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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木羽番外 ...

  •   2005年3月,春寒。
      你相不相信?如果两个人有默契,即便他们互相拼命躲闪,还是会遇到?
      我信。
      你信不信两个超有感觉的人就是走不到一块儿?
      我信。
      找个女人睡觉很容易,但找个女人谈情很难。
      我没动过她,我一直都觉得,女人很笨,而且我身边也不缺女人。
      那年我32岁,她25岁。
      我们之间相差7岁,所以故事就像7年之痒一样乏味。

      2001年7月,新闻发布会。
      我对任何女人都直接。
      国外一个著名的摄影记者说过,如果你想从女人那儿得到你想要的,你就用最直接的方式,比如我想给你拍裸照,我想跟你过夜。男人突如其来的直接和流氓话,是最能杀伤女人的武器。
      我喜欢这个方式,就像我喜欢的相机,按下快门的感觉,咔嚓就OK。
      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试想一下,如果你在1个女人身上浪费个月的时间,那么12个女人就是1年;如果你在个女人身上浪费3个月的时间,12个女人就是3年;要是你在1个身上浪费超过6个月的时间,12个女人就能毁掉1个优秀的男人,你这辈子最好的时光,什么都不用干了。
      那天,是一个民营企业的新闻发布会。我摆弄相机镜头的时候,在镜头里看见了她,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在我的工作中,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穿着男人衬衫的女人,反正相机也剩下好几张多余的底板,取空景也是取,我拍了两张她,被她发现了,有躲闪,估计照片都没有她的样子。
      我放下相机,看向她,这个女人有点儿意思,穿黑色的男衬衫,还有就是,她不像个女人。

      2001年7月中旬,新闻发布会后,酒店房间。
      我给了她房号牌,但我却在那个房间里约会别的女人,我赌她不会来,如果那天她来了,可能我们就没有以后了,我是很容易厌倦的男人。

      2001年8月,新闻发布会后半个月,她的公司,会议室。
      我差点儿找不到她那家不起眼的公司的名片,已经半个月了,我想她应该已经忘了我是谁了吧?根据心理学的某种男人女人定律,男人要想让某个女人注意自己,一定要算好每次出现的时间,在她刚刚好要忘记你的时候,你不经意的出现,那么她记住你的几率会是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果然,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熟悉,还有愠怒,呵呵,我想我肯定是第一个把她堵在休息室用眼神调情的男人,这个判断让我有些窃喜。我喜欢易怒的女人,因为会有冲撞感,异于身体接触的另外一种感觉。
      会议室,安静,我和她,她背对着我倒咖啡。
      我看着她的背影说:还记得我吧?
      她不说话,我听得见她把咖啡杯子掼在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声音,这就怒了?我心里开始蠢蠢欲动,有些手痒,小时候我最喜欢逗家里的花猫,每次都让猫唧唧歪歪的很想收拾我,然后我就温柔的安抚它,然后它就会很乖。
      女人,其实跟猫一样。
      我听见热水倒在咖啡杯里的声音,我说:那天我真等你了。
      她被我激怒了,转手就想把咖啡往我身上泼,其实是本能,这个时候我应该捉住她的手腕,给她留点儿更深刻的印象,比如抱她。可惜,她老板进来了。

      2001年8月中旬,办公室。
      我是故意不拿她公司的资料,让她送过来最好,刚好又是好几天,应该快忘记我了吧?
      她冷着脸进的办公室,我猜从来没有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勾引过她,我一直在想,她真的发怒以后,是什么样子?我见过女人的歇斯底里,但不知道不像女人的她会怎么发怒?这个兴趣远远大于我对她的得到,女人我见得多了,她并不是我一看见就很有感觉的那种。

