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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结姻缘吴氏喜笑开 线索断探病甄大娘 ...

  •   且说吴妈妈在听得绿荷说的那几句话后,气便不打一处来,忍着怒气将饭菜摆放在堂屋里的桌面上,又伺候主子们吃过早饭,再带着凤儿与春娟将饭菜都撤下去后,吴妈妈才撸起袖子前去找云糖的麻烦。
      今儿崔岭按没让云糖跟着,此时云糖正在马厩中给心爱儿的马儿洗澡,可这澡洗着洗着,便想起绿荷来,虽然平日里没觉得什么,但自从昨儿晚上开始,他的脑子里,甭管在想什么,且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绿荷那儿去!虽然罢,还未成亲的郎君在独想人家大闺女时总会心下甜甜的直跳,但也有些不自然也会有不为人知的羞涩。
      本想等再见面时,一定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却没想到事到关头,他却紧张的成了“磕巴嘴”;正一边给马洗澡一边懊悔的云糖,此时却被突如其来的胖手指将也同在懊悔中的耳朵拧在了手中。
      “哎呦呦!哎呦呦!疼疼疼!”云糖不用猜,就知道这手劲一定就是他娘吴妈妈;皱着脸歪着嘴跟吴妈妈求饶道:“娘,你拧我耳朵做什么?我也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儿啊!”
      吴妈妈歪着头对着云糖的脸喷道:“你是没做惹我生气的事儿,但你做了让我们全家都生气的事儿。”一把将刷子从云糖手里夺下来,扔到水桶里道:“跟我走!”
      “去哪儿啊?”云糖揉了揉被拧红的耳朵委屈的看着吴妈妈道。
      吴妈妈见他那儿模样,更加来气道:“你说去哪儿?去秦郎中那儿,让他看看,我儿子是如何在一夜之间变成磕巴嘴的。”
      当“磕巴嘴”三个字从吴妈妈的嘴中冲击到云糖的耳朵里时,云糖便知道是绿荷将事情告诉的她;苦笑道:“娘,你瞧我现在说话也不磕巴嘴,正常得很,不用去瞧郎中了。”
      吴妈妈问道:“那绿荷为什么说你成了磕巴嘴?难道她还撒谎不成?”
      “不不不!她也没撒谎,就是…就是,大清早的我买饭回来,恰巧碰见她,不知怎的,说话就成那样了。”云糖耷拉着脑袋无力气的说道。
      然而,这话听在吴妈妈的耳朵里却跟吃了蜜糖一样,上前问道:“你说你只在绿荷面前说话这样?”又联想到从前云糖不这样啊?便问道:“你是不是昨晚听到我跟你爹说的话了。”
      云糖点头道:“我也不会故意偷听你跟爹说话,只是赶巧去茅厕,路过时听了一耳朵。”
      “那你觉得娘的这个想法如何?”吴妈妈再问道。
      云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扭捏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都听娘的。”
      吴妈妈冷了脸道:“那我觉得凤儿丫头也挺好,不如……”
      “别啊娘!凤儿比我还小好几岁呢,我们俩不合适。”云糖赶紧打消吴妈妈的想法,随后又红着脸笑说道:“其实,绿荷姑娘挺好的。”
      吴妈妈刚开始还忍着笑,但最后却笑出声儿来,道:“你们俩的情况,不必旁人;都在一个宅子里住着,那些不能见面的规矩自然也就不用守着了;平日里勤快着些,多帮绿荷做点儿活。”见云糖懵懵懂懂的,便生气的道:“若绿荷答应嫁给你,我就同意这门亲,若绿荷不同意,咱家也做不出强迫人家的事儿来,你自己看着办吧。”吴妈妈说完后,便转身走了,留下云糖摸摸脑袋,不知该怎么做。
      为此,云糖先想到了到戏楼去听戏,因提前问好了今日要唱的且还是要对自己有所帮助的戏曲后,云糖便早早的就来到戏楼前,买了点儿小吃食等到戏楼开门就率先走了进去。
      今儿戏楼唱的乃是文朝有名的爱情戏《船情》讲述的是一个进京赶考的学子在坐船时与船家之女发生的一段感情故事;其实云糖不爱听听戏,只是为了能够将学到的东西用到自己身上,对自己有所帮助罢了。
      若没看这部戏,云糖觉得吴妈妈给他出的考题乃是难上加难,他一个未婚郎君如何会懂得去讨人家大闺女的欢心呢?但自从看了这部戏就不同了,他觉得简单的很。
      这天,云糖特意穿了一件还未上过身的新衣裳,又让他妹子春娟将他的发髻梳好,别弄的跟跟往常塌散了的糕点渣子一样;春娟好脾气的被自家二哥奴役;不经意问道:“哥,你今儿怎这么怪?往常我看不过眼想要给你打理发髻,你都嫌弃手脚不利索,今儿怎么就特意找我了?”
