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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福不双至 ...

  •   (dream + breast + god + visitor)X2
      都贻甲很娘很小女人的拆开铺盖,把自己夹到坐着的庞大的田赢和他身后车厢之间狭窄的缝儿里。
      田赢同学岿然不动,很猥琐的边笑都同学的使小性子,边死命抽蹭来的烟。用鼻孔出烟,用嘴巴出烟,用鼻孔和嘴巴一同出烟。
      你丫怎么不用耳朵或者眼睛出那气儿呢?你这个长着眼睛光出气的……
      对面的男士倒是从啥时候起不抽了。
      怎么,抽够了?
      都贻甲狠狠的躺倒,顺便用暗劲儿的踹了田赢一脚。
      本以为隔一整个下午,再回来的时候两个烟鬼能抽够了缓一缓,放过自己的,结果还是回来凑了这腾云驾雾的热闹。

      田赢同学那身板儿经此一踹,仍然纹丝不动,跟刚刚只有一阵小风吹过似的。他又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的,弓腰凑到都贻甲面前再张嘴一吹。
      都贻甲霎时越发的头昏脑胀,坐起来挥了田赢同学一掌,然后捏着手缩起身子,压抑嘴里的“嘶~嘶~”了好一会儿才瘫倒在枕头上。
      田赢同学哂笑着抽完这支,然后把烟头摁灭在那堆水水润润的柚子皮里。
      对面很及时的又亮了一支烟,见田赢摆头,“卞大哥”就把烟又收回去。
      “嘟——同学,”这个人拖长音丫是故意的吧,“卞大哥”貌似犹豫礼貌的开口,“不抽烟的么?”
      嘟同学以手扶头,沉痛万分。“我还晕车。”
      田赢咧开嘴冲着对面笑,“看他是不是很不男人啊。哈哈。”

      “抽烟就很男人么?”
      “不男人吗?”田赢摆了一下吞云吐雾的pose,很惊诧的反问。
      “那叫熏牙!”都贻甲怒目而视,腮帮子都鼓起来。
      田赢回想了一下当年,清了下喉咙然后开始东张西望。
      记得某日都贻甲押田赢去洗牙,顺便庆祝戒烟成功,回来以后碰见一个哥们儿那人就一定是同一句:“你整口牙都换了啊,真下老本儿啊。多少钱啊。”
      田赢就冲上去一顿胖揍:“你丫不认识这个颜色还不认识这形状么!”
      那边还是回差不多的那句,“哥,别打了,你那黑的都看不出来形状了。我原来还以为你牙都掉光了呢。”
      “我今天让你的牙都掉光!”

      挑战这一说法似的,那边的男人凑过来,慢慢把微笑扩大,咧开嘴。那笑得招摇啊,招摇得仿佛那大牙都能露出来。你丫不是许三多,一个好好的人类干嘛笑成这样儿。
      更何况你是什么大便哥,你就该永远都扮吃了大便一样的表情。
      对,就像我这样的表情。笑这么脑残吓死人哦!
      不过还真白,真他母亲的白。靠在枕头上的都贻甲本来就晕晕乎乎,结果被那觉得璀璨得不得了的笑和牙给闪的更晕。
      牙白的都晃眼了,不是拿珍珠粉贴的吧。这人也不是黑人,白也不是对比呈现的。
      敢情是真的白。
      田赢觉得这位卞大哥张脸,瞬时又仿佛赢了的是自己一样高傲高兴兴高采烈起来。
      “你命不好,抽不得烟,坐不成车。不得其乐啊~看吧,你也不喝酒,更是没有男人味。”田赢乘胜追击,开始了下一轮。
      “催吐。”都贻甲晕得懒得多说话了。
      “你量也不行~也不得这个的其乐~~~~你丫吃得也那么少。”

