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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偏执的我,在线重生 ...


  •   然后带着这种不安,过了几天,一切如常,他都快要放下一口气,结果得知靳家父子在狱中畏罪自杀的消息。

      那一刻,刻骨凉意寒冷了他的身躯,他就像被打通了心绪似的,明白了那种不安的由来,手颤抖着拿出手机,第一次打开了靳飞雨家的监视器,然后看到了让他眼眶充血的一幕。

      苍白的男人,满池的鲜红。

      他的神明闭着眼睛,好像马上要抛他而去。

      那种心痛茫然,万念具灰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

      闭了闭眼,靳飞雨收敛起眼中的情绪,双手十指相扣,疏懒地搭在一起,显出与世界格格不入的距离感。

      他还被禁锢着,内心却无法为之提起一丝情绪。

      助理已经入魔了,在靳飞雨眼中,他什么都不是,自然不会为之产生情绪波动。

      作为BOSS,靳飞雨觉得助理工作十分得力,但他不止一次无意间听见助理称他为神。

      神?

      靳飞雨觉得困惑而不可理喻,他已选择了黑暗,从此视线都是灰色的,怎会成为他眼中的神?

      疑惑一闪而过,便不再心中停留,像风吹过,不留尘埃,风过无影。

      靳飞雨向来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就是这些忽略,就是他不在乎任何人的态度,没想到却成了助理执拗所在。

      扭曲的爱意,终究成了魔障,在剧烈刺激下,信徒变为恶徒,企图染指神明。

      “您饿了么?喝点粥么?”

      将海鲜粥递给靳飞雨,助理柔着嗓子说,带着一点哄骗之意,他渴望靳飞雨喝下这粥。

      如果可以,助理希望亲自将粥喂给男人,但他知道靳飞雨不喜别人的靠近,不到非常情况,他一般不会违背男人的意愿,至于其他,反正都要达成了,他不在意这些小事。

      还有那金属镣铐,他选了好久,果然意外的适合男人,有着圣洁落入凡尘的凄美哀悼感,想到在粥里下的东西,助理都快等不及了。

      在黑暗中没有时刻,靳飞雨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但他的胃的确是抽痛的。

      鲜美的粥近在眼前,混着一股特殊的海鲜腥气,靳飞雨偏头看着这粥碗上寥寥上升的热气,伸手将粥碗端了过来。

      助理闪过癫狂,对,就这样,喝了它,让您虔诚地信徒,带你体会世界欢乐。

      靳飞雨拿着调羹,慢慢地拨动手里的粥,看着圆润地虾肉在里面滚动,他对于助理也许在之前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绝对是厌恶的,感觉到他痴迷的视线,内心的野兽又在咆哮,想要撕裂一切。

      但是,在助理殷切地目光下,靳飞雨将满满一勺粥送入口里,温热的触感在口中炸裂,喉咙上下滚动,送粥入腹中。

      助理一瞬间激动万分,成功在望。
      一口,一口,靳飞雨吃得不紧不慢,普普通通的粥被他吃出了神圣感,他吃得专注,享受胃被一点一点温润的感觉一点余光都没给助理。

      快了,快了,靳飞雨漠然地想。
      粥碗很快见了底,靳飞雨放下手,偏头看向助理,他的眼眸深邃迷人,手中镣铐泛着金属质的光泽。

      助理在靳飞雨眼神下几乎窒息,他以为他会在下一秒晕倒,实质上他却无比自然地接过男人手中的粥碗,好像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似的慢慢靠近男人。
      靳飞雨淡漠的看着他,神色无波无阑,像高高在上的神袛。

      就在助理的手即将触摸上那苍白的脸时,靳飞雨忽然笑了,不似他平时疏离,但笑意未到眼底。

      手一顿,助理为靳飞雨的笑而心动,却有着隐隐不祥的预感,就是这一停顿,手停在方寸之处,再也无法前进。

      就在信徒快要染指神明的时候,神明闭上了眼,永远抛下信徒而去。

      靳飞雨感觉困顿异常,不想去做什么抗争,他永远闭上了眼,软倒在纯白的床铺之间。

      果然,还是这种时候最有趣,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亲手毁了他的信仰。

      助理脸上死寂一片,他颤巍地伸手探了探男人鼻息,却发现那冷寂非常。

      晴天霹雳,万念具灰,助理失去了气力,瘫坐在地,茫然而无措地说到:“怎么会这样,只不过……只不过是一些助兴的药……”他的神怎么会因此堕落呢?

