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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君家宴会 ...

  •   翌日,纪西凉很是难得的起了个早,虽说一阵洗漱下来浪费了不少时间,不过赶到似水年华后时间还算是早,才过了早饭的时间。

      纪西凉趁着没人逛了一圈,发现似水年华还挺大,跟他在魔教里的良辰美景差不多大,只不过更加雅静罢了。

      “君兄君兄!”纪西凉看到了正进院子里的君北权,朝他招了招手,道:“你吃完饭回来了?”

      君北权停下脚步,等纪西凉走前来时才道:“怎么不去吃早膳?”

      纪西凉想起君家的饭就一阵颤抖,道:“你家饭是给人吃的吗,那稀饭跟水似的,不见几粒米,还有那汤里泡的青菜,你们家厨子是认真的吗?”

      君北权倒是不以为然,道:“是。”

      纪西凉翻了个白眼,道:“不说这个了,昨日我与君兄说的事,怎么样了?”

      君北权道:“我爹同意了。不过这两天你得好好学,千万不能马虎。”

      纪西凉站直身板,拍了拍胸脯,道:“当然,为了给君兄报恩,我做什么都行。”

      君北权撇了眼纪西凉,指了指一块空地道:“你会哪些白道招数,使出来我看看。”

      “好嘞。”

      纪西凉这次没用他自己的佩剑,而是像君澜借了一把弟子用的剑,虽然手感没有他的佩剑好,但还是能用的。

      纪西凉缓缓闭上眼,脑子里回想着往日看到君澜他们练的剑法,一招不落的都使了出来,一开始还有点不熟练,到最后越练越快,剑内充满了灵气,与纪西凉融为一体,招招狠厉。

      君北权惊纪西凉还有此等能力,先前还以为他那些只是随口说说,长脸罢了,不曾想竟真有这般能力。

      纪西凉停了下来,能记住的招都耍了出来,转了转手中的剑,不满道:“这剑还是钝了些,剑气不足,我的灵气还没全部注入呢,它就有点撑不住了。”

      君北权拿过纪西凉手中的剑,道:“你用当然不好,但对于那些灵力还不足的弟子,已经很好了。”

      纪西凉拍了拍君北权的肩,道:“哎,原来无敌也是很不好的。”

      纪西凉又开始贫嘴了,君北权心里盘算着何时改改他这嘴欠的臭毛病,道:“招式是不错,可是你的基本功却是很差,下盘不稳,重心前倾,刚刚右手招式太频繁,左手太闲,配合不协调。”

      “哎呀,你是不知道。”纪西凉收回手,道:“小时候不学好,课也不去上,基本功肯定是不好,不过我悟性强,不需要基本功也能学得好。”

      君北权将剑扔还给他,道:“那今日你就练基本功,扎马步吧。”

      纪西凉整个脸瞬间耷拉下来,垂着手哭喊连连,见君北权还是无动于衷,干脆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君北权对于纪西凉的无理取闹熟视无睹,离开之前甩给他几个字:“好好练,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偷懒,那你也别去了。”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纪西凉啊了一声,再睁眼时君北权已经走了,不过这招倒是对纪西凉有用,虽心不甘情不愿,但有求于人就得按照他说的做。

      纪西凉乖乖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扎起马步来。

      要真算起来,纪西凉扎马步还在七岁的时候,那次因为打碎了纪衍崇最喜爱的茶杯,足足被罚了一个下午,自此之后他再也不想扎马步了。

      上午的阳光还不算太刺眼,但随着时间的退移,光照从身上移到脸庞,热得纪西凉满头大汗,曲着的腿也微微有些颤抖,纪西凉要紧牙关,任由汗水浸湿衣裳,只不过心里抱怨着君北权这厮,吐槽他怎么还不回来,是想累死他吗?

