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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擂台比赛 ...

  •   纪西凉做了个梦,梦见有好多人围着他,叽叽喳喳地烦死了,而且还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一个人一直在身边,叫着他的名字,说是要干啥来着他也忘了。

      渐渐地意识有些清醒时,偶尔能感觉到嘴里传来苦涩的汤药味,纪西凉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感觉到眼皮沉重不堪,想要睁开却怎么努力都不行,于是纪西凉就不挣扎了,得过且过。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吵闹声愈发的清晰,他稍微努力得一下抬了个眼皮,就好死不死地睁开了。

      一个男声道:“师兄,道长醒了!”

      另一人附和道:“终于醒了啊,太好了,不用再没日没夜的照顾他了。”

      其中有一位背着纪西凉沉默不语的男子缓缓转头,看着熟悉的面容,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喜。

      纪西凉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丫丫了几句就不打算说话了。他看到面前人只有惊奇,那白衣飘飘带有仙人气质的男子,除了君北权还有谁?

      君北权先是看了纪西凉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转身道:“君澜,你和君惊尘先出去吧,顺便煮药。”

      那两名英俊小伙被点名,低头应了几声后就关上门离去。屋内安静了下来,纪西凉盯着君北权的背影,想说话都说不出来,憋在心里难受得想哭。

      君北权听到后面低微的声音,才悠悠地转过头,道:“有什么不舒服吗?”

      纪西凉想了想,摇头,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水。”

      君北权听到纪西凉因病而嘶哑的声音,心尖有些颤了颤,道:“我去倒水。”

      君北权从床沿边起身,到茶桌面前倒了一杯温水,送到纪西凉嘴边,毫不留情地灌了下去。

      纪西凉差点被他这粗暴的动作给害死,咳了几声嗽后才慢慢的恢复了声音:“你这是想要害死我啊?”

      正准备收手的君北权手微微一顿,然后将茶杯放回茶桌,淡淡道:“如果你有什么事要问,养好身体再说。”

      接着不等纪西凉再多说一句话,君北权关上门也走了,大大的屋子里只剩纪西凉一人,他抬头看向床顶,似乎要把它看穿,虽然他不知道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是君北权救了他。

      不过至于他怎么到千里之外的江东,还是得亲自问问本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君北权都没有再来过纪西凉这,好像就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等纪西凉养好身体了才来。

      纪西凉和君家弟子打成一片,这君府里能知道的事他都知道了,比如君北权有洁癖,武功高,是江东第一美男子之外,还知道他也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但待人还算是有礼,对君澜他们也是好得不行。

      君如辉也有意将家主之位传给他,还打算在明年这个时候为他定一门亲事,据说人都选好了,就差定亲了。

      一听到这事纪西凉的八卦之魂就熊熊燃烧,迫不及待道:“那姑娘是何人?”

      君惊尘看纪西凉孤陋寡闻的样,不禁道:“这你都不知道?那可真是……那姑娘啊端正贤惠,身材婀娜,样貌极美,是叶家三姑娘叶泠,而且也算得是江东美人榜上的第二了。”

      纪西凉淡淡的扫了一眼君惊尘,一副花痴样,道:“说的这么好,那你怎么不娶了呢?”

      君惊尘这几天下来算是知道了纪西凉,除了脸长得比那女人还好看几分外,就只剩嘴毒了。所以纪西凉这么怼他,一开始还会回上几句,发现干不过后,就干脆装作听不见了。

      纪西凉问道:“那叶姑娘可喜欢你们家大师兄?”

      君澜笑道:“怎会不喜欢,每次一见到大师兄恨不得把眼珠子挖下安在他身上。”

      纪西凉咂舌,嗑着瓜子,道:“那君北权呢,他怎么想?”

      君澜摇头,道:“大师兄说,这女子长得太丑,说话娇声爹气,恶心。”

      纪西凉夸张地哈哈大笑,手拍着桌道:“这倒很有君兄的样子。”

      “好笑么?”

      “好笑啊,好笑啊。”

      纪西凉应了不知那传来的声音,笑了过后才发现君澜和君惊尘都低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害怕极了。

      纪西凉内心疑惑:“这是他刚刚吓着他们了?不会吧他笑得没那么吓人吧?”

      见某人还没发现自己在他身后,君北权冷冷道:“怎么不笑了?”

      纪西凉有些木讷的转身,对上一副要吃人的眼神,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起来,学着君澜他们的样子低着头,道:“君兄,好久不见。”

      君北权扫了一眼桌上的瓜子壳和糖,道:“看来你在我君府过得很舒服啊,病也养好了,是不是该走了?”

      纪西凉猛的抬头,不可思议道:“你要赶我走?”

