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修习入门（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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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皓对系统的“不靠谱”有了一定的了解，什么降智buff那是能随便就叠加的吗，之前讲了一大堆，本以为是什么高级的术法，让自己容易昏睡就算了，好家伙失败了不说，那东西还是降智buff，不过幸好没成功，不然真的在这危机重重的修仙界还没修炼就被降智的自己蠢死了也说不定！啊，以前也没觉得这系统不靠谱，现在看来系统的话也不能全信，尤其是要对自身进行改造什么，说什么都不能同意！
啊，钟离皓在脑海里生气的骂了半响，系统仍没有回应。
很好，这破系统，我记住你了——画圈圈......
时春操控着灵力，将多余的灵气分隔出来，又将所有灵植药材提取出的灵液重新配比，处理好了粥，将那些多余的牵引至一只小瓷瓶内，又将粥又重新温热一下。所有都做完了之后，抬眼却看见钟离皓似乎是在发呆，没有打扰，提笔将对于光灵根身体调养所需要的一些东西记下，虽然看上去和平常七灵根调养身体所需要的东西大相径庭，但也给出了解释——体内残留有毒，来自人间的普通致命慢性毒与烈性毒都有。
即使对修仙界的人来说，这点残留的毒素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可钟离皓他特殊啊，未觉醒之前凡人一个，受了毒没死都是个奇迹，你要是妄想他能仅凭借入道修行引气入体排出毒素，那就直接准备后事吧。虽然这是事实却也算是个幌子，毕竟在大殿之上，所有人都知道钟离皓是七灵根，钟离皓灵根的特殊性也在当时测灵根时被易师兄的障眼法遮掩了过去，本来引气入体修行那些毒素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可现在他内里仅存的一点灵气都被消耗殆尽，不用灵气好生养着，不出半月暴毙了救都救不回来，哪怕是光灵根，引气入体更是妄想。
写好了这些，时春抬眼发现钟离皓似乎还在发呆，终于忍不住轻咳一声提醒，见钟离皓回神，抬手摸了一下碗的温度，还是温温热，刚好可以喝，便递了过去。
“喝一点吧，我重新调配过，对你不会有不好影响的。”
钟离皓乖巧的接过，本来就有些饿，闻到粥的味道瞬间就更饿了，尝了一口，发现温度刚刚好，粥的味道也刚刚好，带着丝丝的甜，便一口气喝完了。
看着空碗，时春面露悦色，毕竟小音一贯不喜欢浪费，更何况这还是小音一早起来熬煮的粥，下了一番心血，若是钟离皓不珍惜，那倒是真不识抬举。
“味道还不错吧，小音做的向来不错。”时春将刚写好的东西递给钟离皓，接过空碗，笑眯眯的说，话语之中带着些许炫耀的意味，片刻后又道，“日后有空，便多来陪陪小音。”
“当然。”钟离皓应声答应，不带半点犹豫。
钟离皓真心觉得，顾此生选了一个好师尊，虽然顾此生这人有点别扭傲娇，但总归还是不错的。
粥吃完了，单子也拿到了，正准备离开时，时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昨夜是不是做了一盏星星灯？”
钟离皓愣了一下，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今早起来怎么也找不到，还以为是梦。
