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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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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你们要认真感谢教练为你们求情，所以，接下来一个星期，你们的集训地点从雪花漫天飘的北海道山里，变成了温暖的海边！为了对得起教练的心意，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这次集训！”
能说出这么斗志昂扬话来的，当然是一脚踩在椅子上，挥舞着卷成筒子状记录本的真田辉夜，放眼全海南大，最有活力的永远是这个胜负心一点都不输给他们的经理人，不得不说，有她加入的篮球部，和以前沉闷严肃的训练相比，增添了许多明亮的色彩，在这样的色彩加成下，强度就算被增加，也是让人万分期待的。
野外集训啊，真是太让人期待了，早就听说高头教练在和友谊赛与集训之间摇摆不定，如果是和其他高校进行友谊赛练习，那就要等到正式放假，但集训嘛，现在期末考试已经考完了，只剩下等待考试成绩下来，对于这些绝不会出现任何一门在及格分数线以下的海南篮球队员来说，并不需要担心，就连原本看上去很危险的清田信长，在考完之后，都做出来了如果不能排在年级前五十就把篮球吃掉的誓言，那还等什么，愉快的集训在向他们招手啊。
“明天活动结束前，每个人把五万日元的集训费用交给教练，然后你们只需要做好坚强的心理建设，安安稳稳地直到训练结束就好。”
哼哼，我可是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哟，要是以为只有集训这么简单，那就大错特错了，可怜的孩子们，自求多福吧！哼哼哼哼。
“你笑得这么阴险是干什么？”
牧绅一伸手捏了捏真田辉夜的脸，这家伙从社团活动结束之后已经阴笑了一路，间歇抽风也要有个度好不好，万一吓到路人怎么办。
“哎呀，为了明天就要到来的集训感到高兴嘛，说是海边集训，其实是有运动场啦，不过只有在打部员内的练习赛才会用到，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针对你们的体力进行练习，比赛还是其次。全国大赛太残忍了，每一场比赛之后没有休息时间，转天就要进行第二轮。所以技术虽然重要，但体力跟不上也是不行的。所以这星期我要把你们的底线测出来。毕竟之前你们还是有学校的课业要顾及的，现在考试都结束了，我也可以放手一试了。”
搓搓手，真田辉夜一副开心到要起飞的样子，让人怎么看怎么打从心底发寒，你是虐待狂吗？
“那真是值得期待了。”
对于测试底线这种事，牧绅一确实想试一试，和湘北陵南的两场比赛，他竟然会有打出疲惫的感觉，这对全国大赛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只有知道自己的底线，才能找出针对的方法。
“哈，就是喜欢队长这个样子啊，什么时候都目标明确。”
就是希望等她看到了她订制的修行菜单后，牧绅一还能保持这张淡定不变的总裁脸才好，人嘛，话不能说的太满，太满会打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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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时间是星期日的下午，当他们到了目的地时，距离晚饭的时间还有好久，这是一个看上去就很棒的休闲运动会馆，不止各种运动场地，还有一应俱全的娱乐场馆，诸如台球，保龄球场之类的，食宿的标准更是超越了寻常的酒店。
“教练，五万一个星期真的够吗？这里……好像不止这个价吧。”
清田信长乍舌地看着这里的配置，说出了所有部员的心声，虽说对他们来说五万日元的集训费很是轻松地就能拿出，可有点眼力的也能看出来，住在这里大概可能也就够一两天的开销吧。
“放心，这可是内部优待价，总之你们安心集训就是，其他的用不到你们操心。”
高头教练神秘莫测地一笑，他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人都来了，难道还能把他们押在这不成。这些家伙与其惊叹这个，不如等下惊叹下他们即将面对的命运。
安排了每个人的房间，各自稍微休息调整了一下后，一众不知道自己未来命运的海南部员们在高头教练的带领下，换好了练习服，来到了海边。
