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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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众人的疑惑暂时没有办法得到解答。
而地球上的生活，还在继续。
“呼……”托尼喘着气，不知道多少次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决定。所以说，他为什么要一时头脑发热答应老冰棍的晨跑？
——傻爸爸完全忽视了自家小公主在其中起的作用，一门心思地把所有的过错推到史蒂夫身上。
“爹地。”小姑娘仰头望着托尼，贴心问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还没等托尼感动于乖女儿的好意，史蒂夫就“鼓励”道：“再坚持一下，托尼，很快就要结束了。”
“……”托尼合理怀疑，这是史蒂夫对平时自己损他的报复。
当然啦，宽厚仁和的美国队长怎么会做这种以公报私的事情呢？明明就是在认认真真为托尼的身体健康考虑嘛——如果忽略史蒂夫蔚蓝色眼眸里露出的些许笑意，大概这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最令史蒂夫感到意外，却又好像是情理之中的是，妮蔻陪跑下来，轻轻松松，甚至连一滴汗珠都没怎么看到。他自己是经过基因强化的战士，所以晨跑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呼吸一样轻松。妮蔻却不同，史蒂夫看过托尼那里关于妮蔻的身体检查表，那简直是一份“完美”的表格。上面的每个数据都“完美”到恰到好处，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点什么，恐怕谁看到都会以为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尽管如此，托尼还是选择性地忽视了这一点，摸了摸妮蔻的头，问：“妮蔻累不累？”
“不累。”小姑娘眨了眨眼，反问：“爹地呢？”
天才发明家怎么能够在自家小公主面前说“不行”？托尼立刻道：“当然不累！嘿，甜心，你要记住，斯塔克无所不能。当然，作为一个斯塔克，你也是。”
史蒂夫：“……”
史蒂夫被托尼的“倔强”逗笑了。他也没有戳破托尼，只是顺着托尼的话接下去：“那么，无所不能的斯塔克先生，请问能不能陪我休息休息呢？”
托尼诧异地挑了挑眉，看向史蒂夫，得到的是对方温和的微笑。他别开眼去，咕哝道：“Well，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休息去吧。”
妮蔻没有察觉出史蒂夫给托尼铺好的台阶，只是听到他们说“休息”，也就顺势弯起眼睛：“爹地，我想吃甜甜圈。”在他们晨跑的路径上，有一家非常不错的甜品店。大概是受托尼的影响，妮蔻最近对这些高热量的零食，包括但不限于甜甜圈和芝士汉堡，尤其热衷。
“……”托尼顶着史蒂夫谴责的目光，理直气壮道：“别这么看我，队长，你要知道，甜食是会带来快乐的。”
史蒂夫：“Yeah，也会带来脂肪。”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托尼的小肚子。
托尼：“……”
妮蔻可没时间管大人们的“官司”，她趴在柜台前，毫不客气地一连点了好几个甜甜圈和芝士汉堡。没有等托尼过来帮忙付款，小姑娘早就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银行卡——虽然账户是托尼的，她还没到能开户的年纪。她眼睛眨也不眨地刷完卡，然后哒哒跑回来，举给托尼和史蒂夫：“爹地，史蒂夫叔叔，吃。”
托尼接过，挑衅似的看了看史蒂夫，调侃道：“那么，这份快乐和脂肪，你要不要呢，队长？”
“……”史蒂夫被托尼的小心眼哽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从妮蔻手里拿过他的那份：“唔，看来，今天的锻炼又要增加了。”
托尼：“那么请你稍微收敛一点，我不想听到沙包又报废的消息。”史蒂夫在复仇者大厦有一间属于他的训练室，不过由于史蒂夫超出常人的体质，里面的训练器材耗损得很快，尤其是沙包。然而托尼缺的是那个沙包的钱吗？当然不缺！他缺的是堵史蒂夫的机会。这不就被他逮到了？
史蒂夫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好脾气应道：“我知道了，会注意的。”
妮蔻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史蒂夫和托尼的对话，咬着甜甜圈，忽然含糊不清地说：“没关系，我可以给史蒂夫叔叔买。买多少都可以。”
史蒂夫觉得，妮蔻跟在托尼身边，别的暂时不知道，这挥金如土的气势，倒是初具雏形。
托尼弯腰捏捏妮蔻的小脸，故作不满：“嘿，妮蔻，你怎么又站到你史蒂夫叔叔那边去了？”