      君北权离开院子后,就去了往日的地方练剑,巩固灵力,练着练着就忘记了时间,直到酉时的钟声响起,君北权才猛然想起纪西凉还在他院子里,立马收剑朝似水年华跑去。

      君北权到了似水年华后,发现院中空无一人,提着的心放下了,心想道:“还好这小子不算傻,懂得休息。”

      自以为纪西凉回去了,君北权推开房门,在茶桌旁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饮水时抬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床上多了一个人。君北权手握住剑柄,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正欲拔剑辞去,忽的发现上面躺的竟是纪西凉。

      感觉到动静,纪西凉被吵了起来,累了几个时辰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又被吵醒,刚想要破口大骂,看到君北权的脸后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纪西凉慌忙起身,道:“君兄回来了啊。”

      君北权看着被纪西凉躺的皱皱的被子,目光冰冷,道:“谁允许你躺我床上的?!”

      纪西凉站了起来,想要争辩,可扎马步太久,腿一软,整个人向君北权身上趴去。君北权眼疾手快,握住了纪西凉的腰,纪西凉是没摔着,可他怎么感觉摔下去比没摔好呢?

      君北权冷冷的看着他,道:“你以后不准进我屋内。”

      纪西凉尴尬地摆了摆手,道:“这话先不说了,君兄,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两个大男人紧抱在一起,算什么事啊。

      君北权也意识到,纪西凉和他紧贴在一起,马上松手,离他半米之外。

      纪西凉白了一眼,看见君北权耳尖上有着若隐若现粉红,低声嘟囔道:“这就害羞了。”

      “你说什么?”

      “啊啊?”纪西凉的目光从君北权耳朵上移回脸上,发现他脸上也有些不自然的红晕,打趣道:“君兄,你是不是害羞了啊?”

      君北权神色一滞,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胡,胡说八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到我床上睡的?”

      提到这事纪西凉就有些来气,走到茶桌前拿起一杯倒了水的杯子,一饮而尽,道:“还不是因为君兄回来的太晚了吗,我累了就先睡了呗。”

      君北权瞪大了眼,死盯着纪西凉手上的杯子,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纪西凉当他没说话就是认同了他的做法,更加嚣张了起来,道:“再说了,我一猜就能猜到君兄肯定练剑忘了时辰,干脆就洗了个澡,然后睡了一觉。”

      “你还洗澡了!”君北权忍不下去了,他对自己的东西保护的要多干净有多干净,这纪西凉一来他的似水年华不是看了他沐浴,就是睡他床,洗他的池,还和他喝过的杯子,“你,给我出去!”

      纪西凉有点摸不着头脑,道:“怎么了,君兄你嫌弃我啊,没事没事,以后把我当做一家人就没事了啊,我会常来看你的。”

      “滚。”

      纪西凉被君北权吓了一个激灵,撒腿就跑,也不敢跟君北权贫嘴了。

      君北权此刻心烦意乱,感觉周围都乱糟糟的,看了那一床被子,又是不由来的生气。

      纪西凉这次是知道了君北权的脾气,亏他昨晚还跟君家弟子吹呢,说什么君兄待他如知己,衣服都借给他穿,那可把他给牛坏了,收货了一批迷弟呢。

      可刚才君北权不知怎的,还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洁癖严重,脾气不好,还难为了他一顿,想着就浑身不舒服。

      纪西凉躺在屋顶,脑袋下枕着双手,翘着腿,自言自语道:“看今天君兄的语气,明天还是不要去似水年华的好。”

      ——

      君北权一大早的就起来了,他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就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可是一闭上眼就浮现出来纪西凉的脸,还总是笑嘻嘻地看着他,看得君北权心烦意乱,顶着黑眼圈就到了后院,一站就站了好久。

      “师兄。”

      君北权转头,发现是君澜,道:“什么事。”

      君澜来找君北权时,就看到他这么站着,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才唤了他。君澜道:“纪道长要我同师兄说,今日他不来了。”

