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身为十刃No. 4》兽王赤那

5、5、进化

　　前段时间我带蓝染去见了史塔克和妮莉艾露，后来又去见了另外一只叫牙密的巨大多节兽型亚丘卡斯，介于其它我认识的大虚蓝染都见过，所以也没有办法再给他介绍更多的战力。分别见过它们之后，蓝染给我下达了“留意一下其它高级大虚”的指令，并要我督促鲁伊森帮重建虚夜宫的任务，之后就回去尸魂界了。
　　史塔克那个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性格让他没两句话就投诚，不过我怀疑他只是为了能快点回去睡觉在敷衍而已。而性格如同骑士、被我评价为完全不像虚的妮莉艾露在确认我已经是蓝染的手下后，又听到蓝染的一句“建立不再无序的虚圈”，也没怎么犹豫就献上了忠诚。之后的牙密倒是没这么轻易答应，他和蓝染好好打了一架，在被砍断好几条腿后一边仰天大笑打的痛快，一边说：“既然是乌尔奇奥拉介绍的，那我就承认你好了，死神”。
　　之后蓝染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好久，我无辜的回望他，毕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认识的大虚性格都这么奇特，还有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牙密会一直养着那条宠物狗状的低级虚的。
　　最后蓝染问我还有一只亚丘卡斯是谁，我一指远处一直跟着我们的灵压道：“它。”
　　“乌尔奇奥拉不认识它吗？”蓝染挑了下眉，我表示并不是我熟悉的大虚就都知道名字的。
　　“那个，如果乌尔奇奥拉大人是说那只豹子的话，我认识，他叫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一路都低调的跟在我身后的梅诺丽低声开口，然后那只豹子立刻一枚虚闪砸了过来。
　　“谁准你告诉他们老子名字的？！”
　　“我告诉乌尔奇奥拉大人关你什么事！”梅诺丽一扇翅膀，轻易躲过那枚没什么威力的虚闪后气势盎然的吼了回去。
　　原来他们真的认识。
　　“看起来，梅诺丽和葛力姆乔的关系很好呢。”蓝染推了推眼镜感慨到，我在一旁默默点头，顺手拍飞一枚白骨豹子恼羞成怒扔过来的虚闪。
　　那个贾卡杰克的性格很有趣，暴躁易怒又弑杀，却意外的情深意重又喜欢闹别扭，我默默数了一下自己认识的几只虚，发现牙密是难得完全符合“虚”这个定义的个体。
　　直到蓝染回去尸魂界贾卡杰克都没有屈服，等他走后这只豹子立刻就盯上了我，非要和我打一场，我直接用尾巴把它抽飞。
　　“没有意义。”我淡漠的看着被我一尾巴抽在伤口上，导致疼的趴在地上直吸冷气的豹子，“我是瓦史托邦，你只是亚丘卡斯，我们的力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而且梅诺丽的实力和它差不多，要打找梅诺丽打去，我没兴趣。
　　似乎感到自己受了侮辱，贾卡杰克暴跳如雷的大吼起来，张嘴一顿虚闪乱射，直到力气耗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为止。看到远处四只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贾卡杰克、又顾及着我不敢靠近的大虚，我张开翅膀朝虚夜宫飞去，丝毫不管贾卡杰克在背后愤怒的吼着我的名字——倒是梅诺丽一直在念叨要教训没礼貌的贾卡杰克一顿，我懒得理她。
　　鲁伊森帮才刚被蓝染打败，短时间内它都不会做出规格外的举动，再加上它手下还有一大堆大虚，所以重建虚夜宫的任务基本不用我督促——更何况它依旧认为自己是虚王，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而且我也懒得理它，只要不犯错，我也用不着给它扎雷霆之枪。
　　现世发展的很快，国家间虽然已经停战，但边境的摩擦依旧没有停止，所以灵魂数量仍然缓慢上升，不过这也与我无关。介于蓝染的命令，我把梅诺丽丢去了现世的一个重灵地，让她把那里的虚全部清理干净，顺便确认自己在那里的统治地位。
　　“乌、乌尔奇奥拉大人，我保证完成任务！”似乎我主动和她说话让梅诺丽很开心，她几乎是歪歪扭扭的飞过去，周身围绕着诡异的气氛。
　　重灵地里大虚很多，还有两只亚丘卡斯，以一对二险胜的梅诺丽成功进阶高级亚丘卡斯，接下来要是她运气够好，百年内应该可以进化成瓦史托邦。
　　蓝染之后又来找过我几次，对梅诺丽的进步表示很满意，另外那个叫市丸银的死神我也见了两次，不过我和他不是很合得来，后来干脆就不和对方讲话了。
　　之后大概又过了好几年，有一天我在对着月亮发呆的时候，突然涌上来一股昏昏欲睡感。
　　“乌尔奇奥拉大人！”梅诺丽立刻扶住我，我靠在她翅膀上，捂着头勉强不让自己睡着：“带我去大虚之森。”
　　“是！”
　　……熟悉的……黑暗……还有那片纯白的虚无……
　　我张开双臂融入那片光芒，枝叶攒动，包围住我，冰冷的力量在体内翻腾，慢慢凝聚成实体。
　　……这是，进化？
　　和史塔克一样的情况？
　　真是……奇妙……