就算再扛得住热，也不可能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继续再穿着长袖长裤或者是紧身运动服，除非她是疯了。所以，当所有人看到真田辉夜一身女子篮球运动服，暴露着手臂和腿上触目伤疤时，她扬了扬手里的记录板：“离开这里，就把你们看到的忘了，不然别怪我教你们如何好好做人。”
这真是一言不合就要揍人。这样威胁真的好吗，虽然这是最有效的做法……
“今天时间不多，晚饭前就只需要跑十个来回就好了，起点就是这里，终点跑到了我会告诉你们。”
真田辉夜的话刚说完，清田信长立刻提问：“你确定要和我们一起跑？”她不怕还没跑完就发生上次和队长一对一时的事件吗。
“谁跟你说我也要跑了？”
她伸出大拇指向后一比，正好高头教练开着一辆沙滩适用的电动车缓缓驶来：“假设我能跟着跑，难道要教练也跟着跑吗？当然是我们开车监督你们了。”
真的是……好想给她一拳啊，这个笑容如此欠揍，海南一众部员内心默默OS着，竟然忘了还有这样的交通工具。是说，她这样做真的好吗，说好的同甘共苦经理人呢，卖他们卖的飞起啊。然而这样的抗议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啊，所以，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跑步就是了，抗议上诉什么的，统统省去啦。
这个距离有点儿远，如果单算直线距离还好，五百米而已，但是来回跑十圈就是五千米，又是在沙滩上跑，这就很让人头疼。平地上别说五千米，跑一万米他们都不在话下，按照教练的说法，这还只是开胃菜而已，不过是让他们在第一天就对未来的训练开始适应，才做的这么简单的安排，开胃菜都这样……未来几天他们开始有些担忧了。
“好累。”高砂一马恨不得把自己扔进椅子上先瘫一会儿。跑步的时候好多次都被沙子灌进鞋里，这种感觉不论什么时候都觉得不爽。
“好饿。”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清田信长觉得自己能吃掉一头牛。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真想现在就看到晚餐有什么。
“好困。”武藤正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睡着。来回跑什么的这种重复机械劳动其实最容易疲劳了。
“好脏。”神宗一郎如是道。海风虽然能够带来凉快的感觉，但那不是还有伴随而来的沙子吗，分分钟糊一身啊。
再看看累的不想说话的其他人，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想要立刻回到屋子里休息的样子，牧绅一有些不能理解，只是这样跑步而已，就累成这个样子了吗。
“统统去洗澡，再不去你们要馊掉了！真是的，一个两个，还不如宫益学长吗！人家都坚持下来了，你们在这里喊什么累！”
真田辉夜一指二楼三楼各人的休息室：“去换衣服，三楼有浴室间！有什么事洗完了再说！”二十个倒霉孩子统统堵在大厅是要干什么！
不过看来正选确实有正选的实力，还能开口说话抱怨吐槽，证明他们确实是经过千锤百炼厮杀出来的，其他人就要差一些了，好在他们大部分都是一二年级的人，现在继续锻炼还来得及。
晚餐倒是意外的丰富，合理的补充了他们消耗掉的体力，但又不会造成负担，毕竟晚上不能吃的太多，不然还要大晚上的再让他们出去跑几圈才行啊。有白天大好的时间来进行练习，为什么要连晚上也占用呢，根本不健康好吗。
来集训的新鲜劲头在累的半死的跑步之后已经过了，吃过晚饭基本上就全都卧倒，除了半夜三更睡不着觉的清田信长。
开着窗户，任由夜晚的海风拂过窗帘，这洁净整齐的房间，统一采取的是白色的基调，所以窗帘也是一层厚厚的织锦搭配一层薄薄的轻纱，在白天看来，会在阳光下反射出淡金的色泽，夜晚嘛，那就是白的。尤其在这夏天的时候，谁会把厚帘子拉上，当然是只拉一层薄纱啦。所以嘛，这样一来，在月色的照耀下，就格外带感了。而清田信长又是一个胆大包天善于脑补的孩子。
回想起自己看过的一系列恐怖片，他忍不住小小地期待了一下，会不会有什么神奇的好兄弟越过时间和空间的隔阂，来和他进行一次跨越种族的谈话，这么想着，一丝微风适时的吹了起来，扬起纱帘的一边，再拂到清田信长身上，让清田信长本能地打了个冷颤，一种想上厕所的感觉油然而生。
啊啊，还是要去个厕所啊。看来睡觉以前喝掉的那两杯水已经消化下去了。
无奈地挠了挠头，他是真的不想离开柔软的床啊，然而房间里是不带独立卫浴的，毕竟在三楼设立了具有特色的卫浴设施，每层楼又都有公共洗手间，想去解决个人问题，除了把自己从被窝中挖起来，没有别的办法。
