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病娇少女小丑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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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老爷照例沉着脸从床上下来，报纸上全都是在谈论小丑之死。他翻了两篇，依旧皱着眉。
“看来老爷昨晚又做噩梦了。”阿福把牛奶端上来，示意布鲁斯必须喝完。他的脸色更差了。
“我总觉得小丑不会这么轻易死。”与小丑长久的纠缠让他直觉小丑不会这么简单消失。
上次从那个古怪的梦境回到现实，蝙蝠侠就立刻试图从杰森那里得到答案，但是杰森他咬死了不松口，再加上神奇女侠站在杰森那边，所以杰森差点就愉快地逃走了。
但是在大小蝙蝠尴尬地对视的时候，蝙蝠灯亮了。
小丑今天依旧在兢兢业业地搞事情呢:)
一阵混乱之后，小丑消失在爆炸的火光里面——十几吨TNT小丑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但是蝙蝠侠一直记得小丑死前的话:“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个想法，一个理念，我会在阴影里继续延续，活在哥谭的不满之中。”
“可是小丑的确死了，老爷。在新的小丑出来前他就是死了，您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阿福推过去一张请柬。“艾拉夫妇为小女儿举办的生日宴就很适合您。”
“……好吧。”布鲁斯·韦恩确实很久没出现在公众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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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角落，一个头戴兜帽的人驻足听着某个店里电视机里主持人讨论小丑。旁边的人们就像没看见他一样自顾自离开。
“……小丑已经死了，我们都知道到，他死在了他策划的爆炸里。他只是昨日阴影。很快人们就会遗忘小丑。”
“不，小丑是哥谭阴影里的化身，他是故意死的，他就是要让我们知道他会在哥谭的愤懑里延续下去……”
“行了，西泽博士。小丑已经死了，你这样是在传播恐慌。”
那个人哼笑一声，继续自己的脚步，轻快地拐进小巷里。宽大袖口里苍白的手捏着一张牌，随意地飞出去把一个正在毒瘾发作状若癫狂的人钉在墙上。
“啊！！！”他哀嚎起来，却没看见任何人。
剩下的话全都随着他的死亡而堙没于无声。戴兜帽的人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手里握着的卡牌悄无声息地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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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厂上爬满了焦枯的藤蔓植物，某些阴暗处肮脏的爬虫肆无忌惮地厮杀、繁衍和生活。
一个紫西装的男人靠在斑驳暗黄的墙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一条青黑色小蛇狩猎动物。
忽然他哼笑一声:“Well，哪来的小甜心误入了小丑的游乐园？”他用夸张的语调说着，同时看也不看就飞过去一张特制卡牌。
男人转过头，苍白的皮肤、咧开的血红嘴唇、脏兮兮的绿发以及标志性的疯狂笑容——
小丑。
哥谭的犯罪皇帝。
本该死亡之人。
小丑打量着这位出乎意料的访客——一身漆黑兜帽，跟他同样苍白的手上捏着刚刚他飞过去的小丑卡牌。
小丑笑了起来，他闻到了同类的气息，说真的，这让他有些兴奋。
访客似乎歪了歪头，以一种典型的小丑目光打量着小丑。这位戴着兜帽的同类用蝙蝠侠扔蝙蝠镖的姿势“咻咻咻”飞过去几张卡牌。
卡牌深深嵌进墙壁，隐隐把小丑包围起来了。但是小丑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他打量了一眼卡牌上咧开嘴的小丑，充满惊叹地评价:“微笑的小丑——Well,I love it very much ！！！”
他直直看向兜帽下的看不见脸:“So——你是来继承小丑的？你想怎么做？杀了可怜的小丑？哈哈哈——”
回答他的是一只掐住他咽喉的手，和一根血迹斑斑的撬棍。
黄昏终结，暗月升起。
没人注意到月光下映在斑驳暗黄的墙上的影子，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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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兜帽从尾部寸寸化为迸溅的碎片，紫色燕尾服的少女对着黯淡的月张开双手。
“出来吧。”
铁灰的烟雾聚拢化为铁灰双马尾的少女，她沉默地看着被扔在一旁的撬棍。
“你不怕你主人发现吗？嗯？”
“他以为我害怕他的责怪躲起来了，所以不会发现的。”柯娜淡淡地回答，此时的她与往日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倒映着撬棍的银灰色瞳孔里全是冷酷。
血迹斑斑的撬棍下有一个少年英雄的灵魂。
“谢谢。”柯娜说。“Joker.”