　　——满足的沉眠——

　　再睁开眼时我发现我被围观了，离得最近的是蓝染和史塔克。我拨开树枝站起来，身上的白骨有了很大改变，形体变得更加接近“人类”，体内的力量越发充裕凝实，但史塔克却看着我叹了口气：“没能完全进化啊。”
　　完全……进化？
　　确实，虽然我的灵压已经脱离了瓦史托邦的范畴，但远比不上史塔克来的鲜明强大。
　　“乌尔奇奥拉的灵压反应和史塔克君很像呢。”蓝染推了下眼镜，慢斯条理的微笑道：“真是有趣的变化，看来虚的等级并不像记载的那样，以瓦史托邦为最高等级呢。”
　　只要蓝染在梅诺丽就绝对不敢讲话，所以此时她只是站在众人后方伸着脖子望向我，眼里满是担忧。
　　“嘛，既然没事那我就回去睡觉了。”史塔克打着哈欠摆摆手，一边对我说：“你也不用苦恼，这次没能完全进化大概是你还太年轻了吧，我以前也有过进化的趋势，但是因为太麻烦所以没去理它，所以后来才会一次性进化完全的，所以你只要慢慢等着就好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没吱声，其实比起进化，我更关心的是我现在到底算什么。
　　一旁的蓝染沉吟了着，捂着下巴没出声，最后也只是吩咐我可以回虚夜宫休息，并没有派给我什么任务就走了。他一离开远处的梅诺丽就扑了过来，激动的大喊：“乌尔奇奥拉大人，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梅诺丽眨巴着碧绿的眼睛，俯下身道：“乌尔奇奥拉大人，需要我送您去虚夜宫吗？那里已经完全修复了，之前史塔克和鲁伊森帮都已经在那里选择了自己的行宫，您也可以去挑选一个满意的房间。”
　　虚夜宫自然是要去一趟的，不过我很想试试自己现在的力量，所以我没理睬梅诺丽渴望我骑在她背上的眼神，而是伸出右手食指，朝大虚之森的穹顶发射了一枚虚闪。
　　黑色……以前我的虚闪是绿色的。
　　即使削弱了一半，但威力依旧惊人的虚闪瞬间在穹顶上轰开一个大洞，苍白的月光倾洒下来，我展翅飞出地下，朝虚夜宫的方向行进。
　　鲁伊森帮见到我后脸色很臭，大概是因为以前还能勉强用经历压我一头，而现在却完全不是我的敌手而感到羞愤。我没理它，自顾自的找了一个能透过窗户看到天空的房间，梅诺丽兴致勃勃的在门上挂了个自制的牌子，上边用绿色的华丽字体写着我的名字。
　　毫无意义的举动，只要这里沾染上我的灵压，其它虚自然就会知道这是我的地盘。不过……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