树叶沙沙地清响，月光透过走廊的玻璃，投映下斑驳的树影，这条寂静的走廊，简直充满了一切对灵异事件的幻想，尤其是还有着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清田信长回头的时候，又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这真是太完美了，完美的令人感到颤抖，颤抖到令人忍不住想要……在厕所来一场史诗级别的肠胃清理。
为了享受着特殊的气氛，自认为胆大包天的清田信长硬是连灯都没开，于是这小小的隔间配合着黑漆漆还带点月色朦胧雾气朦朦的夜晚，还真有那么点鬼气森森的感觉。
身上的汗毛脱离了他的神经控制，出现了根根倒竖的美丽景象，打了个哆嗦，清田信长忍不住想到了恐怖片中最常见的那个场景，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有只手从下面伸出来给他问上那么一句：你~~好~~你~~需~~要~~手~~纸~~么~~
就在他正脑补的愉快，汗毛过电一样此起彼伏地抖动的更愉快的时候，隔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随后一张带有着白里透青惨淡沧桑的脸伸了进来：“清~田~有~手~纸~么~”
“啊啊啊啊啊啊！！！”
清田信长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烈呼号，抱头捂脸之前冲着脸色惨青青的家伙挥出去了一记老拳。
妈呀！这是要手纸么的升级版么！不问要不要了，改问有没有了是么！！！
抖抖索索地将手指开了一条缝隙，透过大开的门，小心翼翼地挪了出去，他一边奇怪着为什么这一拳好像没有穿透对方的身体，竟然是实打实地打中了，一边带着既害怕又
激动的心情借着月光看了过去。
十分钟后。
高头教练的房间内，清田信长双膝跪地对着高头教练真心实意万分诚恳地行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教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一定相信我！！”他这样拜着，边儿上围着的正选们和在门口围观的其他部员们脑袋里同时飘过两个大字：白痴。
高头教练一脸愤怒兼无语地瞪着他，旁边真田辉夜忍着想要爆笑出口的冲动，用镊子夹着碘酒棉替高头教练处理被打肿了的眼圈，和被打流血的鼻子，要知道清田信长那一拳的受力面积可是不小啊~
真是气的无话可说。高头教练又想发作，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才好，虽说他俩都没开卫生间的灯是主因吧，但他是先进来的，作为一个成年人，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害怕而去开灯的，借着月光又不是不能看见路。清田信长这个理由就太特么让人愤怒了，说什么想要感受一下难得的海边清凉气氛，想要体验和异世界生物接触的快意，开了灯会吓跑它们云云，那就别害怕啊！这被揍的理由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想到这，高头教练忍不住又瞪了依然在拜拜的清田信长一眼：“好了！别拜了！我们都有原因，就这么算了吧！”被部员们围观，他也不能真的发作暴走揍清田信长一顿，这未免太跌份：“你们也都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哎呦，这一下揍的是真疼。
牧绅一率先揪着清田信长的衣领，把他揪出了高头教练的房间：“白痴，你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真田辉夜收拾好了医药箱紧随其后，直到神宗一郎很有礼貌地帮高头教练带上了门之后，走廊里立刻传来了真田辉夜肆无忌惮的狂笑：“哈哈哈哈哈！清田你是白痴吗哈哈哈哈哈！会有人因为过度脑补而吓到自己吗哈哈哈哈！教练还真是无妄之灾，居然没打死你，这简直是奇迹啊哈哈哈哈！我猜如果不是人多，你一定早就被拔刀砍死了哈哈哈哈哈！！”
“还有你，辉夜，小声一点，给教练留点面子。”这也是个不省心的，你笑这么大声，是怕教练没被扎透肺管吗？牧绅一伸手捂住真田辉夜的嘴，真是心累啊……不知道未来六天还会是什么样子，希望能安安稳稳地度过吧……
作为海南大附属篮球部的队长，牧绅一是没有特权的，但是作为真田辉夜的男朋友，他有唯一一个特权，当然，也可能是遭罪的特权，那就是训练过后的全身按摩，如果那个真的能称为按摩，而不是折磨。对此牧绅一表示，谁羡慕谁可以试一下，脱不掉半层皮算他认输。
这个痛苦第二天的训练后他就感受到了，本来从虚掩着的门内传来的声音不怎么正常，这让路过的武藤正和高砂一马八卦地看了一眼，下一秒就看到了让他们眼角发青的一幕。
