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同为戏中人 ...
-
“你知道吗，这个世上大多数人是自私的，当自己身处沼泽时，见不得旁边有人能安稳地踏在陆地上，他总是要盼望旁人也能一不小心踩进这泥潭里，我就不一样了，我不要等他踩进去，我要自己拉他进来，欣赏他挣扎的模样。”言忘川难得很有闲情的跟自己的小仆从絮叨一些闲话，可这小仆从却听不懂言忘川在讲什么，以为自己有那点做的不够好，惹到言忘川这尊大佛生气了，连忙跪地磕头求饶，慌张道，
“若小的有那点做得不够好，还望大人道明出来，小的必改过来。”
“滚吧，你现在滚了我就开心了。”
他冷漠地看向自己那小仆从，真是懦弱又担小，就和从前的自己一样，惹人厌恶。
“是是，小的这就滚。”
外人都道言忘川虽是戏子却儒雅的很，颇有贵族气质，难怪会受到皇帝的器重，可是只有身为他的仆从的自己，却清楚知道这大佛的脾性，天天阴晴不定的，脾气暴躁，跟在他身边风险可不小，他让他滚他，他求之不得。
言忘川看着这小仆从急忙逃离的样子，笑着转身走到窗台边，道：
“台上唱着戏子戏，台下笑言皆为戏，不知这人生啊，本就是戏中戏。你说对吧，阿言。”
“属下明白，川国已为戏中人了，主上就快要成功了。”
“可你说，我究竟为什么呢，做好嫁衣再拱手让人吗？算了，你先说说我让你办的事吧。”
“属下查清楚了，川国太子鹤归是已逝的贤妃的遗子。虽是太子，但似乎不是很受宠，隐隐有被废的趋势，但是当下其祖父白敬一家风头正盛，废太子一党估计不太好下手。”
“那我们帮帮这个可怜的小太子吧。”言忘川把窗边的花朵移了一下，让窗外的阳光更好地照在这朵花上。
“属下不明白，明明废了太子才是我们更好的选择啊。”言亦有点不明白，难得对言忘川的选择产生了疑问。
“阿言，你听到我刚刚说的那番话了吧，我呀，喜欢把人拉进沼泽，而不是等他走进去。”
言亦不言。
“我知道你可能不理解或者觉得多此一举，可是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就像这花一样。”言忘川把刚刚挪到窗口的花又移到他自己面前。轻轻抚摸着花瓣，然后倏忽间将那花连根拔起，开口大笑问道“很有意思吧。又缓缓低沉道：“我要给他阳光，再抹杀他，真想看看他到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事情正在向有趣的方向发展呀。”言忘川闭上眼睛，吐出他的话。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同为戏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