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世界意识教你做人》砡嫙

4、第4章 烤肉

　　“Well，贾维斯，让佩珀回来后去办理收养手续。”托尼吩咐道：“告诉她，斯塔克家要有一个叫妮蔻的小公主了。”
　　贾维斯：“好的，先生，已经发送消息给波兹女士。”智能管家用优雅的声音道：“妮蔻小姐，我是贾维斯，先生的AI管家，今后也将为您服务。”
　　妮蔻：“贾维斯……唔，叔叔？”
　　贾维斯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愉悦的笑意：“At your service，妮蔻小姐。”
　　托尼没有否认妮蔻对贾维斯的称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贾维斯也是斯塔克家的一个成员。
　　“走吧，伙计们，为了庆祝斯塔克家新添一位小公主，我请客。”托尼高高托起妮蔻：｛“吃过阿拉伯烤肉吗？大概两条街外就有个馆子。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我想尝尝。”｝
　　索尔：“等等，还有洛基。”
　　托尼不情不愿地“啧”了一声：“好吧，那晚点再吃烤肉。”他吻了吻妮蔻柔嫩的脸颊：“抱歉，妮蔻，爹地需要先处理一只小鹿斑比。”
　　妮蔻摇摇头，表示没关系，问道：“什么是小鹿斑比？”
　　“唔，是个活在过去八百年的老古董，看不到自由女神像。”托尼一本正经地回答。
　　托尼不打算带着妮蔻去处理洛基，他把妮蔻放下，板起脸道：“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乱跑，贾维斯会陪着你的。爹地和叔叔阿姨们很快就会回来。”
　　妮蔻完全没被托尼吓到，应道：“嗯。”
　　等托尼他们暂时离开后，贾维斯的声音响起：“妮蔻小姐要到室内的沙发上坐坐吗？”
　　妮蔻：“沙发？”
　　“嗯……”
　　贾维斯开始耐心地给妮蔻说明屋子里的陈设都是什么。
　　“谢谢，贾维斯，我都清楚了。”
　　“不客气，妮蔻小姐，我的荣幸。”
　　妮蔻在贾维斯的指导下逛完一圈屋子，在沙发上坐下。权杖晃晃悠悠地飘过来，跟在她身后。小姑娘的坐姿很规矩，腰背挺得笔直，她自己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低头继续转动宇宙魔方，还原后再打乱复原。贾维斯播放了一首轻快的纯音乐，光是听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妮蔻没有等多久，就听到贾维斯的提示：“妮蔻小姐，先生他们忙完了，要去找他们吗？”顿了顿，贾维斯提醒道：“如果要出去的话，妮蔻小姐，跟在您身后的权杖就有些引人注目了，不知道您是否会介意。”
　　妮蔻是不太在意这些的，但既然贾维斯提醒了，她也不打算太特殊。她看着权杖，皱了皱小脸：“萨普特，你就待在这里，不要跟着我。”
　　权杖“呆愣”了下，“啪叽”一声跌落在地，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就像在撒泼打滚。发现自己能够独占小姑娘，宇宙魔方“开心”到一下子亮了好几个色度，仿佛在对权杖“耀武扬威”。权杖“气呼呼”的，开始考虑要不要去撞宇宙魔方。对于这两个之间的“明争暗斗”，妮蔻不为所动，拿着宇宙魔方哒哒走开，权杖只能“凄凄惨惨戚戚”地遥望他们离去。
　　顺着贾维斯的指导，妮蔻走进电梯。有贾维斯操控着，托尼他们所在的楼层按钮亮起。
　　“妮蔻小姐，感觉还好吗？”贾维斯问道，留心观察小姑娘是否有存在密闭恐惧症的可能性。当扫描确认妮蔻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贾维斯才放心下来。
　　妮蔻知道贾维斯扫描过她，但她感知不到任何恶意，反而满满都是关心，就没有阻拦，认真地回答贾维斯：“我很好。”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接到贾维斯消息过来接妮蔻的众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塞尔维格跟着他们下楼后，就主动离开斯塔克大厦，准备回神盾局。在那之前，塞尔维格非常识趣地表示他会对妮蔻的事情当做没有看到。托尼对此十分满意，同时试图让塞尔维格跳槽到斯塔克集团。反正，塞尔维格因为被洛基蛊惑，一时间成为洛基的帮凶，上面肯定对塞尔维格有处罚。如果塞尔维格来了斯塔克集团，还能更好地保密。塞尔维格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托尼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做得好，孩子。”听贾维斯说过了，妮蔻完全不认识现代设备以及所有的室内陈设，还能不出任何问题地坐电梯下来，怎么能不好好夸奖呢？