      云糖扶了扶被春娟整理好的发髻道:“小丫头片子,想知道的事儿还挺多;但是呢,我现在不告诉你,等以后你就知道了。”说罢,哼着从戏楼听来的小曲儿出了屋门;而春娟听云糖哼的曲儿,若有所思。
      从头至脚都是都是新新儿的云糖,换了好几种姿势在后门等着出去买东西的绿荷;然而,当后门被被慢慢推开,而也随着门声而心情激动的云糖在见到门后的人时:“怎么是你?”
      原来推开门的是挎着篮子正从外头回来的凤儿,凤儿不解的看着云糖莫名其妙的道:“你穿成这样,想要吓唬谁呢?”将后门关上,也不理会云糖就往里走。
      云糖忙问道:“不是绿荷去买东西么?怎么换成你了?”
      凤儿倒也没为难云糖道:“奶奶让绿荷跟着她到宋大奶奶那里去了,若是有事找奶奶,就到二门上去等,别在这里吓唬人。”说道最后还气呼呼的瞪了云糖一眼。
      无辜的云糖也没计较,等凤儿走后,才慢慢的从后院踱步来至前院。
      不知在二门上等了多久,就在云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耳朵灵敏的便听到有马车声停在了院门外。
      不多会儿,云糖便见林喜年带着绿荷从外头进来,且瞧着林喜年的模样像是有事的样子。
      本来还在为甄大娘担心的林喜年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穿戴齐整,好似从戏楼才唱完戏出来的人时,忙扶着心口道:“云糖,你站在这儿作甚?无故穿成这样,站在门口也不怕吓到别人。”
      而绿荷则对云糖横眉冷对的道:“还不赶紧让开。”又道:“看我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云糖见走远的两人,其实他只看到了其中一人,心碎道:“我没有想吓人!”因云糖所做的这出儿戏,这回不仅吴妈妈知道了,就连唐安人她们也都知道了。
      已经被全宅子人知道的云糖此时跪在堂屋上,吴妈妈也跪下道:“太太,我这不孝子,险些吓着奶奶,您怎么罚他,我跟何木都没怨言。”
      林喜年坐在崔岭按旁边,见云糖跪在地上且面上愁苦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些想笑,但还未笑出声儿时就被崔岭按捏了手指,口语道:“忍住!”
      唐安人问崔世闻道:“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崔世闻清清嗓子道:“你先说说为何要站在二门吓唬人?”
      云糖说不出来,只好行礼道:“我错了,请老爷太太罚我吧。”吴妈妈听到云糖的话,不由露出一脸:你个不中用的。
      “真不说,若你不说出缘由为何?那就按家法来。”崔世闻道。
      绿荷站在旁边也是着急的很,虽然她怪云糖让林喜年受了惊吓,但此时想起云糖平日里的为人与对自己的帮忙,便咬了咬嘴唇,上前跪下道:“老爷,太太。虽然云糖这回做的不对,但求老爷太太看在平日里云糖不论刮风下雨的跟着大爷出门的情分上,看在云糖平日里还算稳重的行为上,就饶他一回。”
      唐安人道:“他作为我崔家奴仆这些都是本分,哪来的情分?绿荷,你今儿出格了。”
      绿荷听罢,忙跪趴在地道:“我知道今儿的事儿都是云糖的错儿,但……但云糖他有了恶疾!”一句话将屋子里的人都炸懵了。
      唐安人疑惑的问道:“什么恶疾?吴妈妈”
      吴妈妈左右为难的说不出口,而云糖见状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的心道:我何时有了恶疾?
      绿荷见吴妈妈为难,又见云糖傻愣愣的,便狠心道:“回太太,云糖他一夜之间忽然变成了磕巴嘴,在人面前说话都不利索了,难道这不算恶疾么?”