      2001年9月末,专访结束。
      专访结束,她竟然没要我给她的钱,有点儿意料之外,也有点儿意料之中,我想她不想要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那个钱是我送出去的。
      从7月到9月,我有点儿厌倦了,懒得在女人身上浪费这么多心思,太无趣。
      我想直接点儿,还是她公司的会议室,她低头倒咖啡。按照我以前的直接,我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我有提醒过自己,她可能不是那种出来玩儿的女人,男人讨厌遇上良家,那样的女人玩儿不起,对感情死心塌地的,我在想着她的承受力。
      她倒咖啡的速度很慢,头低了很久。
      我说:够了。
      她说:恩。
      然后依旧低着头,把倒好的咖啡递给我,接咖啡杯的手,我的手指触到她的小手指,我能感觉她身体的战栗,有些讨厌,为什么她的眼神不能像和我在一起过的其他女人一样,只有欲望就好。
      我说:最近忙什么?
      她当没听见,转身出了会议室,我看她的背影,我想,以后即便我不出现在她面前,她
      也不会忘记我了,对于女人感觉上的判断,我从来没失误过。

      2001年10月初,我的办公室。
      男人的成功,在于男人能把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清楚,女人的失败就在于女人经常会把工作和私生活搅合在一起,所以你要是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非常乐意接受这个称谓,而且由衷感谢这个非常客观的称谓。
      想起过她,但没想过怎么样,一点儿也不影响我和别的女人约会欢愉。
      上次冲突,看到她眼神里的倔强,象我年轻时一样,硬,也有猖狂,从那一刻开始,她在我心里的感觉是孩子。
      我从来没有说对不起的习惯,尤其是对女人,但我确实惹到了她,她没错,早就告诉过我她不是出来玩儿的人,是我招惹的她。
      那天开车离开,我回头看了一眼她公司所在的楼层,我说:好好的,孩子。

      2001年10月中,我的办公室。
      出差回来,一堆的事情要处理,不知道为什么,想见她,我打消自己的潜意识,把想见她理解为好久没有看见她发火了,再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我又不缺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最后一个理由是专访发出去了,总得问问反馈吧。
      她蛮笨的,要是身边有个接来送去的男朋友,我不就不会那么猖狂了吗?
      她来的时候还是冷着脸,我也冷着脸。
      我切入正题说:专访的你老板满意吗?
      她眼睛看着别处,心不在焉的说:恩。
      我说:你是不是怕我?
      她慌了,强辩解:神经。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说:我不喜欢看着别人说话。
      我知道她的潜台词是不喜欢看着我说话。但我喜欢看着她说话,我喜欢看着任何女人说话,想她们心里想的。

      2001年10月中旬,餐厅。
      企业交流商务会,给她和她老板留了请柬,看见她在亮马河饭店蹩脚的讲英文,想笑,原来她也有不擅长的,端了咖啡,会场很安静,和她坐对面,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太熟悉,有点儿不正常,我很少跟女人在床以外的地方交流。
      我问:最近好吗?
      她有些疲惫:不好。
      我明知故问:怎么了?
      她不说话,转着手里的咖啡杯,我当然知道她不好是因为,我诱惑她太多次了,涉世不深的孩子,我甚至怀疑她没经历过男人,她的性子在那儿摆着。
      其实,我真没想把她怎么样,只想就这么继续着,无害的暧昧,调解我乏味的感官。
      吃饭的时候,她老板有事儿离开,我想老天都在帮我,那我更没有理由停止,我喜欢顺着自己的感觉走下去。
      那天晚上的感觉真的很好,她的心慌我是喜欢的。我喜欢不做作的感觉,真的很想吻她,但有一刻是犹豫的,总感觉,她还是个孩子。感觉很怪,跟我有关系的女人当中,有比她小很多的,但就是觉得她象孩子,很倔强,但亲近。

      2001年11月,初冬,小寒。
      很想好好的请她吃个饭,随便聊点儿什么都行,我安慰自己,不过就是想找个朋友,非上床类型的,这个借口有点儿低能,她25岁,我32岁,做朋友?象笑话。
      我给她电话,我说:有时间一起吃饭吧。
      她的声音紧张,她说:很忙。
      然后挂线,我有些恼,敢挂我电话?
      我喜欢操控感,男人都喜欢,比如,跟我有过关系的女人,都会不停地电话我短信我,我可以不回电话也不回短信,但要是那些女人不给我电话不给我短信,我反而恼火,会觉得失败,至少我会感觉没有让对方失魂落魄。
      我和她的纠缠,有原因在她,她性子太淡,如果稍微理我一下,我反而没什么兴趣了,问题是她不理我,我对躲我的女人一向兴趣多多。

