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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summary:死侍第二次发现蜘蛛侠的力气比自己大,这一次他差点亲到了。
*漫画贱x漫画虫
-02-
如果没有从新泽西那家死侍最爱的卷饼餐厅一路迢迢带回来的鸡肉饼,恐怕没有什么会比他不得不在纽约打发掉的这个下午更无聊的了。
死侍知道消磨时间最有效的方法是朝自己脑袋开一枪,然后在再次睁开眼睛之前,他人生中不长不短的一小段时光就会这样被利落地截去。
这原本会是死侍个人最推荐的度假手段,如果不是他身处纽约的话。哦,没错——纽约。
即使是死侍也无法忽略这个字眼所暗示的那几种妙不可言的或然性。这里活跃着世界上最多的反派,也是世界上超级英雄密度最高的地方,这当然意味着一些事情。
而这些事情当然跟那个被紧身衣包裹得又圆又俏的蓝色小屁股有关。
某种骚乱把死侍从有关Bea Arthur*和Olsen Twins*的全神贯注的思考中揪了出来,他眯起眼睛看向屋顶下方几百英尺处的沙滩嘉年华。
(*死侍很热衷于思考的几位女明星。)
紧邻Jacob Riis公园海滩的洋面上涌出了几个极不自然的小漩涡,而在这些不请自来的大西洋乱流中央,海面正像泉眼似的汩汩冒出不规则的水柱。
在皇后区沙滩享受周末阳光的当地游客们出于对超自然事件的敏感性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在沸腾的海面终于酝酿出一个腾空而起的人形水怪的同时,花花绿绿的半裸男女们已经尖叫着朝四面八方溃逃而去。
嘿,看呐。
死侍拔出了枪,但这只是因为在注视远景时他习惯有准星的陪伴。
那些能够容忍他们自己的人为了活下去是多么拼命呀,*Clap Clap*。
从雇佣兵所在的高楼上望去,这或许是沙滩嘉年华游客们的生命末日,但就视觉效果而言,不过是一群巢穴被冲毁的蝇蚋哄然而散。
除此之外,正如死侍所预料的那样——还有另一只红蓝相间的小虫子也赶到了现场。
死侍舔了舔嘴唇上被阳光烘得干巴巴的辣酱。
那只忠于职守、兢兢业业、但不受欢迎的小虫子,再一次逆着人潮逃逸的方向只身前往自己的工作场所(work field)。
死侍再次悠哉自适地躺了下来,目光像下了锚一样毫厘不落地追着蜘蛛侠的身影,开始享受真正属于自己的沙滩嘉年华。
“蜘蛛侠!”水人山呼海啸般地怒吼道,像所有那些经典反派一样解释着自己的怒火和仇恨,“你胆敢把我关进那间海中的监狱!花了我整整55天才逃出来!”
蜘蛛侠一边忙着用蛛丝将被水淹没的游客捞出来扔到他在高楼间架起的蛛丝救生网上,一边忿忿不平地瞪大了眼睛:
“真遗憾我们之间存在这样的误会,小水!我只是将你送到了正义的大手里,确切来说是美国宪法和陪审团把你关了进去。而且说真的,把水人关进RAFT*是哪个天才的杰作?”
(*把水人关进八面环海的海景监狱,漫画里真的存在这种事。)
“你的正义只存在于你过家家的剧本里!而这些人就要因为你想象中的正义而死了!”
被激怒的水人卷起巨浪,原本应该是沙滩的地方片刻间就被浪头吞没,人们尖叫着试图逃离仿佛直通地狱的巨大漩涡。
蜘蛛侠实在无暇分顾去对付这个兴风作浪的反派,幸而此时最早的一批消防队员也赶来了现场,开始和分身乏术的超级英雄一起援助无力自救的群众。
“我不是在抱怨,但你们在神盾局有同事吗?”蜘蛛侠在暴雨般倾落的水幕间朝消防员们喊了一声,“帮我问问他们用我纳的税建的监狱就关不住这朵小水花哪怕三个月吗!”
“天哪,天哪,蜘蛛侠——”消防员惊骇地仰起头。
“没错,是我,干嘛这么吃惊?”
“天哪——看你身后!”
