑶道“算是吧”“你倒是承认的快。”江澄道。“是到如今多做一样和少做一样，还有什么区别吗”金光瑶道。“你和薛洋合作就是为了试炼阴虎符？”蓝曦臣追问。“当年，薛洋想复活晓星尘所以同我合作，尝试炼制阴虎符，谁知就算合我二人之力，也只能炼出半个阴虎符的威力。”金光瑶道。他顿了顿又道“魏公子，有件事情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想问你。”“什么事？”魏婴道。“当年，就算是我也以为是你抢了薛洋手中的阴铁才炼制成阴虎符，结果却不是。”金光瑶道。“你是想问我，如何得到的阴铁对吧？”魏婴道。“”正是”
“这还是薛洋告诉我的，这世上所有人都认为有四块阴铁，其实不然。”他摇了摇头缓缓道出；阴铁有灵，四方镇之，意思是说阴铁一分为四，镇压在四个方向。后来三块被温若寒所得，温若寒死后，三块阴铁被毁了，剩下的一块一直在薛洋手里。而下一句；四方之气 尽归玄武。意思是说还有一块阴铁，在屠戮玄武这只怪兽身上，而当年魏婴与蓝忘机一起斩杀屠戮玄武后，就得到了这把阴铁剑，但魏婴只当它是把铁剑。直到剖丹给江澄后，被温家所抓住打了个半死，扔入了乱葬岗。若非凭着此物，断断无法活下来，更不要说体悟诡道，成为夷陵老祖了。
“原来如此。”金光瑶明白了“四方之气，尽归玄武”也就是说，魏婴得到居然是阴铁的核心部分。蓝曦臣道“你做了那么多坏事，都只是为了觊觎阴虎符？”\"不全是\"金光瑶悲哀的看向蓝曦臣“你不问我原因么？”蓝曦臣怅惘收剑道“之前，我不是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事，而我却一直坚信你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苦衷的，可是现在，你未免也做得太过了。”
他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在跳动的烛火下，金光瑶跪下了，跪在蓝曦臣面前道“二哥，我错了。”听到这话，魏无羡都替他不好意思，忍不住道：“那个，金宗主，咱们有话别说，好好动手。只动手行吗？”金光瑶没有理睬他，继续说\"二哥，你我相交多年，无论怎么说，我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已无意于仙督之位，阴虎符也已彻底损毁，今夜过后就要远渡东瀛，此生都不再回来了。看在这些的份上，你放我一条生路吧。”蓝曦臣道“你一意孤行，要策划乱葬岗那场大乱的时候，我就说过，‘二哥’不必再叫了。”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回到云深不知处后，魏无羡曾经告诉蓝曦臣他的推测，面对这严密整合的推理，但是没有见到无懈可击的实证时，蓝曦臣怎么也不相信他的义弟金光瑶是这样的一个人，并且反驳了蓝忘机、魏无羡二人“你们所知道金光瑶，和世人眼里的金光瑶，与我所知金光瑶根本不是同一人，这么多年，在我眼中他是一个忍辱负重，心念苍生，我一直坚信世人对他的诟病都是误解，我眼中的他才是最真实的。”直到自己被俘虏了，亲眼看见了金光瑶策划了乱葬岗的大乱，他失望之下对金光瑶说；从今日起，‘二哥’不必再叫了。
金光瑶道：“二哥！这次乱葬岗的事是我鬼迷心窍，大错特错，可是，我没有退路了。”蓝曦臣道：“什么叫没有退路？你...”蓝忘机微微蹙眉，冷声道：“兄长，不要与他多话。” 魏无羡也提醒道：“是啊，泽芜君，还记得你是怎么提醒江宗主的么？不要与他多话。”“二哥，我说的都是真的。”金光瑶抓住了蓝曦臣衣服的下摆哀求道“我收到了一封信。”\"什么信？“蓝曦臣问。“威胁信；信上说了……那些事，七天之后，就会将这些事公诸于天下。让我要么自裁谢罪，要么就……等着我的死期。”金光瑶，他不是没有根据笔迹调查过写信人，企图灭口，可是这个字体宛如狗爬，可以是任何不会写字的人抄的。