      粥碗翻到在地,一片狼藉。

      ……

      心脏像是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痛,又带着奇异的焦躁质感,有什么挤压在心里,让他喘不上气,口中干涩,像渴水之鱼,急需甘霖; 像沙漠行者,渴逢绿洲。

      心中野兽也在躁动,它渴望独属它的玫瑰能够给它带来阴凉。

      靳飞雨迷迷茫茫地醒来,周身燥热不堪,他并不熟悉眼前的景象,只觉得十分喧闹,身边有极让他不舒服的存在,他反射性心生厌恶,眼中迷迷蒙蒙的布满了水雾,漂亮的好像误入凡间的天使。

      这样的景色全然落到了旁边男人的眼中,原本不在意的目光陡然一暗,像承载了许多欲念,晦涩难懂。

      他慢悠悠地放下手中酒杯,颇有意思地看着突然变得不同的人,红艳的酒在杯中微微摇曳。

      靳飞雨因为全身的燥热而万分难耐,苍白的脸透出一种氤氲的红,像三月的挑花,诱人深入。本来就有些拉开的衣服更是没保护好它原来的职责,堪堪遮住了他敏感的皮肤,露出了白嫩的颈肉和精致的锁骨。

      热……久违的烦躁……

      靳飞雨不知道他在何方,本来以为得以深入地狱,不入轮回,不再面对肮脏的人间,结果现实总是让他失望,莫名其妙地醒来,再面对一个莫名其妙地境界,他到底还要在这世界沉沦多久。

      他厌烦地皱皱眉,但即使是皱眉的动作也是淡漠而疏离的,让人感觉似近在眼前而又远在天边。

      空气像浸了水般混浊泥泞,躁耳金属质的音乐像是要穿破耳膜,华丽奢华的装修,柔软的真皮沙发,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酒,显而易见,这是在某个高档会所的专属包间。

      想来,是有人像在这里狂欢一阵,但以现在这窒息的空气,这个狂欢怕是被人打乱了。

      毁坏他好兴致的人正一脸酡红的在那扭动,像只发春的猫,无意识的可怜,找不到发泄的方法。穆离本来的压印的毁灭欲望慢慢消失,化作一股热烈的冲动,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做些什么。

      坐直身子,挑着靳飞雨的下巴,混不在意的,像挑着一个猫儿似的,看着靳飞雨眼中隐忍的水光,还有被迫抬头时下意识闪过的一丝抗拒,穆离像第一次认识靳飞雨一般,带着探寻,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像野兽般席卷过,靳飞雨柠着眉,特别不适。

      他有股燥热急需发泄,但他却无所适从。这让他脑子像生锈的机器一般迟钝,只剩下本能在趋使着动作。

      穆离目光越来越暗沉,他看着眼下这张酡红的脸,颇有些超出意外的惊喜,他这木讷的继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诱人了还是,他喝不得酒,一喝酒就浪,而自己这么久才发现。

      这懦弱木讷的人平时畏畏缩缩的,他看过去时总低着头,好像他是啥洪水猛兽似的,阴阴沉沉,让人不喜,再加上本来就对这所谓继兄看不上眼,穆离当即瞥了一眼就将人抛掷脑后,要不是这次突然来了性质 ,给人灌了一杯红酒下肚,还见不到他这继兄与平时大相径庭的模样呢。

      穆离心痒手更痒,他惯事不会控制自己,来了兴致便要行动物,手花花地想将靳飞雨带到怀里。

      哪知靳飞雨抗拒的本能十分强大,就算有些失去了神志,但心中野兽在狂躁的怒吼,让他在燥热迷离之时,又像冷水浸过一样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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