就在此时,从一开始就剧烈地闹个没完的蜘蛛感应终于在他脑中歇斯底里地嘶叫起来。
蜘蛛侠转过身,看到被怒浪冲垮了固定装置的沙滩摩天轮正慢动作一般迟缓地向地面倒伏,不堪重负的支柱一边弯折,一边发出巨兽弥留时才能听到的空洞啸叫。
整个摩天轮都在迅速散架,蜘蛛侠下一秒就跃到了摩天轮的顶端,但就算这样也于事无补,他的超级速度不可能来得及在它落地前把那里面的人全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夫人,不用担心,”蜘蛛侠从一扇关不上的座舱门中接住一个差点从妈妈手中滑脱的婴儿,“这里没有人会死。”
“放开我的孩子!”
在她的尖叫声中,蜘蛛侠抱着那个孩子朝摩天轮倒下的那一端射出蛛丝。
他只能用一股一股比钢铁还要强韧的蛛丝延缓摩天轮的倾覆,但这还不足以让其上的乘客们不受落地时巨大冲击的伤害。
但没关系,没关系,他来得及。蜘蛛侠试图说服自己,他有超级力量,还有超级耐力,还有超级——
在它终于即将坠地之前,蜘蛛侠将自己垫在了摩天轮的最远端。
先是用空出来的那只手上所有的力量,然后用肩膀和后背,再用弯曲到极限的膝盖,来缓冲这个庞然巨物坍倒时的重力加速度。
他瞬间就无法呼吸了,那简直像是一整颗星球砸在了他身上。来自背后的重量把肺中的空气被挤压得无处遁逃,膈肌痉挛地扭作一团,高压气体在胸腔中变成快要爆裂的炸弹,肋骨多半已经全断了。鼓膜突然一热,然后痛得像被利刃刺破,满耳只能听见丧钟似的尖锐长鸣。
他从铺天盖地的剧痛中搜寻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他必须用它来确认胸腔中的心脏是否还有跳动的空间。
另一只手上,襁褓中的婴儿被护在胸前尽量高的位置,生嫩幼小的口鼻得以探出水面。
在一批消防队员的帮助下,那几名摩天轮上的乘客很快就逃出了座舱。
“放开他!”
刚一踏进水里,那位母亲就把自己的孩子从蜘蛛侠怀中抢了出来。而从他身边路过的其余几个刚被救下的人,显然也和她站在一边。
“那疯子是冲你来的!你干嘛不滚出纽约?”
“看看你害死了多少人,你的父母会怎么想?”
“离我们远点,怪胎!”
他们骂骂咧咧地踉跄着在水中走远了。也许有人看见,也许没有。蜘蛛侠扛下了一整座摩天轮的肩膀寒痉似的地颤抖了一下。
但重达数吨的杠杆力似乎还是没能把他压垮。
因为承重而垂下的面孔埋在废墟的阴影与肆溅的水花中,那张不具名的脸被面罩藏进阴光的背面。
那面罩只为隔绝光线,所以,像密不透风的谎言。从来没有人窥见过英雄面罩下的神色。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而战。
但是,有他在的地方——
超级英雄积蓄起最后一股力量,集中于一点爆发出来,才使自己从重负下脱身。
泥沙顺着最先接住摩天轮的那只胳膊淋漓而下,那只手仍然没有任何知觉。
有他在的地方——没有人会死。
为此,英雄戴上面罩。
******
与其威胁他的生命,不如威胁其他随便什么人的生命,那样他才会更在乎些。
他一直是这样以为的,或许他高估了自己。
因为今天分明无人伤亡,蜘蛛侠却能感觉到阴鸷的怒火无比冷漠地烧燎着。有一样无法平息也难以原谅的东西,在明灭的火舌中冒着电气似的冷光。
在他身体里一定寄居了一头以蜘蛛侠为饵料的怪物,当它强盛,那个叫蜘蛛侠的家伙就变得虚弱。
被逼近小巷的水人在冰冻蛛丝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变成了易碎的冰块。
蜘蛛侠失控的拳头几乎砸在水人冻僵了的身体上,带着足以让人毙命的力量。
但落在水人身上的最终只是将他重重包缠的最后几缕冰冻蛛丝。蜘蛛侠刚换的这一管蛛网液也和它的主人一样疲于奔命,以至于弹尽粮绝了。
等等——蜘蛛侠惊得呆住了。
蜘蛛感应?偏偏在这种时候——?!