      “我不剩饭。”
      都贻甲同学的艰苦朴素是有目共睹的,在他的淫威下,很多同学都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吃饭,免得掉米饭在桌上的时候有“捡起来吃掉”的眼神死光盯,更不用在进餐完毕后接受“你真高估自己啊”的目光洗礼。
      田赢同学和都贻甲同学平时来往并不多,但就这个“不多”,也使得田赢同学的“吃饭观”得到了巨大的反转。不过由此得到了乡下姥姥的夸赞就是了。
      回忆结束,田赢同学侧眼看到那位卞大哥仿佛“我看穿你了”和“你们继续这个搞笑剧”的眼神,就受到鼓励似的接着和都同学比拼。
      “你打架不行。”
      “跟你那样傻掐?”
      出身民间、长于民间、得名于民间的相扑表演艺术家田赢同学非常不爽。
      “明明是你身板儿不行,夯不过!你丫也不好好玩女人来证明你的真正生理身体素质!”
      “你也没玩女人呐,而且,那个叫种马,要不得,不要得~”都贻甲同学虚弱的直起身子,不知是同病相怜还是同仇敌忾的拍了拍田赢同学。
      “你各方面这么不行,你那方面也一定不行!”

      噼里~啪啦~呼噜~哗啦~叮呤~咣啷~
      田赢同学啊,对于都贻甲同学的各种不一样,还有,比如他不吃辣椒,比如他轻微洁癖,比如他从不参加能产生身体直接接触类的运动……
      等等等等,你都来不及说了。
      此间消音,欲知后事如何?咳咳咳咳咳。
      话说田赢同学,我很担心你哟~~

      生活本来就雾朦朦不清不楚的,人的认识本来就模模糊糊的,求索之路本来就上上下下的……喂你们两个在干嘛!
      只见田赢同学和那啥他的大便哥人手一只烟,脸上码满甜蜜的□□,晃晃悠悠荡啊荡啊来到近前,嘴张开都是一个个圆圆的圈,圆得像口哨糖,圆得像甜甜圈,圆得像冬瓜切片,圆得像呼啦圈……
      别抽烟了!
      两人嘴里的烟跟火柴一样迅速的燃尽,接着这两人含着烟头很滑稽的齐声叫“续支烟~”那还在嘴里的过滤嘴儿上面就“唰!”地长出新的一截。
      继续缩短,又继续长,那些烟圈圈啊怎么扩散都不变形,怎么变稀都不消失……
      不对,变形了!
      粘粘答答缠缠绕绕忽悠忽悠的荡,又好像触手一样的,过来了!
      靠!老子说了别抽烟了!
      那两人嘿嘿一笑,唰滴把两只手摆到脸前面,跟忍者夹筷子似的,五指缝里面夹得都tmd是一支支的烟,还不只八支,一个指缝里面好几支。
      接着又是一声唰,两人把那一捆子烟塞自己嘴里,然后就发出鼓风机一样的呼哧呼哧的声音。浓烟滚滚,两个人形烟囱里,横溢、竖溢乃至横竖都溢。
      熏死老子了……

      要是根据花老爷的说法,我如果被他们用烟活活熏死,根据我的人品,怎么说也不会直接死的。一定会穿,而且这种死法,大约会是魂穿。
      要是被熏死连身体都穿了,第一会引起恐慌,第二还得再起死回生,第三装束问题又要解决,第四以及以后的略。这么多麻烦,还不如直接混穿,这世界用的能量也会比较少。
      都贻甲想的可真多,真周到(反讽)。
      烟散了。散尽了。
      一张大脸覆盖下来,左看右看,宠爱的捏了一下都贻甲的脸,说“真可爱”。
      然后叫醒、拉起沉睡的都贻甲。
      都贻甲和,那张特写起来当然是很大脸,但是实际上那脸有着正常大小的主人,两人欢乐的共舞,鸟儿环绕鸣叫,阳光普照,天朗气清。
      两个人在仿佛野外的地方扭啊扭的,就扭到个床边。
      都贻甲心灵深处觉得这不对,但是表面和心灵不深处还是继续喜闻乐见并执行着我们读者都能轻易看得出来的走向。

      两个人非常激动的把互相往那软绵绵的地儿(直接说那两个字会被屏蔽)扔,都上去以后,继续激动的互相摸,边撕扯衣服边互相推搡。
      都同学被一只小腿绊倒。
      就势躺下,但“内心深处”觉得哪里不对。
      那人把都贻甲衣领一豁,往两边一拉,就把手给压上去。
      都同学表情很享受的低头自我欣赏。
      于是乎看到,所有男穿女都能看到的两粒……不对,是两坨……不对,是两团……那啥,淋巴……不对,是被皮包裹的庞大淋巴组织。
      Breasts!用英语不会被框框!
      接下来也是老生常谈,攻击床伴。
      一脚踢去,踢到了!

