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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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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贵啊ヽ( ￣д￣;)ノ……”
篮球部的几个正选一起围坐在天台顶上吹着凉风吃着午饭，发出感慨的正是清田信长，他的面前摊开了一本昨天才发行的流行大赏服饰杂志，上面有着最新的各种潮流服装和运动服，然而上面每一套的价格都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吧。”
神宗一郎笑得一脸温和，他倒是已经看好了两套打算入手，夏天就快到了，该换季啦。
“是啊，可是总觉得与其把钱花在这种地方，我还不如去吃些好料。”这是清田信长发自内心的吃货本质所传达出来的声音，人生嘛，就要吃吃喝喝才有乐趣。
“说起来，我今天看到阿牧在下课的时候有在看同款杂志，之前樱木花道那个没礼貌的家伙让他终于下决心转型了。”首先变化的就是发型，嗯对，就是在和湘北那场比赛之后，第二天他就换了中分，而且再也没想过换回去那个老到爆炸的发型。
武藤正一想到那场和湘北的比赛就忍不住回想起樱木花道口无遮拦地把牧绅一差点气到当场变形的样子，一句赤木看上去更老真是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我更佩服的是真田啊，虽然有点对不起队长，但她的眼光真的没有问题吗，一点也不觉得队长确实老气的过分。”
“对啊，在其他人知道真田和队长在一起后，掀起了多大的疯狂啊，而且一面倒都是觉得队长和她不相配的，她居然一点也不在意。”
“怪人找怪人咯，别人的审美我们哪里能理解。他们高兴就好，比起这个，我倒是挺好奇阿牧会买什么休闲装呢，认识牧快三年了，他除了校服就是运动服，偶尔一两套休闲也是经常上镜不换样式，真是让人期待。”
“是啊是啊，不知道队长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吓喔。”
只有这个时候，海南大附属的队员们才会像正常的高中生，对八卦这样的事颇为好奇，不得不感慨一句，牧绅一的做派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老气横秋的入人心啊。
“你们几个，如果很闲，不如陪我去借下空手道的场地谈谈人生啊？”潜台词其实是，我手痒了，想打人。
真田辉夜的声音仿佛魔鬼一样突然出现在正聊着八卦的他们背后。
“哇！抱歉！我们什么也没说！”
“都给我站住，别跑！”
所以，午休还是很愉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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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奇奇怪怪的八卦在牧绅一家附近也传了出来，起因是某位邻居大婶恰好在海南大附属附近的公寓探亲回来，看到牧绅一正用单车载着真田辉夜，那是个周末，真田辉夜在训练结束后便换回了自己的休闲装，和牧绅一有说有笑的一闪而过，嘛…说登对就有点对不起两人之间的差距，但看这个女孩和牧绅一相处的时候，竟然是意外的合拍，而且两个人之间很是自然，这可是让大婶好好地开了一番脑洞，最后忍不住跑到牧绅一家来八卦，这个从小就少年老成的过分，没少被担心以后会不会有女孩子喜欢的牧绅一竟然疑似有了女朋友，还是非常出色的那种，这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牧绅一的老妈在听到这个八卦时很是意外，她是一点也没从自家儿子那得到口风，除了她直觉到有这个可能外，她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问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能忍受自家儿子这么老气沉闷的做派和外形。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会喜欢自己儿子，那就证明是个很务实的女孩子啊～一定很优秀了。
