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成绩排名和篮球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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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假期一晃眼就过去了，学生们照常上学，大人们照常上班。
沈望舒他们上完一天课后，第二天进行了月考。由于他是转校生，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考场的最后一张桌。
第一场考试。
坐在沈望舒前面的那哥们：“诶，兄弟，你这头发染得挺好的啊，哪染的？介绍给我呗？我这狗发色洗了一次头后，颜色就掉得差不多了。”
沈望舒听前面那哥们说话语速太快了，就听到俩字，还和骂人似的：“狗头？？？”
“不是，哎，算了。对了，我以前怎么没在这考场见过你啊，新来的吧？要不试卷借我看看呗？”
沈望舒看了眼监考老师，看上去根本无心管这个考场的秩序，纸条小抄满天飞，估计只要不扔到他眼前就不会管。
他撑着下巴玩手机，可能是看到什么好笑的内容了，笑了两下，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
“你这么信任我？”
“这有什么？咱俩一个倒数第二，一个倒数第一，难兄难弟就应该互相帮助。”
“那等我写完给你报答案？”
“行，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叫醒我，先谢谢你了。”得到了回复，前面那哥们就趴桌上睡了。
还剩十五分钟的时候，沈望舒很好心地拍醒了前面那哥们，看他一脸懵地回头，叹了一口气：“你先缓一会儿。”
前面那哥们：“行了，你把选择填空答案给我就行。”
“ABACD,BCDAD……”
两天半考试下来，前面那哥们已经和沈望舒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了，当然，是单方面的。
刚考完试的第二天考试排名结果就出来了，改卷老师们都可谓是神之右手，速度嗖嗖的。
上物理课时，徐兢满面春风地抱着一沓试卷走进教室，“课代表来发下试卷。”
“这次我们班，物理成绩全年级第一、二名都在我班，平均分也最高，你们表现得很不错，掌声送给自己。”徐兢带头鼓起了掌。
沈望舒拿到试卷后，姚巽瞅了一眼，激动地爆粗口了，被徐兢听到，“姚巽你靠谁呢？”
姚巽乖乖住了嘴，“没。”
徐兢并没有为此影响到他的好心情，继续说：“沈望舒同学第一名，满分。陈卓扬同学第二名，98分。”全班掌声。
“学霸牛x！”姚巽鼓得最大声，特别激动，就差站起来扭一扭嘚瑟几下了。
徐兢听到姚巽喊，“姚巽，你考得也很好？”
姚巽：“还不错。”
徐兢剐了他一眼，“那也不要太嘚瑟，下次再加把油！来，大家看到试卷，选择题哪里有问题？”
……
下午班会课上，徐兢依旧笑容满面。
鉴于上午物理课上的表现，姚巽只敢趴在桌上小声地对沈望舒说：“学霸你丫绝哔全年级第一。”
“为什么？我作文才28分。”
“看兢叔笑容就知道。”
“……您说得都对。”
徐兢站在讲台上说：“你们猜猜看这次我们班排进年级前十的有几个？”
眉毛上扬，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
姚巽如是说。
沈望舒觉得有点好笑：“你咋还当旁白解说呢？”
地下有同学等了一会儿，徐兢还没说话，只好哄道：“兢叔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们吧！”
“有七个是我们班的同学！”徐兢骄傲地说，说话时下巴都微微上扬，很是自信，就连平时微驼的背此时都挺直了。
沈望舒直接上手捂住姚巽的嘴，不让他再说话：“你这一本正经的声音真是太上头了。”