妮蔻现在也已经知道所谓的“站到某某那边”是什么意思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说：“可是史蒂夫叔叔没有钱，好可怜。我们可以养他。”
史蒂夫·突然贫穷·罗杰斯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托尼·罪魁祸首·斯塔克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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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娜塔莎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妮蔻、托尼、史蒂夫三人走进来。
“娜塔莎阿姨。”
小姑娘把甜甜圈递给娜塔莎，被娜塔莎抱起来坐到她腿上。娜塔莎接过妮蔻的礼物，吻了吻小姑娘的额头：“谢谢妮蔻。”
“没有我的吗？”克林特挤过来，故作伤心：“哦，天呐，小妮蔻，你难道不喜欢克林特叔叔了吗？”
“这是克林特叔叔的。”妮蔻递给克林特：“还有给劳拉阿姨的。”虽然没有见过克林特的妻子劳拉，妮蔻却对劳拉很有好感，大概是因为当初的小蛋糕实在很好吃。然后她又递给布鲁斯：“布鲁斯叔叔，给你。”
布鲁斯温和地对妮蔻一笑：“谢谢妮蔻。”
克林特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有礼物，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他想了想，逗小姑娘：“妮蔻，后天圣诞老人会来给你送礼物的，你想要什么礼物？”他打算借此探探妮蔻的口风，看看能不能给妮蔻送点什么合她心意的东西。
妮蔻抱着娜塔莎的脖颈，摇摇头：“不用。”
“嗯？”一旁的托尼扬了扬眉：“为什么不呢，妮蔻？这可是乖孩子应得的礼物。”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妮蔻喜欢什么礼物。
“可是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啊。”小姑娘眨着焦糖色的眼睛，说。
“会有的。”托尼说道：“只要妮蔻想。”毕竟没有什么是“钞能力”做不到的，不是吗？
妮蔻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儿托尼的话，点点头：“确实。”只要她想，这个世界上确实会出现圣诞老人。但是，没有必要不是吗？她已经，遇到了给她最最美好的礼物的人们了。想到这里，妮蔻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爹地，娜塔莎阿姨，史蒂夫叔叔，克林特叔叔，布鲁斯叔叔，你们呢？你们想要什么礼物吗？”小姑娘一本正经地说道：“就连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可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类会喜欢月亮和星星？但是妮蔻记得，爹地跟妈咪这么说的时候，妈咪显得很高兴。
托尼：“ummmmm……让我想想，我今年得到的最好的礼物，就是斯塔克家的小公主呢。”他从娜塔莎怀里抱过妮蔻，亲了亲妮蔻的脸颊，父女俩如出一辙的焦糖色眼睛里溢满了温暖的笑意：“或许没有什么礼物能比我手里的更好了。”
“确实。”史蒂夫也赞同这话。
娜塔莎美目含笑：“Well，我们的妮蔻，一定是上天送来的珍宝。”每每想起纽约大战那天的惊心动魄，娜塔莎都会深感庆幸。
妮蔻被他们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把头埋到托尼怀里，原本清脆澄澈如溪水潺潺的话音变得瓮声瓮气的：“你们到底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啊？或者，什么愿望？”
布鲁斯笑着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哄她：“那我们来做个交换？用妮蔻的愿望来换我们所有人的愿望？”
妮蔻：“好。”
克林特：“妮蔻先说？”
妮蔻眨了眨眼，焦糖色的眼眸像世界上最美味的蜜糖，甜丝丝的。她沉思了一会儿，问：“如果我的愿望有很多呢？”
托尼和她额头相抵，笑着反问：“嘿，甜心，你要相信爹地。不管是什么愿望，有多少愿望，我都会为我们的小公主实现的。”
妮蔻啾了下托尼，才说道：“没关系，我的愿望会自己实现的。”
“那，我的愿望是……”
仿佛是感应到什么，在人们所遥不可及的宇宙深处，有大片星辰闪烁，潮起潮落般，不断涌起，恍若宇宙的呼吸。明亮的光点汇聚起来，形成了常人难以见到的壮丽奇景，在小姑娘清透柔软的话语出口时，一瞬间绽放出最为璀璨的光芒。
“没有什么能够伤害你们。”
“Nothing。”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第12章 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