然后一盏星星灯被时春递过来，看样子是和自己的那盏一样无二，但摸上去确实实实在在的，玉石一样的质感，温润光滑——这绝对不是他昨夜做的那盏！
意识到这点，钟离皓就将星星灯放下，恭敬地递了回去：“谢谢师叔，这并不是我的那盏。”
“确实不完全是。”时春没有接那盏星星灯，反而将星星灯向钟离皓推了推，解释道：“你尚未引起入体，昨夜又耗费灵力做灯，你自己没察觉，将体内本就不多的灵气耗了个精光，昏过去的时候星星灯没拿稳掉地上散逸了，文斐那孩子以为你是出了什么状况，当时也没顾得上灯，就把你送过来了，同时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文斐怕你伤心，昨夜就求过我能不能帮你把灯找回来，但你那灯属实特殊，我就引灵气又找了些材料重新给你做了一个。你正式拜师的日子他们定的有点赶巧，我那时候恰好不方便，你的喜好我也不清楚，思来想去这个也许合适。”
即是师叔的心意，钟离皓也不好拒绝。可拿在手里总是怕摔着磕着就不好看了，一时间有些尴尬。
时春看出了钟离皓的窘迫，抬手一挥，星星灯就变成了一个小巧的星星状挂饰，别在深蓝色发带上倒不显得突兀，反而如同本就是一体般融洽。
“日后若是想让它变回原样，对它输入一点灵力即可。虽不是什么灵器，但拿来把玩一二到也足够，在夜里倒是能如星星一般明亮。”
时春没有自谦，他确实不擅长炼器，能做成星星灯属实不易，至于用途，除了能照明能端在手里把玩外，好像确实没什么其他用途。虽然不知道比起其他几位峰主这份礼物会不会显得“敷衍”，但比起那些不合心意的厉害法宝之类，收到礼物时的欢喜应该是最重要的吧。
“谢谢师叔！”钟离皓行了一礼，虽然在时春眼里，那礼并不合乎修真界的规范，但时春并不在乎，至少知礼数懂礼数是好事。
……
吃过饭，文斐便领着钟离皓回了住处。因为收为亲传弟子没走正常流程，所以钟离皓比其他弟子少了许多对天道十二峰礼仪的认知，也少了许多经验。作为缥缈峰目前唯一的内门弟子，文斐有必要将拜师时的一些规矩给小师弟讲清楚。再来，天道十二峰对于拜师仪式这些向来尤为看重，一旦出了差错，不仅仅是师尊面子挂不住，连小师弟这亲传弟子的名号也会被人轻视。即使今日只是拜师的虚礼，并非正式，但长老还有其他内门弟子都会旁观，一旦礼数不周，长老与弟子们也会颇有微词。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是思居峰来送衣服的弟子，道了声谢，文斐将新衣递给钟离皓：“亲传弟子的服饰还在订做，这套是缥缈峰内门弟子的服饰，和亲传弟子的服饰差不多，我比过你的身形，这套大小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不过今日之后师弟你最好自行去一趟思居峰量下尺寸，昨夜背你去时师叔那里时估摸的尺寸可能还是会有些许不准，师弟不要介意。”
文斐将衣服递过去后，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便出了房门，去了隔壁房间。脱下从顾此生那借来的外衣，穿上那套青蓝色的衣服。青绿色和青蓝色差别还是有的，不过幸好那套青绿色的衣服是顾此生新做不久的，因为是当作私服，和峰内统一的服饰差别还是蛮大，至少穿在身上也不会引得他人说闲话——作为缥缈峰的弟子竟然穿着挽春峰的服饰在门内到处招摇，肯定是觉得现在的师尊不好想换师尊......