能按摩和会按摩完全是两回事，再加上真田辉夜的手劲儿大的离谱，对于肌肉已经酸痛到要抗议的人来说，任何大一点儿的力量都能造成崩溃打击，于是，当真田辉夜的手如同铁钳一样捏在牧绅一的肩膀上时，如果不是他定力深厚，恐怕第一时间就要发出惨叫。
“辉夜，你轻点……我是活人啊！”她是拿他当成什么可以练习手劲的东西了吗？？
“啊？有很用力吗？那我控制点好了。”
“嘶～”
又是一爪子下来，可怜的队长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硬是被她按了下去：“我下手明明已经轻很多诶，哪有这么夸张，老实点！”
这一下比猫爪都重不到哪里去好吗！
等到无法反抗地全身都被她捏了一遍，中途多次逃跑无果，牧绅一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宁愿再去跑个一万米，也不想再被按一次……
“怪了，有这么要死要活的？”真田辉夜无奈的一摊手：“你不是耐受力很强的吗。”
“你去找别人试试，听听他们的意见……总之求放过。”
大概换一个人不死也半残。
把自己趴着扔在床上摊平，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动了。
“好，你等着。”
活动了下手指关节，真田辉夜打开门走了出去，而在这之前，门口围观的两个闲人早就一溜烟地逃了，看这位气势汹汹经理人很想要找人证明的样子，为了不成为她手下无辜枉死的冤魂，先跑为敬。
既然是要证明自己的手法没有问题，她当然会找看上去最靠谱的人来做评论，而且还得是当着牧绅一的面，让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说，她难得好心的服务，怎么可以就这么被吐槽呢，真是一点也没有求生欲。
所以，全海南大附属篮球队最靠谱的神宗一郎中奖了。这个秀气腼腆的，对未来命运一无所知的青涩少年，原本对真田辉夜要给他按摩这事表示难为情，但听说了她的目的，觉得应该帮这位尽心尽力的经理人做点什么，于是，他并没有看到牧绅一对他发射的小心性命有危险的眼神，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结果，当他感受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后，就发出了一声惨叫：“真田，我，我觉得可以了！”肩膀要被捏碎掉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看到了牧绅一深表同情的眼神。所以说他就是被真田辉夜诚恳的语气给蒙住了吗？嗯，这位接受了全套马杀鸡服务的队长，真的是条充满勇气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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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
真田辉夜为他们计算着伏地挺身的时间和数量，等到第一波结束之后，稍做休息了十分钟，这段期间内，她找来帮忙的服务生从外面拎进来了二十个沙袋。每个袋子上都标注着5KG。
“跑步的沙袋是3公斤，已经送到你们每个人的房间了，下午长跑的时候会用到，现在这个，是给你们做负重练习用的。”
就算是负重训练，也要一点点加大强度，如果一上来就使用10公斤的，恐怕会给他们带来太大的负担。
“才五公斤而已，太简单了吧。”清田信长提起一个沙袋，很是轻松地甩着：“真田，你是不是有点小看我们了。”
“哈，你很强吗，那你给大家做个示范好了。”
真田辉夜一指地板，示意他趴下，然后将沙袋平摊放在了他后肩上：“做吧，我看你能坚持二十个么。”切，这还不是小意思。
清田信长撇了撇嘴，二十个对他来说确实不难，当然，这次做完显然不如平常省力，只是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别说五公斤，就算是五十公斤我都没问题。”做完了二十个伏地挺身，他嘴硬地道。
“有意思。”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傻孩子。
真田辉夜眼角一闪，让他老实趴好，自己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后背上：“那真是太巧了，我正好五十公斤。请吧，未来的明星球员，清田信长同学。”
“……”噫——她来真的啊！
所以，就在其他人都用沙袋进行负重练习的时候，清田信长背上却是坐着一脸淡定的真田辉夜，就算这只野猴子想要抗议，依然还是只能跪着把这二十个做完……嗯，反正不限时间，想啥时候起来就啥时候起来。
