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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事故 ...


  •   听到这一声响,四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去,只见康渠站在门口,盒饭掉了一地。

      “你...你...你们是谁!”康渠哆嗦着喊道。

      “你!”他又指着轲棂道,“快从我榄哥床上滚下来!”

      “......”屠榄。怎么搞的跟捉奸一样......

      轲棂闻言缓缓站到了一边。

      “你们...是人是鬼啊?”康渠扶着墙一点一点进门。

      屠榄摇了摇头,看来这小子真的是被吕杜升的话吓得不轻。

      三人沉默。

      说实话他们谁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人。

      屠榄只当他们是不想理会康渠这个二愣子,便道:“他们是人。”

      “是人啊。”康渠松了口气,“是人就好......”

      他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然后就看到被自己摔了一地的快餐盒。也亏的是自己带的保鲜盒,菜和汤都没有洒出来。康渠立马把他们都捡了起来。

      “抱歉了各位。”康渠走到床边,对着那三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要紧的啦。”萲弋立马接话,“我们不碍事的。”

      这种二愣子还不配让师父开口。

      “他们就是从上次那个道观来的。这位就是那位道长。”屠榄指了指道士,解释道。

      “......”康渠却没说话。

      ????屠榄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今天大家都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喜欢沉默?

      “靠!榄哥你喉咙好了!”

      “......”屠榄感觉自己离死亡只差一口气。

      “先吃饭吧,榄哥。”康渠说着把支架给屠榄立好了,又把饭菜一盒一盒地端了上来——开水抄青菜、水煮萝卜、清蒸豆腐、白粥。

      一边摆还一边对道士表示感谢:“谢谢你啊道长,榄哥的喉咙肯定是你们给治的吧......”

      屠榄看着这一碗素过一碗的菜,感觉从这青青白白里都能看出自己的脸色有多黄。

      “榄哥,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康渠依旧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屠榄有气无力,“大康啊,我喉咙都好了,怎么还吃这些东西啊?”

      康渠舀了一勺子粥递到屠榄嘴边,回答道:“我去买饭的时候又不知道你嗓子会好。”

      屠大少痛彻心扉。为什么这群人不早个人五分钟来??算了,他选择认命。

      “我来。”

      正当屠榄撅起嘴打算来第一口的时候,轲棂却说话了。

      “啊?”康渠不明所以。

      “我来吧。”轲棂说着就要接过康渠手上的勺子。

      “不好吧。那个,你是客人啊。”康渠毕竟还是懂点礼貌的。

      “无妨。”轲棂已经摊开了手,示意康渠把勺子给他。

      “???”康渠一脸懵逼,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鬼使神差地就把勺子放到他手上了。

      轲棂直接就在屠榄床头坐下了,靠这么近,屠榄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莫名的安心。

      轲棂的动作很轻、不急不缓地把粥一口一口地递到屠榄嘴边,时间掐的刚刚好。

      道长本来还想再多说些什么,但为什么莫名感觉现在说话会是种罪恶?

      “......”病房里其他三人。为什么有种我是电灯泡的感觉?

      “白株,这几日会来。”

      “哦...噗...咳咳....”

      原本安安静静地正吃着,轲棂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屠榄差点没被呛死。

      “什么?!”屠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轲棂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又递上了一口粥。

      “你不要怕啦,有我师父和这位在,她伤不到你的。”萲弋双手环胸,轻快地说道,“当然啦,我也可以保护你的哦。”

      屠榄看了她一眼,道:“你几岁啊小妹妹?”

      这姑娘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六,靠不靠谱啊?

      “你猜。”萲弋用手托着下巴,眨了眨眼。

      “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徒儿,叫萲弋。”道士插嘴道,“白株的事希望你可以和我们合作。”

      “???”屠榄瞪大眼睛看了这道士好几秒,心想,这真的是那天赭山上的老道么?这么彬彬有礼?装的不辛苦吗?

      “道长。”屠榄喝了一口粥,道,“你今天出门摔下山了?”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萲弋气不打一出来,揪着小裙子就上前一步来。

      “好了好了。”道士挤出一个微笑,“不碍事不碍事。”

      说实话他也不想装,但在这位主面前他实在是没办法放轻松下来。这么想着,他瞧了一眼轲棂。

      警局。

      “吕队?”

