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病娇少女小丑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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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厂在月色下有些扭曲，鬼影绰绰。深紫燕尾西服的少女轻盈地站在天台的阴影里。
纯黑烟雾飞速聚拢化为黑风衣的少年。少女漫不经心去勾少年的手，笑嘻嘻地给他指明已经逃走了的小丑的位置:“他还以为能摆脱我去给蝙蝠一个惊喜呢……真是的，被质疑了呢。”
蝙蝠镖黑发下漠然的钢蓝色眼睛扫了那边一眼，反手握住了小丑卡牌的手:“他的计划是什么？”
小丑卡牌凑过来小声抱怨:“这是老蝙蝠的工作，亲爱的。别毁了我的第一场表演。”
“他会毁了哥谭吗？”
小丑卡牌流露出遗憾的表情，明白自己说出来蝙蝠镖就一定会管:“Well…他会把半个哥谭炸上天。”
“知道了你又想做什么？去通知老蝙蝠吗？你自己去又没有实体碰不到炸弹……不不不，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蝙蝠镖亲了亲小丑卡牌嘴角:“……你会帮助我的，我的小甜心。”
“……”小丑卡牌嘟囔了两声:“就因为你是蝙蝠镖？”
蝙蝠镖看着她，满脸写着“难道不是吗”“没人能拒绝我”，连发丝都透着一股自恋的味道。
“……好吧好吧。”小丑卡牌哼着一首古里古怪的童谣，身体迅速溃散成墨绿和深紫相交错的烟雾，悄无声息地向小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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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是犯罪之都，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它也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得益于哥谭淳朴的民风，来来往往的市民中杰森这种就差在脸上写着“莫挨老子”的人居然也不算突出。
其实杰森并不想出来逛的，如果不是柯娜在地上打滚，杰森是绝对不会同意她出来逛逛的请求。
逛街有什么好玩的，柯娜又不能碰那些东西。啧，女人就是麻烦。杰森·钢铁直男·托德想。
杰森冷漠地看着商场里正在谈论小丑之死的大屏幕。就是在这个时候，女主播的脸切换成了小丑那张脏兮兮的脸。
他神经质地笑着:“你好啊，哥谭。”
“看到你们如此怀念我，在下真是荣幸至极哈哈哈哈哈哈。本来我的游戏还要再等等的，但是——有一个有趣的甜心扰乱了我的计划。”
小丑被割开的嘴弯成了一个疯狂的角度:“看看那位狠心的甜心，可怜的小丑被他打断了脊椎！小丑太难过了，只能用游戏来开心开心。”
“Hey，蝙蝠侠。三个地方的炸弹，同时倒计时，看看你能救多少人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停了下来，做出思索的样子:“等等，你猜猜戈登警官在哪个地方？……还有，到底有几处炸弹来着？”
他又狂笑起来:“你猜猜我手里有多少人质？”
……
死一般的寂静。
杰森立刻骑上机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头罩戴上，与蝙蝠家族联系。
他没看见的是，柯娜站在他身后一直深深凝望着小丑。她忽然拉住了红头罩，低声说:“别管那些炸弹，去找小丑。”
红头罩顿住了，探究地看着柯娜。
——小丑卡牌:欢迎来到韦恩塔欣赏我的出道作品。
柯娜冷静地看过去:“内部消息，小丑在韦恩塔，那只是录像。”
红头罩深深地看了一眼柯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正好蝙蝠给我分配的任务也是韦恩塔，走吧。”
……
“这是小丑卡牌的计划……小丑被她利用了，炸弹暂时不会爆炸，但是等会他们对上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怎么保证炸弹不会爆炸？”
“……蝙蝠镖把哥谭视为自己的领土，绝对不会让哥谭被炸上天的！”
杰森:……？？？
“蝙蝠镖？还领土，妈的它是不是中二期没过啊。”