      君北权怔了下,抿唇,觉得也是,昨日叫他不要来的是自己。

      “那你告诉他,今日举办的君家宴会他也不用去了。”

      “哦。”君澜点了点头,而后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去。

      纪西凉正在屋前饮茶,听到君澜的话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道:“这家伙这么坑。”

      纪西凉忙不迭地起身,边往似水年华走边抱怨道:“又来威胁我,这招他屡试不爽啊。”

      君澜看了看纪西凉的背影,又看了看纪西凉刚坐过的地方,眼睛转了转,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君北权站在桃树下,抬头望去,桃花开满树,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地上,形成一道美好的风景图。

      纪西凉来时,脸色不太好,嘴巴气鼓鼓的,瞪着君北权道:“为何不许我去。”

      君北权明知故问道:“去哪?”

      纪西凉喊道:“宴会啊,这宴会可是专门为了激励要去参加擂台赛的人,我不去,不就代表我不能参加擂台赛了吗?”

      君北权淡淡道:“嗯。”

      纪西凉一大堆说辞被他一句嗯给堵住了,气也气不过,骂又不能骂,纪西凉撒泼道:“你,你嗯什么嗯,你既答应了我能去,就必须要去。可如今你却反悔,我,我不报恩了,我今日就走。”

      君北权不气反笑,道:“原来堂堂的魔尊,也有受气的时候。”

      纪西凉心里难受,一屁股坐地上不起来了,抱着君北权大腿嚷嚷道:“你不准我去,那你也别去了。”

      对纪西凉的无赖,君北权的语气充满宠溺,道:“谁叫你让君澜传话,说你今日不来了。”

      “这不你昨天叫我不要来似水年华了吗。”纪西凉委屈道,“所以我就不来了嘛。”

      君北权心里低骂道:“死脑筋。”

      清了清嗓子,君北权道:“一时气话。”

      纪西凉从地上蹦了起来,一扫刚才的怨气,笑道:“我就知道君兄慷慨大方,不去计较小事。”

      君北权看他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冷哼了一声。

      纪西凉拍了拍身后的灰,心想道:“只允许你威胁我,就不允许我拿招骗你吗?”

      纪西凉道:“不过我得掩去瞳色了,你爹知道我的吧?果然人太出名事情也就多了。”

      君北权道:“你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纪西凉摊手,君北权也不想再理他,转身朝大厅而去。

      纪西凉蹦蹦跳跳地跟在君北权身后,到了大厅后跟在君北权身边十分卖力的做事,不是帮忙摆这就是搬那,累的他满头大汗,不过幸好君北权不是没有人情味,还会给纪西凉递上几杯茶水。

      快到中午的时候,全部都已经准备好,君北权和纪西凉坐在一起,等着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

      君北权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即使纪西凉时不时地用胳膊肘戳他,他也无动于衷。纪西凉再次靠过来时,君北权发现他脸上都是汗,就连头发都有些湿了,不知怎的,他手不听使唤地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启唇道:“别动。”

      纪西凉拿瓜子的手一顿,道:“君兄,我错了,我不该偷吃。”

      君北权只是看了一眼他抓了一把瓜子的手,又对他道:“转过来。”

      纪西凉还以为要被君北权给打了,没注意到他手中还握着手帕,一副要死的表情对着君北权,道:“君兄,要杀要剐随你。算了杀就不要了,我要得留命去比赛啊。”

      君北权忍住不翻白眼,抬手伸向纪西凉。纪西凉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点,眼睛一闭,生怕君北权给他打残。怎料意想中的拳头没有撂过来,他只感觉脸上有一块很柔软的手帕在擦拭着,还有那属于君北权身上的檀香味,在鼻尖萦绕。

      君北权开口道:“在宴会上还是得体面些,出了汗就擦,让人看了不好。”

      纪西凉睁开眼,君北权也收回了手,他尴尬地摸了摸头,道了声谢后埋头磕瓜子。君北权勾起唇角,道:“以为我要打你?难道在你心里我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发脾气的人?”

