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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暗潮涌动1 ...

  •   一夜未眠的郁晚卿,终于挨到了第二日早上,刚开过房门,便撞上了堵在门口的傅离渊。
      “你不会是怕我带着扇子开溜,所以站在门外一夜吧?”郁晚卿觉得实在好笑。
      “那你会吗?”傅离渊笑着反问道。
      郁晚卿将手中握着的扇子递给他,“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要。”
      傅离渊接过扇子,又拉起她的手,重新将扇子放到她手里,“暂由你保管。”
      郁晚卿点了点头,“现在我要回将军府。”
      “时辰尚早,本王陪你走着去。”不等郁晚卿开口,傅离渊便向前走去。
      出了王府,路过一个卖早点的摊头,傅离渊很熟悉的朝着老板说道:“老规矩,来两份。”
      “好嘞!”不一会儿老板便将早饭做好端上了桌,“王爷,请慢用。”
      傅离渊坐下,对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郁晚卿道:“还站着做什么,过来吃点。”
      郁晚卿摇了摇头,“我不吃。”
      “过来。”傅离渊见她还是不动,语气强硬道:“再不过来,本王不介意抱你过来。”
      郁晚卿拗不过她,只得坐到了他对面。
      “这是我们都城的特色。”傅离渊将一碗梅花羹推到她面前,打趣道:“你若说不好吃,本王就砸了他的店。”
      老板听了,笑道:“王爷爱吃,夫人也一定会喜欢。”
      “我不是他夫人。”郁晚卿立马反驳道。
      傅离渊面色一冷,“快吃吧。”
      郁晚卿尝了一口梅花羹,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不是这个味道。”
      “不是这个味道?你之前来吃过?”
      郁晚卿将梅花羹推开,“不记得了。”
      “你到底还记得什么?”
      郁晚卿一怔,“你什么意思?”
      傅离渊将银子放在桌上,起身,独自向前。
      “姑娘,是老朽的梅花羹做的不好吃吗?”老板问道。
      “不是,只是好像不是我记得的那个味道。”
      “姑娘可知为何梅花羹会成为都城的特色吗?”
      郁晚卿摇了摇头。
      老板解释道:“梅花羹是荣景帝的最爱,他曾为寻一个熟悉的味道而出天价。民间纷纷效仿,口味也各不相同,久而久之梅花羹便成为了都城的特色。”
      “后来他寻到那个熟悉的味道了吗?”
      “大概是没有。”老板轻叹了口气。
      郁晚卿向老板告了辞,起身离去。
      将军府的门口,傅离渊遇上了沈末衍。
      “多年未见,先生真是一点也不见老啊!”傅离渊先开口道。
      沈末衍语气淡然道:“王爷是长得越发的出众了,像极了你的生母。”
      傅离渊面色一冷,“本王自然长得像澈贵妃,连当今太后都夸赞本王长得像极了那个妖女。”
      “王爷就不曾反驳过?”
      “既是事实,何必反驳。”傅离渊说完,进了府里。
      郁晚卿走到府门前,见沈末衍立在那,掉头就跑。
      沈末衍自然看见了她,瞬间闪到她的面前,“郁晚卿,你还想跑去哪里?”
      “腿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里去哪里,要你管。”
      “你要是再这样,我也可以让你的腿不是你的腿。”
      “你威胁我?”
      沈末衍一把将她拦进怀里,“我是担心你。”
      郁晚卿推开了他,“收起你的瞎担心,我很好。”
      这时禁军统领权年旗驾着马领着百名禁卫军浩浩荡而来,走到府门前,翻身下马,让随行的禁卫军0候在府外,便独自进了府。
      “好大的阵仗!”郁晚卿感慨道。
      “不要看了。”沈末衍强行捂上了她的眼睛。
      片刻,权年旗便和傅离渊一起走了出来。
      傅离渊翻身上马,走前望了眼沈末衍,无疑当年带走郁晚卿的白衣男子就是沈末衍。他很好奇向来不管他人生死,高高在上的沈末衍,为何独独会对郁晚卿不同,还是说郁晚卿是沈末衍的软肋呢!
      进宫后,傅离渊直接往疏历殿的方向走去,权年旗急忙拦住了他,“王爷,太后在长安殿等你。”
      傅离渊轻笑了声,“本王竟不知,深居后宫的妇人也能调动你们禁卫军了。”
      “王爷,卑职也是奉旨行事。”
      “奉旨?是奉陛下的圣旨,还是太后的懿旨?”傅离渊见权年旗支支吾吾,笑道:“本王只听陛下的圣旨,至于太后的懿旨,还是算了吧!”
      丞相苏周从傅离渊的对面走来,“宸王殿下未免太张狂了。”
      “本王只忠于陛下,何来的张狂,倒是丞相你,是否还清楚这商国是谁的天下?”
      苏周不急不缓道:“商国自然是子民的天下。”
      “论圆滑世故,丞相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王爷谬赞了。”苏周向他作了个请的手势,“太后怕王爷不识得去长安殿的路,特意让我来恭迎您。”
      傅离渊内心嘲笑,去往长安殿的路,是他走过最艰难的路。
      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夜他是如何顶着大雪纷飞从宫门口一直跪到长安殿,只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能够承认他的身份。
      他在长安殿外跪了一个晚上,全身被冻得没了知觉,换来的只是太后的一句,“滚出去,别脏了哀家的寝殿。”
      自那以后,他再没踏进过长安殿半步。
      长安殿里,太后尽长澜敲动手指,斜坐在凤椅上,着一绯红色锦缎宫袍,袍上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千束花,细细金线勾勒出精致轮廓,雍容华贵。
      “臣叩见太后娘娘。”苏周进殿行礼道。
      “免礼吧!”尽长澜不见傅离渊人,端坐起身子,问道:“那小子人呢?”
      苏周原话奉上,“王爷说许久不见陛下甚是想念,先去拜见陛下,再来长安殿。”
      “放肆!”尽长澜动怒道。
      苏周立马跪地,请罪道:“是臣办事不利,请太后责罚。”
      “起来。”
      “谢太后。”
      尽长澜冷笑道:“哀家亲自给他设的局,不怕等不到他。”
      “太后,臣有一事相求。”
      “不可以。”尽长澜语气强硬道。
      “臣明白了。”
      尽长澜提醒道:“苏周,你不要忘了她是害死你父亲的元凶。”
      “臣不敢忘。”当年因为父亲一直提出攻打故国,傅离渊想借此打压父亲,陈念昔便故意接近他拿到了些父亲子虚乌有的通敌叛国之证,父亲为表忠心一头撞死在了大明殿的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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