徐兢摘下眼镜念纸上的成绩排名表，“第一名，沈望舒，1006分。”底下一片嘘声。
“第二名，陈卓扬，994分。”
“第四名，报的是年纪排名，秦可臻，991分。”
“第五名，李耀天，989分。”
“……”
“剩下的，待会儿班长贴在通知栏上，自己看啊。”
徐兢简单地看了下，“沈望舒，语文老师让我给你一本《作文好辅导》，下课来拿。还有小扬同学，英语92分低了，下次加把油。”
姚巽“啧”了两声：“兢叔这样就还不满足。”
沈望舒拿手肘怼了怼：“八班第一成绩怎么样？”
“这次就比班长低了0.5分！你来之前，每次考试咱班长都可以把兢叔给急上火。”姚巽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这话意思，向他解释道，“还是学霸牛x，直超12分，一骑绝尘！”
放学后，沈、姚走到校门口时，突然沈望舒后背被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吓得还来得及爆粗口，就听来人说：“兄弟，你他妈可真牛x，我抄你的前进了3个考场，可长脸了！”
原来是前面那哥们。
“恭喜啊。”沈望舒回拍了他，“先走了，拜拜。”
一出校门口就看见陆北灿站在车旁等着他俩，他俩走得那叫个快啊。
陆北灿难得没打他们：“你们能再慢点吗？”
“好。”
“好个大头鬼啊，快上车，两个小兔崽子。”最后还不忘踹了沈望舒一脚。
沈望舒捂着屁股满脸委屈，扭头看他哥说：“你踹我都不踹他。”结果又被他哥踹了一脚。
上车后，姚巽忍不住他心中的喜悦。对陆北灿说：“灿哥，你月考咋样啊？”
“怎么了？”
“学霸他真的…绝了！”
“哦，我知道。物理全年级第一，满分。听徐总说一节课了，他今天心情格外地好。”陆北灿耸了耸肩， “整节物理课都是笑的，我们吵他都没有管，怪慎人的。”
“何止！学霸他年级第一！超了我们班长十二分，整整十二分！”
陆北灿听到这消息，再次震惊，转过头看沈望舒：“我以为今天我们班主任脸色不好是因为第一被小扬抢了去，没想到是被你啊，真不愧是跳过级的人。”
姚巽：“学霸你还跳过级？！”
“都说啦那时候转学时填错了年级。”沈望舒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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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学，与陆北灿同行时，沈望舒发觉有些人对他指指点点的，检查自己身上是否异常。
一切正常，那就随他们看去吧。
路过公告栏时，陆北灿拍了拍他，指着红榜其中一栏：“排名贴出来了，看！你的名字多大。”
“我……”考个第一名都被人指指点点点的，干什么玩意儿呢。
“我再接再厉。”
到教室后，姚巽看见他来了，立马迎了上去，“学霸，你这次真红了。”
“蛤？”
姚巽拿出手机点开学校贴吧，最热贴标题是【沈望舒 新晋校草】
附了几张红榜的照片，还有一张沈望舒的照片。
他那张照片，从角度来看，是偷拍的。
“喜欢高一七班的沈望舒同学，人长得好看，性格好，学习成绩还那么好，简直是我理想型，就是比我小了点，□□号放这了。爱你哟~”姚巽点开那贴附带的图看：“这学姐长得还挺好看。”
“求你别念，”沈望舒说，“你这掐细嗓子的声音怪魔性的。”
“不要，这是我梦想。”
他认为他听错了，但看着姚巽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看玩笑，确认道：“你梦想？”
姚巽点了点头，他又问：“娘娘腔？”
姚巽一脸疑惑地拍了他一下，“什么啊？我梦想是当配音演员或者解说员。”
“小的知错，请您继续，小的有幸当您的听众。”沈望舒还不忘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的笑容就像春日里的花香，夏日里的凉风，秋日里的红叶，冬日里的暖阳，我心里的白月光。他的每一个举动都牵动我的心，映在我的脑海中挥散不去。”姚巽象征性地鼓了两下掌，“哇哦——这位同学好有文采哦。学霸，要不从了吧？”