      可不是么。纪西凉抬头假笑,道:“哪会,君兄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万千少女的依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君北权小酌了一口茶,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帕,静静地坐在那。

      纪西凉还是难改这话痨的本性,看到君北权收手帕的动作,问道:“君兄,你一大男人带手帕作甚?莫不是哪个姑娘家送的?”

      君北权随口应道:“嗯。”

      这一嗯点燃了纪西凉的八卦之心,凑前去低声问道:“是不是叶家的叶泠姑娘送的?”

      “无聊。”君北权狠狠地瞪了一眼纪西凉,没有再说话。

      自以为猜对了的纪西凉嘴角难以控制的上扬,心想道:“看来又有一重大八卦跟那几位小子说了。”

      纪西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君北权则是时不时地看一眼他,还嘲笑地勾了下唇角。

      “家主到!”

      君如辉踩点而来,其余宾客都已入座,恭恭敬敬地起身叫了声家主,君如辉入座,长袖一挥,每个桌上都出现了丰盛的饭菜,纪西凉哇了一声,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君家不穷,还是挺有钱的。

      君如辉道:“今日是专门为了鼓励君家后辈而设的宴会,所以请各位享用,不必拘束,多交流。”

      今日前来的基本上都是长老和少年少女们,一共十几位人,话题也多,宴会也就慢慢热闹了起来。纪西凉与他们都不熟,就与君北权还能说得上一两句话外,也没什么好参与得了,于是他就埋头吃饭,把这几天没吃的都吃回来。

      纪西凉吃着吃着就感觉头一阵发凉,好像有什么目光一直在他身上,纪西凉抬头扫了一圈,对上了一个渗人的眼神。

      那是位姑娘,绑着麻花辫,大眼睛眨呀眨的,是三长老的女儿,君洛。

      君洛从一进来就注意到了纪西凉的存在,她可以肯定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既不是君家后辈,怎么能来参加这场家宴?勾起了兴趣的君洛就看着纪西凉的一举一动,还别说,君洛觉得纪西凉生的精致,桃花眼,高鼻梁,就连嘴唇都是樱桃红,可惹人嫉妒,君洛一介女子觉得自愧不如。

      只不过吃相有点不太好,但奇怪的是,坐在一旁的君北权却什么话也没说,一句指责也没有,自顾自的吃菜。君洛懵了,她的表哥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洁癖严重,可纪西凉吃得弄得满手是油,而且还时不时地碰一下君北权找他讲话。

      君洛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要被刷新了,所以就一直观察纪西凉,直到他发现。

      纪西凉做口型道:“你看我作甚。”

      君洛也道:“怎么,不行啊?”

      纪西凉叹了口气,捅了捅身边的君北权,道:“那人谁啊。”

      君北权顺着纪西凉的目光看去,君洛还对他笑了一下。君北权道:“三长老膝下的女儿,君洛,老三。”

      “哦。”纪西凉点头,道:“那她看我作甚,不会是喜欢我了吧?”

      君北权对纪西凉的脑回路已经习惯,道:“你不是君家人,自然会看你,只是她最明显罢了。”

      “也对,也对。”纪西凉认同,也不想在管那什么君洛了,继续吃着手中还没吃完的鸡腿。

      一顿午饭下来,撑得纪西凉不行,回去都还是被君北权搀扶着。君如辉没在宴会上说什么,也没专门的点名纪西凉,他对纪西凉的放心完全是给足了君北权的面子。纪西凉突然的参入君如辉也只在私下与其他长老说过,没同其他小辈们讲,就以至于还有人不知道这事。

      君如辉自始至终只看过纪西凉两眼,第一眼便是进来的那一刻,第二眼便是君北权扶着他起来的那一刻。君如辉虽不知纪西凉的为人到底如何,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儿子选择不会有错,也就没有多管。

      君如辉宴会过后就直接回房,正打算躺下休息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候还有人找他?君如辉将刚刚脱下的外袍穿上,道:“进。”

      “家主好。”纪西凉缓缓推开门,脸上带着无害地微笑,道:“冒昧打扰,还请家主原谅。”

      君如辉认出了他,请进了屋内,道:“无妨,纪公子有何事?”