文斐眸色一暗，低垂着头，光影遮掩了大半张脸，模糊了神色，模糊了表情。似乎只有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稍显的轻松，可以让阴暗的情绪如同荆棘藤蔓肆意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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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这种东西，说好懂确实好懂，说不好懂，谁也难料。在思居峰生活的前六年，那群师兄们待他是真的好，只要他想学，师兄都愿略教一二；即使是贪玩的年纪，那群师兄也愿意陪着他玩，那时的他们是真心的。可自从第六年师祖回来强迫师尊收下自己作为内门弟子后，那群师兄也渐渐疏远了他，那时他还不懂。可在被师祖带离思居峰住在缥缈峰的那一个月，他就明悟了，即使在那一个月后他再度回了思居峰，也不敢再轻易与人交心。
师祖并不会照顾孩子，又与师尊怄气，那时的他尚未修习，又须每日进食，没人告诉他该去哪里吃饭，也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去。
他饿的受不了，摸索着出了缥缈峰顶，顺着山间小路，一步步走到山脚，却在山脚迷了路。恰巧遇上一位弟子，便向那弟子问了路；可他不知道那名弟子当时看见了他内门弟子的玉令，直觉那名弟子笑得有些奇怪——那时的他还不曾知晓何为不怀好意。他顺着那名弟子指的路摸索着前进，本就饥肠辘辘，在下山的路上又不止一次摔倒，受伤，就在那种情况下的他被那名弟子引入了厉剑锋的地域，从当时尚未被修复的法阵裂处闯入了万剑冢……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他了，亲传弟子内门弟子这些他早就看开了，不过也幸亏当年那位弟子引他去了万剑冢，不然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特殊体质，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名弟子倒是从未再见过，就像是从不曾存在一般没有任何痕迹;现在的他只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在藏经阁查阅了那么多书籍古籍，甚至去黑市买了不少关于各个家族地域的密辛都没能查到能和自己来历对的上的，要么是查的还不够多，要么就是自己的身世被隐藏了。如果是前者那就还有机会知道自己来自哪，又与什么有关，如果是后者，那他就更好奇了，也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论何种手段，哪怕是死，他也要弄清楚。
……
文斐回过神，估摸下时间差不多，就去了屋外，没有看见钟离皓，便去敲了钟离皓所在房间的门。
“师弟，你还没换好吗？”
“啊，嗯，那个，就是出了小小的一点状况。”钟离皓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进来了？”
文斐得到钟离皓同意才进去，发现他的小师弟脑袋上缠着发带，发带和头发纠缠在一起，看样子似乎解不下来，地上散落了不少断发，师弟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应该是从打开的衣柜那里拿的。
小师弟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让文斐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
“你该不会换衣服的时候扯到了发带，想解开又缠的越来越紧，最后想直接剪掉吧？”
文斐走上前理了理钟离皓的头发，发现头发和发带直接打成死结了，看来小师弟不仅没能成功解下发带，而且让发带缠的更紧实了，难怪要拿剪子剪。
“你别乱动啦，你的头发都被你折腾的不成样了。我重新帮你修修。”
文斐拿过钟离皓手里的剪刀，将缠在发带上的死结剪开，把发带抽出来，发现是发带尾端的星星饰品勾住了头发，只是这星星饰品似乎昨日还没有，不过幸好没有直接拿剪子把发带剪了，发带除了有些褶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至于小师弟那被他自己嚯嚯的头发，文斐只能尽力把那些修整齐，再梳起来束好，最后又用那条发带绑好。
整体看上去还是不错的，文斐比较满意，毕竟先前为了积分没少接御兽峰为灵宠修毛的任务，而且评价都还不错。
“你看看可还满意？”文斐将镜子递给钟离皓。