沈望舒充耳不闻，“你除了这细嗓还会什么？”
姚巽清了清嗓子，把他会的角色一一地为他模仿了遍。
“一级棒。”沈望舒冲他竖了大拇指，“都挺像的。”
“那必须的。”他很是嘚瑟地挑了挑眉。
徐兢这时走了进来，吓得姚巽把手机赶紧往抽屉里塞。
“姚巽出来下。”
姚巽听了直冒冷汗。
出去后，“老师，怎么了？”他装作淡定地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是体育委员对吧？24号学校组织了场全校篮球赛。你待会儿在班上问问有谁想报名好吧？辛苦一下。”徐兢拍拍他肩膀便回办公室了。
姚巽忙点头，“好，老师慢走。”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座位后，“学霸，24号有场篮球赛，你报名吗？”
“可以。”
“行，那我去吆喝吆喝。”
姚巽走到讲台上，拍了拍讲桌，扯着嗓子说：“耽误大家一下时间问点事，咱班有谁会打篮球？”
底下立马有回应，“巽哥，咋了？有人砸场子？”
“不是，学校准备在24号搞一场篮球赛。有报名的吗？”
刚说完，底下就沸腾了，“这，巽哥，看我。”“巽子，这里仨都报名！”此起彼伏，举手举得跟波浪似的。
姚巽登记好所有举手人的名字，“那下午第二节课后，体育馆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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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
三三两两的人进来，徐兢立马招呼道：“七班的在这边集合！”
徐兢别着手站在姚巽和沈望舒中间，“篮球队需要12人，上场五个，七个替补，我们没那么规范，四个替补就好了。”
“现在刚好，开始训练吧，和二班练练。”
“黄毛！”
“兄弟！”
洪亮的两声响彻体育馆。
周乾和前面那哥们跑过来和沈望舒打招呼。
“你们都是二班的？这么巧。”
沈望舒有点脸盲，不记得他们脸谁是谁的，听到这两称呼，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叫“黄毛”的是周乾，叫“兄弟”的是..额好像没问过他叫什么。
“兄弟，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前面那哥们：“我叫敖良辰。”
“……名字挺好听的。”
两班比了一场，一场下来，问题很明显。
二班配合还行，准度不够。七班配合和体力不够。
二班班主任在旁边嚷嚷道：“你们平常为了省事，扔垃圾那叫一个准，现在怎么不行了？”
徐兢也指出问题：“笑别人干嘛？你们这体力也太差了吧，平常不是嗷嗷叫、体力旺盛得不成样子，怎么一运动就瘫了？不要只顾学习好，要身体好，知道了吗！还有多看看队员，不要埋头跑。平常你们那团结劲拿出来！”
徐兢问二班班主任：“梁好，让他们再来一局？”
“可以。”
见他同意了，便对篮球场喊：“小崽子们，再来一局，这局好好发挥！”
姚巽他们一群人凑成一团在讨论战术，“我负责拦他方前锋，我方前锋谁来着，哦，耀天，你就尽量看看学霸他，你俩前锋要配合的。”
“华坤你就负责传球，有谁被拦了，你就去接球。”
“子敬你和耀天、学霸配合好。”
“有问题吗？”
大家都摇摇头，“那，加油！”
打到中场休息的时候，徐兢和梁好被电话叫走了。
刚好陆北灿他们班人也进来准备训练。
“哥。”沈望舒小跑到陆北灿那边，“你怎么来了？”
陆北灿看着沈望舒满头大汗的，头发也乱乱的，帮他理了理，说：“我也来训练，要喝水吗？”
“不用，我那有水。”听到远处姚巽叫他，“哥，我们开始了，拜拜。”
