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6、前去比赛 ...
-
打趣完后,纪西凉松开了君北权,很是自然的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道:“这姑娘脾气真不好,没有一点温良贤淑。君兄,以后你若是娶妻,可千万别娶这种不讲理的女人。”
君北权不语,没有一点想应纪西凉话,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到书案上继续提笔练字。
纪西凉跑前去,替他磨墨,道:“君兄写的字真是刚劲有力,端端正正,入木三分啊。”
君北权没抬头,纪西凉觉得无趣,开始摆弄他的毛笔纸张什么的,拿一个扔一个,纪西凉还没察觉到君北权隐忍的怒气,又想要用纸开始折纸飞机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折断毛笔的声音,纪西凉咯噔一下的回头,就看到那半截毛笔从桌上掉下咕噜咕噜的滚到了他的脚边。
纪西凉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看着气到微微有些颤抖的君北权,忽然想起洁癖这二字,心想道:“完了,一个不小心,竟然忘记君兄有洁癖了。”
纪西凉赶紧把那些纸全部收到一堆,有用的都给摆回去,那些已经被折皱了的纪西凉施法用火少了,一点焚烧过后的东西都没有,纪西凉低着头,双手攥紧,一点一点地蹭到君北权身边,道:“君兄,我不是故意要弄乱的。”
君北权握着剩下的半支毛笔,半晌,看着纪西凉,使用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自己的嘴角上扬,咬牙切齿道:“我,没,怪,你。”
“真的?”纪西凉先是抬头,然后又低下去,道:“就算君兄不怪我,我心里也很愧疚,我以后还是别来似水年华了,都给君兄惹麻烦。”
君北权楞了一下,琢磨着他是不是还是太凶了,道:“没事,不怪你,还可以来。”
纪西凉低着头,差点笑出声,努力憋着,装作糯糯的样子,道:“君兄,你果然一如既往的大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君北权没注意,听到纪西凉的话后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道:“帮我磨墨。”
“好嘞。”纪西凉殷勤地笑着,上前帮他磨墨,心里却是得意的不得了,心想道:“君兄真是吃软不吃硬的,不过也好,这样我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纪西凉磨着墨,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手一圈一圈的转着,无意间抬头看向君北权,只见他很认真的在写字,长睫毛扇着,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还时而蘸墨,那宣纸上就多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字。
纪西凉忽的想起上次看见君北权沐浴的样子,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且还有八块腹肌,这都是纪西凉梦寐以求的身材啊,想着想着就觉得头脑发热,甩了甩头把那些想法忘掉。
纪西凉为了先不想这事,问道:“君兄若是选上了,你想去哪?”
君北权道:“丝厢阁。”
纪西凉磨墨的手一顿,笑了笑道:“那君兄可是因为那池可以疗伤的温泉?”
君北权摇头,道:“并不全然。那里的教学严格,一天的学习安排的满,还有专门针对不同学生的练法招数。”
纪西凉讽刺地一笑,道:“丝厢阁哪好了,教学严格,严格到一天睡觉时间只有两三个时辰,专门的训练,那只是魔鬼训练罢了。”
君北权放下毛笔,道:“你很讨厌丝厢阁。”
“何止是讨厌。”纪西凉拍了下书案,道:“是恨,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君北权继续拿笔写字,淡淡道:“那便不去了。”
纪西凉疑惑的啊了一声,道:“君兄,你若是真想去,那便去,可别因为我一句话毁了你大好前途啊。”
君北权头也不抬,道:“本来去哪都可以,随缘。”
纪西凉点头,道:“也是。不过啊我听说玉笙居的伙食特别好吃,偏辣,据说是玉笙居的始祖先辈喜欢吃辣,也就流传下来了。而且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能去看看多好。”
君北权道:“想去?”
“当然。”纪西凉笑道:“我没什么优点,除了吃。”
君北权若有所思的点头,道:“那就去玉笙居。”
纪西凉打趣道:“能不去还不一定呢,这高手如云,能活着就不错了。”
君北权傲娇地抬头,哼哼道:“等我打趴他们的时候,你可别崇拜我。”
纪西凉翻了个白眼,不想与他说话。
两人就这么斗嘴过了一个下午,按照纪西凉之前答应君北权的话,纪西凉去为君北权做饭去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后,纪西凉大概知道了君北权吃啥和不吃啥,于是专门把君北权不爱吃的做了一遍,送到他的面前。
君北权虽气,但纪西凉一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好忍着,一口一口地把菜吃了下去。纪西凉表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却已经笑得不行了,君北权不吃葱,他特地为他炒了一盘葱花炒蛋,君北权不吃萝卜,他还特地的煮了一锅萝卜汤。
纪西凉记得君惊尘告诉他很多君北权不爱吃的东西,所以君北权被他抓到弱点,就做了一桌菜整他,谁知君北权非但没有骂他,竟然还笑呵呵地说好吃。
纪西凉心想道:“君惊尘那小子骗我!?”