跟踪这种事做起来真的是又难又累啊，尤其是对于一个从来不善于跟踪的家庭主妇来说，然而没办法，谁让她对自家儿子的变化真的是好奇到不搞清楚为止呢。头一天晚上，牧绅一只对他父母说他要出门一天，去东京，显然这就不是去看比赛的，结合他的变化，这是要去约会一天的节奏啊。八卦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的父母在商议了一晚上之后做出决定，由他的老妈来完成这个跟踪的任务，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自家儿子变化如此巨大。这些天来她唯一收集到的资料，大概就只有这位女孩子是海南篮球部经理人，名叫真田辉夜这个信息，其他的全是空白啊~就这还是她在牧绅一无意中说漏嘴的时候听到的。
既然知道了目的地，他的老妈就以买东西为名，提前了上了去往新干线车站的电车，早早地隐藏在了售票窗口附近的人群之中，安静地等待着牧绅一的出现。
几乎是不分先后地，牧绅一和真田辉夜在约定好的窗口面前碰了面，和上次相比，牧绅一的打扮要好上许多，然而他和真田辉夜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有至少十岁以上的差距，这种成熟的气质基本上就和牧绅一绑定在一起了，而且以后大约还会一直绑下去，再加上真田辉夜不知道是抽哪门子风，穿了一身淡雅米白色绣着淡金色小花，衣摆也是米白过渡到金色带着卷云纹的和服，手里拎着一个同款金色的织锦小包，脚下是一双同色系的木屐，头发很是随意地绑了个斜马尾，就这么和牧绅一站在一起，这特么没把这两人当成父女都是好的。
实在找不出来形容词来形容真田辉夜这难得一见的女装，看了看她再看看自己，牧绅一很有一种离她八丈远暂时当做不认识她的冲动，别误会，这不是他觉得真田辉夜这一身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和自己站一起根本就是反差过度。
“看也知道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好啦，管别人怎么看呢，要是你实在在意，那就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换衣服好了。”
真田辉夜很想撬开他的脑子给他清洗一下那种莫名其妙的不自信，是说沾上流行啊穿着啊外貌这些，牧绅一和在赛场上完全是判若两人，这个人的极度自信是只有在比赛中才会完美表现出来的。
“不用，就这样吧。”百年难得一见的女装就这么换掉，那真是有些浪费了今天的约会。她的多变真不是乱说，任何风格的衣服竟然全都能够驾驭，如果她自己不暴露，谁能想到这其实是个人形自走炮，想想看也是，真田财团家的大小姐，如果没有这样的气质，那才是对不起这个出身吧。
动了动手指，她强行忍住了想要搂住牧绅一肩膀的冲动，这样的衣服配上那样的动作她自己也知道不像话，真田辉夜将手勾在牧绅一的胳膊上，内心里其实已经把她尽忠尽职的管家老夫妻吐槽了个痛快，如果不是被大泽婶婶满眼星星看的实在躲不过了，她才不会穿上这么给自己找麻烦的一套衣服，说什么这是正经的约会，怎么可以再穿的比男人还要帅，真是浪费了一幅老天给的好皮相，老太太拉着她硬生生给她套上了这么一身，要不是她跑的快，恐怕连妆都要给她画上，开什么玩笑，素面朝天是最好的妆面啦！她才不要把脸糊的像在石灰里滚了一圈儿呢。嗯，大概她的耐性能支撑到银座，到那再买一身她习惯穿的街头嘻哈风流行换上好了。
当然，收获到牧绅一眼底的惊艳，算是她最大的收获了，有这个原因在，穿成这样也算是值得。
所以，躲在人群中的牧绅一的母亲看到的，就是一个美的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孩子，和自家儿子很是亲密地挎在一起，而这个女孩子在看向牧绅一时，是毫不掩饰的开心。
走进了站台，一时间，她竟然有一种老怀大慰的感觉……以及，那种想要知道这女孩为什么会看上自家儿子的好奇心，愈发浓厚了。嗯，不能再发呆，赶紧跟上才是啊~
怪了，为什么一直觉得哪里有什么人在盯着他。
坐在新干线上，牧绅一眼角一直在跳个不停，这怪异的感觉从他一坐上新干线就萦绕在他的心头，看出了他的疑惑，真田辉夜问道：“队长，你在想什么？”
“啊，大概是我的错觉，从方才起，我就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我们这里。”