      纪西凉拱手,道:“此前来是为了感谢家主,能同意纪某以君家后辈身份参加擂台赛,前些天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还请家主多多包容。”

      君如辉道:“纪公子不必客气,此事你还得多谢我儿,是他过来与我相谈,我才同意的。”

      这事君北权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帮了他,纪西凉也知道君如辉是看在君北权的面子上,才会同意这件事。纪西凉欠了欠身,道:“还是多谢家主成全。”

      君如辉点头,纪西凉离去,拍了拍胸脯叹了口气,果然寄人篱下就得这么恭敬,还不如待在魔教自在,但看到君如辉,纪西凉也难免地会想起纪衍崇,真不知道现在他怎样了。

      纪西凉走着,突然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转头回看却没有看到人。以为自己可能在君家待出毛病来了,纪西凉觉得是错觉,再转回头却被吓了一跳,一个长相奇怪的女子离他很近,两个眼珠对在一起,舌头伸出,嘴巴歪曲,吓得纪西凉直接一个拳头打了上去。

      谁知那女子也没想到纪西凉会来这么一招,直接被打昏了过去。

      纪西凉甩了甩手,看着倒下去的人,道:“什么邪祟,长得如此吓人。”

      纪西凉用脚踹了踹,那人朝下的脸翻了过来,纪西凉眼睛睁大,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用手推了推她,道:“君……洛?”

      君洛没反应,纪西凉嘴角一抽,知道打错人了,干脆抱起她往似水年华走去。

      “君兄,君兄救命啊!”

      正在练字的君北权听到纪西凉的喊声,开门,就看到他怀中抱着君洛,道:“怎么回事?”

      “哎呀,先别说这个了,君兄你还是帮我把她弄醒吧。”纪西凉本想进去把君洛直接放到床上,但看到君北权杀人的眼神后,不留情的把她放在了地上,“刚才她跑出来吓我,我一个没控制住,就给打晕了。”

      君北权蹲下,给君洛注入了一些灵力后,君洛便慢慢地睁开了眼。纪西凉凑了前去,君洛一看到纪西凉就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敢打本姑娘,看我不揍死你。”

      纪西凉诶了一声,躲过君洛的拳头,反手抓住,嘚瑟道:“你来呀,你来打我啊。”

      纪西凉朝她吐舌,君洛气到不行,又想上去打时却被君北权叫住,“好了,别闹。”

      君洛这才停了下来,反应过来这是君北权的似水年华,竟有些激动。虽然说他们是一个家族,但君北权的房间她还从来没来过,对她来说,君北权这个有洁癖的表哥的房间,能进来都是很幸运的了。

      纪西凉躲在君北权身后,知道这君洛惧君北权,就拿他来当挡箭牌。

      君北权被纪西凉扯着衣角,也没理会君洛奇怪的眼神,道:“要玩出去玩,别来烦我。”

      纪西凉先发制人,道:“听到没,叫你出去呢。”

      “你这人。”君洛指了指纪西凉,又不敢上前,远远地喊道:“有本事你也出来,我们打一场,论输赢,怎样?”

      纪西凉挑眉,道:“不怎样。再说了我是男,你是女,到时候输了哭鼻子,吃亏的是我。”

      君洛气道:“谁说我会输?你太小瞧人了吧!”

      纪西凉道:“我就小瞧你了。”

      君洛被气到没话说,求助地看向君北权。君北权撇开眼,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的看起了风景。

      君洛道:“哼,明日的擂台赛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说完,君洛跺脚离去,纪西凉都有些心疼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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