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暖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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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大厦。
“什么情况？”“砰”地一声出现的索尔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众人。他刚刚不是还在和母亲弗丽嘉说话吗？
妮蔻冲索尔招了招手，清脆道：“索尔叔叔，晚上好。”
“妮蔻晚上好。”索尔下意识笑呵呵地打招呼回去，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不对，我怎么跑到地球来了？”高大的雷神抓了抓自己的金发，满脸困惑，他第一个怀疑的目标是托尼：“嘿，斯塔克，不会是你动了是手脚吧？”
妮蔻捧起宇宙魔方，断然否认索尔的话：“不是爹地，是特西塞拉帮的忙。”小姑娘一手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小脸埋在玩偶背后，先前面无表情的脸庞现在已经柔和了许多，看起来乖巧又可爱：“因为今天的聚会，不想索尔叔叔缺席。”
但没有人会忽视这背后隐藏的能量。
众人对视一眼，托尼率先上前，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问：“妮蔻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宇宙魔方究竟具有多大的能量？
很难说清楚。托尼也是再三和布鲁斯确认过妮蔻能够掌控宇宙魔方后，才放任她带着宇宙魔方的。但这并不代表托尼能够让妮蔻随意使用宇宙魔方的能量。他始终不清楚，使用宇宙魔方会不会对妮蔻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妮蔻察觉出托尼的不安，摇摇头：“没有。”她想了想，解释：“特西塞拉用的是它自己的能量。它只是在听我的话而已。”
布鲁斯很快就从妮蔻的话里得到推测：“妮蔻，你的意思是，宇宙魔方能够听懂你的话？还是说，它本身就具备意识？”
妮蔻：“可以这样说。”
“嘶……”
在场的众人，但凡稍微思考一下这话背后的含义，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宇宙魔方拥有自己的意识，如果它稍稍产生一点危险的想法，对宇宙魔方没有防备的人类绝对会损失惨重——只要看洛基拿宇宙魔方做出过什么事情就知道了。连通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对宇宙魔方仅仅是举手之劳，可对脆弱的地球人类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威胁。
妮蔻敏锐地察觉出大人们的担忧，她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产生这样的情绪，但还是安慰道：“特西塞拉很乖的，不要担心。”
还是托尼拉开冰箱，高声说：“嘿，伙计们，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既然我们的惊爆点男主都到了，就开始我们今晚的狂欢吧！你们想要点什么？红酒怎么样？”
“伏特加，谢谢。”娜塔莎毫不客气地应道。作为在西伯利亚那片苦寒的土地上长大的人，娜塔莎无疑对伏特加情有独钟。只不过，在对外的时候，这种喜好反而不能表现出来。
索尔：“等等，斯塔克，什么惊爆点男主？”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克林特：“那我就要一杯威士忌。”
史蒂夫：“嗯……一杯白水就好。”
布鲁斯：“我也是。”
索尔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我要啤酒，要大杯的。”
托尼拿起几瓶酒，抬手抛给他们：“喏。”至于说要白水的两位，托尼翻了个白眼：“自己倒。”说着，他拿了一瓶可乐，倒进杯子里，递给妮蔻。
甜甜的气泡水瞬间让妮蔻满足地眯起眼睛，然而她又好奇地看向其他人手里的酒。娜塔莎注意到妮蔻的视线，低低笑了声，因为烈酒而略显沙哑的嗓音磁性又迷人：“妮蔻，想尝尝么？”
小姑娘的眼睛瞬间亮晶晶的：“想。”
史蒂夫不赞同地看着她：“娜塔莎。”
托尼难得觉得史蒂夫实在太靠谱了，和他同仇敌忾：“嘿，你可不要带坏妮蔻。”他拍了拍妮蔻的脑袋，觉得小姑娘实在太需要教训了：“甜心，不要随随便便就被某些人骗，好吗？”
反倒是熟知自己搭档的克林特，和一贯好脾气的布鲁斯，都没有说什么。
娜塔莎忍不住笑起来：“你们在想什么？我当然不能给妮蔻喝酒。但是，让她尝尝味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无非就是用调酒的方法，混合各种，做出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而已。
知道自己误会了娜塔莎，史蒂夫倒是很干脆地道歉：“哦，抱歉，是我多想了，希望没有给你造成不愉快。”
“要是你对我的时候也能这么礼貌，我想我真该谢天谢地了。”托尼习惯性刺了一句史蒂夫，才转向娜塔莎，吃醋的老父亲拒绝让娜塔莎有任何在妮蔻面前刷好感的机会，一抬下巴：“妮蔻现在还不适合尝那味道，以后我自然会给她买最好的。”
“好吧。”娜塔莎摊手，无所谓道。
反倒是妮蔻，拉了拉托尼的手，仰头看他，焦糖色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真的不可以吗，爹地？”
