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能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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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托尼就被敲门的声音吵醒了。
他眼睛也没睁，问：“贾维斯，是谁？”
“先生，是队长。您忘了吗？从今天开始，您要和队长一起晨跑。”
“……”托尼忍了半天的脏话，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最后还是吐出一句：“××！”他翻了个身，在装作没听到和装作没听到中果断作出了选择。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史蒂夫仍然很有耐心，对贾维斯说：“麻烦了，贾维斯，托尼这边我来喊，请把妮蔻喊起来吧。”
贾维斯：“事实上，罗杰斯先生，妮蔻小姐已经快到达这边了。”
贾维斯话音才落，史蒂夫就听到身后有小姑娘哒哒的脚步声，跟着就是清澈的嗓音。
“史蒂夫叔叔，早。”
“妮蔻，早。”
小姑娘对史蒂夫打了个招呼，开始敲托尼的门。她敲门很有节奏感，长长短短的，让人有种似乎在听音乐的错觉，有种奇特的韵律，说不出来的舒服。“爹地，起来晨跑了。”妮蔻认真地敲着门，半点儿也没有因为枯燥的动作而分神。
屋内，托尼听到自家小公主的声音，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起身：“见鬼！老冰棍是什么时候让妮蔻和他结盟了！”
“爹地，史蒂夫叔叔在外面等很久了。”看到门开，妮蔻仰头，漂亮的焦糖色眼睛里不掺杂任何情绪，却无端地让托尼感到一阵心虚。
托尼弯腰，抱起妮蔻，在小姑娘的脸颊上亲了亲，嘟囔道：“哦，甜心，你真是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站在你史蒂夫叔叔那边？”
妮蔻歪了歪头，伸出双手，环住托尼的脖颈，说：“我不是被爹地抱着么？为什么会站在史蒂夫叔叔那边？”
“……噗。”不远处路过的娜塔莎笑出声来。她走过来，揉了揉小姑娘的黑发，打招呼：“妮蔻早。队长，斯塔克，早。”
“早。”
“娜塔莎阿姨早。”
“队长这是要带妮蔻和斯塔克去晨跑么？”
史蒂夫：“啊，是的。托尼，我们走吧。”
“爹地，走吧。”妮蔻啾了下托尼，小姑娘柔软的吻令人难以抗拒。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托尼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克林特从射击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行三人往楼下去。克林特诧异地扬了扬眉：“哇哦，他居然真的去晨跑了？”
“妮蔻的要求，有谁能够拒绝呢？”娜塔莎递过一杯伏特加给克林特，和他碰杯，促狭道：“敬，托尼·斯塔克伟大的父爱。”
克林特浑身打了个颤，连忙摇头：“嘶，娜塔莎，你别开这么冷的玩笑。”为了转移话题，克林特说：“弗瑞来消息了，有新任务。”
“嗯？任务详情我看看。”娜塔莎咽下一口伏特加，眉眼间流淌开惑人的醉意，一双美目却清醒得好似寒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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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其实还挺想继续待在复仇者大厦的。毕竟这里啤酒管够，鸡腿管饱，还能看托尼“伟大的父爱”——咳，这个划掉——他超爱的！不过，为了防止阿斯加德那边的人，尤其是母亲弗丽嘉担心，索尔还是问了妮蔻，能不能送他回去。
“当然可以。”妮蔻哒哒跑进房间，把宇宙魔方取出来，晃了晃它：“特西塞拉，把索尔叔叔送阿斯加德。”
“还有一件事……”索尔抓了抓金发，苦恼道：“关于彩虹桥的，可能我需要暂时借一下宇宙魔方……”
“……”
“索尔，再见。”众人纷纷和索尔道别。
托尼又补充了一句：“算了，还是不要再见了。要知道，你一旦来地球，多半是你那弟弟又出什么问题了。”
“……不可能！洛基是很乖的！他以前……”
索尔后面的话已经听不到了，幽蓝色的光芒闪过，索尔消失在原地。
托尼吹了个口哨：“干得漂亮，特西塞拉！”他可不想听索尔开着八百层滤镜在这叭叭他弟弟有多乖巧。
仿佛是听明白了托尼的赞扬，宇宙魔方闪了闪，自己往妮蔻的掌心藏了藏。
“特西塞拉害羞了。”妮蔻说。
布鲁斯忍不住问道：“害羞？妮蔻，你的意思是，宇宙魔方不仅有自己的意识，甚至还有情绪？”
“有的。”
“那可真是……”布鲁斯思考了一会儿，吐出一个单词：“Amazing。”
“不要告诉其他人，妮蔻。”布鲁斯嘱咐道。他见过太多黑暗，也懂得人心难测。宇宙魔方有意识有情绪，甚至是比宇宙魔方就在妮蔻手里更令人蠢蠢欲动的事情。