      “嗷!”都同学踢到上铺床板,于是惨叫的也是他。
      两个噩梦而已,虚惊一场。根据某篇考研英语阅读,要是继续做没能这么早醒来,就会慢慢变成好的开心的美丽的梦的,唉唉唉,腿长就是不好啊。
      上铺的田赢同学没发起床气么?
      睁眼看见穿戴整齐的田赢同学叉腰站在一旁,“你身为一国之母,睡觉居然还踢被子。”
      两人互相凝视片刻,抖了两抖又开始崭新的一天。
      “你这睡神居然没睡到到站,你终于有机会使用花老爷的洗漱用品套装A了!”
      “Whatever。”摊手。
      “这句话最讨厌了~”田赢同学……不要这样子……
      起身,挠头,下床,穿拖鞋,叠被子,取得套装,前往卫生间。
      “我要上厕所!”田赢同学也冲出去。

      对面下铺的人仿佛没睡过一样(当然他睡过了,就是睡的没有都同学早,起的没有都同学晚),还是一样——或者类似的姿势,靠墙,深沉状。
      “啊~啊——啊……”他的上铺——这一定是半夜才上车来的——被被子遮得严严实实,发出沉沉的悠长的哈欠声。
      这大便兄侧头问候:“醒啦?”
      “嗯……”但是行为相反,那团被子又蠕动了一下,看起来像是里面的人翻了个身——接着又不动了。
      大便兄对这人的行为没什么反应。
      看看,什么叫做真的睡神……

      也记不清到底谁吃了多少,总之这次的一大堆负担又搞定了。其中最大的功劳都归于田同学以及其热情,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24小时不停嘴才搞定了……
      都同学这么想着,又鄙视了自己一下,怎么能这么描述花老爷的爱心24小时餐呢,就这也是花老爷精简再精简,低估再低估了的两个人定量……
      是的,花老爷,是食神。

      田赢同学和都贻甲同学下车的站并不是终点站。
      说实话他们这都是第一次坐软卧——传说中,比硬卧软的卧。
      机票打折的国情下,软卧这玩意儿简直是多花钱又延长颠簸受罪,很少有正常人会愿意买铺位还没有硬卧宽的软卧。
      何况当出于人性考虑,男女分车厢后,遇到正常的变态和骚扰的几率减少了,见识某些“特殊嗜好人士”的可能性却增加了。都同学撇嘴。
      春运连年紧张,今年尤其严峻。在有共同借口并且出于都同学的懒惰习性和田同学的乐天情怀,他们买票的时候只剩平日坐的车次的十日内站票了,这时机票也乘人之危不打折,但出于高尚的人品,他们在某个墙角看到转让的火车票。
      于是用打折机票的价钱买到了能坐到旅途中间站的软卧票,买卖双方都很高兴,喜之郎田赢同学特地留了两位小学妹的电话。

      中途站不怕,因为在这个古老的城,有嘟嘟娘娘的二表哥在。
      二表哥将负责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的接待工作。

      要问喜之郎是什么,田赢同学说,是“快乐的单身汉”的意思,还补充,这谜语高级吧,我从小就订《智力》杂志的,就那上面看的。
      你丫单身汉当的快乐那你留小学妹电话干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半支烟》,吾曾经非常难忘的个电影。
    谢霆锋、曾志伟主演,舒淇友情客串。
    在主角必定来路非凡,所有出场人物皆关系错综的偏见下,这片子让我内心大喊:
    “咧,怎么是这样?”

    再后来,让我再次大喊“咧,怎么这样”的一部漫画,叫《paradise kiss》,天堂之吻,矢泽爱那女人的,她别的作品我倒是没怎么看,包括《nana》。瞎了我租书的钱了哦啊……

    对了,我废话到底多是不多呢?
    我废话是不多呢,还是不多呢,还是不多啊?

    挑战没有框的人生……
    话说我说半支烟干什么呢~~
    嘻嘻嘻嘻
    ===========
    2009年3月2日0:23:59
    果然一章太长了
    读者大人们 坚持
    坚持十几章就看得到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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