柯娜:“……呃，这个下次解释啦。到了。”
事实证明柯娜的内部消息的确很准确，红头罩赶到的时候小丑正在和身边的人质聊天，一边聊一边恐吓对方。杰森立刻通知了蝙蝠侠，然后就听见柯娜凝重地说：“小丑卡牌在这里，我不能帮你。”
……
蝙蝠侠很快赶了过来，红罗宾配合着神谕在满哥谭找炸弹，达米安则在找被藏起来的人质。
夜色喧嚣，杀机暗藏。
黑色风衣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小丑的直播——是的，蝙蝠侠出场后小丑就开始了真正的直播。说实在的，这场直播与以往的大同小异，无外乎是小丑激怒蝙蝠，然后被蝙蝠一边揍一边逼问炸弹的下落。
忽然镜头扫到一个角落，小丑朝那边的空无一人的空地打了声招呼：“嘿，亲爱的接班人，你也来了？”
看起来就像小丑这个疯子终于把自己搞得精神崩溃了，但是多疑的蝙蝠侠还是扔了个蝙蝠镖作为试探。
蝙蝠镖穿过一片虚无嵌入了墙壁。
就算是隐身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
但是黑风衣的少年能看见，那里站着他的女朋友。蝙蝠镖畅通无阻地穿过小丑卡牌的腹部，除了掀起了一点深紫的碎片什么事都没有。
——不可被触摸，不可被看见，如同不存在的幽灵。这就是被封印的武器之灵。
小丑作为小丑卡牌的主人自然可以看见，他很兴奋地试图吹口哨，但是因为嘴被割裂了，所以无法吹口哨，只能遗憾地摊了摊手：“我以前吹口哨可厉害了。”然后他微笑着开始鼓掌：“欢迎这个只有我能看见的新朋友。”
他开始大笑着，双手张开作拥抱状，露出紫西装里面是炸弹引线。
不远处正在准备狙击的红头罩身旁的柯娜悄无声息地切换到了作战状态，银灰色战衣取代了蛋糕裙。
小丑卡牌：自由的狂欢即将开始！
马克号蠢蠢欲动，一颗搞事情的心就要按捺不住：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闲到发霉的宇宙魔方兴致勃勃地把小丑卡牌准备好的焰火传送到世界各地：焰火准备就绪，灯光音乐和舞台呢？
马克号得意洋洋地一挑眉：全球直播准备中。你得相信斯塔克家的技术。
终于被记起捞出来的氪石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摊成饼：已到超人附近，谢谢蝙蝠镖捞我出来晒太阳。
只有疯狂刷主人好感度的柯娜犹豫不决：……这样真的好吗？我怕我家桶生气……
宇宙魔方心里咯噔一声，忽然发现自己忘了这个小间谍，实在舍不得这场狂欢一咬牙立了个flag：你别出卖我们我就让我弟弟以太粒子实现你一个小心愿。
柯娜倒吸一口气，试探地问：他能让主人只爱我吗？
宇宙魔方思索了几秒才回答：不能，这是心灵的能力。
柯娜满脸期待，但是宇宙魔方一脸冷漠：死心吧。心灵早就不做这档子乱牵线的事了。他嗑的cp从来没成过。比如说锤基、盾铁还有红枪，全他妈是邪教。
柯娜虽然大受打击，但是仍然好奇地问：红枪是什么？
宇宙魔方瞥了一眼柯娜的ID，觉得说出来她可能要哭：就、就是红头罩和双枪啊……
柯娜震惊了，她捂着稀巴烂的心哆哆嗦嗦地发出委屈的声音：凭什么我的就是邪教了！
宇宙魔方估摸着这么下去柯娜指不定转头就卖了来他们刷好感度，吓得立刻把电棍传送过去了。
刚刚还远在布鲁德海文感叹幸好自己溜得快，结果下一秒就被连着主人一起传送过来的电棍：？？？
超级委屈。
也不知道长刀这个好基友说了什么，柯娜答应不说出去并暂时保护小丑卡牌的安全——毕竟弑主之后小丑卡牌就失去了武器之灵近乎不死的能力。
马克号满意地吹了声口哨:大家准备好啊!
小丑卡牌隐于兜帽下的脸上缓缓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她歪了歪头，无声地说——
“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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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情就要搞个大的。
——小丑卡牌《搞事日记》
说得对，最低也要全国沸腾的，不然算什么搞事。
——马克号留
妈的再黑老子日记老子就去复联大厦炸烟花！
——小丑卡牌留
呵。
——马克号回复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病娇少女小丑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