纪西凉想不明白,等君北权吃完后加快一倍速的开始收拾,一溜烟的跑了跑回去找君惊尘算账去了。
君北权的笑容一直保持到纪西凉背影消失后,纪西凉一走后君北权就忍不下去了,捂着嘴去茅厕吐了。
纪西凉回屋后,把君惊尘叫了过来,坐在床上盘着腿,凶狠狠道:“你怎么回事,情报有误啊。”
君惊尘一脸问号,道:“怎么会,哪件事是啊?”
纪西凉道:“你不是说君兄不吃葱、萝卜、白菜、肥肉吗,这些我通通都给他吃了,没事啊!”
君惊尘先是一惊,道:“你竟然给师兄吃……不会啊,我记得上次君澜去送饭时,那些东西都被退了回来啊。”
“也许他当时不饿。”
“不可能。有次大师兄不小心吃到了一小段葱,都给吃吐了。”君惊尘特别肯定的点头。
纪西凉努力地回想,当时确实没有看到君北权不舒服的表情,难道是他现在又喜欢吃了?
“哎呀算了算了,不提这事了。”纪西凉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挥了挥手,“回去吧。”
君惊尘哦了一声,在外面正准备关门时,突然道:“纪道长,屋子您还是收拾一下吧,太乱了。”
说完,君惊尘立马把门给关上了,纪西凉看了看周围,对比起君北权的屋子,他这着实是乱了不少,心烦意乱,纪西凉叫了一声,扑倒在床上直接睡觉。
第二天,纪西凉是被吵醒的,外面乱哄哄的一片,全都在议论这次参加擂台赛的事。纪西凉从起来到出门都黑着脸,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都在忙里忙外的为那些参赛的准备丹药之类的必备物品。
擂台赛在武安城,离江东也近,所以他们也没提前两三天就走,而是刚好踩点而去,为君家后辈多些时间准备。纪西凉看着他们那些人依依不舍的样,还抱来抱去的就觉得忒腻歪,倚在大门上鄙视地看着他们一群人。
君洛正和三长老道别,道:“爹,您放心,我一定会获得前十,去见阿哥阿姐的。”
三长老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摸了摸君洛得头。君洛也享受,开心的笑着。
纪西凉实在是受不了这画面,心里期盼着君北权赶紧来,这样就能快点走了。
“喂,你这什么表情!”君洛看到纪西凉朝她翻白眼,生气的上前,“哼,你就嫉妒吧。”
纪西凉好笑道:“就你?我有什么好嫉妒你的。”
君洛也学着他双手抱胸,道:“这里就你一个人没有亲人在吧,没人送你?”
纪西凉刚想说不用她管,就看到君洛身后正在走来的君北权,把她推开上前,一只手搭上君北权的肩,骄傲道:“看,君兄就是我亲人,来送我了。”
君北权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道:“松开。”
纪西凉听话的松手,手摸了摸下巴,忽然惊道:“君兄,你怎么了受伤了?”
君北权满脸没有血色,苍白如纸,只有唇色还透着点红。君北权冷冷地看向纪西凉,冷哼了一声,没理他,心想道:“还不是吃了你的东西!”
纪西凉自是不知,只觉得君北权受了伤,询问着,可君北权鸟都没鸟他一眼,只在看到君如辉后上前去,道别起来。
纪西凉被冷落,君洛还笑了他一下,吐了吐舌头就开开心心的走了。纪西凉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既然君北权不告诉他,他就不问了呗,他又不是很想知道。
君如辉与君北权聊完后,让家丁把马车拉了过来,道:“两人一个马车,你们自己安排吧。”
纪西凉算了算,这君家参赛的一共十一人,如今还让他们两人一车,不就是要让最后一个人独自一个坐马车了吗?