他猛地朝蜘蛛感应提示的方位看过去,在看清了来者的红黑色面罩后,出乎意料地松了口气。
——只是死侍。
死侍从不知道哪层楼的窗户里探出上身,举起上了膛的枪展示着自己的友好:
“要我帮忙杀了他吗,英雄?”
不同寻常的是,死侍的声音听上去几乎是冷静的,最后一个词里带着一丝冷隽的幽默感。
蜘蛛侠并不想为此责怪死侍,因为就连他自己此时也想狠狠地嘲笑些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水人还会再次越狱,那些超级监狱存在的意义就是任由超级反派成功越狱然后等英雄们收拾烂摊子。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重演,而没有人知道当它再度发生时有没有人会因此而死。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为了水人已经犯下或可能会犯下的罪恶而杀了他。
不管法律有没有资格扮演上帝,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毕竟只是扮演自己就已经让蜘蛛侠身心俱疲。
他穿上这身制服只是为了去救人,仅仅是去救下每一个能救的人而已。无论如何,有他在的地方没有人会死,从头到尾就是这么简单朴素一件事,与上帝和祂的正义都没有太大关系。
蜘蛛侠凝视着被自己手中的蛛网吊起的水人,那柔软得像一团小云朵的婴儿毛毯的触感仍残留在同一只手里。
罪恶会被这样完好地留给警察。更为庞大的正义会审讯他,他会被制裁或被宽赦,但这一切都与蜘蛛侠无关。
法律所代表的全能正义是种群体幻觉。
蜘蛛侠是个浅尝辄止的胆小鬼。
死侍如此想道。
他明明用一根手指就能杀了那恶棍,比儿童用天生的持握反射掰断碎碎冰还要容易。
当然啦,那是因为恨一个人就是这么容易。夺走谁的性命更是再简单不过。负责仇恨和杀戮的器官在人还只是动物的时候就已经进化完备,真正的人类在睡梦中都能完成这两件事。
但他的英雄,他那比孩子们的泪珠还要无暇、纯净、迷茫的小英雄,永远只给自己留下最困难的那个选项——原谅。
这就是为什么这份强大令人生畏,却不使人却步。
死侍迷恋的目光在毫无自知的英雄身上充满恶意地流连着。
这就是为什么这份强大使人疯了般地想要吻他。把他压制在自己的胸膛和力量之下,然后像挣扎、像厮打、像被焦渴折磨了一万年之久那样绝望地亲吻。
这就是为什么死侍必须压抑自己疯狂来接近他。他真嫉妒这个拥有蜘蛛侠的世界。
“你的自愈因子好像没起作用。”死侍从窗口跳了下来,指了指蜘蛛侠那条好像搁浅的海鳗一样死气沉沉、毫无知觉的手臂。
但蜘蛛侠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告诉死侍他根本没有那种因子。
城市的一角化为废墟,号角日报大厦顶层的大屏幕上,Jay Jonah Jameson兴高采烈地咆哮着重复那老一套的指控,仿佛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为自己感到骄傲过。
“你觉得我该为此负责吗?”
蜘蛛侠发觉自己有些疲倦地问了出口。
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出于何种原因,上一秒他的大脑会觉得有必要就此事问问死侍(一个罪犯)的看法。肯定是那几个乘客说的傻话影响了他的判断。
“嘿,你才是我们俩之间被称作天才的那一个。”死侍往嘴里塞了半个玉米卷,漫不经心地说,“连我都知道毁了沙滩派对的是你那个水上乐园主题的反派。”
蜘蛛侠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看着面前的死侍无忧无虑地咀嚼那份加了过多辣酱的墨西哥玉米卷,他无意义地出着神。
也许他最近太需要听到有人对他说说这些话了,哪怕那个人是死侍也好。
“你看上去很不好,需要玉米卷吗?一个吻会让你好受点吗?”
死侍撅起沾着洋葱和辣酱的嘴,冲蜘蛛侠做了一个恶心的索吻动作。
这让蜘蛛侠猛然想起前几次见面时,死侍的那个关于朋友和亲吻的理论。和眼前的滑稽画面忽然重叠的记忆让蜘蛛侠几乎哈哈大笑起来——重点是几乎。实际上,胸前断裂的肋骨痛得他直抽气。
蜘蛛侠只好捂住一阵阵传出撕裂痛和嘶嘶气音的胸口,假装做了一个抹掉笑出的眼泪的动作:
“没有人会喜欢蜘蛛侠的吻,上一个跟他接吻的人已经死了。”
蜘蛛侠静立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聊起了什么话题。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他从没想过已经久得足以让自己用带着笑意的语气从心底打捞起这块碎片。
这会意味着他在死侍面前表现得过于松卸了吗?还是说,他在欺骗自己的感情这事上最终臻于化境了?