今天的新干线人不多，毕竟不是休息日，只有像他们这样放假了的学生才会有闲暇时间外出。所以整个车厢略有些空旷，也正是因为车厢空旷，他才更不好找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这样吗？”真田辉夜的警觉性其实要比牧绅一要高很多的，只是她并没有感受到他所说的状态，大概是因为这并不是针对他们而来的，换句话说，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在盯着他们，所以她没有感觉。但既然牧绅一提出了这个疑惑，她的甄别能力显然派上了用场。
“那一位阿姨是不是认识你？”如果她想找什么人，是完全不会被人发现她的动作的，所以，当她示意牧绅一不要暴露，装作不经意地把放在折叠桌上的零食袋子碰到地上，弯腰捡起的功夫，看向她指的那个方向后，牧绅一的眼角一抽，后脑勺挂满了黑线。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了脸色，更没明白为什么牧绅一在看到她指的那个人后，居然站了起来，向那边走去，出于对他的担心，真田辉夜跟在了他的身后，于是，她听到了让她脑子打结的对话。
“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巧合吧，我记得早上您说过，是要与隔壁的太太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那么为什么您会出现在同一班新干线上呢，老妈？”
“啊哈哈哈，因为发现没有想买的东西，所以突然想去东京转转嘛，好久没有逛一逛东京了，今天正好没事儿。”
被儿子当场抓包的感觉并不怎么好，毕竟牧绅一的气势可是没几个人能扛得住的，就算她是他的老妈也一样，这孩子遗传了自家老公的严肃，一点年轻人的活泼都没有。
老，老妈？这是个什么节奏？
真田辉夜在听到这段超出她想象的对话后，大脑明显当机，为什么队长的老妈会和他们坐在同一班新干线上啊？
“啊，这位一定就是你们队伍的美女经理人，真田辉夜同学了吧，绅一啊，你真是的，怎么也不给妈妈介绍一下呢？”
捂着嘴笑着将两人拉到自己旁边的空位坐下，这种一节车厢只坐了六个人的状况，随便坐一下不要紧啦，细节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女孩子，就算被当场抓包，她也觉得很完满了。
“老妈，你很闲啊。”这一句话牧绅一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是从一开始就被老妈跟踪了。而使她跟踪的理由，毫无疑问地是她对真田辉夜的好奇。终究是他的老妈，对他的变化当然会有所察觉，然而这么幼稚的行为真的好吗……
“哎呀，关心一下儿子的感情有什么不对的吗，呵呵呵呵，真田同学你好，我是牧绅一的母亲。”
老妈大人捂着嘴轻笑了两声，然后对真田辉夜热情地道：“让你陪着我这个无聊的儿子一起出来，一定很为难吧。”
“啊？啊？不，没有，阿姨好。”
真田辉夜一脸懵地连着发出来两个疑问，才找到了正确的出声方式，是说，队长的老妈和队长还真是两种性格诶，这么有趣的老妈，是怎么生出这么个古板儿子的啊哈哈哈哈。
女性之间的相处方式牧绅一从来搞不懂，就如同现在，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真田辉夜能极其快速地和自己的老妈谈笑风生地聊到一起，更搞不明白为什么同行的人就这么多了他老妈，简直让人摸不到头脑嘛，这个发展方式，怎么就朝着他搞不懂的方向走去。而且这两个人一边低声聊的开心，一边还往他这边看，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地躲开好远，真是不想承认自己认识那两个人啊……
这一趟东京银座之旅对牧绅一可以说是全程高能，从一开始就没有他开口的余地，除了试衣服的时候他有机会发表一下看法，其余的时间就是任由她们拿自己当展览台子。
而真田辉夜在找到一家潮牌店后，立刻快速地换掉了这一身极其影响她正常走路的和服装扮，当她换上了熟悉的街头风后，整个人仿佛活了过来。找店家帮忙叫宅配把和服配送回家，真田辉夜抽了抽嘴角：“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摆明了难为人嘛，穿成那样逛银座，这是恨我摔不死。”这么说着，她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现在脚底下这双七八公分高的短靴会影响到她走路。
牧老妈用无奈的表情看着这里明显和自家孩子不搭的服饰，虽然看起来都很棒，但也只能是看看了。所以说，还是女孩子好啊，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孩子，驾驭什么样的服饰都没有问题。