“看你今天早上阴险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一上来就让我们互相成为对方的负重。”休息的时候，牧绅一心有余悸地道，这个负重练习让他意外地感到轻松，那个已经累趴的清田信长不在此行列，他那是自己作死，怪不了别人。
“我是这样想来着的，但要感谢我们有一个好心的教练，说是要认真地操练你们，但还是不忍下狠手。说什么你们不过是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对你们太苛刻了心里过意不去。搞的我好像是要凶残狠毒的恶人一样。”
她无奈地摊手：“如果不是教练求情，你们的训练程度绝对是现在的两倍以上。”
坐在椅子上，真田辉夜颇有些扼腕地道，不能下狠手操练他们什么的，很是遗憾啊。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生物，谁家财团大小姐的走向是暴力狂啊，她是不是性格上哪里起了变异。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虽说听到别人耳朵里有被硬塞狗粮的嫌疑，然而众人更多的注意力是被真田辉夜所说的想要现在的两倍以上来训练，难怪她会说教练真是太仁慈了，如果按照她的想法，那他们简直就不要活了好不好。这一上午的体能训练已经要把人累死了，下午还有负重跑步和例行的混编对抗赛，据说这几天都是这样的训练内容，本来就很是枯燥，再那么狠，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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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遗憾啊……”
在牧绅一身边，真田辉夜侧头看着他，发出了莫名其妙的感慨。
“嗯？你遗憾什么？”对这个感慨，牧绅一表示不理解。
“不没什么……”
站在海边，任由傍晚的海风肆意地吹着飞扬的发丝，她笑着做了个耸肩摊手的动作，想想那些只到男朋友胸口高的小女生们，总有点羡慕。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说是没什么，可看她的样子不像完全没事儿啊。
“嗯，要说有的话，大概就是和最萌身高差无缘了吧。”真田辉夜搭在牧绅一的肩膀上，轻笑道。
“那是什么鬼？”
很明显他并不懂这个说法，莫名其妙地看着真田辉夜，等着他做出解释。
“啊哈哈哈，你不觉得，没有一个只能到你胸口的女朋友很遗憾嘛。”
和这个家伙讨论最萌身高差真的是对牛弹琴，想想也知道，他要是能理解才是活见鬼。
“想什么呢，这一点也不像你啊。”牧绅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如果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我们也不可能会在一起吧。”
一切都是有因有果啊。
“啊，说的也是嘛，所以说我就是感慨一下而已。”
真田辉夜笑了笑，拉住牧绅一的手，笑得释然。
“不要多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就是你。”
牧绅一揽住她的肩，又像是被烫到一样收了回来。他是忘了，这里是海边，而他们两个人一身泳装。
目光停留在她背后留下的伤，牧绅一实在无法想象当初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七天，只是虽然想知道，但又不愿意问，对她来说，那大概也是不想再提到的记忆。
“要不要去游一下？想潜水的话，潜水套装也可以换上，既然队长冲浪玩的好，游泳一定更没问题吧。”
真田辉夜伸了个懒腰，指了指身旁放着的两个袋子。
“也好，只是你确定你能游？”
这可不是地面运动，游泳本身就是耗费体力的，她没问题吧。
“放心放心，有你在我怕什么。”要是遇到危险或者是别的什么的，有牧神一在，她是根本就不担心啦吗，信任什么的吗，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第二天早上，海南的队员们发现，早餐似乎变得丰盛了很多，而且全都是极其新鲜，完全是刚刚捞上来不久就被处理好的食物，甚至连海胆这样的东西都有……所以说，这两个人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游泳还是捞食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