调查无门，那么只能大伤其他仙门众家的元气了，先下手为强。蓝曦臣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杀手！你这样……”金光瑶双手扯住蓝曦臣的衣服的下摆摇晃道“金光瑶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等事情被捅出来、传得满城风雨，等我沦为玄门百家的百年笑柄后，跪下来向世人道歉，把脸送到他们脚下求他们踩，求他们的原谅吗？二哥！没有第三条路了，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蓝曦臣怒道“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又怎么会有把柄落到别人手上”，金光瑶道；”我不否认我做了那些事“”你无法否认，你...“蓝曦臣气的说不出话来。”“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为什么要去做，“金光瑶吼道，他又降低了声音”二哥，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相信我么？”
蓝曦臣蹲了下来与金光瑶齐平“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一个一个地解释。”蓝忘机道：“兄长！”蓝曦臣道“忘机，我自有分寸，他不会耍花样。”蓝忘机神色黯然，但见魏无羡朝他使眼色，便罢了。蓝曦臣道“你的妹妹，秦愫，你明知道她和你是什么关系，还娶了她？”是”金光瑶道“二哥，没有办法，我不能不娶她啊。”蓝曦臣斥道：“怎么会没有办法？！那是你的婚事！你不娶，不就行了？就算因此伤了秦愫的心，也好过毁了这样一个真心爱你敬你，从来不曾轻贱于你的女子。\"金光瑶道：“难道我不是真心爱她的吗？！可我没办法啊，没办法就是没办法！是！那是我的婚事，可真的是我说一声不娶就能不娶的吗？！二哥，你天真也要有个底线，我费了千辛万苦多少心血才让秦苍业答应了我的求亲，婚期将近，好不容易秦苍业和金光善都满意无比了，你让我突然说取消婚事？我该用什么理由？我该怎么和这两个人交待解释？！
“二哥，你知道在我以为一切都圆满了的时候，秦夫人忽然偷偷来找我告诉我真相，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就算一道天雷劈下来劈中我天灵盖，也不会更可怕！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去找金光善而要来偷偷求我？因为她是被金光善强|的！我那个好父亲，连追随自己多年属下的妻子也不放过，连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都不记得！这么多年她都不敢告诉自己的丈夫秦苍业这件事，你说如果我突然悔婚让他们觉察出端纪，害金光善和秦苍业决裂反目，最后两面不讨好下场最惨的会是谁？蓝曦臣道：“那你……那你就算是迫不得已娶了秦愫，你也可以冷落她，你为什么要和她....”
金光瑶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恨我那个不像父亲的父亲还是这个多疑多虑的自己。”“所以，你杀了他”蓝曦臣问；用那样的方式。“是。”听了这回答，蓝曦臣抬手就是一巴掌将金光瑶扇倒在地，失望的吼道“阿瑶。”蓝曦臣站了起来，颤抖着看着自己的手，最终闭上了眼睛“既然前两件事，你已经供认不讳了，那么金子轩呢，你不要试图狡辩，金公子之死，到底是不是你有意谋划的！”听见自己父亲的名字，金陵愣住了，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金子轩确实不是我偶然撞上的。”魏无羡道\"你做了什么。“江澄捏紧了手里的剑。魏无羡更是紧上前几步，抓起金光瑶的衣襟摇晃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原来16年前，金光瑶不仅仅诱骗了金子轩去劝架，更是在金子轩走后谈起了乱人心魄的曲子，而苏涉则潜伏在穷奇道吹奏起笛子，怪不得魏无羡很奇怪，他当初只是横笛在口，还没吹一个音符，温宁就暴走了，他一直误以为是自己失控了，或者是温宁失控了，还以为当年自己听到的乐声是幻觉。“为什么，为什么。”金陵冲到金光瑶面前推开魏无羡道“小叔叔，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话啊，为什么...”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腿一软，被魏无羡抱住了。”为什么？阿陵，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我对人总是笑脸相迎，也未必能得到一份好颜色，而你父亲不可一世，人人却对他趋之若鹜，为什么同为一人之子，你父亲可以闲适地在家陪着最爱的妻子逗自己的孩子，而我要被他理所当然的指派做任何事情？为什么连生辰都是同一天，金光善却可以在给一个儿子大办宴席庆生的同日，眼睁睁看着他手下的人一脚把另一个儿子从金麟台上踹下来，从最高一层，滚到最下面一层！。“金光瑶道。