镜子中，少年额前虽有些许碎发，但挡不住少年的朝气活力;头上虽没有着冠，但较长的发都被整齐的束在后颈处，蓝色的发带中间精致的星星饰品虽然简单朴素但却不失大方得体。束起的发很少，发尾整齐，长度也不算长，脖颈之下，腰际之上，刚刚好。钟离皓为了解开发带一剪刀把大半头发都剪成了堪堪到下巴的长度，文斐为了保持长度大致相同，将少年修成了短发，柔顺的，略有参差的短发贴合着耳廓脖颈让少年显得乖巧无比，即使这导致少年在一众弟子中发型尤为独特，但真要挑也挑不出特别大的毛病。
再者少年需要养一段时间身体，这段时间足够少年把头发留长了。
……
小插曲没有耽误太长时间，两人到达缥缈峰顶挽风殿时，易北辰刚好御剑回来。
易北辰扫了一眼钟离皓的头发，眉头微皱——他怎么记得昨日少年的发型不是这个样子来着？
两人跟着易北辰进了殿内，二长老才来，不过没有带任何弟子。
见人差不多到齐，拜师便开始了。钟离皓按照文斐来的路上讲的流程以及注意事项开始上前敬茶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没有任何差错。
倒是期间二长老的眼神一直飘向文斐，眉头紧皱，脸色难看，眼神带着诧异又带着几分惊恐，自顾自喝了不知道几杯茶水。
易北辰早就注意到二长老的异样，甚至二长老几度想要开口说话打断拜师仪式都被易北辰不悦与警告的眼神吓了回去。
等到钟离皓敬茶的时候，易北辰接过茶，却是立即放在了一旁桌案上。虽然是系统要求收徒，但易北辰并不认可钟离皓能做他的弟子，即使日后钟离皓得到了易北辰的认可，缥缈峰的传承也不绝会落在钟离皓的身上，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作为缥缈峰的峰主，他要为缥缈峰选择最优的下一任峰主，其间有诸多考量，哪怕最终下一任峰主并非出自他名下的弟子，这是他身为峰主的责任。
易北辰冷声道：“即入了缥缈峰，就好好修习，日后若达不到我的要求，就离开缥缈峰。”
易北辰伸手召来了钟离皓腰间别的亲传弟子玉牌，浮在空中，银色的“线”渐渐亮了起来，勾勒出玉牌的花纹，玉牌本就是雾树叶子的形状，如今悬在空中，银色的弟子标识让其脉络更加显眼，就好似真的雾树树叶在晨光下随风起舞。
另一枚玉牌也飞了出来，浮在旁侧，那是易北辰的本命玉牌，也是缥缈峰峰主的象征。与钟离皓的玉牌不同的金色纹路刻印在玉牌之上，易北辰之名则以一种隐秘的方式被撰写在金色纹路之中，在与钟离皓弟子玉牌周遭纯净的风灵之力接触的一瞬间投现于空，向外席卷一层气浪，柔和却又冷冽，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紧接而来的便是灵压。
钟离皓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但是本来频频举杯喝茶，神色复杂，有些走神的二长老却被突如其来的灵压一震，杯子就掉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唤回二长老的思绪，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而文斐则是被突然的灵压一激，风灵之力与灵压相附，文斐直觉体内的灵气像是被牵引随着灵压探向了体内更深处——那处他无法破开的被封印的他最迫切想要知道了解的与身世有关的秘密，可灵气却在一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灵压消失无踪。
易北辰自是没想到钟离皓入峰第一天就遇到了穆清辞还得到了穆青赠予的风灵之息，是了，以穆清辞的实力，在天道十二峰当个闲散长老绰绰有余;可穆青怎么会将最重要相当于保命底牌的尾羽风灵之息赠出，以人情而言，赠予风灵之气已是足够，青鸾一族虽与凤凰一族血脉有所相连感应，但两族之间交情并不深厚，而如今，仅剩两人已是自身难保，怎会有多的心力来照顾一个一旦被发现就是活靶子的尚未觉醒的凤凰一族的遗脉？
易北辰来不及仔细思考，在灵压彻底爆发开来之前，施法收了灵压。虽然现在的他修为并非修真界排名前三，但灵压这东西和神魂强度挂钩啊，他好歹也是从仙界被系统诓骗下来的，神魂的强大自然是不用说的，更别提当初锻造独属于自己与徒弟的玉牌时，他可是实打实的注入了相当于一半神魂威力的灵压，一旦彻底爆发，以天道十二峰的宗门阵法叠上各种封印威压，灵压虽是不会散放出去，但是门内大部分弟子肯定是受不住的，还会引来掌门师兄和师妹师弟们，到时候他定是招架不住一群人嘘寒问暖的热情——从年龄上易北辰是他们之中最小，所以即使易北辰称他们为师弟师妹，但在他们心里，确是把易北辰当做弟弟一般看待，尤其是在那件事之后，师兄弟们对易北辰格外关注，易北辰知道他们是愧疚，觉得对自己有所亏欠，易北辰清楚那并不是他们的错，故而对于他们的热情与关怀却难以受之心安理得。