有些后辈赶紧拉人,火速的上了马车,这还没上车的就只剩五人了,纪西凉瞅了瞅他们,其中一位脸上带笑,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润,长的也很是英俊,他右侧身旁的是一位女子,与其他女子不同,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英姿飒爽,他左侧的就是一板一眼的男子,衣服穿得就比君北权稍不整洁了些,给人严肃的感觉。
剩下的就是纪西凉和君北权了,纪西凉看君北权刚的态度,也没多想和他说话,更别说坐在一起了,再说了纪西凉也知道君北权洁癖,还是别去惹麻烦了。
纪西凉吐了口气,大摇大摆地略过前面几辆马车,坐上了最后一辆。
纪西凉上车后,君北权也面不改色的跟了上去。纪西凉刚想把脚翘在那多出来的空位上,可被君北权的突如其来吓得一酿跄,脱口道:“君兄。”
君北权还是一如既往的臭脸,端端正正的坐好,与纪西凉面对面。
纪西凉被吓的够呛,他以为君北权跟君家后辈肯定比他更熟,自然不会同他一起坐一辆马车,以至于最后被孤零零的扔在站在那不知所措,还不如自觉一点先上来呢。
可谁知君北权不按套路走,偏偏跟着纪西凉坐了同一辆马车。纪西凉开始有点怀疑自己了,觉得他不能再从君惊尘嘴里知道君北权这人了,他应该自己重新了解了解他。
过了一会儿,人都上车了,纪西凉伸长脖子从帘子外往前看了看,也没看出是谁一人独坐,也就收回头继续盯着君北权。
君北权闭眼,完全无视了纪西凉。纪西凉话多,君北权又本不爱讲话,纪西凉气,又不好往君北权身上撒,只得用手捶着自己,生无可恋的表情凝望着马车顶。
“安心坐好,一个时辰就到。”君北权淡淡启唇道。
纪西凉闻声,轻咳了一声,也学着君北权一样端正的坐着,道:“君兄,你紧张吗?”
君北权没回他。纪西凉继续道:“君兄,你会不会害怕?”
车内还是没有响起君北权的声音。纪西凉不死心道:“君兄,我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这次纪西凉也猜到了君北权不会应他,自言自语道:“要是死了,君兄可得替我收尸,送回去让我爹他们哭哭。”
君北权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不会。”
纪西凉道:“不会,不会什么?不帮我收尸吗?”
君北权难得的耐着性子道:“不会让你死!”
纪西凉勾起唇角,略显满意地点点头,道:“君兄待我果然好。不过,君兄,你还没告诉我你脸色为何如此不好?”
君北权心道:“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睁眼,瞪了一下想要来晃他的纪西凉,道:“昨天没睡好。”
纪西凉道:“没睡好你早说,我这有提精神的丹药,喏给你。”纪西凉从怀中拿出一小瓷瓶,有些破旧,就连瓶塞都是旧布做的。可纪西凉完全不嫌弃,用手倒出了一颗丹药,送到君北权手里。
君北权接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了下去,道:“为何不换过一个瓷瓶。”
纪西凉无所谓地摆手道:“怕什么,好的瓷瓶用来装药,坏的不也是吗,无所谓了。”
纪西凉收回瓷瓶时,用指腹摩挲了一会儿才把它放回,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干脆眼睛一闭睡觉去了。
马车颠簸,纪西凉在魔教鲜少出远门,就算要出去也都是坐着稳稳当当的大鹏鸟,更别说这摇摇晃晃的马车了。纪西凉都不知道他这是第几次迷迷糊糊的被晃醒来,然后又睡下去,马车颠来颠去,都不能好好休息了。
“嗯?”纪西凉嘴里发出疑惑地声音,他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脑袋,让他不在晃动。纪西凉平时睡觉也沉,这会儿有靠的了自然睡得更安稳些,纪西凉用脸蹭了蹭,温暖的温度,还有淡淡的檀香。
一个时辰后,君北权叫醒了纪西凉,纪西凉揉了揉眼睛,跟在君北权身后一块下了车。纪西凉往前面看了看,就看见那长得给人感觉温柔的男子是一个人坐,他悄悄地问了君北权此人,君北权道:“二长老长子,君祁善。”
纪西凉在他背后打量了一会儿,而后摇头,道:“这君祁善以前中过毒啊,还是好几年的那种。”
君北权道:“嗯,他是近几年才开始修炼,达到了参赛水平。”
纪西凉道:“听着是挺不错,不过我总感觉怪怪的。”
君北权问道:“哪里?”
纪西凉摇头,那种感觉他也说不出,就是体内的蚀骨毒好像一靠近君祁善就会强烈排斥,所以有一点纪西凉敢肯定的就是,君祁善没有解毒,他体内还有比之前更危险的剧毒。
不过纪西凉没有和君北权说这事,君家后辈聚在一起商量着今晚住处,决定了到一家客栈休息,随机分配了房间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下楼吃饭了。
这家客栈被他们包了,那小二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是世家之人,这客栈离擂台赛不远,一看就知道是来参加比赛的人,所以小二勤快地招呼着他们,还时不时地看向君北权纪西凉这桌,心里暗暗赞叹。
就连后厨的厨娘听到他们议论,也都出来张望了会儿,然后又满脸春色的回去。
纪西凉招呼小二过来,道:“把你们这最好吃的都上,嗯辣椒多放点。”
小二应声,然后又兴奋地跑去了后厨。纪西凉抿唇,指了指头,道:“这家客栈的小二和厨娘是不是这儿都有点问题?总感觉他们把我们当猴子看。”
君北权道:“你若不喜欢,我们上去吃。”
纪西凉道:“还是别了,我们房间隔了这个厅这么远,来来回回不方便。”
君北权点了下头,给纪西凉倒了杯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道:“今日你早些休息,明日早些起来。若起不来,我会叫你。”
纪西凉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君北权又道:“你既以君家身份出赛,着装也得统一,等会我把衣服给你,记得穿。”
“啊,你们的衣服长长拖拖的,穿起来麻烦。”纪西凉抱怨道。
君北权目光一冷,道:“爱穿不穿。”
纪西凉安慰道:“穿穿穿,既然是君兄的要求,我怎会不听。”
君北权脸色变好了些,小二也开始上菜,君北权一言不发地吃了起来。纪西凉专挑辣的吃,素菜都给君北权吃。隔壁桌的君洛也凑前来,吃着辣菜。
纪西凉打掉她的筷子,道:“你那吃得好好的,别过来和我抢吃啊。”
君洛又将筷子伸去,道:“你们这儿好吃的多,我那啊,有那些人管着,不能吃辛辣。可馋死我了。”
纪西凉咂舌,道:“你说他们吃那些图什么,图个饱?”