      吕杜升正在看文档,就听见办公室门口传来了声音。

      “进来吧。”

      闻声,门外的男人旋开门把手,将门微微推开,侧身挤进门内,立马把门关上,锁了。

      那人穿着便装,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脸上还捂着口罩,右手提着一个药品袋,似乎刚从医院里出来。

      他两步走到吕杜升桌前,左手一抬,那个药袋甩到桌上,道:“看看。”

      吕杜升立马放下文件,打开药袋,里面是两盒阿莫西林,他掂了掂,拿出其中一盒,拆开,只有一板药。又抬头看了一眼男人。

      “左四。”男人道。

      吕杜升闻言把药拿出,扣开了左侧第四颗处的锡箔纸,拿出胶囊,拔开——超微型储存卡。

      两人交换了眼神,再没有多说话,吕杜升把东西收好,男人拎着药袋又离开了。

      毕竟隔墙有耳,少说意味着更安全。

      市一医院。

      “所以这位轲棂兄弟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保护我了?”屠榄听了道士的话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一个月多少钱?”

      “......”其他人。

      “他住哪儿?我家么?

      “......”

      “那我呢?我不用配一个保镖吗?”康渠炸了,他可也是跟那个女的照过面的,无论怎么说都还是惴惴不安啊。

      “你不用。”道士撇了他一眼。

      ......

      嗯,康渠一边蹲着画圈圈去了。

      ......

      与此同时。

      武林街。

      “老李啊,今天点些啥啊?”

      “老样子呗。”

      ......

      武林街南街是杭州有名的烧烤一条龙。白天还是冷冷清清的,到了晚上十点之后立马热闹了起来。

      “老李,看不出来...”老板娘把烤串端了过来,笑着看着李老头旁边的小姑娘道,“...金屋藏娇啊。”

      “哎,瞎说什么。”李老头摆了摆手,道,“这是我外孙女,小清。”

      “阿姨好。”小姑娘对老板娘浅浅一笑,略带羞涩。

      “哎,好。真是的,我这臭嘴。”老板娘抬手故作打嘴状,“那你们慢用啊,我先去忙。”

      ......

      第二日。

      康渠因为早上有课,而且屠榄已经被配备好了保镖,所以他前一天晚上就离开了。

      屠榄昨天喝了轲棂给的药之后,不仅喉咙好了,连身上的伤也不痛了。今天一大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惊呆了一整个科的医生。期间,轲棂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屠大少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总统级待遇。但隐隐令他有一点不舒服的是,他总觉得轲棂在盯着他看。但他转身看他时,他的目光却并没有在自己身上。有点小烦。

      比如说现在吧,屠榄开着车,轲棂坐在副驾驶上。他总觉得对方在用余光看他,可适当他从后视镜里望去时,对方明明在看窗外。

      屠大少挠了挠后脑勺,心想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沙雕幻想症啊?

      “你是如何驱动这铁物的?”轲棂突然问道。

      “啊?”屠榄一脸蒙蔽。

      正好一个红灯,他踩下刹车,转头看着轲棂——对方正一本正经地望着窗外,一只手轻轻地触碰着玻璃窗。

      “你说什么?”屠榄道。

      “你是如何驱动这铁物的?”轲棂回过头来看了屠榄一眼,又看着他手中的方向盘道,“靠这轮盘吗?”

      “???”屠榄此刻内心一万句wtf奔驰而过。这个轲棂难道是常年在山里闭关的吗?

      真这么想着,后头的车却叭叭叭叭地响起了喇叭,屠榄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交通灯.....妈的,早就亮起了绿灯。他赶紧一个油门冲了出去。

      “是。”待车速稳定下来,屠榄才回答道。

      “如何可以?”轲棂又问,似乎对汽车的原理很好奇。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屠榄目视前方。

      “我并非尔等所言之'现代人'。”轲棂的语气毫无波澜。

      屠榄没想到他竟然还没等自己问就回答了,不过这个答案也算是没有使他特别震惊了,毕竟前些天遇上了那些事。屠大少现在的承受能力强了很多。

      “嗯。”他淡淡出声。

      “不问问我是不是人吗?”轲棂又问,语气里带着笑意。

      “不了。”屠榄回答,其实他知道十有八九对方不是人了,亏得他那天还以为他俩“同是天涯沦落人”呢!但这种问题要是得到了对方确认,屠榄感觉自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还是假装他是个人,自己麻痹自己好了。

      “但我有另外的问题。”屠榄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但说无妨。”

      “你姓什么?”