易北辰抬眸，浅蓝色的眸色渐深：“二长老今日似乎身体不适？”
二长老擦了擦额角的汗，有些慌乱，刚想开口，却被易北辰抢先一步。
“既然如此，这仪式刚好也差不多快结束了，不如就到此为止。至于长老，还是身体要紧。”易北辰坐回座位，手指轻轻敲击着茶盏的杯壁，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姿态，杂着几分漫不经心。
“那便听从峰主您的意思，在下确实身体稍有不适，今日便先回去，不打扰峰主与弟子们教习。”二长老缓了口气，易北辰此举想来应是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也定是有几分把握与考量，虽是被迫收下弟子，但却也并非全如传闻所言不重视。左右易峰主既已有了对策，又是其下弟子，若长老院再多事，多少有些不识趣了。
二长老转身欲走，身后易北辰的声音不急不慢，二长老脚步一滞，却听得坐上那人说到：“虽新收亲传弟子，但其尚未通过长老院考核，也未曾获得众人认可。既如此，正式收徒大典不若暂缓，等寻个合适时机再办也不迟。”
二长老未曾料到易北辰会有这般说辞，但转念一想，也确实有道理，一时间不由感叹——不愧是一眼相中的弟子，考量如此细致，生怕这弟子没有实力难以服众，便在其崭露锋芒前将其身份隐瞒，虽然门内都知易北辰收了一个亲传弟子，但在正式拜师大典前，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正式拜师，哪怕是亲传弟子，也只是挂名，不一定会成为事实，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几个人信，也鲜少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情故意去找一个尚未筑基的孩童的茬。
若是易北辰知道二长老的这番心理活动，定会竖起大拇指，为二长老的脑补点赞。毕竟易北辰并非真想收钟离皓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怎么说当年被师尊硬塞了个内门弟子，不给师尊补一个弟子作为徒弟倒真会有些“过意不去”，虽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
如若不是系统强制要求收徒，易北辰断然不会这般草率收下钟离皓作为亲传弟子，虽然已经将弟子信物送了出去，但只要敬师茶他没有喝，正式拜师大典没有受，那么，钟离皓就不是他认下的弟子，想来天道也不会承认。就算易北辰曾许诺过会收钟离皓作为亲传弟子，但也有条件，在钟离皓达成条件并获得易北辰的认可前，易北辰可以许诺钟离皓亲传弟子的待遇，但是却不会以师尊的身份传授剑法。若这种卡bug抓漏洞的方法没能成功，那易北辰就真的必须要认下这弟子了。可是易北辰属实没料到，系统判定的收为亲传弟子竟仅仅只是将自己的亲传弟子信物赠予便算是完成。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炼制独属于自己的峰主信物与弟子信物时不小心误用了沾染了同心楦的灵玉石料，师尊也不会又借着外出云游的名头为他重新寻找能承受缥缈峰传承封印的灵玉石料，找了这么些年都没能回来。用师尊的话说就是，炼制的弟子信物已经在用作收徒上算是废了（PS：师尊的想法是哪个师尊会把那种有助于双人神魂同修的还已经绑定一方的东西当做亲传弟子信物传下去的，这明明是想邀人一起双修的信物，明摆着是跟自个道侣用的东西嘛，就算是想搞师徒恋也不能搞得这么明目张胆啊，说出去缥缈峰的脸还要不要啊！），但拿来送道侣是绝对够用。
【易北辰所不知道的是在那他的师尊说完那句话后他的师尊曾在内心不止一次吐槽（愧疚）：让易北辰将玉牌拿来送道侣？那大概这块玉牌是要烂在易北辰手里了。如果那件事没发生倒是指不定还有可能，可惜，没有如果……故而在此之后，他的师尊曾私下找到易北辰同辈的各峰少主（也就是现如今的师兄弟姐妹们），告知他们亲传弟子信物的意外，以及“日后我仍未回来前，若是辰儿用了那块玉牌破例直接收了亲传弟子，师叔希望你们那时都不要反对，有个人多陪陪他也好，辰儿若真动心，也不是坏事。若辰儿没动心，许是那孩子有什么过人之处，至于担不担得起缥缈峰，辰儿也自有决断。平日里，就劳烦各位师侄多上上心了。”】
二长老走的时候倒是不忘从钟离皓那儿要来了单子，看了眼单子的药材，轻叹一口气，回去让人准备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修习入门（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