“清淡饮食,适于修炼。”君洛解释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吃的辣点,爽到爆。”
纪西凉朝她一笑,互相击了个掌,道:“你说得对。”
君北权看到他们的互动,凶神恶煞的夹了一个红辣椒,狠狠的放到嘴里咀嚼,然后咽下去。纪西凉还在与君洛谈着怎么炒菜才好吃,根本没有注意到君北权的动作。
待吃饱喝足后,纪西凉与君洛道别,本想与君北权一同上楼,可君北权不知怎的,再次无视了他。纪西凉无奈,只好甩着袖子吊儿郎当的上楼回房休息。
君北权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饮茶,只是对面换成了君祁善。君祁善笑得很温柔,说话的声音也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很有安全感,与君北权性格完全不同。
君祁善笑道:“北权,你与这纪公子关系很好啊,认识多久了?”
君北权道:“不知。”君北权饮了口茶,并不想与君祁善多接触。
君祁善淡然一笑,好像早就习惯,道:“你难得有个知己,也不错。”
君北权依旧冷冷地点头。君祁善道:“话说,这纪公子为何方人,北权你好像都没有说过。”
君北权放下茶杯,对上君祁善的目光,道:“我连我爹都没告诉过。”
言下之意就是,君祁善连他爹都不是,又怎会告诉他?君北权稍微欠了欠身,走上了楼梯。
君祁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光芒,转瞬即逝,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皱。
一个下午又这么平静的过去了,纪西凉为了明儿个早起,晚饭也不吃接着睡觉,君洛嘲笑他上辈子他是困死的。君北权也由他去了,只是那君祁善还似有若无地再向君北权打听纪西凉的来历,君北权冷冷道:“打娘胎来。”
君祁善死心了,但他依旧温柔地笑着,仿佛这不是什么,转身同其他人说着明天擂台赛的事。君北权和他们没有过多的交集,没什么好谈的,只不过身边没了个纪西凉这话痨叨叨叨,还挺不习惯,干脆随便扒两口饭就上楼了。
期间有一人前来传信,是擂台赛的负责人派人来告知他们明天的比赛时间,务必准时到达,否则作废。君洛道:“此次擂台赛是由梦清的丝厢阁负责,丝厢阁向来严格,三年一换,轮到我们还真是不幸。”
“话虽如此,严格归严格,却也更公平了不少。”其中一人道:“我听说,丝厢阁的吴氏是个厉害的,教出来的学生个个出类拔萃,顶尖的好。”
另一人道:“确实确实,而且都还是有威望的人。”
君祁善道:“各家有各家的方式,丝厢阁以严厉为主,玉笙居以自由为主,别亦城以混合为主,各有各的好处。”
君洛认同地点头,道:“刚刚那个来传信的人,身上挂着一个金色牌子,好像还是内门的人。”
“都内门弟子了,还需要来跑腿,真是严格啊。”
在座地都附和的点头,有些想去丝厢阁的人都已经默默地转变了想法,而有些人还坚信着严师出高徒,非去不可。
——
第二日纪西凉天没亮就睡醒了,从昨天睡到今早,感觉身体都僵硬了不少,于是他打算下去走走,不然影响今日的第一场比赛。
纪西凉数着楼梯下楼,就看到了君祁善进门而来,与纪西凉打了个照面。君祁善只是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从纪西凉身侧走过上楼。
纪西凉只觉得他从身边经过的一瞬间胸口刺痛,离开后又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纪西凉来到正在算钱的掌柜身边,道:“刚才那位公子什么时后出去的?”
掌柜摇头,道:“我也是刚起来没多久,没看到他出去。”
纪西凉心想道:“他那么早出去,是去干什么?”与掌柜道了声谢后,纪西凉悠悠哉哉地踩着步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