小姑娘乖乖点头：“我知道。”
她抬头，好像可以望见遥远的阿斯加德的仙宫。
彩虹桥？唔，随便修复一下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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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消失的时候，还在和天后弗丽嘉聊天。
诧异地看到自己的大儿子突兀地消失在她面前，弗丽嘉闭眼，感受到一阵奇异的波动。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气息，像是灾厄爆发的第一抹黑影，像是天地初开的第一线亮光，它混乱无序，它井然有序，它挟裹着破坏毁灭，它蕴含着新生萌芽。截然相反的存在，矛盾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
弗丽嘉惊疑不定，霍然起身走到窗台前。与霓虹闪烁的地球都市不同，仙宫的夜晚，漫天繁星，明月皎洁，天地间好似笼着一层薄纱。星辰闪烁着，弗丽嘉却发觉，星象变化莫测。星象占卜有的时候并不足以成为什么重要的依据，可弗丽嘉很清楚一点，有些异象，往往来自他们无法掌控的存在。
不管那是什么能量，都得和奥丁说一声了。
弗丽嘉想着，向外走去。
“无法掌控？怎么会？”
听到弗丽嘉的话，奥丁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要知道，他可是九界第一强者，然而现在弗丽嘉却说有他无法掌控的能量。就算是暗能量，他也是可以凭借一些手段利用的。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弗丽嘉的感觉很少出错——与奥丁相比，她的能量更加偏向于神秘侧的魔法，洛基的魔法很多就是跟弗丽嘉学的。
奥丁神色凝重：“索尔现在在哪里？”
“如果没有出错的话，应该是在地球。”弗丽嘉说。
“等他回来，让他来见我。”
弗丽嘉点了点头：“好。”
——这就是为什么索尔回来就被带到奥丁面前了。
“啊？强大的能量？”索尔一脸懵逼：“什么强大的能量？”
奥丁：“……那你是怎么消失的？”
“是宇宙魔方把我带过去的。”
索尔正要告诉奥丁，关于宇宙魔方具有意识这件事，忽然想起之前复联众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相关信息，就猛地闭嘴了。奥丁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细心的弗丽嘉留意到儿子少见的异样，暗暗记下在心里，没有直接在奥丁面前点破。
说到宇宙魔方，奥丁就头疼。由于彩虹桥被砸断，仙宫失去了与其它国度连接的通道。他使用暗能量把索尔送去地球，阻止洛基的计划还有带回宇宙魔方。结果洛基是带回来了，宇宙魔方却还在地球上，而且还是在一个小姑娘手上。现在彩虹桥的修复进度缓慢，要不是他支撑不了再一次跨越维度的能量，真想再把索尔送去地球。
索尔也是回来以后才知道奥丁打算借用宇宙魔方的能量修复彩虹桥，瞬间懊悔自己没能再坚持一下，最起码，先把宇宙魔方带回来修好彩虹桥，再把宇宙魔方交给妮蔻也不迟。但也没法怪他，奥丁给他说的就只是没有宇宙魔方他回不了，可妮蔻能够操控宇宙魔方送他回来，索尔也就没有在意了。
“和宇宙魔方没有关系。”弗丽嘉说道：“那不是宇宙魔方的气息。”
得到否认，索尔心宽，也没想那么多，兴冲冲对奥丁说：“我们不用再为彩虹桥担心了，它很快就会修复好的。”
奥丁狐疑地看着索尔：“你怎么肯定的？”
索尔刚要开口说，转而又想到和妮蔻有关，悻悻闭嘴了：“嗯……就……就……”
弗丽嘉打圆场：“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她拍了拍索尔的肩膀，温和说道：“索尔，不用太担心，最起码那股气息暂时没有恶意。”
就在他们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除了守护彩虹桥的海姆达尔，彩虹桥轰然而起，一瞬之间恢复如初。没有人看到，一股无形的能量在这个地方扩散开。
弗丽嘉猛地回过头，看向彩虹桥的方向：“是这个能量，不会错的！”
这次，对阿斯加德的掌控也终于使得奥丁发觉那股能量，却又很快被隔绝了查探。神话中的众神之父第一次有一种高山巍峨、深海沉阔的无法触碰感，仿佛他是广袤星海中的一粒尘埃，在痴心妄想着看见整个宇宙。他是那样的渺小，而对方又是那样的神秘。
三人飞速赶往彩虹桥。索尔目瞪口呆地看到完好无缺的彩虹桥，想到妮蔻当时肯定地说：“不用特西塞拉，索尔叔叔放心，彩虹桥会修复的。”
会是……妮蔻做的吗？
母亲口中的强大能量，和妮蔻又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11章 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