      2001年圣诞节前夕,雪,大寒,北京家。
      每年的圣诞节,总有很多酒会,够热闹。
      我给她短信:挺俗挺无趣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和你一起过。
      这个短信我犹豫了好久,才发给她,等了一天,她也没回复我。
      我以为她没收到,电话过去:圣诞节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冷淡,她说:忙。
      我很想撩拨她,我说:想我了吗?
      她竟然挂了电话,倔强的孩子,撩拨了我的斗志。她浪费了我太多的时间,所以圣诞节我一定要和她的关系进一步。
      我走到窗边看着雪花,我从来不相信女人。

      2001年圣诞节,她公司楼下的餐厅。
      我的圣诞计划马歇尔了,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个男朋友?
      这个男朋友没有出现之前,我单身,她也单身,我就算勾引她,也堂而皇之。不过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坚如磐石的爱情。
      我把报社我之前的镭射笔送她,她完全没有惊喜。
      我说:真的不跟我一起过圣诞节?
      她说:跟男朋友一起过。
      我在心里冷笑,男朋友?好吧,那我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喜欢你男朋友,还是喜欢我?
      2002年元旦,米公寓。
      见到她的男朋友,年轻,帅气。
      我从来都不觉得年轻时优势,但人长的帅,总归是优势,至少他在我的感觉,还不是一个彻底的男人,至少我是。我知道他紧张她,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2002年元月,医院。
      我最讨厌动手打架,而且还是为女人,胳膊伤了。
      若叫了米,我想若是故意的,我很享受这种故意。我想米会叫她来,一定会,我有预感。
      果然,她跟着米来了,就是喜欢逗她那种冷淡的性子。看着她跑来跑去,拍片,买水,从我裤兜里拿出钱包付钱,有种奇怪的感觉,她摸我钱包的时候脸红了,我就很直接的看着她,听得见她的呼吸拂在我的耳边,很暖。
      医生说:你们注意一下,虽然没有骨折,但夫妻生活需要注意。
      她急了,撇清跟我的关系,我就很想笑,看着她辩解。
      医生走后,她恼火,说:你笑什么笑?也不解释一下。
      我说:你不知道我多渴望跟你过夫妻生活,我干嘛要解释?
      她摔了我的钱包,离开。
      打完点滴,米送若回家,我拿着消炎药,很不方便,我真的很希望她能送我回家,她很利落的从我的钱包里拿了来医院的打车费,让我自己回家。我恼了,她就那么急于跟我撇开关系吗?刚才在医院里的那幕温馨荡然无存,女人果然都是无情无义的,我以为她会不一样。

      2002除夕夜,她家。
      给她结了稿费,她赶我走,我还是不想回家,一个人太孤单。
      我想我喝醉了,不然我不会对她说:怎么办?想和你住在一起了。
      她说:滚!
      我说:不做什么,就是住在一起。
      她说:少来!
      我拿着啤酒罐儿坐到她身边,她躲开,我再坐到她身边,她再躲,我拽着她不放。
      她说:我报警了!
      我说:你报警吧,110,别打错了。
      她竟然真的拿起电话拨,拨了11,我抢下了她手里的电话,争抢电话的时候,我们的手握在一起,我本来想更亲密一些,但她的眼神象看雄性动物,我希望她看我的眼神是在看男人,而不是动物,孩子是需要调教的。
      新年的钟声敲响,她在电话里对她男友说她爱他,这句话让我觉得刺耳,非常的刺耳,我从来都不喜欢受伤的感觉,好多年都没有这种受伤感觉了,我在假象,说这句话的她是当初背叛重伤我的前女友,这样想就心安理得多了。
      除夕夜,我睡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她睡在房间里,那是她跟我的第一个初夜,凌晨,我睡的很好。