阿陵，你现在告诉我这些都是为什么？”他顿了顿又说“我不是不想做个好人，我对这个父亲也是报过希望，只要是他的命令我都无条件去做，不管害魏公子也好，不管是护着薛洋也罢，不管多蠢，多招人恨，我都会去做。阿陵”，你知道最让我失望的是什么，不是我在他心里永远抵不上金子轩的一根头发，不是他接回了莫玄羽，也不是他后来想方设法试图架空我，而是他某次又出去花天酒地时，对身旁的酒女吐露的心里话。”
金光瑶他恨透金光善嫌麻烦，不给他母亲赎身，使得她老死在妓院。金光善说。：‘尤其是读过点书的女人，总是自以为比其他女人高出一截，要求诸多，不切实际东想西想，最麻烦。如果给她赎了身找到兰陵来，还不知道要怎样纠缠不休。就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吧。其中一个酒女说，她不是给你生了个儿子么？“‘儿子？唉，不提了。’喝酒喝酒....“爷，让奴家喂您葡萄（嘴对嘴喂葡萄）”...金光瑶突然笑道：“二哥，你看，我这个儿子就值四个字：‘唉，不提了’。哈哈哈哈…….他笑的不可抑制，一直笑倒在了地上。众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魏婴也放开了金陵站起来。只有蓝曦臣开口了他眉目间有痛色，道：“纵使你父亲他……可你也……”终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判语，欲言又止，叹道：“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金光瑶边笑边摊手道：“没办法。做尽了坏事，却还想要人垂怜。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呀。
突然间他动了，迅速位移到金陵身边，一根红色的琴弦套上了金凌的脖子。沉声道：“别动！”苏涉也露出了阴冷的笑容，起身向做什么，蓝曦臣刷的一声抽出了朔月横在苏涉的胸口，苏涉不敢动了。江澄大惊对魏婴道魏无羡！你不是已经缴了他的武器吗！魏无羡也喊道：“我的确是把他的琴弦都缴走了！除非金光瑶的修为已经高到可以凭空化物。”蓝忘机则一眼看出玄机，道：“他藏在体内。”“真是好手段”魏婴道。金光瑶将琴弦勒的更紧，把金陵的脖子生生勒出血来。”“阿陵。”江澄喊道。“不必这么激动，”阿凌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是那句话，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过段时间自然会看到一个完好无损的阿凌。”‘金光瑶，你要人质，要我也一样。’那可不一样。江宗主你受了伤行动不便，会拖我的后腿。”金光瑶坦率道。魏无羡掌心出汗，道：“金宗主，你是不是忘了捎上什么东西？你的忠心下属还在这边。”金光瑶望向被相挟的苏涉，苏涉立即哑着嗓子勉强喊道：“宗主不必理会我！”金光瑶也立即道：“多谢。” 蓝曦臣缓缓地道：“金宗主，你又撒了一次谎。”
金光瑶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蓝曦臣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我已经分不清你究竟有哪句话是真的了。”此时，庙外突然打了一个惊雷，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三声诡异巨响，紧接着门栓终于断裂了。密集的雨丝和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齐飞旋着破门而入。“思追？”魏婴看清了倒飞进来蓝家子弟忙将他扶起。蓝思追道“对不起，含光君，魏前辈，我实在是拦不住他。”“拦住谁？”魏婴奇怪道。话音刚落，殿外便飞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他一落地就缓缓朝众人挪了过来。