　　克林特在旁边看得牙酸，认识托尼以来，他们见到的托尼几乎是嘴毒的代名词，现在乍然见到他这样一面，实在不习惯。史蒂夫看着父女俩相处，忽然有一瞬间回想起了霍华德，托尼的父亲，也是他的好友。或许，他会很欣慰，看到托尼现在这初为人父的模样吧？
　　——贾维斯看着自己刚刚搜集浏览过的《育儿宝典》《怎样培养孩子》《做一个合格的家长》等等将近1个G的资料，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妮蔻一出门就接到来自爹地的夸奖，懵了一下。她的脸上依然没有变化，只有焦糖色的大眼睛里透出疑惑：“爹地？”
　　托尼想起，从他见到妮蔻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妮蔻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连表情都是淡淡的。他在心底暗暗记下这点，打算回头让贾维斯找找相关资料。
　　“妮蔻。”托尼伸手抱起妮蔻，点了点她的鼻尖：“走吧，去吃晚饭。”
　　“对了，洛基的权杖呢？”索尔问道。
　　“你说萨普特？”妮蔻答道：“贾维斯说萨普特跟在我后面不太方便，我就让萨普特在上面待着了，只带了特西塞拉下来。”
　　“贾维斯，看好洛基的玩具手杖。”托尼嘱咐了一声。在斯塔克大厦里，他倒不担心会有人拿得走权杖。
　　贾维斯：“好的，先生。”
　　.
　　由于齐塔瑞人的传送门开在斯塔克大厦顶上，以斯塔克大厦为中心，附近的街区都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托尼说的那家烤肉店也是。但纽约人民嘛，一年到头总要遇到那么几次灾难，没点惊险刺激的经历，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纽约人。当一行人到那家烤肉店时，店员正在淡定地清扫店里的灰烬废墟，甚至还能淡定地接待客人。
　　烤肉被端上来，妮蔻尝试着塞了一块到嘴里。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滋味在味蕾上散开，在舌尖跳舞，占据着全部的感官。小姑娘的神色依然没什么变化，焦糖色的大眼睛却亮了亮。论起察言观色，娜塔莎大概是在座中的第一，她察觉到妮蔻对烤肉的喜爱，动作娴熟地用店家提供的酱料再次制作了一份出来，把碟子推到小姑娘面前。
　　小姑娘嚼着烤肉，腮帮子略微鼓起，像只小仓鼠。因为嘴里含着东西，她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眼睛看着娜塔莎，清晰地传达出：“？”
　　娜塔莎没忍住，揉了揉妮蔻的脑袋，美目含笑：“妮蔻，蘸点这个试试，味道会更好。”
　　妮蔻咽下烤肉，先是脆生生地对娜塔莎道了谢，然后再按照娜塔莎的话去试了试酱料，眼睛再次堆满了漂亮的小星星。大概是娜塔莎确实投其所好了，小姑娘居然无师自通，学会了分享，她把蘸好酱的烤肉分给娜塔莎。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寡妇愉悦地扬眉，扫了一圈周围的大老爷们，慢条斯理地享受妮蔻分给她的烤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妮蔻送过来的烤肉要比原来的好吃多了。
　　顿时一群人酸了。要是大家都没有拿到也就算了，现在娜塔莎却拥有了特殊待遇，怎么能不酸？
　　托尼·傻爸爸·斯塔克最酸。他凑到妮蔻面前，哼道：“怎么？没有我的份吗？”
　　“爹地也要吗？”妮蔻看了一眼托尼，再次耿直拆台道：“自己拿就好了。娜塔莎阿姨准备的有很多。”
　　“……”托尼气闷，他要的是酱料吗？他要的是妮蔻分给他的烤肉好不好！
　　克林特和索尔笑得直不起腰，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班纳稍微给托尼面子一点，但也在偷偷地笑。
　　史蒂夫轻咳一声，温和地解释给妮蔻听：“妮蔻，娜塔莎阿姨送给你酱料是不是很开心？”
　　妮蔻点点头。
　　史蒂夫：“那，你分给娜塔莎阿姨烤肉的时候，娜塔莎阿姨是不是也很开心？”
　　妮蔻看了看娜塔莎，娜塔莎冲她微微一笑，妮蔻又点了点头。
　　史蒂夫继续循循善诱：“这叫做分享。妮蔻，在分享的过程中，快乐是会传递的。”
　　分享？
　　妮蔻默默咀嚼着这个单词。她把自己拥有的东西分给其他人，其他人也会感到快乐吗？这真的是很奇怪的现象。明明大家都有烤肉，被分出去的却是不一样的。但不可否认，娜塔莎阿姨在开心，她自己……也是开心的。
　　卷翘的眼睫轻眨，妮蔻思索了一会儿，动手给每个人都分了蘸上娜塔莎特制酱料的烤肉。当然，第一个给的是托尼爹地，否则老父亲还不知道要闷闷吃醋到什么时候。直觉让她乖巧道：“爹地，给你。”
　　她这么一喊，托尼满肚子的醋都不见了，他发泄不满似的戳了戳妮蔻的脸颊：“小混蛋，算你还有点良心。”
　　不再是唯一的娜塔莎不满又诧异地瞥了一眼史蒂夫。他这下子，又没得罪人，又得到了小姑娘的馈赠，甚至还荣升妮蔻的人生导师。啧，这个二战前后的“老古董”，原来也是个黑的。

　　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