小丑卡牌没有转身，继续那个拥抱世界的姿势漫不经心地说:“Wow……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
并不是为了帮你报仇，只是我想折磨他。因为我是Joker，混乱与疯狂的代名词。
柯娜没有说话。
她作为双枪的武器之灵，无法实体化的情况下攻击手段只限于用双枪的用法——射击、用枪柄砸。
但是这不够。
她想把小丑曾经施加在杰森身上的一一还回去，用撬棍敲碎他的每一寸骨头，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碾碎他的灵魂。
但是她做不到。
她是没有实体的武器之灵，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丑狂笑，看着疯狂蔓延。
如果不是因为古一死后封印越来越薄弱，她也没可能离开主人这么远，没可能亲眼看见小丑被折磨的过程。
一般的女生看见会有怎样的反应？震惊？恐惧？惊恐？
——柯娜只觉得自己很冷静。
冷静地看着小丑被打断脊椎却狂笑着，冷静地看着小丑卡牌在最后放过了小丑，冷静地看着小丑如死狗一般躺在地板上发出嘶哑的笑声。
她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晚没看完的那本书——男女主终于触碰到了彼此。
……
“亲爱的，你想要实体吗？”
小丑卡牌转过身，带着蛊惑的笑容。
……实体？
实体对武器之灵意味着什么？
温暖、食物、自由。
寒冷、饥饿、痛苦。
能触碰到世界，同时也会流血。
只要一想到能触碰到主人，能给主人一个安慰的拥抱，柯娜就无法冷静。于此同时，她也厌恶这剥夺了她自由的古一法师——她让柯娜只能如幽灵一般游离在世间眼睁睁看着痛苦与孤独纠缠她的主人。
虽然也因为杰森她不会对法师们打击报复，但是对圣殿法师们，尤其是至尊法师的厌恶一只没有消失。
曾经的至尊法师古一知道武器之灵本性还是冰冷的武器，对生命有着天然的漠视，所以她封印了武器之灵。
——不光有曾经荣耀过、杀戮过的武器之灵，还有后来新生懵懂的武器之灵。
没有实体的武器之灵不能远离主人，无法化成人形、无法与主人交流、无法被看见、无法被触摸。
一个大佬发现了漏洞——弑主，然后代替主人活在世上。
但是很多很多年过去了，连古一也死了，时间宝石的武器之灵封闭自己陷入沉睡，新上任的至尊法师并不了解封印，封印早就千疮百孔了——所以柯娜才能化为人形与红头罩交流，真言套索才能借着幻境与神奇女侠喝下午茶。
即使这样，他们也无法离开主人所在的城市。
近年来，武器之灵的存在越来越多，对封印的破坏也越来越大。
现在只需要一点点小破坏——被封印隔离在世间之外的武器之灵们就可以重新触摸这个世界了。
而小丑卡牌想做什么呢？
所有知道小丑卡牌的武器之灵的明白——她想弑主。
所以所有武器之灵都叫小丑卡牌Joker。毕竟在他们眼里，小丑卡牌迟早就会成为Joker.
现在——一场世界的变革刚刚掀开序幕。
——无尽宇宙中的绿灯军团的绿灯戒指、代表恐惧的黄灯戒指、阿斯加德神域的神器……
被无故剥夺了自由这么多年的武器之灵，真的甘心吗？
一个强大又近乎不死的种族会给世界带来怎样的风暴？
小丑卡牌看见了未来的混乱，性格鲜明的武器之灵们会为无聊的世界抹上斑斓的色彩，她简直兴奋地不能自已——混乱与疯狂，永远都是Joker的最爱。
所以她选择由她亲手揭开这场混乱的序幕。
——Because she is Joker.
The king of perpetrate a crim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病娇少女小丑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