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清玉怜笙楠

29、（二十九）

　　2019版杨逍×灭绝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二十九）

　　“我女儿，我徒弟，我是她师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训啊，不准。”
　　“啊，不是……”这女人怎么横竖都是理儿呢，说不过说不过，杨逍自诩一张利嘴，先是败给了自家闺女，如今又快输给自家夫人了。 “行行行你来训，可这要训她，不还得到跟前去训嘛，是不是，你在这儿骂她，她又听不见。”
　　“不……去……”
　　“成，不去就不去呗，咱先办正事。”杨逍可没忘，这傲娇的女人中了玄冥神掌，这会儿能跟自己吵架斗嘴，必定是极力硬撑着，就想着看看她的伤势，手还没碰到领口呢，就被一掌给拍走了。
　　师太一脸戒备，就知道他来肯定没好事，“你想做什么？手拿开啊。”
　　明白是他误会了，杨逍哭笑不得，“你我夫妻，还不至于急在这一时，心儿说你中了玄冥神掌，我就想看看伤势，也好回去同人说了，帮忙求救治。”
　　“不必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在你夫君面前逞什么能啊，那为夫还不了解你，再说了，我可不想做鳏夫，来来来，给为夫瞧瞧。”
　　“不用了，我说不用了，杨逍……你真是厚脸皮啊。”一番拉拉扯扯，师太还是没能拗得过他，看就看呗，任由他扒拉来衣领瞧了一眼，那青黑色的掌印就跟刻在肉里似的，瘆人的紧，气得杨逍想去把那两人的手给跺了。
　　“……，真是可怜我夫人这细皮嫩肉的，为夫这心揪的疼。”
　　自个儿媳妇，捧在手心里哄的，竟然被旁人伤的这么重，有生之年里，定要取这两个狗贼的性命，给夫人报仇。
　　“莫怕，为夫帮你疗伤，一定找到救治的法子，然后再去跺了那狗子的双手，让他们一天天的使个劳什子掌法来害人。”
　　“看也看了，该说的也说了，杨左使请回吧。”师太下了逐客令，实在是这些天来，困乏的很，又怕这人等会儿死皮赖脸的留下了，自己是真的招架不住，趁早打发走了，清静。
　　“你伤还没治好呢？我哪能放心走哇。”
　　师太拉好衣领，真的是非常鄙视的白了他一眼，“你治的好嘛，心意我领了，赶紧走吧。”
　　杨逍也自知没那个本事，试探的问了句，“要不请我们教主来试试？”
　　那女人顿时变了脸，“除非我死了，芷若，送客。”
　　杨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应声推门进来的周姑娘，“丫头，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未去安歇？”
　　芷若确实有点尴尬啊，难道要说是自己的师父命令她守在门外面，等时候差不多了，来催促他离开？“师父她重伤未愈，我不放心她……”
　　“我在这里，你有何不放心，不过也好，有你在身边照抚，我也放心些，行吧，我该日再来拜访，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歇着。”
　　杨逍起身告辞，却在离开时，迎面对芷若使眼色，芷若会意，“师父，弟子去送送杨左使。”
　　两人出了门，走远了几步，杨逍才对她耳语几句，芷若迟疑了片刻，最终点头答应。
　　“周姑娘请留步，回去吧，免得你师父担忧。”

　　寒毒发作，是当真要命啊，本来这身子经年累月的落下一身病，体足冰凉，再受这一掌，雪上加霜了。偏偏那人唠唠叨叨的还不赶紧走，全凭着一口气硬撑着，后背上早已是冷汗涔涔，还好给打发走了。
　　芷若送走了人，赶紧回到屋内，就看到这般情景，师父她攥着衣袖，浑身发抖，嘴唇青紫，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中。芷若忙抖了被子来，把她裹在里面，以手渡了些许内力给她，好帮她稍稍减轻一点痛苦。
　　“师父，为何不让杨左使知晓？”
