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四十二章 ...
-
克拉克·肯特在收下这笔钱赶紧回家和对这位魔法侧“友人”进行思想教育之间徘徊。
最后他还是保持着笑容婉拒了这笔由不明物质变出来的钱。
克里斯·掉马只在一瞬间·单纯老男人·韦恩不解地看着笑容一下子变得勉强了起来的友善大都会人，最后在他宛如童子军般坚持的眼神下收回了手。
应该还有一些别的补偿方式。克里斯不确定地想着，脑海里突然快速的闪过\"如果能送出一个小小的奇迹也不错\"的想法。
厄洛斯的办法真的是跟他本人一样不靠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法律意识薄弱的达纳特斯给胞弟打了个差评，并且决定以后也不会在打开那本金灿灿的《如何假装一位友善的人类》。
“……克里斯，冒昧地问一下，你看起来不像本地人，是来大都会旅游的吗？”两手都拎满了快餐食品的钱包空空的小记者假装好奇地问道。
“我迷路了。”克里斯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他在克拉克几乎快要把信了你的邪这几个字写到脸上之前，又试图挽回地补充了一句。“我来找我的家人。”
耶稣……不是，拉奥啊？！！家人？等等啊，好像被卷入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克拉克·肯特的大脑开始疯狂转动，他目光游离地从兜里掏出钥匙，艰难地企图用挂满了塑料袋的手把钥匙正确地插进门孔里。
“让我来帮你吧。”克里斯细长苍白的手指接过克拉克小拇指上快要掉下来的快餐袋子，昏黄的楼道灯光下，被两个高大男人遮住的钥匙孔显得更加隐形了。克拉克手一抖，可怜的金属在他手里有一瞬间的扭曲又很快被超级速度修复。
“不不……没关系，打开了！”小镇青年迅速地把已经快要断了的钥匙扔回口袋，夸张地高举着两手的袋子走进了小公寓。
索性他昨天稍微收拾了一下公寓，克拉克目光瞥向自己打开的卧室门，祈祷自己的备用衣服不会大喇喇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腼腆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动声色地按住了耳后隐蔽的联络器。
“沙发摊开可以暂时作为一张床，今晚就先委屈你住在这里了。”克拉克一边把夜宵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小餐桌上，失去包装遮掩的香气瞬间弥漫在不大的房间内。
“十分感谢，已经足够好了。”自进门就站在一旁没帮上忙的克里斯笑了笑，一种诡异的被探视感在他进入这里后就一直在他脑海里散发着存在感。
看来，他应该能够报答这一位好心的大都会人了，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克拉克·肯特应该是布鲁斯的朋友吧？
克里斯收敛住自己想要打量对方的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食物上。
烧灼的胃被热乎乎的食物妥帖地抚慰了，白发男人动作优雅地用手拿起披萨和薯条，表情中露出些许满足。
“超人？什么事。”耳机中终于传出了一阵频道链接上的噪声，然后是一道沙哑低沉的男声。
“克里斯，我接个电话。”克拉克拿出早已经预备好的手机电话界面，指了指上面闪烁的总裁两个字，叼着一块儿大都会风味披萨火速地闪进了阳台。
“当然，请便。”
“是有点问题。”他嘴里咬着香酥的奶酪饼皮含糊地说道，假装打电话把一样把手机放在耳边，“我捡到了一个人，他说他姓韦恩。”
“……看来世界上确实就有这么多巧合了。”蝙蝠侠声音莫名地低沉，“刚刚时空频率发生了问题，蝙蝠电脑检测到了一段陌生的信号，然后罗宾在韦恩塔被人袭击。”
“另一个布鲁斯·韦恩。”蝙蝠侠按着耳后的联络器，阴沉地目光看向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的男人，无论是摘下面罩后熟悉的面容和他本来就是该死的和他几乎一样的蝙蝠战甲都指明了这一个事实，并且基因对比分析已经出了结果。
“罗宾？”克拉克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你是说平行世界的你和迪克对上了吗，他还好吗?”