“死侍不会死,所以不用担心这个。”死侍凑近身子,即使隔着面罩也能看见他朝蜘蛛侠挤了挤眼。
蜘蛛侠翻了个白眼,决定把所有那些让自己纠结得快要打成一个蝴蝶结的现实问题暂时抛到脑后:
“闭上你的嘴,然后给我一个卷饼。”
死侍臂弯中的纸袋被蜘蛛侠一把抓了过来。后者心情复杂地注意到,死侍的骚扰频繁得连蜘蛛侠自己都记住了这个食品袋上的商标。
死侍的自愈因子让他很难感受到辣味,所以在他的宣传下,蜘蛛侠已经清楚地了解到这是纽约州附近唯一一家无限加辣不加价的卷饼店。(死侍答应了小蜘蛛下次当他要求卷饼店主这样做时不会把武士刀架在店主的脖子上。)
幸好上次蜘蛛侠把水人交给警察之后,就立马回地平线实验室给蜘蛛衣安装了快速烘干系统,不然这一次他的就餐体验只会更差。
就在蜘蛛侠准备掀起下半张脸的面罩之前,疲惫不堪的蜘蛛感应有气无力地在他的眼皮上敲了一下。
他警觉地抬起视线,看到先前摩天轮上那个抱着孩子的太太气喘吁吁地站在巷口,目光迟疑地在死侍(满载武器)、蜘蛛侠(一塌糊涂)和水人(现在或许该叫他冰人)之间来回移动,一副好像快要晕倒的样子。
“夫人,有什么我能——”
“你……你碰了他!——我是说,你救了他,”那位女士说着捂住了嘴,好像害怕自己会尖叫出来,“他会不会变成……和你一样……变成……比方说,一个怪人(weirdo)?”
“我猜你想说的那个词是怪物,夫人,”蜘蛛侠平静地答道,没有任何表情浮现在面罩上。
但忽然沉重了数百倍的重力正在把他拖向脚下无限延伸的地心。
好在现在,或许是因为死侍的突然现身,他那些隐动的负面情绪已处于半地下的状态。
忿怒的火业已燃尽了。不管他体内还剩下什么,都已全部熄灭。
保持集中,Peter,你已经习惯这个了。蜘蛛侠告诫自己。
“我的能力不会传染,”蜘蛛侠的声音听起来既自然又无趣,他的嗓音就像忘在200°烤箱里的曲奇一样干巴巴,“你的孩子也不会突然变成变种人什么的。”
“哦!”那位太太短促地发出了某种声响,“那就——那行吧。”
尽管仍然满面疑云,她但还是抱着怀中熟睡的婴儿飞速离去了。
那匆匆消失在巷口的悲剧英雄般决然的背影,就好像如果她走慢了半步,那个蜘蛛骗子的保证就会失效变成谎言。
“哇哦,你的敌人和你救的人都恨你,”死侍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有多么不合时宜,或者察觉到了但并不在乎,“蜘蛛刊的编剧是不是把你跟死侍搞混了?”
“什么编剧?”蜘蛛侠有点想要叹气。假如他的人生真的有编剧,那个混蛋的名字一定是Leni Riefenstahl*。
(*希特勒最满意的电影导演。)
“别假装这是你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恨我,死侍。”蜘蛛侠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只显得自嘲,为了不露马脚,还立马咬了一大口卷饼。
“但是我爱你——”死侍捧住心口,捏尖了嗓子说道,“你会喜欢被另一个怪物爱上的感觉的!”
蜘蛛侠听了,怀疑地抬起一边的眉毛,打量了死侍几秒。
Peter从来不是察言观色方面的专家,但他还是隐约领悟到,也许对死侍而言,接吻这类体-自主规制-液交换行为的含义或许只是某种直白的示好,并不一定与爱欲挂钩。但他随即联想到了那些关于死侍的众多情人和高超性-自主规制-爱(以及全性恋的取向)的传言,于是这一猜测又变得无法使人信服。
“我还是不明白……当然了,你的大脑不是靠理性驱动的,我猜我不该问你why开头的问题……但是为什么?”蜘蛛侠问道,“我们甚至不能算是朋友——为什么你总是想吻我?”