　　“芷若啊，为师宁愿你永远不要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是有些不太懂呢，即便如师父，也有自己的苦衷啊，轻轻扶了她去床上躺下，又加了几床被子，许是毒发时间过了，她才拧着眉头，极不安稳的睡去，芷若思绪万千，没了半分睡意，坐在床边上，守了一夜。
　　待第二日晨起，侍奉她洗漱好，用了饭，坐榻上休息之际，不动声色的封了她的穴道。
　　“芷若，你这是作何？”
　　“师父，弟子宁愿承担不敬之罪，只是师父的伤不能再拖了……”
　　“芷若，师父无碍的，快帮师父解开。”
　　“师父，这次不能听你的了。”芷若对着门外轻轻唤了句，“杨左使，你们进来吧。”
　　屋门被打开，杨逍先进门，然后恭敬的把张无忌请了进去，“教主，有劳了。”
　　见到来人，师太才知晓，那人又诱拐了自己的徒儿来骗自己，“杨逍，你混蛋，你们都没安好心，带着你的人赶紧滚，我纵使死了，也不会受他这份人情。”
　　杨逍没法子，她一着急就动怒，气血不畅还如何治疗，只好又封了她几处穴道，又安慰了一番，“你不欠他的，是我欠人家的，今日这份人情算我头上，嗯……，再加上蝴蝶谷救闺女那一份，光明顶上化解你我二人危难那一份，再加上万安寺救了所有峨嵋弟子的那一份，通通都算我头上啊，你看，反正都欠这么多了，也不在乎今天这一份，你说是吧。”看着躺着的人好像听进去了几句，不再那般排斥了，杨逍才搬了凳子放在床边，请张无忌诊治。
　　“杨左使不要忧心，我幼时便是中了这玄冥神掌，所以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幸好机缘巧合之下练成了九阳神功，至今日寒毒以解，所以师太不会有事的。”张无忌搭了帕子诊了脉，玄冥神掌固然阴毒，可是身为女子，师太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些，等治好了毒，需好好调理一番才行。
　　杨逍盯着教主，看他的神情一会儿匪夷所思，一会儿又有所甚解，难不成是什么棘手的毛病。
　　“教主，如何了？”
　　“无碍，只是寒毒罢了，况且师太中毒时日尚短，不至于深及肺腑，至于其他，按药方调理些时日，也就根除了。”
　　杨逍稳了稳心神，最终还是问出了最担心的事情，“教主医治，可需要褪除衣物，或是别的？”
　　“这倒不必，我运功帮师太祛除体内寒气就好了，不过仍需施针，辅助气血通畅，加快内力在周身的运转，所以……”
　　“所以什么呀？”杨逍头上都冒汗了，所谓医者仁心不假，可是一旁是自己亲亲夫人，一旁是自己教主，这么明目张胆之事，还是不妥吧。
　　“没什么没什么，留下寝衣，以便施针就好了。”
　　躺着的师太，内心自然是十分抗拒的，然而被这几人联手阴谋，控制着，抗拒无效啊，只能瞪着眼睛警告杨逍，杨逍虽然也不情愿，但是夫人的命总比其他的重要，今日这屋里就四人，谁会出去到处乱造谣啊。
　　运功疗伤没什么顾虑，扶了身子坐好，顶多就是费些张无忌的内力罢了，难就难在接下来这……唉，杨逍比划了老半天，还是转过身去，“周姑娘，还是你来吧。”
　　芷若过去，轻轻的帮自己师父褪了外衣，只余月白中衣，薄薄覆在身上，凹凸有致之处，一览无余，杨逍扶额，扭过头不敢再看。张无忌甫一转眼，手心里的汗蹭的一下全冒出来了，捏着银针的手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是汗。
　　杨逍更心急了，“不是，教主你扎个针手抖什么，可别扎偏咯。”一看，那女人一双美目，竟露着委屈，隐隐泛着莹莹泪花，我去，这任谁招架的了哇。忙扯了一旁的帕子，帮她把眼睛遮了起来。张无忌紧张的不得了，索性也闭上了眼睛，凭着记忆和感知施针。
　　“教主，你眼睛也闭上了，这能看得见施针吗？扎的准吗？”
　　芷若看着这两个大男人乱了阵脚，只好劝慰几句，“杨左使放心，关心则乱，你该信的过你们教主。”