      屠榄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轲”这个字不会是他的姓,叫他“轲棂”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对方却沉默了,明明比起刚才的那个问题,这个问题更加简单啊。

      “不方便说就算了,没关系。我也就随便问问。”屠榄开始减速,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了。

      对方还真就没有回答。屠大少透过后视镜看到轲棂正皱着眉头,好像在纠结,又好像在思考什么。跟自己当年上高数课的表情雷同。

      屠榄也没多说,把车倒进车位。

      “像我这样,把这个把手掰一下,门就会开的,出去之后记得用力关一下。”屠榄把开车门的动作示范了一下,莫名感觉自己'喜当爹'。

      直到两人进电梯又出电梯,到了家门口,屠榄准备输密码开门时,轲棂才说:

      “姓唐。”

      “......”屠榄把门打开,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回路有点长?

      “这是我曾经一位挚友给我起的姓,方才一时不知道算不算数,所以难以启齿。”唐轲棂跨进门,慢慢说道。

      “这样啊。”屠榄故作一脸恍然大悟地说。其实他更迷糊了,为什么姓还要朋友给?他其实很想问问那个朋友是谁,还有唐轲棂到底是什么人。但想到这些非人类的幺蛾子,还有唐轲棂刚才一脸纠结,他还是决定不问了。

      他招呼唐轲棂换了拖鞋,又把客房清理出来想帮他安顿行李。这时才发现唐轲棂什么都没带,光杆一个就跟着他来了。

      正想问他他家在哪里,要不要带他去拿点衣服,却看到唐轲棂不知道从哪里提来了一个行李箱,正往客房里拖呢。

      屠大少眼睛都瞪大了,道:“你...这...?”

      “小小法术而已。”唐轲棂转头看了他一眼,径自走了进去。

      “那你先慢慢理啊,我去帮你准备被子。”屠榄走进去,打开衣柜,“衣服你挂这里吧,下面的抽屉可以放内裤。”

      “谢谢。”唐轲棂把行李箱打开,抬头看着屠榄,轻声道。

      “不...不用谢。”屠榄连忙一个转身跑了出去。

      妈呀,他的小心脏已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了。刚才对方抬头那一眼简直了。但还是要hold住啊,毕竟对方十有八九不是人啊。

      这么一想屠榄立刻平静了。

      警局。

      “吕队!出,出大事了!”

      “知道了。车备好了吧,去武林街。”吕杜升把手机关了,走出了办公室。

      “啊?知道了?”王国行挥着手里文件,“你怎么知道的啊吕队?这文件你都还没看呢!”

      “xx热推。”吕杜升晃了晃手机,“拿来,文件。”

      王国行立刻把文件放到他手上。

      “还有,打个电话给网管局,让他们把网上的视频撤了。”吕杜升几句话之间又点上了一根烟。

      警车早就在等着了,吕杜升弯腰进车,打开档案袋,仔细地看了起来。

      死者叫李启明,52岁,十五年前离婚,至今未婚。有一个女儿,在法国定居。

      死亡情况并没有详细写。

      “死亡情况呢?”吕杜升踹了一脚前面的椅背。

      王国行立马转过身来道:“鉴定组已经在分析了,今早八点才赶到现场的,没这么快。”

      “哦。”吕杜升吐了口烟,把档案袋放在一边。

      王国行看领导似乎心情不太好,立马奉承道:“吕队,最多就再等个十几二十分钟,报告就来了,我已经通知鉴定组发电子文件过来了。”

      “十几二十分钟?”吕杜升架起了二郎腿,“那功夫我们都到了。我他妈不会自己用眼睛看啊?”

      ......

      王国行表示自己做人好累。

      ......

      又经过两个红灯,他们就到了武林街。街上竟是拉起了大面积的警戒线,一直从南街头沿街拉到三里外。

      ......

      “听说武林街又死人了。”

      “哎呦,真的太吓人了,以后还是不要去武林街上了,这几年来都死了几个了?”

      ......

      刚一下车,他们就听见街上的人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谈论着。

      “这里,吕队。”王国行自动屏蔽了这些话,以免自己慌得抬不动腿,他指着一幢大约五层的房子,示意往那边走。

      吕杜升立马跟上。

      “对不住了吕队,这路已经不让车开了。”王国行声音都在发抖,“我们只能走过去,沿着这个白线中间走。”

      吕杜升看了看地上,还真有两条细细的白线。看来猎鬼府里已经有人来过了。他又看了看这条柏油马路,眉头立马皱成了“川”。

      这马路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细细看去,地上竟铺了一层稀稀疏疏的头发。而且这一路过去,都是。也不知道要多少头发才够。