下半场的时候，陆北灿在一边旁观沈望舒他们，柳雾走了过来，“让替补先打，就是想看你弟弟打球啊。”
“我弟打球帅，要多看看。”
柳雾看他整个视线都是放在沈望舒身上，都不看自己一眼。“嘚，您慢看，那我先回家了。”
这时陆北灿才转头看着柳雾：“你不看我打球啊？”
“你在看人打球，又不自己打球，我还不如走呢。”
他扭头继续看沈望舒打球，“行吧，那你回去吧。”
柳雾：“你这有了亲弟，不要兄弟。”
陆北灿看见沈望舒又投进一球，拍手叫好。
见他没理自己，撇了撇嘴，走了。
“陆哥，我们结束了。”一个男孩子向陆北灿这个方向喊。
陆北灿搪塞道：“马上就来。”继续专注地看沈望舒的训练。
过了一会儿，那男孩子又喊：“陆哥，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
这时坐在观众席上的一个人不爽道：“啧，大家时间不是时间吗？都等你呢！摆什么架子啊。”
说得很大声，觉得声音耳熟，陆北灿看了过去，是孟游。
孟游这个人呢，单纯看陆北灿不爽，视他为情敌。陆北灿觉得他这人思维有点问题，没怎么搭理过他对自己的挑刺，平常心对他。
“对不起，我现在就过来。”陆北灿觉得能省一事是一事，立马跑回去。
“六班的人呢？”孟游问陆北灿。
陆北灿被问得有点懵：“什么六班的人？”
孟游恼了：“你不用找对手的吗？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到时候比赛都不了解对方路数怎么打？”
陆北灿莫名其妙地被口水喷了一脸，脾气快起来了：“之前也没商量过这件事啊？你想到了就应该提出来，对吧，你又不说。”
孟游：“你不是队长吗？！队长难道不应该多想想这些事吗？”
陆北灿真觉得和他吵没意思，闭嘴不说话了。九个人当时投票，五个人选了陆北灿，四个人选了孟游，选孟游的其中两票，一票是孟游本人，一票是陆北灿。然后陆北灿不想当，准备让孟游当队长，孟游觉得陆北灿这行为是在嘲讽他，拒绝了。陆北灿只好重新顶上这队长帽子。
刚开始叫陆北灿训练的男孩子站在旁边，一时看见陆北灿不说话了，怕他冲动给对方一拳，于是做着随时冲上前拦架的准备，生怕他们打起来。
幸好陆北灿脾气挺耐踩的，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对孟游说：“是，我想得不周全，那我们等会儿那边七班和二班打完，借一队过来好吗？”
沈望舒这边发现隔壁挺吵的，都好奇地看着。
姚巽站他旁边解说：“和你哥说话的叫孟游，看你哥不顺眼，我每次和他们打篮球都是有你哥没他的那种。”
“关系很僵吗？”
姚巽摇头：“这倒不是，孟游单方面讨厌，你哥对他态度平常。”
“这样啊。那这次是？”
“孟游这人爱出风头，只要学校办比赛绝对有他参加。还有就是他喜欢我们年级级花，然后那位级花是你哥小迷妹。”姚巽这次很小声地在沈望舒耳旁说。
“嚯，这样啊。”
姚巽点头，拍他背，“还没训练完呢，诶大伙还有三分钟呢。”
“巽哥，饶了咱吧，就剩三分钟了。”一男孩子抱怨道。
“还有三分钟，能投好多球呢。”
那孩子继续道：“那是对你们班而言啊，完全在吊打我们。”
姚巽和沈望舒相视一笑，用很欠的语气说：“怪我们咯？”
姚巽特别正经地说：“正在在锻炼你们。如果敌队有比我们还厉害的人，我们大家就都死翘翘了。”
“那概率小得很。”
“不小，隔壁就有俩，一陆北灿，一孟游。”姚巽特别淡定地指了指他们俩。
不少人发出哀嚎。
姚巽为了调动他们积极性，“还剩三分钟，三分钟一结束，我请大家吃冰棍好吧？”
“好！”
训练结束后，大家都屁颠颠地背上书包，围到姚巽边上，“巽哥，咱走吧。”
沈望舒看姚巽被簇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老母鸡。
还没等“鸡群”走远多少，就听见陆北灿在另一边喊：“各位同学，等一下！巽子！”陆北灿见对方没听到，于是直呼姚巽大名。
姚巽回头看向陆北灿那个方向“诶！灿哥你在和我说话吗！”
陆北灿扯着嗓子问：“是！你们训练完了吗！”