      不等君北权开口,纪西凉上前一步,与君北权平视,道:“要我走也行,那你总得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吧,我纪西凉可不是知恩不报的人。”

      君北权一瞬不瞬的看着纪西凉淡漠的紫瞳,淡淡道:“你要怎么报。”

      纪西凉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道:“不如就让我陪着你,反正总有一天你会出事的嘛。”

      君北权眉头微皱,道:“你希望我出事?”

      纪西凉连忙摆手,挤出一抹笑容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就是想要报恩吗?”

      君北权咳了几声,这纪西凉摆明了就是不想走,拿着个报恩当幌子,不过也好,他本来也没想让他那么快走,之前的帐还没算清呢。

      君北权拂袖离去,纪西凉身后的君澜和君惊尘这才松了口气,纪西凉道:“你们大师兄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啊?”

      君惊尘不屑道:“我哪知道,话说你还要在这呆几天啊,可别耽误大师兄的比赛喽。”

      纪西凉捅了捅君惊尘,双手抱胸道:“小爷我待几天都不是事,还有,君兄有什么比赛啊?”

      君惊尘惊道:“这你都不知道?”

      纪西凉摊手,道:“我不知道啊,你也没告诉我。”

      君惊尘嘿了一句,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君澜又看向纪西凉,道:“这事前一个月就传开了,这一城,一阁,一居开始招收弟子,先在各个世家中选举排名,前十可以参与竞选,一共四十人,最后竞选前十的就可以进那三个地方,参与的分别是我们扶朝国,还有翎羽国、傲雪国、摇枝国。”

      纪西凉长长的哦了一句,道:“这样啊,那君兄去了,我也得去。”

      君惊尘道:“切,这可不是什么人想去就可以去的,这三个地方在四国交界处之中,也就是梦清洲,资源物产灵力都丰厚,要是什么人都可以去,还不乱套了?”

      “惊尘说的对。”君澜附和道,“我们几个世家都是要比拼的,再过三日便是擂台赛,前十才能有资格参加招收弟子比赛。”

      纪西凉不在意地挥手道:“这没啥,不就比个赛吗,我以你们君家弟子的身份去不就好啦?”

      君澜和君惊尘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

      当天晚上,纪西凉打听出了君北权房子的位置,在西边的似水年华,他在厨房从中午倒腾到了傍晚,一出来就直奔君北权去。

      纪西凉手提着香喷喷的饭菜,站在门前整理了会衣裳,清了清嗓子,敲门,道:“君兄,你在吗?”

      没人应。

      纪西凉再敲了三下,还是没人应。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推开了门,朝里面喊道:“君兄,你不应我就直接进来了哦。”

      纪西凉不得不说,君北权和他住的地方简直是天壤之别,他的屋子可以说是又小又乱,衣服满天飞,瓜子壳到处都是,而君北权的屋子却是雾气缭绕,家具摆的整整齐齐,就连门口都还挂上了风铃。

      纪西凉马上知道了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将饭菜放在茶桌上,摸了摸这质感超好的杯子,注意到了一旁的屏风后。

      雾气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纪西凉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手扒拉着屏风,露出一点点头,就看到君北权的背影。

      君北权正在池中沐浴,光着身子,下身藏在水里,吹弹可破的肌肤只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长发沾到了水,散开在背后,空气中都散发出隐隐约约的檀香味。

      好死不死的,纪西凉看得竟有些入迷,这样的美男沐浴图百年一遇啊,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子越倾越前,直到“砰”的一声巨响,纪西凉连人带屏风摔倒在地,君北权一惊,侧目,怒道:“纪西凉!”

      纪西凉哎呦哎呦地从地上爬起,揉了揉屁股,刚一起身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摔入水池里。

      纪西凉慌乱中手胡乱挥舞着,抓住了某个东西,扯了几下,将君北权也带入水中,四目相对,纪西凉浑身颤了一颤,君北权的眼神像是要把纪西凉整个人都吞了一样,发着冷意。

      纪西凉连忙扑腾了几下才上到地上,衣服都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材,那腰也是盈盈一握的大小,腿还放在池中,他咳了几句才将水给咳出,再次对上君北权杀人一般的目光。

      君北权面色很不好看,就这么僵在池子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看着罪魁祸首还一副惧他的样子,怒在心中,低吼道:“滚出去!”

      纪西凉刚想说他身上还湿着呢出去不方便,但君北权的眼神不容置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纪西凉在门口待了半晌,其中来来回回有两三个弟子见了他,都笑出了声,纪西凉把头埋在门上,欲哭无泪。

      终于在第六名弟子的注视下,纪西凉被君北权“请”回了屋内,就在一旁站着,什么话也不敢说。

      君北权刚刚再来里面做了好多思想工作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但又在看见纪西凉后忍不住道:“你很闲?”