　　全程磕磕巴巴的，好不容易该施针的穴道上都扎上了银针，可是够了施针的时辰，又得要全部拔出来，又是一个相当煎熬的过程啊。待最后一根针拔出来，杨逍嘱咐张无忌快点收拾行装，张无忌还不明就里，一股脑的把东西都揽在怀里，杨逍同芷若说了句，“周姑娘，你等会儿再帮她解穴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榻上之人已经自己冲开了穴道，翻身坐起，杨逍惊呼一声，扯着张无忌的胳膊，夺门而出，逃也似的奔走了，师太的枕头紧跟着飞出了门外，两个人脚下没敢停，一口气跑回自己院子里，拴上门才停下来休息。
　　“杨左使，我还是头一次遇上，帮人诊治还带逃命的。”
　　“教主，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就这脾气，见笑了。”
　　“无妨无妨，也算是帮着了了你一桩心事，举手之劳而已。”

　　这两人逃走了，可是留下的芷若就没那么好命了，师太披了外衣，坐在窗边上，冷冷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子。
　　“芷若，在峨嵋这些年，你该听说过，你师姐联合外人算计于我，是何下场？”
　　“弟子知晓，弟子甘愿受罚。”
　　“那好，为师问你，当日在佛塔中，你发下的毒誓，可曾记得？”
　　“弟子……记……得。”
　　“答应为师的事可曾记得？”
　　“弟子记得。”
　　“甚好，那你去把你当日所发的毒誓，一个字不漏的，当面说给那姓张的小子听，跟他断了关系，让他对你死心，明日我们就起身回峨嵋，你便是峨嵋新的掌门人。”
　　“不……师父……”
　　“嗯？”
　　“师父，师姐伤势未好，恐怕不适宜长时间舟车劳顿，还是多留几日，等她好转，我们再动身吧。”
　　“芷若，你对那小子念念不忘……”
　　“……”
　　“罢，不过，你要记住答应为师的事情。”

　　休整了几日，六大门派的人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自然该动身返回各自的宗门了，杨逍负责安排护送，车马钱粮，无一不准备妥当，极尽表现，更是身体力行，亲自护送各个门派中人到城外走远。少林、昆仑、华山、崆峒的人，在光明顶没讨得便宜，又被抓去万安寺受尽折辱，最后得亏得明教中人搭救出来，一路上照拂有加，又是安排住处，又是给予钱粮的，还出手疗伤救治，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心里面纵使再不待见，也不好意思再表现出来，再看这光明左使杨逍，鞍前马后安排周全，也不像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倒是颇有几分侠义之心，突然了悟那灭绝有几分眼光啊。
　　告辞之时一拱手，“杨左使，是吾等过去太狭隘了，后会有期！”便胜过一切刀剑上争来的名利，主要是在于人心。
　　武当的人，宋大侠，俞二侠，张四侠带了部分人先回武当去报平安，剩下殷六侠一家与莫七侠还停留在这里。
　　“纪师姐，你怎的还不回武当去，辉儿早该想你了。”
　　“还不是放心不下你，照儿不肯回去，非得等你好些了，才肯走。”
　　“师叔，你这腿日后还能走路嘛？”
　　“当然啦，躺上三五个月的，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师叔啦。”
　　纪晓芙满脸愁容，这家事，还真不好去劝解，“师妹，我去看过师父了，你可知她为何不愿来见你？”
　　断尘当然晓得了，就她师父那小气劲儿，哪回呕气不是自己先去开口认错，她才不会主动来呢。“她……，她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治好了，只不过留了些旧病根，日日服着汤药调理着。”
　　“那便好，那便好……”
　　“师妹，你这回啊是真的错怪师父了……”
　　“我哪里有错怪她，她偏心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别人家的孩子是好，我处处比不上，以前是纪师姐你，后来是芷若，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芷若是何态度，对我，又是何态度，你还说她不偏心。”