“……”托尼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和灵魂发问，拒绝的话好像都说不出口了呢。
妮蔻最后当然还是没有喝到酒，哪怕是尝到味道。
尽管托尼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但他也并不否认酒精的危害性。生怕自家的小公主一不小心就对酒精产生兴趣，索性让她连味道也不要碰。这一点坚持，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娜塔莎想了想，也得承认，在这一点上，托尼考虑得比她要深远。她自己是喝惯了酒的，毕竟在寒冷侵袭的西伯利亚大陆上，酒精是一种保持活力的“药”。
先前托尼随口说晚上可以一起看电影，还顺带埋汰了一把史蒂夫的品位，但真正到托尼提议看电影的时候，各种要求都提出来了，这个想要喜剧，那个想看悲剧，这个想要科幻，那个想看爱情。最后，克林特神来之笔：“不如看小猪佩〇吧，我记得小孩子都挺喜欢看的。我觉得还挺好看的，以后我也得那么教孩子。”
“什么鬼？？？”
“你在说什么？？？”
“肥啾，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童心啊！”
“……”
就在众人调侃克林特的时候，贾维斯已经默默投屏出小猪佩〇。妮蔻歪了歪头，倒是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聚精会神地看起来。于是众人纷纷闭嘴，默许了今晚的电影变成了“教育动画片”，一边还要回答妮蔻奇奇怪怪的提问。
“为什么佩〇要跳泥坑？”
“可能、可能因为她是一头猪？”
“猪就要跳泥坑吗？”
“……”
回答着回答着，一众大人开始吐槽。
“天哪，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为什么狼和羊、猫和老鼠在一个幼儿园里？”
“为什么狼能把秋千吹起来？牛顿定律呢？？？”
“……”
娜塔莎无语地看着复仇者联盟里的两个科学家从牛顿定律谈起，一路说到钢铁盔甲的制造和改进，再到伽马射线的辐射和逆转：“……”
看得出来，史蒂夫尽量在使自己认真看动画片，结果却是一不留神就魂飞天外了。最后，和妮蔻一起看动画片的，居然是“咕咚咕咚”着啤酒的索尔。而且看到有的地方，他还特别给面子地一摔啤酒杯，大声喝彩：“对，就是这么做！”
“……”娜塔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反倒是最先提出小猪佩〇的克林特，笑瘫在沙发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双下巴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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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外的霓虹仍然闪烁着五彩缤纷的光芒，夜色却已经渐深，温柔的晚风拂过，没有带起丝毫的动静。
贾维斯最先发现妮蔻睡了过去。他关闭投影，优雅动听的英伦发音也放轻柔：“先生，罗杰斯先生，罗曼诺夫女士，巴顿先生，班纳先生，妮蔻小姐睡着了。”
众人一顿，都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托尼：“也不早了，都去睡吧！贾维斯会告诉你们的房间在哪里的。”说完，他弯腰抱起小姑娘和她的兔子玩偶，向妮蔻的房间走去。
睡着的妮蔻看起来格外软萌，没有表情的脸颊比起平常要柔和了许多许多。乌黑柔软的长发衬得小姑娘的脸颊只有巴掌大小，卷翘的眼睫在眼角投下浅淡的阴影，小嘴嘟着，时不时吧嗒一下，仿佛在做着什么好梦。
托尼给妮蔻盖好被子，感觉自己也产生了睡意——妮蔻长期以来催促他睡觉而培养出来的生物钟在起作用。他忍不住笑了笑，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转身出去，准备遵循小公主的吩咐，好好睡觉。
刚刚还热闹的客厅现在已经安静下来。托尼惊讶地看见史蒂夫在收拾残局，那双本来应该拿着盾牌的手熟练地打扫着客厅里遍地的瓜果碎屑，整理着桌面。
“老年人不是应该早就睡了吗？”托尼说：“明天会有人来收拾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有贾维斯在，你总不会迷路吧？”
史蒂夫对托尼笑了笑：“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今晚大家都很开心，托尼。”他慢慢组织着措辞，说道：“我们刚刚去彼此的房间看过，谢谢你，托尼，你为我们做了很多。”
托尼一愣，撇过头去，嘴上不饶人：“哇哦，我听到了什么？太肉麻了，这可不是你的画风，队长。”
史蒂夫看出托尼的口是心非，失笑。如果不是妮蔻的到来，或许他也想不到这么对待托尼。原本，托尼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总会不自觉地去要求他，可他们的准则是不同的，以至于两个人其实隐有矛盾。妮蔻对托尼的各种“管束”，反而令他恍然发觉，托尼，在骨子里，还是个叛逆的、吃软不吃硬的大男孩呢。
“嗯……或许吧。”史蒂夫说道：“托尼，别忘了，你答应过妮蔻的，明早一起去晨跑。现在，快去睡吧，明早我会叫你的。”
“……”托尼冷不防被戳中，咬牙挤出一句：“知道了！”
果然这个老冰棍就没什么好话！
这么想着，托尼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10章 暖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