“你扛了一个摩天轮!你辣爆了,甜心!”死侍快乐地喘着气答道。
“我当然很辣。”蜘蛛侠给了自己一个揶揄的微笑。实际上他认为自己离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差了二三百个负空间*。
(*Negative Zone,漫威宇宙中的一个概念。)
“查理的天使那种辣,而不是Clint Eastwood那种辣。”死侍一针见血地补充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中对比强烈的画面感让蜘蛛侠迅速低头瞄了自己一眼。
他立马因为自己的想象和动作愣住了。
老天,Peter,为什么要那样看自己,就好像你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很查理的天使——
蜘蛛侠绝望想着什么样的补救才能把刚才的动作(或许还有脸上迅速升起的尴尬热度)掩盖过去,但一抬头便看见死侍的目光咄咄逼人地隔着面罩射了过来,并且公然黏在自己身上偏下一些的位置,
蜘蛛感应突然跳痛了一下。
死侍其实什么动作都还没做,但蜘蛛感应快过这世界上的一切违法行为。
耗尽的蛛网液没有喷出,蜘蛛侠还没来得及懊悔自己忘了换蛛网胶囊这事,百倍于常人的反应速度已经让他一把将死侍摁在了身下。
不管刚刚是死侍脑子里转的什么蠢念头让蜘蛛感应发出了警告,现在雇佣兵都没法将之付诸实践了。
“这不公平!你用蜘蛛读心术读了我的脑子!”死侍叫道。
那我可得想个法子答谢蜘蛛感应这个总是如此及时的小伙计,蜘蛛侠后知后觉地想道。
“你自己说过读心术和心灵控制对你无效。”蜘蛛侠愉快地回应。即使他真的有蜘蛛读心术,也不想去探看死侍适才在脑子里想对他做些什么,“告诉你是什么让我猜到了你的打算——人们把那叫作常识。”
死侍气呼呼的样子让蜘蛛侠又一次几乎笑了出来。他没想到死侍还能那样像孩子一样幼稚地嘟嘴。
“但是,噢噢噢噢……”死侍忽然睁大眼睛,充满戏剧性地拖长了声音,“你坐在我最喜欢的地方了——”
蜘蛛侠整个人跳起来的时候几乎动用了一些超级敏捷。
他从制服的最里层角落花了一些时间才摸出一管新的蛛网液,把死侍的手脚和嘴巴黏上,省得这个蜘蛛人生里最大的麻烦再次无休止地纠缠在自己屁股后面。拿走纸袋里最后一张餐巾纸,又加固了一下无法说话的水人身上的束缚,顺便用钢性蛛丝包扎好自己骨折的肋骨。
蜘蛛侠在飞走之前,转身对雇佣兵说道:
“一条忠告,死侍。如果你真想得到谁的吻,看到他在扛摩天轮的时候就应该上去帮忙。”
那样的话只有浩克能得到蜘蛛侠的吻了。
死侍不服气地想道。
X武器试验的目的是让他的人生变得更加可悲,而不是让他拥有扛起半个摩天轮的力量!
但如果他有那种力气,这一切就会简单得几乎让人丧失兴致——他就会像扛起一座摩天轮一样把蜘蛛侠从他的蜘蛛窝里扛走,然后扔到死侍自己的床上,然后对蜘蛛侠那根可爱的蛛网发射器做一些不可饶恕的事……
该死,看看他几分钟前错过了什么?一个精疲力竭、蛛网液也耗尽的蜘蛛侠!在漫威编辑部再次把漫威宇宙搞爆炸之前不会有更好的机会了!
“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唔嗯嗯嗯?(水水,你觉得小蜘蛛发现我刚才看他的时候勃-自主规制-起了吗?)”死侍的舌头在被蛛网困住的嘴里白费力气地挣扎着。
“唔嗯嗯嗯嗯嗯唔嗯。(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连舌头也冻成冰块的水人从喉咙里发出咆哮。
-One-sided affair-
-02 END-
-TBC-
漫画里,当小虫说这个世界恨他的时候,真希望有人能对他说“但是我爱你啊!”于是……呆噗,这个任务就在这章交给你了!(……
下章是这篇的最后一更,说什么也该亲到了。
-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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