　　“唉……，这怎么好同你解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师父她把所有的弟子都当做自己的孩子，不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们，都是一视同仁的，她更怕对我们来说，怪她更偏心自己的女儿，而苛待了徒儿，平日里对你是有些冷淡，未曾想到头来，竟是你责怪她偏心。其实，芷若都告诉我了，师父一心栽培她，都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
　　“师父她从一开始就在寻找合适的掌门人，起初是我，后来是芷若，她极尽心力栽培，为的是日后能撑起峨嵋，不负祖师所托，也可早日带你离开，功成身退，她便了无遗憾，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习武，不喜欢打打杀杀，更不喜欢被宗门规矩束缚，所以她不想让你接任掌门，步了她的后尘，她希望你余生，能够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她才对芷若寄予厚望呀。”
　　怎么听完这些话，断尘的眼泪就刹不住了呢，好烦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动不了。“师姐，照儿，来，抬上我，赶紧认错去。”
　　纪晓芙都愣了，自己师妹这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脾气，什么时候给改了，经不住她一再的央求，只好去寻了杨逍来，用架子抬着去认错去，杨逍学到了，看来还是闺女好哄啊，哄好了闺女，这前去认个错，这一河水就通畅了。
　　杨逍同蝠王抬着人去找师太，一路上断尘还嚷嚷着快点，明明没隔几个院子，几步路的事情，进了门，往地上一放，杨逍便撇下一句，“师太啊，你这闺女太难伺候了，给你送回来了啊。”
　　“好啊，明个儿我就让她改了姓名，与你再无半点关系。”师太正坐在桌边，蹙着眉头喝那黑乎乎的药汁，被院子里传来的吵闹声打断，不曾想进来这么几个人。
　　“行行行，我认怂，是闺女想要来见你。”
　　“嗯，回来多日，是该前来见见师父了……”
　　“说话呀……”杨逍扭头一看，躺在架子上那人比自己还怂，一张脸缩在双手间，不敢见人，不免低声催催。
　　“我知道……”父女两个在那里低声咕叨了半天，就听见断尘哇的一下哭出了声，两手并用，拖着身子爬到了师太跟前，扯着师太的裙摆不撒手。
　　“师父呀，弟子知道错了，是弟子有眼无珠，狼心狗肺，不懂事呀，错怪你了，不该说那些气话惹你动怒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杨逍十分满意的捋着下巴，闺女真争气啊，一点就透，一学就会，他这夫人啊，刀子嘴豆腐心，最是心软，见不得有人哭闹，你瞧怎么着。师太一脸无措，抬起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动了动嘴唇，不晓得要开口说什么，只好求助的看向杨逍。
　　“啊，你看孩子都知道错了，况且态度这么认真，也算是真心悔过了，不如你就原谅她，别再跟她呕气了，是吧闺女。”
　　“那是，师太是峨嵋众弟子之福分，刚正不阿，赏罚分明，最是疼爱座下弟子，最是护得门人安危，大公无私，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实乃慈母良师，是吧爹爹。”
　　“你们……”师太被这一夫一女夹在中间，忍受着他们两个的糖衣炮弹，有点聒噪啊。“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再这么烦人，都给我滚，不要再送回来了。”
　　“我不，就不。”断尘竟扯着师太的裤腿，能动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腿上面，抱的死死的，狗皮膏药一样还挪不开。
　　“撒开。”
　　“不撒。”
　　“小兔崽子，为娘衣带要断了，莫要丢人现眼。”