      纪西凉点头:“是挺闲的。”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摇头:“也不是,刚才那就是意外,我敲了门的。”

      纪西凉此刻完全不敢露出平日里教训君家弟子的嚣张样,唯唯诺诺地低着头,说话也不敢大声。

      君北权的怒气一下就没了,看了看桌上的盒子,语气变得有些柔和,道:“你做的?”

      “嗯嗯。”纪西凉看着饭盒,就想起了来着的目的,道:“我专门做给你吃的,要不尝尝?”

      君北权没同意也没拒绝,那就是默认了。纪西凉打开了饭盒,一阵菜香味扑鼻而来,道:“这里有鱼香茄子,红烧鱼,鸡肉汤,辣椒炒肉。嗯,是不是很香很想吃啊?”

      君北权坐了下来,看着纪西凉一盘盘菜都端了出来,顿了顿道:“下次这个时候别进来。”

      “知道知道。”就算是请他他也不敢来啊,纪西凉再拿出碗筷,放到君北权面前,道:“听他们说君兄晚上很少时间吃饭,每日都忙于练习,这可不行,于是我就特地为君兄做了一桌的好菜,是不是很棒啊?”

      君北权拿起筷子,夹起茄子放到嘴里,咽下去后才道:“嗯。”

      纪西凉露出白牙,也在一侧坐了下来,道:“那君兄你多吃点。”

      君北权吃完一口就放下了筷子,看着纪西凉道:“说吧,目的。”

      纪西凉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过来道:“能有什么目的啊,君兄作为我的恩人,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君北权听完纪西凉的话还很是认可地点了点头,道:“嗯。”

      于是纪西凉与君北权开始了无声的对抗,君北权没动筷子,就这么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纪西凉。

      最终还是纪西凉输了,一脸失望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君兄帮我一件事。”

      君北权得意地哼了一句,道:“说。”

      纪西凉见此事还有希望,道:“我也想去擂台赛。”

      君北权刚想拿起筷子的手一顿,道:“不行。”

      纪西凉呼道:“为什么啊?我比他们都厉害。”

      就是太厉害了才不行。君北权道:“你是魔教中人,招数、灵气都不同,会被发现。”

      纪西凉一开始还泄了气,听到是这个缘由后再次笑道:“这有什么的,你们白道的招数我也会,这几天看见君家弟子们耍了几刀。还有那灵气嘛,压制住不就好了。”

      灵气被压制,施展出来的招数也会相对应的减少,擂台赛不分生死,何况纪西凉还将实力掩去,打的时候就很吃亏。

      君北权心里一顿权衡利弊,道:“你去比赛作甚,参加弟子招收?难道你们魔教就没有这种比赛?”

      纪西凉撇嘴道:“招收什么弟子啊,我们都是从小打打杀杀过来的,能活下来的都是顶尖的,还办这个作甚?”

      君北权有些惊奇的看着纪西凉,道:“那你也是?”

      纪西凉道:“我当然不是,我本就是正统之子,天资聪慧,灵力雄厚,不需要靠这些来增强实力。”

      君北权继续吃菜,没接纪西凉的话。纪西凉又道:“再说了,我现在也不能回魔教去了,先在这里避避难也不错。”

      这话纪西凉说的到也不错,当初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君北权可是请了全江东最好的医师来给他看,可惜没用就是了。最后还是君北权去请了君如辉才将人给救回。君北权对医术只悟得一半,是他的短板,所以在救纪西凉上可是废了好大功夫。

      能受这么重的伤,定是遭人陷害,所以魔教此刻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去处。

      纪西凉见君北权在犹豫着,道:“再不济,你可以教我啊,而且掩去魔气也不是只有这一种办法。”

      君北权抬眸,道:“你有什么办法?”

      纪西凉翘起二郎腿,挑了挑眉道:“自有办法,暂时还不可以告诉你。”

      纪西凉跟君北权打哑谜,君北权也懒得去猜,道:“尽力就好,不可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纪西凉又从盒中拿出一副碗筷,道:“我也没吃晚饭,就同君兄一起吃了。”

      君北权淡淡的嗯了一声,看到纪西凉还湿着的衣服和头发,起身进入屏风后。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件白色的衣裳,放到纪西凉坐的椅子扶手上,道:“换身衣服,别着凉。”

      纪西凉嘿嘿地笑了几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君北权一眼,抱起衣服到屏风后,心想道:“那群小家伙说得也不全对嘛,什么洁癖不洁癖的,乱传一通啊,到时候得跟他们炫耀几句。”

      君北权选择无视纪西凉的目光,开始吃饭。

      一顿晚饭下来,两人吃的还算舒心,不过纪西凉要参加擂台赛的事还得跟君如辉说下,时间紧促,君北权在纪西凉走后就直接到了书房去找君如辉。

      君如辉还是按照往常一样,这个时间点都在书房里打理今早政事,看到君北权有些惊讶,放下书籍道:“权儿,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来书房作甚?”