“大哥”聂怀桑没有看清来人的面容，首先看到是聂明玦的佩刀霸下，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大哥”蓝曦臣震惊不已，要是来的是聂明玦，那么棺材里面躺是是谁？“大哥””金光瑶吓的叫起来。，那人越走越近“不对，是，温宁。”魏婴看清了来着的容貌道。“温宁，魏无羡，温宁怎么会拿着霸下？”江澄道。“我不知道，思追，怎么回事？”蓝思追也摇着头疑惑万分道“我也不知道，我遇到他时，他已经是这样了。”温宁面无神色，拖这霸下，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去，仿佛是被提线的木偶，而霸下周围缠绕着森森怨气。魏婴吹起口哨，声调从慢到急，从舒缓到凄厉，温宁都毫不所动，继续往前挪着。“奇怪，温宁为什么，不听我指挥。”魏无羡疑惑起来。
难道...”\'刀灵附体。“蓝忘机看出究竟道。聂明玦死后，魂魄一分为二，一半在头颅上，一半在霸下上，这也是为何之前在金光瑶的密室里魏婴剪的小纸人能同聂明玦的头共情（共同感受对方所遭受，所经历的一种法术），了解金光瑶杀他的经过。众人面面相觑，聂明玦生前就是武力值最高的一位，现在死了怨气那么重，功夫怕是更高了。温宁挪到了仅仅距离殿门口不到10步的位置，突然嘶吼起来，黑色怨气缠绕这红色的霸下，越发紧了。他飞身入庙，高举着霸下对着金光瑶的位置就劈了下去，金光瑶一松手，往后一退，刀锋就对准了金陵。眼看就要将金陵劈成两半，魏婴迅速闪身到金陵面前，搂住，顺势往地上一滚，避开了这危险的一刀。蓝忘机避尘出鞘齐齐的砍下金光瑶的右臂，霎时鲜血狂喷，金光瑶痛得面色惨白，连惨叫也没力气，只是踉跄着倒退了几步，站都站不稳，摔倒在地。江澄大喊了一声“魏无羡、金陵。”魏婴抱住金陵道“金陵，金陵你没事吧。”“没事，我没事。”金凌喘气道。
被从金光瑶断手处的鲜血喷了个正着，大半个身子和小半张脸都染上了血迹，此刻有些愣愣的显然被吓的不清。
“宗主”苏涉迅速的冲了过去，封住了金光瑶的穴道，防止血液流出跟多。在他怀中拼命的翻找着药，但是没有找到，把目光投向了蓝曦臣”蓝宗主，有药么。帮帮忙吧。看在我们宗主一直对你，礼遇有加的份上，求你帮帮我们宗主吧。“蓝曦臣神情一动，温宁继续动了，拖着刀走了过来。蓝忘机坐下横琴在腿上，蓝曦臣的手中也多出一管玉箫，两人合奏出一曲安人心弦的曲子，乐声悠然绵长，似安抚，似倾诉。对温宁却毫无用处，他继续面无表情的拖着刀往前走，‘宗主“苏涉拖着金光瑶不停往后退去，眼看避无可避，金陵突然大喊了一声”’小叔！快跑！‘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没就没的，虽然知道了金光瑶是他的杀父凶手。温宁扭转了头，呆呆的，突然转了方向，魏婴心里大喊；糟糕，温宁已经被附体。阴阳不相通，怨魂区分世人基本靠血气，他并不需要一直消耗自己的怨灵来看，这样对魂体很损，很不巧的是金光瑶的血很多都沾在金陵身上。
果然温宁暴起对金陵劈去，江澄急忙将金陵挡在身后，可是温宁已经转了一个角度，魏婴瞬间抛出几张符咒，制止住温宁在半空中的身影，但是效果很不好，只停住了一会，便继续劈了下去，魏婴心下大急吼道“温琼林！（温宁的字）”这个三个字恍如当头棒喝，刀停在了仅仅距离金陵头部一寸的位置。温宁艰难的对魏婴开口道“公子”，“温宁。”魏婴激动的回应了一声。“公子，我控制不住它。”温宁用尽了全身力气，握住刀断断续续的说。聂明玦可不管这些，在他看来，这就是自己的仇人，执意要砍下去。温宁用另外一只手紧紧捏住刀锋，直弄的血流如注，江澄见此景道了一声“你”他原本恨透了温宁，此刻不知道说啥才好。温宁道“我拦住，你们走。”他起身将刀砍向柱子，瞬间柱子被砍出一条巨大的裂口，却卡住了刀，聂明玦控制住刀要往外移，温宁就往里面按，一时不分上下。蓝曦臣同蓝忘机继续合奏者，以安抚怨灵，可惜那是暴躁的聂明玦，岂能安抚的住？魏婴继续吹着口哨，以催动阴虎符，但是效果很差，当年射日之征，不夜天他以陈情催动阴虎符，控怨气，傀儡，百鬼臣服。现在，他怎么吹口哨，阴虎符也只是懒洋洋的动了一下，就不动了。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第1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