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3、该干的不该干的 ...

  •   闻识重新提着匕首蹲在苏长海身边,看着她惊恐的神色,嬉笑着将匕首放到她胸口,“你曾经说过,你的心是黑色的,我这人哪什么都见过,就没见过黑心,就想着哪天一定要剖开你的胸膛看看。”
      闻识说着,手下用力,当真细致缓慢地剖开了她的胸膛,苏长海惊恐且疼痛,求饶地瞪着她,闻识垂眉用力,刀尖向下竟将她整个肚皮也划开。
      花白的淌着肥油的肚皮向两侧摊开,肠子肚子通通淌到地上,苏长海剧烈地喘着粗气,不一会儿,便在剧烈的疼痛和惊恐间失了性命。
      闻识捡起苏长海的衣裳擦了擦匕首,然后在她身体上洒了些白色的药沫,不一会儿苏长海的尸体传来嗞嗞腐蚀的声响,硕大的尸体转眼间只留下一滩血水。
      她转身看见沈从岸惨白的脸,歪着头惊惧的视线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她笑了笑,将人用被裹住抱在怀里,蹬墙跃出院子。
      隔墙就是道窄窄的胡同,胡同口停了辆马车,车夫是个身子小脑袋大的黑脸女人,等到闻识上了车便一鞭子打在马背上。
      马车七拐八拐才停,闻识蒙住沈从岸的脸将他抱回家中,车夫关上门驾着马车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巷中。
      轻轻地将他放到床上,闻识掀开遮住他脸的衣裳,沈从岸面色痛苦地呻吟出声。
      闻识伸出手指轻抚他微肿的双唇,目光暗沉,“不用担心,你的小厮车夫都没事。”
      沈从岸艰难地扯动嘴角,目光中惊恐已去,满剩讥讽,他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甩了闻识一个耳光,闻识没躲,翻身猛地将沈从岸压在身下,定定地看着他,“我不会道歉的。”
      说完,低头深深吻住他。
      “唔!”沈从岸手脚并用地挣扎,闻识两腿死死缠住他身体,一手制住他下巴,一手解开腰带将他双手捆在床头。
      闻识空出两只手微微发抖,坚定而决绝地解开沈从岸的腰带,一层层褪去衣衫。沈从案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他定定地看着闻识,停止了挣扎。
      闻识亦快速除去衣裳,赤裸裸地跪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嘲讽的目光,哑着嗓子极其认真地低声说:“我说过,你是我的。”
      说完,她扶住沈从岸,身体猛然下沉。
      沈从岸头向后仰,发出一声似痛苦似快慰的声音。
      片刻,床脚因为猛烈的律动吱吱作响,他好像漂泊在汪洋大海中的孤舟一般晃动不禁,半睁着眼承受这惊涛骇浪,恍惚看见闻识额角因动情而膨隆的青筋,几滴滚热的汗水撒在他脸颊,动作却越加猛烈起来。
      他想去摸,手却不能动弹,原来情由心动之时这种事情并不让他恶心。
      许久,闻识“啊”地一声,一头砸在他身上,小兽一般的身体不时颤动几下,最终归于平静。
      日暮西沉,透过窗照进来的一缕光线铺撒满地金黄,屋内阵阵糜糜之气流动,闻识将他双手松开,怜惜地握住他通红的手腕轻舔,半晌,又慵懒地将他每根手指放在嘴中含虢。
      沈从岸恢复体力,冷着眸子缩回手,闻识嘿嘿笑着将死死抱在怀中,将脸埋在他柔软清香的发间,沉沉睡了过去。
      他侧着头,怔怔看着地上的金黄的日光逐渐消失,又撒上了一层青白的薄霜似的月光,一滴泪突然就淌了出来。
      良久,黑暗中传来闻识的叹息,她捧住沈从岸的脸仔细地将他的泪水吻干,“别哭,是我算计你的,不是你的错。”
      沈从岸穿过黑暗认清她的眉眼,眼泪串珠一般滚落,闻识又低头一一吻去,直到他眼里再也淌不出泪来。
      闻识将下巴枕在他额上,轻声说:“这个世界对男子尤为不公,你一边要行女子之事,一边又逃不过三从四德的枷锁,我不这样逼你,你怎么能下定决心舍弃闫旭做我的夫郎。”
      沈从岸叹了口气,说出自打见了闻识的第一句话,“苏长海心思缜密,不会轻易相信你。我两次闻见的香气又是怎么回事”
      “我插着你的簪子,对她说在红叶山中日日和你鱼水之欢,又说你答应了要嫁给我,哪知回到宣城却反悔了,这次来就是要报复你,她对你早有不轨之心,我不过助长她的歪心思而已,今天的事全部是我策划,本来下个药其实没那复杂,可我就是想让你看清闫旭的嘴脸,便骗她们这药需有药引,可笑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夫人竟然二话不说地答应了,甚至说要带人亲自去捉奸,这样日后你便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算盘打得好哇,沈老板,当年究竟是她伪装的太好,还是你走了眼?”
      沈从岸想起初次见到闫旭的那日,面容白净的书生模样,微微垂下羞红的脸,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敢。
      “是我瞎眼。”沈从岸冷哼:“今日你若是来晚一步,我又当如何?”
      “便将我的命赔给你。”闻识抵着他的头,低声说道:“初到宣城的一天夜里,凑巧见你醉倒在天香楼后巷,悲痛欲绝地靠在冰冷的墙上无声流泪,当时我就在想原来你不光是在书院时清风拂面,柔然浅笑的模样,可恨不知你心里究竟藏着怎样一个王八蛋,让你这样伤心。柳音拒绝我时,我看着你离去的马车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我当时大概是喜欢你的。”
      沉默了半晌,沈从岸转过身体瞪着她,语气冷淡地说:“后来我几次找你,你却觉得我心中藏着别人,所以不肯留下?”
      闻识赔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道:“不,我那时有些信不过情爱这东西,只觉得害人不浅,若我当时能想明白对你的感请,也不会走了这么多弯路。”
      沈从岸目光幽暗,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更加冰冻一般,“我同闫旭做了两年的夫妻,心早在她身上了,一夜又算得了什么,闻识,你太自大了!”
      沈从岸说着用力将她推开,摸黑捞起自己的衣裳穿戴。闻识冷不防地一头撞在床板上,回过神来见他已经穿好了衣裳准备要走,一时急了,光着身子跳到他面前,“那个王八蛋能和我比么。你,你别急呀,我送你回去。”
      沈从岸冷笑着绕到门前走了,闻识只来得及穿上一条亵裤,披上一件单薄的外套,赤着脚追了过去。
      月上中天,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闻识追上沈从岸,将手上的披风给他披上,沈从岸伸手去解,目光却落在闻识光着的脚上,手指顿了顿,到底停住了。
      闻识笑着跟在他身边,小声说道:“明日若是官差问你去了哪里,你只说被苏长海的夫郎叫去说话,后来身体不适便从侧门走了,其他一概不知。”
      闻识没有多说,沈从岸沉默地点了点头,竟也不问。没一会儿来到沈家,闻识远远停下了脚步,将那封血书郑重地塞到沈从岸手中。
      “沈老板,该干的不该干的我都干了,切莫要我等太久,否则我手中杀孽只怕又要再添一条。”
      想起苏长海惨死情景。沈从岸瞳孔猛然蜷缩,绷紧身体咬紧牙关,说:“苏长海她,不该如此。”
      闻识目光油然冰冷,周身寒气扩散开,夜幕中像个活阎王般面目狰狞,
      “谁让她碰了你!”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