“训练完了！准备去吃冰棍呢！”姚巽回道。
陆北灿：“哎哟让我歇歇。”
姚巽没听清陆北灿说的话，刚准备喊就被沈望舒打断了，“你不会跑过去和我哥面对面聊天吗？这样喊山歌干啥呢。”
“是哦。”姚巽跑过去和陆北灿聊了一会儿，回来对二、七俩班你中有我中有你的同学说道：“八班那边缺对手，有人想继续打吗？”
“我们想吃冰棍。”
陆北灿很适宜地喊道：“我不仅请你们吃冰棍，还请你们吃辣条！”
二、七俩班有几个当场撂下书包塞给旁边人，其中有俩人异常兴奋，一个是周乾，一个是敖良辰。
姚巽数了数人头：“还差一个。”
沈望舒说：“齐了，你没算我。”
“哦，学霸你没举手，我以为你不来。”
“我以为我俩已经够默契了。”
……
第一场，沈望舒没上场，走到观众席第一排坐下，拍了拍站在前面正观察着球场上每个人的陆北灿，“哥，等这场结束，你上吗？”
“啊，要的。”陆北灿说，“我看你没上场，以为你回家了。”
从沈望舒这个角度看下去，陆北灿蓬蓬的齐刘海显得他格外乖巧，很好欺负的样子，怪心痒痒的。
他抿唇笑了下：“怎么会，哥哥才更吸引人呢。”
哥哥才更吸引人呢。
这句话和沈望舒刚才那个笑一直在陆北灿脑中徘徊再徘徊，仿佛脑海就被这两个东西侵占，其余一点都不剩。
耳朵瞬间就红了。
沈望舒见陆北灿不吭声，随后看到他耳朵红了，脸也红晕晕的。
要是他会吹口哨的话，他一定会用来表示自己现在高兴的情绪。
“哥，中场休息了。你想到什么策略了吗？”
陆北灿缓过神来，“哦哦，想到了我想到了。”
瞧见他这反应，沈望舒忍不住笑出了声，可爱。
高一八班的队员都过来了，准备听陆北灿的分析。
孟游黑着脸，很不情愿的样子，看到沈望舒，语气不是很好，“你个敌队在这看什么？是想打探消息吗？”对孟游来说，除了自己队的，只要在抽签之前其他都是敌人，不管是谁。
抽签是这样的，由各班班主任抽取签子，这次比赛是学校专门为高一学子们办的，目的呢是为了让他们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均衡发展。
“他是我弟，没事。”陆北灿说，“我们来说说策略吧。”
孟游指着沈望舒说：“他不能听。”其他人也都看着沈望舒。
沈望舒耸了耸肩，“哥，我去找姚巽去。”打完招呼后便走了。
中场休息结束，第二场开始，沈望舒上场了，对面陆北灿、孟游都在场上。
打了七分钟，进入白热化阶段，场上比分39：45，九班领先。
在孟游运球的途中被沈望舒拦了，旁边刚好有不知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堵的陆北灿，立马传球给他，传球途中感觉手肘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模拟比赛最终以43：52，九班获胜。比赛结束后，孟游才知道自己手肘撞到的是沈望舒的肚子。“没事吧？”
沈望舒捂着肚子向他摇摇头，“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孟游也是个粗脑筋，别人说没事他就以为是真没事了，放心地走开了，压根没注意到沈望舒苍白的脸色。
陆北灿下球场后，立马就迎上来一个穿着可爱，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陆北灿，要喝水吗？”
“不用，我有水，留着你自己喝吧。”向远处招了招手，就有人就拿着水和纸巾跑了过来。
“那你要纸巾吗？”那女生锲而不舍地问。
陆北灿在专心地擦汗，没听到那女生说话，“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那女生把餐巾纸攥在手里，礼貌地笑了笑，“没什么，再见。”
“嗯，拜拜。”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 成绩排名和篮球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