      2002年大年初一,她家。
      除夕夜的感觉蛮好的,我竟然迷恋睡在她家沙发上感觉,而不是她的床上。
      找了很多理由,终于还是去了她那儿,梦想简单的午餐,但她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大过年的,至于吗?她不会以为我真的没地方去吗?
      找若,漂亮的女人都销魂,新年伊始,我没理由让自己不快乐。

      2002年3月末,上海出差回来,她公司楼下。
      本来想好了,这次一定要逼着她给电话和短信才会理她,她还较劲儿了?我出差一个月,她竟然一个短信都没给我发过?想忘了我是吗?
      我把专题资料给她,她关心专题更甚,看都没看我一眼,也不问问我出差怎么样了?是不是辛苦?我反感我不被别人关注的感觉。
      我说: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出差过的怎么样了?
      她说:你还能不好吗?有钱有工作有女人。
      我有了点儿惊喜:你吃醋了?
      她说: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我挺喜欢这种出差回来,跟她打招呼说我回来的感觉,好像是一种期待感,原来真的有一种女人,不用上床就会有得到感。

      2002年5月,宿醉。
      她说她要结婚了。
      我是从来不在乎我身边的情人结婚不结婚的男人,有情人结婚我会祝福,很真心的祝福,到了年纪还没结婚的,我会主动提及,让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其实都玩不起。
      她说她要结婚了,明年4月。
      很开心的事儿,不是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失落感,我从来没想过给谁未来,所以我从来也不要求谁。
      男人要是说,我只希望你快乐,我永远都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的家庭。其实潜台词是:你可以让我不快乐,但你也别打扰我的生活。
      这句话,我从来没跟她说话,其实,也没机会说,在我设下的所有的程序里,她没走对我设下任何一个程序,所以成熟男人的招牌话竟然连说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完全不知道她的生活程序是什么?
      我是故意喝醉的。
      她坐在我身边,昏暗的车子里,车窗滑过马路两边的路灯,她在我的手提包里摸着解酒药,摸出来的盒子是避孕套,我还是笑了,我不信她不用这个东西。2001年圣诞节,她男友从米公寓房间走出,凌乱的衬衫,古铜色的皮肤,我想不到他们除了在房间里欢愉,还会做什么?
      其实我没醉到不省人事。

      2002年6月初,她的他出事后。
      我从来不相信童话故事,所以我不相信爱情。
      但我没想到,她距离童话也是那么遥远?我可以不给她任何祝福,但我绝对不会去诅咒谁。
      她的他消逝了,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和她根本就是同一类的人,好运气都不会真的留在我们身边。我不知道她要怎么承受,虽然我在她这个年纪也承受过,她只是个大孩子,倔强,敏感。
      我找她,关机,也不在公司,去她家,知她在米公寓,等我去了米公寓,她又回到家。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最擅长的就是说谎,很奇怪,那些天,总找不到最合适的话去骗她,痛就痛吧。

      2002年6月中旬,她家。
      再见到她,憔悴。
      我会说很多撩拨女人欲望的话,但我偏偏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
      我说:我能安慰你的,就是抱着你,需要吗?
      她坐在沙发上,看都不看我。
      我说:要我抱着你吗?
      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毁灭式的凶狠,这是我能看到的她最怒的一次。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推我离开,我第一次觉得她是那么无助,她喝了酒。我不管不顾的抱着她,她的手指甲掐疼了我,还在深深的嵌进我的肉里,我就想她大哭一次,哭到没有力气。
      我说:哭吧。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这样的女人,即便是哭,也是隐忍的。
      有一种伤,叫内伤。
      好孩子,哭吧,好好的哭一场,没什么丢人的。

      2002年7月中旬,家。
      我想了好久,想了一个月那么久,从来没这么长时间的去想和女人相关的事情。
      转硬币,掷骰子,抽扑克牌的单数和偶数牌,抽塔罗牌,下午茶的占卜,我抬手看表的秒针分针的单双格。
      我想知道,我是她的什么人?或者说,她是我的什么人?
      我跟她说: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好。
      不想让她这么伤着,也不想让自己这么伤着。
      我找瑟,我说:我想带她走。
      瑟说: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说:我想成为她的什么人。

      2002年7月末,她公司楼下。
      她看我的眼神一点儿都不友好。
      我说:我想跟你约会。
      她没理我,我朝她喊:我宠你还不行吗?非要我说那三个字吗?
      那天,她看我的眼神象看外星人。
      我不信她对我没有一点儿感觉,总是不肯面对我?非要我逼她才会面对我吗?还没吃够苦头吗?