      “吴妈妈,真有此事?可请郎中看过了?”唐安人关心的问道:毕竟云糖也是她看着长起来的。
      吴妈妈此时想笑又不敢,想哭,直接哭出来道:“你个不中用的傻儿子!我白为你操心了。”见吴妈妈的哭的惨绝人寰的模样,众虽有疑惑但也相信了。
      而跪在一旁的云糖见众人看他的模样带着悲怜,大声道:“我没恶疾,我只是……只是在见到绿荷时会磕巴嘴罢了。”一句话又将屋里的炸的满室寂静。
      云糖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后道:“就是这样,因为不知如何讨女孩儿欢心,就去听了戏曲儿,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不仅没讨得绿荷的欢心,还吓到了大奶奶;一切都是我引起来的,我愿意接受家规惩罚。” 当听得云糖所说的话后,绿荷是羞的满目通红外加不可置信,而凤儿则恍然道:“怪不得今儿你特意在后院等着,原来不是在吓唬人,而是在等绿荷啊!”春娟则撅着嘴道:“连亲妹子都瞒着,若你不瞒着,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唐安人与崔世闻对视一笑道:“你个楞小子,终于说出来了。”
      听唐安人如此说,云糖慢慢的反应过来道:“老爷,太太,大爷,奶奶,你们不会都知道了吧?”见众人点头,忙低头小声自语道:“我今儿一天都成演戏的了。”
      “绿荷你怎么说?”唐安人道:“云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若你们能成就好事,我也替你们高兴;若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是不是吴妈妈。”
      吴妈妈忙说道:“绿荷姑娘你放心,若成了将来云糖欺负你,我首先便收拾他,若你不愿意,咱们从前怎样,将来还怎样。”
      绿荷咬着嘴唇,抬头看了看面目含笑的主子们,又看看赶紧让她点头答应的凤儿与春娟,还有吴妈妈与何大爷的慈爱神色,最后,看了看面带忐忑与紧张神色正看着她的云糖,随后磕头道:“我愿意嫁给云糖!谢老爷太太,大爷跟奶奶为我们的事儿操心,往后我一定会跟云糖好好的侍奉老爷太太,大爷跟奶奶,还有吴妈妈跟何大爷。”
      今晚目睹了一番喜事的林喜年揉着腰,坐在椅子上道:“解决了绿荷的姻缘大事,且云糖也是咱家人,有咱们看着云糖也不会欺负了绿荷。”又跟崔岭按道:“若云糖真欺负了绿荷,你可不能帮着云糖来瞒着我。”
      崔岭按将刚倒好的白水放到林喜年跟前道:“如今我都这样了,哪还有事敢期满你。”自从两人在溪水涧将话说开后如今再加上林喜年身怀有孕,在自己院子里且屋子里,崔岭按的地位跟下坡似的,快速下降。
      “这还差不多!”林喜年又跟崔岭按说起另一件事来,道:“今儿我到宋家去,听高淑儿说,甄大娘病了;我们家与甄家乃是世交,如今先不便告之爹娘,虽我如今怀了身子,但都在城里住着且我又是小辈,若不去恐怕不好。”
      崔岭按道:“既然要去,那就让云糖与绿荷跟着,有他们跟着,我也放心。” 林喜年点头答应。
      只是还未天明,崔岭按就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给叫走了,一同去的还有云糖。
      原来,自那日崔岭按从王二女儿的满月宴席上回到衙门便立即让安铺头前去查看城外珠儿村的那位专门卖烈酒的人家后;安铺头便带着两个捕快去了珠儿村。
      在问清住在珠儿村的何处后,安铺头便找到那户人家,果然,在还未走进院门口时就能闻到强烈的酒的味道。
      其中一个捕头道:“若是不会喝酒的或不能喝烈酒的,若是闻到这股味道,即便不喝也得晕上一回儿。”
      安捕头听同僚如此说,心下便带有了很大的希望前去敲门,只见听到声响来开门的乃是一位头发有些许发白的老人家。那老人家见是差役,忙行礼道:“给各位大人见礼,不知几位大人来我这儿,是为何事?”心下害怕紧张,那位老人家将近日家人们做的事儿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后,见也无甚要紧的大事,要说有要紧的大事那就是……
      “老人家?老人家!”安捕头见这位老人家魂不守舍的便大声喊道。
      卖酒的老人家忙回过神来道:“大人是问去年有没有人到我这儿来买酒?这可就难回想了,要说经常在我这里打酒的熟人我倒还认得,若是只来过一两次的,那我可就没印象了,且还是去年的。”
      安铺头问道:“那你认得王二么?”
      卖酒老人家忙点头道:“认得,我跟他熟的很,他经常到我这里来打酒,前儿听说他家媳妇生了个闺女,我还让我儿子提上些酒去恭贺他呢。”
      安捕头将杜亮的画像拿出来,展开问道:“你认得他么?”