蝙蝠侠回头看着围着打过麻醉剂后已经晕过去的男人绕来绕去的皮猴子。“没大事。”
“老天，另一个布鲁斯可下手比你重了。”迪克揉着胳膊，稚气的脸上还带着淤青。“不过他看起来比你老不少。”
“那就好。”超人默默地回复道，“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捡到的叫克里斯·韦恩。”他余光瞥了眼还在餐厅用着讲究的礼仪吃着快餐的克里斯，“他说他迷路了，是来找自己的亲人。”
“我遇到他的具体时间是22:43分，在我公寓旁边的巷子里晕着。”他迟疑地补充了一句，“没有攻击倾向。并且呃，他好像会魔法，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是给我感觉很像。”
“晚些时候我会去你公寓借宿。”蝙蝠侠一锤定音，他转头叫住了正打算上手摸另一个布鲁斯·韦恩的脸的罗宾，“你需要上床休息了，迪克。”
“拜托，我还挂着彩呢，今晚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迪克·格雷森无奈地投降似的举着手远离了另一个蝙蝠侠，“好吧，你这个控制狂。”他低声嘟囔道，在布鲁斯·韦恩不赞同的视线扎过来之前钻进了电梯。
、在神识范围内的所有动静都被克里斯收入脑中，他用后牙磨了磨酥脆的薯条，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眼底复杂的情感。
失真的变声器让那道声音变得陌生……也许不只是变声器的缘故？还有，他提到的另一个布鲁斯·韦恩。
克里斯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那道印记离自己的距离，腿上的灼烧感更加强烈，但是被他抛之脑后。
很近，跨过那道海湾。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真实细腻的皮肤，罕见的，克里斯感觉到了一丝退却。
布鲁斯到底是在哪个时间段想起的自己？迷宫里徘徊的他，究竟是……他所做的一切安排，都实现了吗。
布鲁斯被一阵肋骨处灼热的燃烧感唤醒，他恍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处在一片白光之下。
冷掉的排灯散发着光亮，眼前阵阵发晕。他……发生什么了？沉重的束缚感在全身各处传来，还有疲惫的酸软。
“你醒了。”熟悉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布鲁斯瞳孔仿佛针尖一样迅速收缩了一下，他想起来了。
“你是谁？你来自哪里。”
“这里是蝙蝠洞？”他反问道，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密集的血丝盘旋在他灰蓝色的双眸里，布鲁斯的视线转向说话的人。
“是。”蝙蝠侠停下负责记录的手，护目镜下钢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回答问题，入侵者。”
“不是幻觉……”布鲁斯·韦恩轻声呢喃道，他想起了拳头与少年灵活的身躯相撞的柔韧触感，罗宾惊惶地回头抬手拦住他的攻击，“他还好吗？”
男人疲惫地闭上双眼，没有等蝙蝠侠回复就沙哑着声音开了口。
摘下变声器的布鲁斯·韦恩声音是温和的男中音，因此在作为布鲁西宝贝时那轻佻上扬的语调才能更加真实，但此刻他显得格外的疲倦与低沉。
“布鲁斯·韦恩，昏迷前我在韦恩塔被利爪袭击。”他的语调平平，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袭击罗宾。
“如果你想要的证据的话，”布鲁斯·韦恩闭上了双眼，“相信你的蝙蝠电脑已经出了结果。”
最后卸下战甲换上了由这个世界的阿尔弗雷德送过来的居家服的布鲁斯·韦恩和这个世界的韦恩坐在了一起。
布鲁斯·韦恩身上的可怖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包扎完，当然，是在他昏迷时被他的同位体粗暴地缠上了绷带。
“5毫克的ACE，真是疯狂。”布鲁斯点评着他的注射药剂的行为，年轻的脸庞上还带有几分打量。
“布鲁斯老爷。”神不知鬼不觉的英国管家端着两杯红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还有韦恩老爷。”他微笑着把红茶端到布鲁斯·韦恩手边的杯垫上。
年轻的布鲁斯看到红茶时面色一凝，“不是咖啡？”
阿尔弗雷德·管家侠·潘尼沃斯对蝙蝠侠做出了不赞同的眼神，“您今天的摄入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需要摄入的需求。”
布鲁斯瞥了一眼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另一个世界的同位体，没再继续说什么。“蝙蝠电脑正在分析当时的频率，你还有任何关于时空裂缝的记忆吗？”
“……”酝酿升腾的茶雾挡住了布鲁斯·韦恩的神情，他端着茶浅尝一口，“我看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人。”
被利爪踹下韦恩塔的瞬间，他看到了一道裂缝，在坠入其中之前，布鲁斯·韦恩瞥到了一个黑袍白发的身影。
就像……梦里的身影。
然后他在一阵阵的灼烧感中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韦恩塔的顶楼，面前站着一个一脸震惊的小鸟。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第四十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