      2002年8月初,餐厅。
      我已经把底线放到最低,趁着她喝醉酒。
      我说:我娶你好不好?
      她说:你一点儿都不省心。
      我知道我不是省心的男人,但我想让她快乐,心里的,身体的,生活的,我喜欢制造快乐,我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
      她说:没有你出现过的所有以前的日子,每一秒,我都是快乐的。
      我不知道她说这个话,是清醒的,还是喝醉的?
      原来她的不快乐,我是始作俑者。
      没有伤自尊,但伤心。
      我也想说,没有她出现的所有以前的日子,每一秒,我也都是快乐的。
      两个各自都快乐的人,为什么走到一起,反而不快乐呢?

      2002年8月中旬,她家。
      我半个月没有见她,什么都变了。
      她开始了新的人生,但却与我无关,因为那个男人与我无关,与她也无关,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仓促的做了决定,难道我就这么让她失望吗?
      我说: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机会?
      她说:我们不是一类人。
      她从来就没给过我机会,女人果然都是不可信的。

      2002年9月,北京,上岛咖啡。
      我再也找不到她了,离职,搬家,换了手机号码。
      难道真的是我把她逼上这条路?
      谁又把我逼到这条路上?
      我本来就不该相信爱情,幸好我没信过。
      我真的没信过。

      2005年4月,3年后。
      我结婚了,跟一个敢嫁给我的女人。
      有些事儿是注定的,比如相逢。
      有些事儿也是无法意料之外的,比如相逢之后,还是音信皆无,人生的很多乐趣,是多了,还是少了?算得清楚吗?

      2009年3月,7年后。
      她最初的电话号码,其实只停用了两年,我很奇怪,我竟然记得。
      我说:嗨!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她说:哦。
      我说:还好吗?
      她说:哦。
      她的声音竟然没有浮躁和紧张,岁月退却了浮华,终于沉淀了,我有些茫然,她不是一直都怕我吗?为什么她的声音那么安静?
      如果是注定,还要多久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2009年5月。
      离散。
      她说:
      他和她都没有真正努力过?对不对?所以即便错过了,即便一错再错,也都别去后悔。

      后记:
      年事梦中休,花空烟水流。
      她现在刚好是他的年纪,还要相信爱情吗?

      1999-2001年6月,生活真的很孤单,不是她不知道曾经爱的那个人,已经在恋爱了,只是她不想去求证,能留下美好的时候,何必去非要面对现实呢?
      她以为,她从来都靠不上男人,看不上男人,那么即便与爱情有关,又如何呢?

      她给瑟电话,她说:她的人生都是断点。
      瑟说:我是男人,会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吗?
      她强辩:你知道什么?
      瑟说:那一段你被他引诱的经历,不是你距离你自己爱情最近的一次吗。
      7年的时间,证明的都是过去式。Did而非Do。
      那好象是,一个夏天的夜晚,热气还未完全消除,清凉渐起,倚着窗棂看墨色的夜空,被喧嚣盖住的城市没有了星星和月亮,雾蒙蒙的都是看不透的氤氲。咿咿呀呀的听完一段法文的歌剧,啊噢啊噢的高音区唱破了胸腔里的闷气,透过去的都是回忆。
      而那些来来往往的回忆,就是为了让彼此在这样一个夜晚,无限的惆怅着。
      其实那个时候,真的有想过:
      能不能什么都不去想,放下卑微,还有抗拒,勇敢的去经历一场爱情,哪怕这场爱情只是阴谋,只是被诱惑?

      时光倒退都是黑白色,2009年5月7日星期四往回走,模糊,黯淡,象胶卷一样的纠结,最后一张滑出相机的闪光,快门定格的瞬间
      若2002年6月中旬,重新再开始一次故事——《烟花烫》
      原来,爱情还是那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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