      君北权俯身,道:“父亲,再过几日便是世家之间的擂台赛了,我想在君家参赛人数上多加一人。”

      君如辉道:“加人?权儿,你之前不是说不在意我们君家人少吗,怎么这会儿临时加人啊。”

      “我有说过吗?”君北权疑惑道,“多一人好比能多一次机会,这样多好。”

      君如辉认真的想了想,还真记不清君北权到底说没说过这句话了。半晌,道:“是如此。君家参赛就你,还有其他长老的长孙长女,倒也没其他人了。不过你想举荐谁呢,我记得我们君家能参赛的都参赛了。”

      擂台赛报名只能十八十九岁的男子女子,若是小了大了均不能参赛,更别说得到招收弟子的名额了,不过大多数世家都会选择最晚的年龄再去参赛,谁也不会吃了年龄的亏。

      君北权道:“纪西凉。”

      “他?”君如辉摸了摸胡子,道:“就是上次受伤的小子?”

      君如辉还记得那次君北权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找他,白色的衣服上沾满血迹,可把君如辉给吓坏了,一问才知道不是君北权受伤,而是另一位躺在床上的少年,君如辉可是废了好大劲才把他救回来,只不过伤势严重,昏迷了好几日,他问过君北权此人来历,君北权只回答了他的名字,其他的一概不说。

      当时纪西凉昏迷,闭着眼,紫瞳自是没让君如辉看去,脚踝上的银铃也被君北权遮去,君如辉一治好纪西凉,君北权就让他出去了,所以也猜不到纪西凉是魔尊。此前君北权也担心过纪西凉身上的魔气会被君如辉察觉出来,可不知为什么,那魔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君如辉皱着眉头,道:“不知来历,怎能乱来。”

      君北权上前一步,道:“我知道。”

      君如辉背过身去,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他既不是我君家人,只是外来客,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让他住那么久的。”

      “父亲。”君北权有些急,既然他答应了纪西凉,此事定不能失败,“您还记得余家村的事吗?就是他帮了我,我才能如此顺利暂时封印了魔诅石。”

      君如辉转过身,道:“哦?那也怪不得。我倒也疏忽了,能让你把吊坠交出去的人,也不是什么不好的。”

      君如辉给纪西凉医治时,自是看到了君北权手中紧握的吊坠,有一次他理政回来的早,偶然间看到纪西凉腰间上的吊坠,心中的疑惑也解了不少。君北权是非分明,那吊坠是他母亲给他的遗物,与玉佩一对,能让他儿子如此信任之人,此人肯定不简单。

      “罢了罢了,你想让他去就去吧。”君如辉妥协道:“只不过他能不能进,就全靠他的本事了。”

      君北权唇角上扬,道:“多谢父亲。”

      君如辉挥了挥手,让君北权回去休息,自己则在君北权母亲灵牌前站了好久,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名字,轻柔道:“阿烟,你当初算了权儿的命,说是命中多歧路,送了他一个吊坠一个玉佩,说是保他平安,能过上好日子,一生平淡。可权儿自是富贵之人,怎么可能一生平淡,不经历大风大浪的人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男人,记得还小的时候我打趣他,整天板着一张臭脸是会没有朋友的,你还记得他怎么说的吗?他说‘他们太幼稚,又不爱干净,还天天吵吵闹闹的,不喜欢。’现在想想还有点想笑。”

      “权儿自小心思多,是非善恶分的明白,刻苦勤奋,好学,可平日里除了教训君家弟子,也没什么朋友与他谈心,如今倒也好,虽说纪西凉身份不明,但能让权儿几天守在身旁的人,也没有几个了。”

      “你说我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呢?”

      月夜已深,微凉的风透过窗户吹到君如辉的脸庞,在月光的透射上显得有些凄凉。君如辉这一辈子只娶过阿烟一人,生过君北权这一个孩子,如今一眨眼二十几年过去了,阿烟不在了,孩子也要走了,自己也老了,只能珍惜当下,也许哪天就一口气没喘上来死了呢。

      君如辉叹了口气,道:“不知权儿此去,又要多久才能回来。”

      君如辉相信君北权的实力,肯定能到梦清洲参加第二轮比赛,只不过一修就要修得个几年时间,期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过他为君北权定了一门亲事,那叶泠也算是佼佼者,再过个一年时间也该去比赛了,到时候再遇君北权,就可以回来一次举办婚事了。

      这么一边想一边走,君如辉心里舒坦得多,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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