　　断尘乖乖撒开双手，这才好嘛，叫了小兔崽子，说明真的消气了，不呕气了，事实证明，杨左使那招，还欠点火候，得再添点，补救一番才有效。好了，错也认了，气也消了，断尘还没忘自己仍是个伤者，折腾着爬过来，早就扯着新伤旧痛疼得要命了。
　　“爹爹，又疼了……”
　　“好好好，等着啊。”
　　蝠王要帮着把人往架子上挪，杨逍叩了他一脑勺，“还往什么架子上放呀，抬床上躺下就行了。”蝠王哪里晓得，瞅着刚才这一家三口，就像唱戏一样，把自己都看懵了，从没见过，原来有家有室的人，是这个样子啊。
　　门口有了嘈杂声，杨逍出去一看，明教众兄弟拥着教主，在窗子底下趴了一排排，范遥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一个劲儿的在吹捧。
　　“哎哎哎，都干嘛呢？”
　　“兄弟们嚷嚷着要看杨左使一家三口团聚，这不是也替你高兴高兴嘛。”
　　“行了，看也看了，都回去吧，回去吧。”
　　“教主，教主可有话说，想必杨左使也有话说吧。”
　　“对对对，走，咱们进去说，进去说。”
　　张无忌被弟兄们拥着，把门口的杨逍挤到一边，都进到屋子里面去。师太刚刚整理好被断尘拉扯松了的衣衫，一抬头，挤进来这么一大群人，一窝蜂的吵闹，杨逍一瞅，可不得了啊，怎么着他杨逍的夫人，在众弟兄面前，也该有点面子，赶忙挤回去，让大家噤声。
　　“哎哎哎，都闭嘴啊，小点声，没看到有病人在嘛。”
　　那群人连忙规规矩矩的站好，前面几个是兄弟的，规矩的叫了声“嫂子好。”后面几位部下整齐的称了声“夫人好。”杨逍站在边上，十分有面子啊，再看师太，面对这一群大老爷们，这么一声两声的叫着，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自己峨嵋掌门师太的威仪呢？怎么此刻这么没有胆子。张嘴磕磕巴巴的挤出一句“你们好。”
　　“行了，好也问了，都回去吧。”杨逍又下逐客令了。弟兄们才不依呢，他们左使有了夫人，还不得玩笑玩笑了。
　　“杨左使，听闻你有话对我们教主说呀，怎么不说了？”
　　杨逍白了那个多话的，又回头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看她没什么不悦，“非得这时候说嘛？”
　　范遥都差啐他一口了，“杨逍你什么时候婆婆妈妈了，兄弟我都替你害臊。”
　　“那行吧，我就说了。”杨逍拱手下拜，“教主，实不相瞒，杨逍是想向教主请辞的，如今教主你年轻有为，弟兄们都心服口服，再加上范遥这死鬼也回来了，就准我过几年安生日子去吧。”
　　“哎哎哎，那可不行。”范遥第一个不答应，“杨逍你不能娶了夫人，就要撇下我们这些弟兄们呐，是不是呀。”
　　“就是，杨左使，你不管娶多少夫人，直接迎回光明顶不就得了，请什么辞啊。”
　　杨逍又赶忙扇了这个多话的，“会不会说话啊，会不会说，你们敢迎回去，我敢娶那么多吗，是不是嫌我命长。”
　　还有那个范遥，“兄弟你好意思说啊，不是你小子当年突然失踪，哥哥我现在早儿孙满堂了，这么些年来，你知道哥哥我替你分担了多少嘛，如今回来了，还不好好为明教出份力，教主，甭客气，有什么事，都交给他去办，这小子能耐着呢。”
　　张无忌终于开口了，难得沉默了这么老半天呀，“杨左使，非要走不可吗？”
　　“还请教主成全。”
　　周颠又不嫌事多，“我们明教没了左使，可是我们教主刚好缺一位教主夫人，杨逍，你看你都有夫人了，不如让那峨嵋的周姑娘嫁过来，做我们的教主夫人，如何？”
　　“对，一人换一人。”
　　“杨左使你要走，就把峨嵋那周姑娘嫁过来做我们教主夫人。”
　　“放肆。”师太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这帮人竟然要芷若嫁过去，才能放杨逍走，真是岂有此理，芷若，绝无可能。师太这一声厉呵，明教中人是闭上嘴了，不过没过一会儿，又开始议论。
　　“不把周姑娘嫁过来，杨左使就别想走。”
　　“就是。”
　　杨逍恨不得一人脸上给一拳，这事情也是能讨价还价的吗？万一自己夫人说，罢了，这糟老头子不要也罢，我的爱徒是万万不能许过去的，那自己多没面子。