“有点为难啊，队长你这运动员的身材政客的脸真的是……”推了推架在头顶的墨镜，真田辉夜对牧的母亲头壳痛感同身受，不死心地让店员拿了几身符合牧绅一身材的配装，两个女人蹲在一起看着牧绅一各种换，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不看脸的话，一点儿问题都不存在，问题就出在这张霸道总裁范儿的脸上。
“难道出来这一趟，最后还是只能去投奔运动服或者正装？不行，我不服！”
她的字典里不存在放弃，原先牧绅一看中的那几套通通被PASS，就是因为他这个面部表情和硬朗的线条导致全场垮掉，但这不是不能弥补的。
“辉夜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仿佛看到了她背后熊熊燃烧的小宇宙，牧的母亲被这个气势吓了一跳，她自己都对自家孩子都不抱希望了，她竟然还没有放弃。
“应该没问题，我们走。”
大概脑子里成了型，真田辉夜带着两人返回了前面曾经路过的一家店，没要店家推荐，而是自己看似随意地组合搭配了一套，加上一双黑色高帮靴，随后把牧绅一推进了更衣室。
“没救了，亲爱的队长大人你只有十七岁好吗，扣子扣的那么多，你是怕让谁看，穿队服的时候，难道你也要把背心拉到脖子？要不要我帮你订一套潜水服打球？”这一套只是很简单的黑色宽松式休闲短袖衬衣加牛仔裤，裤子上内嵌着一些略有些夸张的配饰，可以说是再寻常不过，然而牧绅一穿着哪里不对劲的样子，终于被她看了出来，忍不住上手解掉了他上衣前两个扣子，又把他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短发随意抓了两把，抓出了凌乱感，于是，一切的违和感都被狂野禁欲系代替……
“我的天，这真的是绅一？”牧的母亲一脸震惊地瞅着自家儿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原来可以这么简单的吗，没想到我养了你十七年，第一次发现你也是可以像个正常儿子一样帅，还以为这辈子我只能在做梦的时候幻想一下了。”
这话听得牧绅一很想拿个什么东西把他老妈的嘴捂上，这是来自亲妈的一万点暴击伤害啊！
竟然只有十七岁，旁边围观的店员无意间听到真田辉夜的吐槽，忍不住暴汗，还以为是夫妻俩带着女儿来，没想到是老妈带着儿子和儿子的女朋友吗……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啊。
“可是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穿着衬衣少系两个扣，总觉得似乎很奇怪，习惯了连第一个扣子都要系上，这样做让他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不对劲的是你的脑袋，冲浪的时候有本事你别只穿一条短裤啊，闭嘴，再有意见我会让你光着上身出去。”
“没错，绅一啊，辉夜说的很对，你这个样子确实刷新了妈妈对你十七年来的印象，拜托你千万不要打回原形，至少维持一天这个样子，也算是让妈妈表示欣慰啊。”
这两个人统一了战线，就算牧绅一再有意见也只能忍，何况他相信，就算他老妈干不出来，真田辉夜一定干得出来给他扒了的事儿。以这个家伙的脑回路来说，没什么是不能做的出来的……
“辉夜，我家绅一以后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好好调教他的！”
“放心吧阿姨！一切包在我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牧绅一仿佛看到这两人背后冲撞起了滔天的浪花，头顶还得出现一行大字，热血沸腾。这算什么，这算是被卖了吗？就这么愉快地被他老妈卖了？他才是亲儿子好不？坑儿子没商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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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事情发生了，真田辉夜先前说补课的话就没有和他说着玩。
安静地房间内似乎跳动着坐立不安的音符，坐在书桌前，牧绅一控制不住想要看向窗外的风景，结果就是头顶挨了一记杂志卷筒攻击：“能不能认真一点！”
“辉夜，你一定不会成为一个好老师。”
无奈地捂着被敲的头，牧绅一只能认命地继续对着桌上的习题集晕头转向。