      卖酒的老人家道:“不认得。”又回身将两个儿子喊出来道:“这位大人前来问几句话,你们看看,可认得画像上的人。”
      卖酒老人的大儿子仔细看了看道:“不认得。”安铺头见他不像撒谎便又问卖酒老人的小儿子:“你认得吗?”
      那小儿子仔细辨认了一会儿道:“倒是有些面善。”随后便又认真仔细的回想道:“我是去年给户家儿送酒是碰见他的,当时他拿着一壶酒,因我们家的酒味道浓烈,而与我说了几句话好像是:他当时也打了一壶酒,说是待客用,但比起我所提着的烈酒来说,他买的酒味道淡的可跟清水一样了。”
      “那你有没有问他在那里打的酒?”安捕头急切的问道。
      卖酒老人家的小儿子摇头道:“没问。”然而,就在安捕头以为线索断了的时候,就听那家小儿子道:“我见他提着的酒壶上有个王字标记。”
      “随后按照那卖酒老人家的小儿子所说的标识找到了王字酒家,听他家掌柜的说杜亮这个人他还有印象,毕竟当时闹的沸沸扬扬的,也就是自从那之后,他们家的酒比往日少卖了许多。他说:“当时来打酒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位妇人,一位就是杜亮,巧的是两人两人都是前后出的店门,且方向一致。”只是如今那位酒家掌柜却将那位妇人的容貌给忘记了。大人,这若查起来可就难了,如今所有的线索几乎都断了,就连田家那件案子也毫无进展。”安铺头惭愧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崔岭按听罢,面无表情的说道。
      等安铺头下去后,崔岭按在书案上铺上纸张,拿起毛笔,写着:萧安达(自他出现后)——杜亮(杜亮与萧安达相识且萧安达在狱中时,杜亮还曾去看过他,如今杜亮因喝了烈酒而身亡)——田昌寿(与萧安达相识,且出城时并不知道萧安达来到雁北找他,如今田昌寿的扈从与货物还未找到),难道案件都与萧安达有关?但是证据呢?随后又想到安铺头所说的“妇人”,难道会是萧安达的媳妇?随后便让云糖将安铺头请来。
      就在崔岭按为案情烦心时,林喜年已带着绿荷与凤儿到了奉顺街;因提早就派人告之了高家,此时,周妈妈正等候着林喜年;见林喜年下车,忙过去搀扶着道:“大奶奶好久未到我们家坐坐了,如今身子怎么样?可还好?”
      林喜年笑道:“多谢妈妈,一切都好。”
      周妈妈道:“我们太太听你要来,还说要派人到你府上去,让你不用来了,毕竟现如今你还怀着身子,现在谁重要也没他重要;且你家与我家如此关系,还用在乎那些虚礼?”
      “甄大娘是长辈,即便怀着身子也是该来的。”又问道:“前儿听高淑儿说甄大娘病了,我今儿便过来瞧瞧,如今可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引起来的?”
      周妈妈道:“还是能为何?本来郎中说不让她吃甜食……”看了看林喜年道:“你也不是外人,我便也顾不得家丑:都是我们大奶奶给给闹的。”
      原来那日,甄大娘多喝了几两酒,便与薛氏起了龌蹉,且此时还跟林喜年有关;因甄大娘见林喜年比自家闺女成亲晚如今都有了孩子,且又见薛氏成亲都好几年连个闺女都没个高家生下,借着酒劲便说了薛氏几句;只是没想到薛氏也正为此时烦心,见甄大娘说话难听,便反驳了一两句,气的甄大娘直接将薛氏的夫君高行谮给收拾了一顿,薛氏气不过但也不能上手打婆婆,直接摔了碗摔门子回房了。
      本来就因戒了甜食而心烦的甄大娘在半夜生气外加饿的直接将一大包的糕点都给吃了,然而,却因此而生了病,如今躺在床上起不来。
      这边周妈妈正跟林喜年说家里的事儿,那边就见薛氏叉着腰,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林喜年道:“我瞧是谁?原来是喜年啊!听闻你怀了孩子,如今身子贵重的很,毕竟这可是崔家所有人的指望,你可要小心着点儿,万一掉了,你岂不成了崔家的罪人。”
      周妈妈见薛氏越说越不像,呵斥道:“大奶奶,如今按大奶奶来瞧太太是客且是贵客,你身为高家的大奶奶难道要让外人说我们高家不知礼数么?”
      因周妈妈是甄大娘身边的人,薛氏也不敢直接对上,只是在经过林喜年时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但随后她却因此而被人打了一巴掌。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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