      约莫走了五六分钟,终于是掉了到了。

      案发地在两幢楼中间,一条不到一米宽的小路上。王国行招呼了一声,警员们给吕杜升让开了路。

      尸体还在路上摆着。

      吕杜升带上手套,蹲下,揭开白布,端详起来。

      “怎么不搬回警局去?”他淡淡问道。

      “没办法搬啊吕队,也不知道这凶手怎么搞的,把人钉在地上了。”一位小警员接话,然后掀开尸体肚子上的布给吕杜升看。

      只见尸体肚子正中间嵌着一个碗口粗细的木锥,锥子上浸满了血。

      “我们也不知道凶手是怎么干的,活生生就把这木锥打到水泥地里了。”小警员补充道,“也不知道是有多大的仇,这么残忍。”

      吕杜升继续查看着,淡淡地嘱咐:“下午搬尸体的时候,木锥不要弄断,也不要拔出来。”

      “啊?那怎么搬回去?”小警员一脸为难,“难道把这块地撬回去?”

      “嗯。”吕杜升点了点头,“可以。”

      “......是。”小警员愣了半天,才答道。

      “王国行,相机给我!”吕杜升盯着尸体的脖子,喊道。

      死者的脖子上有三圈紫色的淤青,很细,相距得很近。

      王国行立马往旁边警员身上捞了一台,扔给了吕杜升。

      吕杜升又捋开死者的袖子,果然,手腕上也有;旁边的小警员见状,立马去揭死者的裤管,但一直揭到膝盖都没见到痕迹。

      吕杜升皱了皱眉,感觉不妙。

      “今天晚上六点之前把一定要把尸体运到警局,六点半之前全员必须下班,离开警局。”吕杜升对小警员说,“给我通知到位。”

      “是,吕队。”小警员对于老大这种奇奇怪怪的要求已经习惯了,而且他也知道吕杜升讨厌在这种时候问他为什么。

      吕杜升刚把照片拍了,旁边就哭着走过去两个女人。

      “那俩谁?”吕杜升指着女人问。

      “哦,她们啊,左边那个是旁边晴天烧烤摊的老板娘秦娟;右边那个是李启明的外甥女陈远逸。”小警员道,“现在应该要叫他们去作口供吧。”

      “她俩一起来的?”吕杜升问。

      “是,听说昨晚陈远逸和李启明回家的时候。李启明突然想吐,就跑了,陈远逸在那个路口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说着,小警员指了指街对面过去点的红绿灯,“就那家咖啡店门口。”

      “陈远逸打李启明电话也没人接,她急了就跑到武林街上喊人,突然看到一个全身都是毛的东西朝她张牙舞爪地冲过去。小姑娘怕了,就往晴天烧烤跑。她又是第一天回国,李启明也没带她回家过,秦娟就留了她一夜。谁知今天一早就听见有人喊死人了。”

      吕杜升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就拖着王国行回警局了。

      路上。

      “王国行同志。”吕杜升点了根烟。

      “怎么了吕队。”

      “交给你个秘密任务呗。”吕杜升摇开车窗,对王国行笑了一下。

      王国行看着上司百年不露一次的笑脸,差点魂都吓掉了。

      “你接不接?”

      “啊?什么任务啊吕队?”王国行总感觉没什么好事。

      “今天晚上七点零七到武林街来逛逛?”

      “什么?”王国行差点一脚油门踩到底,“我没听错吧?武...武林街?”

      他一想到早上那满地的头发就发抖。

      “小林会陪着你的。”吕杜升对着窗外点了点烟头。

      我可以说不吗?王国行心说,他是真的不敢去。

      吕杜升看着他那一张便秘脸。

      “可当你也可以选择不去。”他又笑着说,架起了二郎腿,一脸意味深长,“这还有一个秘密任务。”

      王国行刚歇了一口气,又紧张起来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吕杜升一眼,咽了一口口水,总感觉自己逃不掉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吕杜升摸了一把自己的胡渣,道,“今晚七点零七分到我办公室里坐着,坐到九点。”

      “为......”王国行看了一眼吕杜升的表情,又不敢问下去了。至少他“和蔼可亲”的吕大队长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我...我想想。”王国行苦笑。

      无论怎么想,这两个都不是什么正经儿差事。武林街他是无论如何不想去逛的,想到被钉在地上他就觉得一阵寒意;坐办公室的话虽然感觉不错,但毕竟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虽然平常总在加班,但今天被吕队一说,总感觉脊背发凉。武林街至少还是两个人一起逛吧,这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哦不,还有一具尸体。

      仔细斟酌后,他选择坐在办公室里。毕竟是人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吕杜升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为什么感觉自己被坑了?王国行看着一向冷漠的吕大队长这一脸的笑意盎然,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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