虽然是一对一补习，而且是在他的家里，但牧绅一并不认为她是一个合格的辅导兼陪读人员。
尤其是他的父母已经用各种各样的送水送零食借口进来观赏他好几次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惨状了。
“我又没打算当老师，我只是希望你的成绩能稍微不那么让人担心，真是的，有思考赛场战术的能力，把智商分给考试一点点不行吗。”能在几秒钟之内就看穿仙道的企图，成功地免去了被对方诱骗犯规的下场，怎么就不能把注意力分一点在数学上，五十几分是几个意思？？不，基本全科都是五十几分六十几分，他是觉得，混混及格就好了吗？
除了需要背的部分没有问题之外，他哪一门都是卡在比及格线多几分十几分的位置，每年考试都是如此，他竟然一点儿也不担心。
“前两年就算了，你又不是队长，但是今年你作为海南大附属篮球队的队长，别说四门以上不及格，就算是有一门，也很过分吧。”
“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不用笑谁嘛。”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平日里严肃沉稳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大概也只有特别亲近的人才能看到牧绅一的这一面。
“哈，你这个五十步笑百步的精神倒是值得我学习，少跟我瞎扯，快做题！”
她敲了敲牧绅一面前的习题集：“趁着刚才我讲的还没忘，快做！”
别人的事儿她懒得管，要是牧绅一需要补考，那才是天大的滑稽。
不过为了避免牧绅一没问题了其他人出了岔子，她特地一人送了一整套自制的考试题目突击大全，天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制出来的。
殊不知，她的三个保镖现在正在各自家里放大假，选题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恨不得睡个昏天黑地才能缓解一下快要爆炸的脑子啊……一人负责一个年级，做这位大小姐的保镖是真的难。如果这些孩子们不好好做题，他们一定会私下偷偷打人啦。
对于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牧绅一的父母表示他们很欣慰，真田辉夜比他们还要在意牧绅一的事情，不光篮球上这两个人可以谈到一起，就连学习现在都负责起来了，性格好，脾气好，相貌好，这么优秀的女孩真是不知道自家孩子走了什么运，能够成功地追上。他们多次探问，也只是得到了是他主动追的真田辉夜这个结果。
当然，楼上多次传来真田辉夜咆哮出口不和谐的诸如蠢货，笨蛋，what's.the.fuck，你想挨揍吗之类的话，他们就权当恋人间的亲密游戏了。是说他们都对自家孩子的学习基本都放弃了，真田辉夜是真的上心在意啊～帮牧绅一复习一定很辛苦。
总算是做完了眼前的题集，这简直比打了一场比赛还累，牧绅一忽然觉得，平日里如果真的分出一些时间在学习上，就不用现在再突击复习，也许……每次都打擦边球确实有点过分啊。
“要不要去对练一下？”能让他安安分分地做完几页习题真是天开地裂一样的奇迹。真田辉夜一指外面的篮球架，“忽然觉得我像是个反派巫师一样。”
用学习来欺负一个体育生好像有点不厚道的样子，然而这种很有可能会发生的危机还是掐死在摇篮里比较好。
“虽然提议很心动，不过你还是在一旁看着比较好。”
每次听到她说要和自己对练，都会想到她晕倒的那一幕，那种心理刺激还是算了。
“哈，你是在小看我吗？要不要来证实一下？”
“免，你负责传球还差不多，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和我对练的。”
“真是的，不要这么小气吗，难道我就这么让你没信心？”
“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用让你不能抗拒的办法闭嘴！”
“好，你赢了。”
说着这样的话，但真田辉夜却是突然出现在牧绅一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先下手为强，毫不意外地，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牧绅一红了脸，这算犯规吧！
然而他想要反手捞住她的时候，真田辉夜已经拉开窗户跳了出去，才不会给他反攻的机会。这个调皮的人啊……怕是没人治的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